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对象揣了我的崽[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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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对象揣了我的崽[娱乐圈]- 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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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庆幸我父亲当初没有跟你在一起。

    夏楚拿起放在桌上的龙标批文,拉着乐维的手走了出去。

    外面站着那么多保镖,夏楚目不斜视,一路拉着乐维往前走,没有一个人敢拦他。

    小路尽头停着夏楚的车,夏楚把钥匙丢给乐维,自己上了副驾驶。

    我不舒服,你来开吧。

    车子开出去很远,夏楚怀里抱着批文,始终缩在座位里不说话。

    乐维不知如何安慰他,默默开大了暖气。

    又过了许久,夏楚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

    我给你打了好几通电话你都没接,开了下定位,发现你跑这儿来了。乐维说,谁知道顾弘文那老头安的什么心,我当然得过来看看。



    第33章

    

夏楚这阵子不舒服,为防意外,乐维把夏楚的手机跟自己的关联在一起,只要打开软件就能实时定位彼此。

    可是大门锁着,顾弘文又没请你,你怎么进来的?夏楚问。

    开车进来的呗。乐维轻描淡写。

    车呢?

    坏了。

    怎么坏了?

    撞坏的呗。

    你撞什么了?

    乐维舔了舔下嘴唇,知道瞒不住了。

    大门锁着,他们不让我进,我就一脚油门,把大门生撞开了。车就是这么撞坏了的。

    夏楚震惊地看着乐维,那么宝贝的龙标文件,他甩手扔到后座。

    你把车撞坏了,你没事吗?他坐直身子,盯着乐维。

    没事啊。乐维还笑呢,你别说,今儿还好开的是我那辆路虎,都撞成那样了,安全气囊都弹出来了,我一发动,竟然还能往前跑。就是边跑边冒黑烟,哆哆嗦嗦跟老爷车似的,开不快。后来我看实在开不下去,也不剩多少路,就干脆下车跑过去了。对了,那些保镖身手了得,难缠得很,要不是我跑得快,能不能进去真是不好说。

    乐维,你把头转过来。夏楚突然道。

    干吗?乐维快速扫了他一眼,不转。

    你把头转过来,我看看你。

    转什么头啊,我开车呢。

    那你靠边停车。

    好端端的,停车干吗?赶紧回去吧,外边怪冷的。

    乐维!夏楚直接挺过身子,单手捧住他的脸,强迫他转头朝向自己。

    许久,乐维苦笑:我都说了让你别看。

    乐维眼眶青紫,嘴角开裂,鼻头高高肿起,里头还有没擦干净的血迹。

    那些血迹蜿蜒至下巴,被他胡乱擦去,隐约可见红印,甚至滴在衣服上,滴得前襟斑斑驳驳,有些已经氧化成深红色了。

    不知是开车撞门时造成的伤害,还是跟保镖搏斗时造成的伤害,但总归,是为了自己。

    夏楚瞬也不瞬地望着他,乐维不好意思地抽了抽鼻子,疼得直皱眉:别看了,不是什么大事,鼻子破了而已。你小学时候没破过鼻子啊?

    夏楚不说话,只是望着他。

    乐维又道:我真没事,又不疼,就是出点血而已,还能促进血液循环呢。

    车厢里还是没有声音。

    过了好半天,乐维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

    他从旁边抽出张纸巾,递了过去。

    第43章

    凌晨两点; 乐维看完剧本,去厨房喝了杯水; 打算睡觉。

    回来时瞥了眼夏楚的房间,早该熄灯的房间却传来一线灯光。

    他走过去,轻轻敲了敲门。

    夏楚,还没睡吗?

    房间里传来声嗯。

    我可以进去吗?

    进来吧。

    乐维压下把手,走了进去。

    房间里只亮着台灯; 昏黄灯光下,夏楚坐在躺椅上。

    胎儿发育,肚子隆起; 平常的椅子坐不了了,夏楚总嫌拘得慌,乐维就给他买了把躺椅。躺椅会摇,摇起来特别好玩; 夏楚连书房都不去了; 日常文件全在躺椅上看。乐维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可以玩点成熟的游戏了; 一把躺椅而已; 再好玩又能怎么样?于是也上去躺了一躺

    他下单了第二把,正在路上。

    乐维走到夏楚身边,夏楚膝上摊着本发黄的相册; 已经翻看了好几页。乐维没有问他为何还不睡,而是席地而坐,下巴搁在躺椅扶手上; 指着其中一张照片问他:这是谁?

