《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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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个千手心脏能收获木遁吗-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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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习惯了单枪匹马的抢攻快打,这种防守反击式的战斗风格还挺不习惯。
  都这么被挑衅了,对面只要不是个聋的,怎么也该冲我打过来了吧。
  快来快来——
  “抱歉,花花小姐。”熊猫有些飘的声音从我后方传来,“对面那个把富士山顶在头上还在喷火的咒灵一定要我们翻译……”
  我:“哈?”
  有什么不能打一架解决的,非要说几句话?
  “他让你翻译你就真翻译啦?”我不可置信地反问,“你可是熊猫耶!”
  你可是国宝耶!
  你难道不知道我是故意让它放不出狠话的吗?
  熊猫小声:“其实他的问题我也想知道。”
  骗鬼,你明明想的是能拖一会时间是一会。
  “行吧。”我算了算时间,“不过这样就打不起来了哦。”
  不过为什么我一个人类方要替咒灵方担忧这种东西啦。
  “好耶!”熊猫欢呼,“咳,不是,我是说,这是对面说的。”
  ……你看我信么。
  我方咒言师:“闭嘴,胖达。”
  不正常的熊猫惨遭我方队友背刺,被迫禁言。
  “是我的错觉吗,”现场唯一的小聋瞎我总算从这几个人松懈的态度察觉出了异样:“总觉得你们好像没有什么危机感?”
  “主要是对面的咒灵,好的,他说他的确叫漏壶,”禅院真希的声音也飘飘的,“前辈,您确定不要戴一戴我的眼镜吗?”
  我果断摇头:“不。”
  万花筒另说,本就不属于也不适合那个世界的人,硬要打开视角,反而是一种累赘。
  没什么可说的。
  胖达被禁言,狗卷棘无法说话,于是禅院真希担当了中间的翻译。
  【我无法对你造成伤害,而且你似乎知道我们的存在。】她停顿了一会,【你是谁?】
  咦?
  我下意识地看了看同样在疑惑的几人,问:“不是五条先生留下的术式效果吗?”
  总算摆脱了禁言的熊猫谨慎地举手发言:“不是,悟属于主动进攻那一挂。”
  /》
  “如果你是说守护的话,我身上有好几种欸。”我挠了挠脸,“总感觉应该都不是这些……啊。”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
  漏瑚,人类对大地的畏惧产生的诅咒。
  大地。
  并不畏惧大地,甚至前不久和金先生激情约架,并把代表大地的石板给轰了的我:“哈哈哈哈那个应该只是巧合啦怎么可能。”
  概念范围的东西还真说不好,既然互相无法奈何,也打不起来,我果断转移话题:“嗨呀,那个不重要,反正我也打不到你啦,咱们不如扯平休战?当然刚刚那样的攻击你想再来几次也可以。”
  不过如果靠近到一定距离,五条先生留在我身上的咒力会不会乘机出动我就不保证了。
  【不打,没意思。】禅院真希尽职尽责地充当一个合格的翻译,【你是谁?】
  他真的好执着。
  刻意避开后两个问题的我无奈地挑了个最简单的回答:“如果你想知道名字的话,千手花,一个人类。”
  竖起耳朵旁听的熊猫同旁边的伙伴嘀咕:“你有没有发现从刚刚一直有的熟悉感现在更明显了。”
  被他搭话的少年抬起手,似乎要摆出一个什么姿势,在半空时顿了顿,迅速瞥了一眼面带笑意的我,接着调转方向拉上了领口的拉链,不说话了。
  我眨了眨眼,遗憾地收回了看戏的想法。
  现场的温度在我方的沉默中又开始向上攀爬。
  打又打不起来,走又不给走。
  大夏天的,哪怕体质强化了不少,我还是不乐意呆在这种环境,先前轰出一个大洞的“帐”已经修补完毕,我看了看日头,又算了算时间,痛苦地皱起了脸。
  难道真的要开万花筒吗?总感觉开了会出现很可怕的事情。
  我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后颈皮,忍住伸手触碰那个安静了好久的飞雷神印记的冲动。
  或者手中有岩融或者团扇也好呀!
  不管了,我眼睛一闭,心里一横。
  不打生死局,那就切磋呗,再打个几拳,往好处想,可以尝试新风格的机会也不是常有。
  唯一猜到我身份的咒言师眼睛唰地看了过来:“腌鱼子!”