    照片上的孩子大概七八岁,画着细眉毛红嘴唇,火红色民族风长裙拖到地上,眼睛大大的,圆圆的,无辜地看着镜头。

    你猜。夏楚微笑。

    乐维看了看照片,又看了看夏楚:你还有这种黑历史?

    你小时候没有吗?

    岂止有,简直不堪回首。

    这又是谁?乐维指着右下角一张照片问。

    照片的背景是天安门,女人时髦漂亮,头发烫着大波浪,一手拎包,一手亲密地搂着夏楚。

    荀凤云,以前很有名的一个女演员,后来息影,去法国了。夏楚说,她是我爸爸的好朋友,原来就住我家对门。我跟我爸不太好那几年,她总是接济我们。

    夏楚翻了一页,乐维看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站在柏林领奖台上的夏导演。

    这张照片是谁拍的?乐维凑近了,夏导真年轻啊。

    我也不知道是谁拍的,夏楚笑道,爸爸拿银熊的时候还没我呢。

    灯光昏黄,将夏楚的笑容也勾勒得温暖而柔和,乐维仰头望着夏楚的侧脸,忍不住问:《最后告别》的剧本是夏导写的,对吗?

    夏楚凝视乐维的眼睛。

    他写的是自己跟顾弘文的故事,夏楚道,你愿意听听吗?

    十七岁那年,小镇少年夏映之认识了北京来的官宦子弟顾弘文。

    对方大他三岁,英俊,倜傥,带着来自首都的大气与洒脱,叫小镇少年深深憧憬。

    三个月后,顾弘文回京,带上了已对他完全着迷的少年。

    少年画一手好画,顾弘文玩腻了的照相机到他手里,他也拍得像模像样。顾弘文一时兴起,说他兴许可以拍电影,并为他引见电影学院教师。那时少年看过的电影一只手就数得过来,更不懂什么叫拍电影,与老师见面时答非所问,鸡同鸭讲,老师出门后对顾弘文坦言,要是你只想要个新鲜玩物,这孩子心思单纯,非常合适,可你想叫他拍电影,只怕是难。

    是的,全京城都知道顾家的公子风流成性,男女不忌,去趟西北都带回个人来,唯有夏映之不知道,以为顾弘文对自己一心一意,于是也奉上全部真心。

    顾弘文从小顺遂,只有他不想要,没有他要不到。老师的话激起他的好胜心,原本他只是觉着夏映之好玩,想着玩两天就把人丢开,如今好胜心起,偏要把朽木雕出花来。

    他为夏映之延请名师,没日没夜地培训,夏映之天赋超绝,进步飞快,三个月后,成功考入电影学院。

    二十一岁时,夏映之已经跟顾弘文在一起四年。他住在顾弘文位于北京二环的大公寓里,一周见不到顾弘文一次。有人告诉他,顾弘文在外面夜夜笙歌,他只作不知,除了上课便是回家,用顾弘文买的DVD机,在那台大电视上看电影。

    期末,老师让交个短片,他闷在家里写了一个星期剧本,又花了一整个月去拍,拍好之后刻成光盘,带回家最后检查一遍。短片刚开始顾弘文就回来了,满身酒气,眼神迷离,把他压在沙发上从里到外揉搓。情事过后,顾弘文一边抚摸着他光滑的皮肤,一边指着电视问:这是什么?

    短片已经播完了,画面定格在黑底白字。

    导演:夏映之。

    夏映之道:是我拍的,期末作业。

    顾弘文把短片调到开头,坐在沙发上从头看起,看了一半,又把夏映之压在身下。

    夏映之被他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以为顾弘文早就离开,却见那人坐在床边,玩弄着他敏感处,漫不经心:那片子挺好的,拿去参赛吧。

    夏映之不懂如何参赛,顾弘文也不懂。可顾弘文身边有人懂,他一句话吩咐下去,很快夏映之的短片就出现在圣丹斯电影节的参赛名单上。

    那是夏映之第一次走红毯,他紧张万分,手足无措。身上的西装叫他拘束,他看着闪光灯直晕。身后忽然迎过来一只手,稳稳地托住了他的腰。

    别怕,顾弘文低声道,我在呢。

    夏映之在圣丹斯电影节上大放光彩,回国后成了名人。开始有人主动与他接触,为他提供资金拍片。二十三岁,柏林电影节的红毯也是顾弘文陪他一起走的,那一年,他拿到了柏林电影节最佳导演银熊奖。