  “想看什么?”有观众捧场,兴致高昂的我大方极了:“昼虎打过了,接下来朝孔雀,还是夕象?唔,或者都来一遍?实话说我有点想踢一踢里莲华……”
  没想到可以点菜的狗卷棘眼睛都亮了,他试探地做了个双手合十的动作。
  “嗯,这个?”我有些犹豫,“可能不行,现在力量不太好控制,万一玩大了不太好收场。”
  少年并没有多少遗憾,反而眼睛亮到发光,他想了想,又做了个手势。
  “这个说不准可以,”我看着那个结印,眼睛也亮了,“我试试看!”
  忍术绝缘体的我在斑先生的手把手带着之下唯一学会的一个忍术,正好我身上也有五条先生打的咒术痕迹,加上先前和刀剑付丧神定下的共同契约,四舍五入一下,以就近原则,反向召唤大大的可以有。
  我慢吞吞地,以任何一个忍者看了都要抓狂的蹩脚姿势开始结印。
  亥,戌,酉,申,未。
  “——通灵之术!”
  我一掌拍在了地上。
  黑色的符文图案从我的掌心辐射而开,自动形成了一个小型法阵。
  召唤成立。
  架着小圆墨镜,支棱着一头被风吹乱的白色短发,明显是正在空中跳跃的五条悟一个趔趄出现在了我按出的阵法之上。
  并被我没收住力的手掌抵着额头摁进了地里。
  五条悟:“?”
  我:“嘶。”
  狗卷棘:“腌鱼子——!”
  胖达,胖达再一次捂住了脸。


第118章 二十岁
  五条悟若无其事地站了起来; 捏着一绺红色的毛毛:“这什么?”
  我的眼神瞬间犀利:“你哪来的?”
  这个毛,怎么有一股九喇嘛的味道……
  “顺手薅下来的,”五条悟露出了爽朗清新的笑容; “你的通道也太挤了,我出来的时候发现还有一个浑身缠着恶念的家伙试图和我抢,我就一脚给他踹回去啦。”
  “什、什么; ”我一时间被震慑在地; “踹回去了?”
  完蛋,这下没十个烤鸡是安抚不好了。
  “啊对了,”他似乎对我空白茫然的表情很感兴趣; 笑眯眯地补刀:“紧接着在那之后又有家伙杀过来,还好我动作快,直接把出口给封住了哈哈哈哈!”
  “是么……”我虚弱地捂住了额头,拒绝去想来的是谁。“那可真是谢谢您了; 到时候我会毫不犹豫地出卖您的,五条先生。”
  “不客气,”五条悟一手轻点脸颊; 歪头飞了个wink,“尽情使唤我吧,阿路基萨玛~”
  我情不自禁地后退半步,迟疑地看向旁边的三个学生:“他吃错药了?”
  “不,”熊猫沉痛道,“这才是他正常的样子; 我以为您知道。”
  “那不一样; ”我艰难地试图辩解:“我遇到他的时候他正经又靠谱; 说话超稳重。”
  不知道是被哪句话刺激到了; 禅院真希打了个抖:“那可真是太可怕了。”
  “鲑鱼。”狗卷棘点点头; 眼睛却没看这边。
  “哦~”五条悟如同发现了什么,慢悠悠地晃了晃手中的红毛。
  少年咒言师的脑袋随之左右晃动。
  “哦~~”五条悟更加来了兴致,他换了另一只手,开始用毛毛在空中画蜜蜂八字。
  在这一刻,哪怕和咒力绝缘,我仿佛也听到了被持续无视的漏瑚火山喷发的声音。
  我缓缓地吐出滚烫的空气,果断截住了他那玩得快要上天的手:“五条先生,知道您已经无聊太久,不然您先打完那位换个环境再和学生交流感情?”
  拥有雪发的男人微不可查地顿了顿,完全不透光的墨镜下,如同昆仑冰川的冰蓝瞳扫过我,有那么一瞬间,我再次产生了被无量空处笼罩的战栗,但也只是一瞬间,他偏过了视线,被我扣住的手腕微转,脱开禁锢后在空中划出一条弧线,那一绺狐狸毛精准地落在了直勾勾盯着它的少年头上。
  “好了,棘,难为你这么配合,五条老师就送你好啦,”尾音被刻意地上挑,他随手扯下鼻梁上的墨镜扔到一边,一脚踏出,“那个谁……叫什么来着?赶紧的,领域也别开了,反正你也打不过我,不如直接快进到我饶你一命?”