    从柏林回来后,他对顾弘文提出分手。

    因为顾弘文要结婚了。

    顾弘文是一定要结婚的,即便对方与他毫无感情,只见过三次,可他们门当户对,一旦联姻,对两个家族都有好处。

    全世界都知道顾弘文要结婚了,顾弘文却唯独瞒着夏映之。或许也没有特地瞒着他,只是夏映之有时候太痴,醉心于电影的时候不问世事,痴恋着顾弘文的时候也相信过尽千帆,他总会回到自己身边来。

    可是拿到银熊奖那天晚上,他听到顾弘文偷偷躲起来打电话。对方是他的未婚妻,最近跟个摇滚歌手闹得不清不楚,顾弘文叫她收敛,为了两个家族的脸面,至少结婚之前装个清白淑女。

    二十三岁拿到柏林银熊奖,对别人来说是莫大荣光,对夏映之来说,那只是生命中最黑暗的夜晚

    之一。

    他们分开了四年,诀别之际便约定从此相忘于江湖。夏映之把所有的精力都投注在电影上,几乎一年产出一部电影,且部部质量绝佳,好评如潮。二十七岁,他获得奥斯卡最佳外语片奖提名,虽然只是陪跑,可是在好莱坞柯达剧院门外,他重逢了顾弘文。

    洛杉矶的繁星与灯光下,他与顾弘文散着步,聊了整夜。第二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顾弘文问他,我要离婚了,你可以回到我身边吗?

    一瞬间,过往的一切都不再重要,夏映之只想到顾弘文身边去。

    这一次,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得到幸福,所以放任自己怀孕了。

    确认怀孕那天,他打车去找顾弘文。夏映之对金钱不太敏感,赚来的钱除了用于生活必要开销,大多又投回了电影里。旁人笑他已经是大腕导演了,却连辆车都没有,他不以为忤,开玩笑道打车也很方便啊。

    顾弘文彼时还未从政,而是借家族之力开了家公司。夏映之常去他公司,轻车熟路就到了总裁办公室。房门虚掩着,他想推门进去,却听到里面传来女人的声音。

    我是这家公司的老板娘,从账上支点钱怎么了?

    语气理所应当,毫不客气。

    顾弘文竟没有动怒,反而很拿她没办法的样子:公司的钱要走账的,怎么能说支走就支走?你缺钱跟我说就是了,下次别去难为财务。

    女人娇滴滴笑了一声:要的不就是你这句话吗?我下个月要去欧洲,你记得提前给我。

    跟你那个新欢一起去?顾弘文头疼道,低调点,免得爸爸又过问。

    女人既没答应,也没反对,打了个招呼便要离开。高跟鞋声由远及近,门打开时,夏映之还难堪地站在门口。

    夏导演?顾弘文的妻子微笑,来找弘文吗?刚好我们说完了,你进去吧。

    夏映之呆呆地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那美丽的女人见他窘迫,笑道:你跟弘文的事我有所耳闻,你也不必不好意思。我太忙了,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人,要不是有你们陪在弘文身边,我还真不太放心呢。

    她回头对顾弘文笑笑,柔声道:我走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夏映之目送着女人的身影离去,那一刻他明白,顾弘文从没打算离婚。

    他一直在骗自己。

    可是

    弘文,我怀孕了。

    他求顾弘文离婚,光明正大地跟自己在一起,顾弘文说什么都不同意。两家联姻好好的,彼此都因为这场婚姻获得了无数好处,又怎么可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夏映之就中止婚约?

    夏映之跟顾弘文谈过,吵过,冷战过,最激烈时,他摔了顾弘文从佳士得拍回来的明代花瓶,顾弘文给了他一巴掌。

    第二天,夏映之用全部身家赔了那个花瓶的钱,与顾弘文正式分手。

    顾弘文自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他离开。他使出浑身解数哄夏映之回心转意,可夏映之态度坚决,无论他亲自登门还是派出说客,一律不理。软的不行来硬的。顾弘文动用关系,直接扣了夏映之一顶犯禁的帽子。

    只要夏映之回到他身边,电影照拍,奖项照拿,他还是最受瞩目的年轻导演。

    可夏映之坚决地拒绝了这一切。

    最后,正在进行的项目被叫停,总局点名批评,并下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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