  我默默地和旁观的三个人退到角落,旁观五条悟血虐空气,困惑地开口:“他怎么突然生气了?”
  靠我最近的是农民揣的熊猫胖达,他比我困惑:“啊,有吗?悟生气了吗?”
  “唔,严谨点说,”我两眼放空,在脑海里思索合适的词语,“恼怒?忿闷?……也不对,还是生气更贴切,就在我说完话的时候,你们都没发现?”
  那么明显,眼睛的蓝色直接从天空变成冰川,连说话都没有笑意了。
  “完全没有,他不是一直这样,随心所欲的,”和我隔了一个熊猫的禅院真希探头,“就像是刚刚兴致起了逗棘玩,倒是前辈您是怎么看成他想和我们交流感情的?”
  我欲言又止。
  可事实就是这样啊。
  被时间夹缝困了不知道多久的五条悟,当时百无聊赖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浑身上下都写着:啊,我就要无聊死了。
  这个五条悟已经承受了比原来的那位更多的未来和未知,连我也不知道他的心思沉到什么地步,如果说我曾经见到的稳重靠谱都是异常的他,现在荒诞不经才是他原来的面貌的话,可不就说明了,在本属于他的环境和熟悉他的人面前,“五条悟”在慢慢地回归成五条悟。
  我不合时宜地想:就和环境应激的猫猫一样。
  “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事情。”我的头上投下了一片阴影,做了个热身回来的五条悟手里虚虚地捏着一个球状物俯视着我们,“走了,结束了。”
  “哦。”我嘴上应着,目光落在他手中,“你手里的不会是——”
  “是,”他随意地做了个颠球的动作,“要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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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了。”我谨慎地,“你不生气了?”
  “谁生气了,”他无辜地瞪大了闪亮的蓝眼睛:“我没有。”
  “你有。”我瞪回去,“是人都会生气,而且你控制得很好又没有迁怒人,有什么不好承认的。”
  漏瑚不算人。
  “没有生气,”他强调,“顶多有点不爽……你怎么看出来的?”
  原来这种情绪是不爽啊。
  我点了点头,把这种感觉的词汇库更新,随口接道:“一看就知道了啊。”
  “敷衍。”他从高到低摸过了三个学生的脑袋,甩着手里的不明球体,“不说算了。”
  “噫,我是不会让你用捏了咒灵血液的手摸头的,”我眼疾手快地后闪,躲过了从天而降的手,“……谁敷衍了,你倒是说说怎么每次都能猜出我偷偷的腹诽?”
  “那种东西还用猜?”六眼本眼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一看就知道了。”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我立刻仰头盯着他看。
  可恶,这人太高了,气势垮掉。
  我开始犹豫要不要后退几步再来一次。
  “哈……”五条悟笑出了声,并超配合地后退了几步,“就是这样,你问问他们,这不是什么都写脸上么。”
  我立刻看向禅院真希和胖达。
  一人一熊猫非常整齐划一地点头。
  至于狗卷棘……这个少年正捧着那一绺狐狸毛偷偷地飘小花。
  “唔,可能是因为我的感知能力比较优秀?”我见糊弄不过去,只得老实作答。
  涉及到情绪感知比较敏感的方向,以前没有人和我提过,是冒犯到他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
  哦,对,要学会读空气,不可以ky。
  下次还是收敛点吧。
  “没必要。”五条悟趁着我沉思的这会成功地用手糊上了我的脑袋,迅速揉了个爽,并得意洋洋:“就你这样的,我敢说你感知到了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感知忍者见了都要为此哭泣啊,千手。”
  “哈——”我怒从心起,“无所谓,我本来也不是个忍者,想不到吧,五条。”
  “等会,我插一句,”安静吃瓜的熊猫按捺不住地举起手,“什么忍者,什么千手,是我想的那个吗?”
  “其实我也,”沉稳走在侧翼的禅院真希稳重地推了推眼镜:“对个暗号……鸣人传?”
  已经把绝版周边收好藏好的狗卷棘露出了一个微笑:“鲑鱼鲑鱼。”
  场面一时间变得非常安静。
  三秒后,熊猫率先暴起:“你早就知道吧,棘——”
  禅院真希狞笑着抄起了长刀:“这么说你刚刚捧着的东西不简单啊,说!”
  “还说什么啊,通灵之术,红色的毛,恶念聚集体,绝对是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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