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阴郁万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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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阴郁万人嫌早死的白月光[穿书]- 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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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予沉默了一会,配合地说,“为什么?”
  “因为我嫉妒它。”庄敛低声,“我嫉妒它这两年都是宝宝唯一的小狗,享受着宝宝的抚摸,亲吻。宝宝,我好嫉妒它。”
  “从昨天看见它,我就想掐死它。”庄敛冰冷地弯了弯唇线,偏过头,盯着江予,“宝宝,你想把它留下来吗?”
  “……”江予一言不发地收紧了扶着门框的手指。
  庄敛太可恶了。
  他明明已经看出来他想把小乖留下来,还这么威胁他。
  小花园内,戴子明还在和哈士奇交流。
  哈士奇被养得很好,皮毛蓬松,两只耳朵捏着很软,耳朵内侧还是淡淡的漂亮粉色。
  “哈哥,待会你……”戴子明凑在哈士奇耳朵边嘀嘀咕咕,然后说,“明白了吗?”
  哈士奇扬了下狗头,“嗷呜!”
  戴子明十分满意,继续叽哩哇啦,“然后你……”
  哈士奇:“嗷呜嗷呜!”
  “哈哥,牛!”戴子明吭哧吭哧竖起大拇指,站起身拍了拍哈士奇的屁股,说,“走你!”
  哈士奇得意地盯他一眼,跳起来“tui”了他一下,然后蹿了出去。
  “…………”戴子明满头问号,“???”
  哈士奇蹿到了小花园的角落,就地一滚,把角落脆弱的花花草草滚塌了,又叼着戴子明找到的水管,淋湿透角落的泥土,扔开了水管,快活地在泥土上面打滚,把泥土搅成泥浆,干净蓬松的毛发结满了泥块。
  戴子明乐,“妈的,咱哈哥是哪儿来的聪明蛋,真特么牛逼。”
  戴子明心虚地回头看了眼小别墅里面,见没人,才松了口气,又往里面走,看见没人发现他和哈士奇在使坏,才放心了下去。
  他知道负责照顾江予的陈姨和周管家都暂时回家了,别墅里只剩下了江予和庄敛。
  庄敛不可能会让江予收拾小别墅,所以戴子明让哈士奇去捣乱,打算等它捣完乱就拎着狗跑路。
  在戴子明离开小花园的那几分钟,在泥浆里打滚的哈士奇突然停下来,从花花草草里冒出颗头,突然夹着尾巴出来挑了块干净的地方,抬起后腿撒了泡尿,然后在里面大滚特滚。
  等戴子明出来的时候,它已经一身脏污出现在他面前,迫不及待就往里面冲。
  戴子明乐见其成,把它让进去,满意地看它在小别墅里释放天性。
  江予原本还站在厨房门口,生气地咬着腮帮,沉默以对庄敛的威胁,余光却突然扫到了一只大黑耗子在客厅里蹿来蹿去,一顿。
  ……这什么?
  江予微微睁大了眼。
  大黑耗子兴奋地甩着舌头朝他们奔来,仰天长啸,“嗷呜!嗷~呜~~~”
  等它跑近了,江予才看见是小乖。
  小乖半个身体蹭着地面,在地板上蹭来蹭去,留下一道道泥浆。
  “嗷呜!”
  “…………”江予大惊失色。
  哈士奇蹭向江予,江予下意识躲了,于是哈士奇一头创到了庄敛的腿上。
  庄敛阴晦地盯着它。
  哈士奇也盯着他,蹦起来,正要甩着湿淋淋的脑袋蹭庄敛的小腿,庄敛脸色阴沉得厉害,刚抬起脚,准备踹飞它,江予就见势不妙赶紧拉开了庄敛,挡在他面前,没让小乖蹭上。
  “宝宝。”江予听见庄敛阴恻恻的嗓音,“你闻到了吗,它身上有股尿骚味。”
  “…………”江予崩溃地看着哈士奇。
  哈士奇又嗷呜嗷呜叫着蹿出去了,空气中还残留着一股怪味。
  江予条件反射地打了个干呕。
  庄敛牵着他出去,说,“宝宝,还想留它吗?”
  哈士奇疯了一样在客厅里乱蹿,江予一阵精神恍惚。
  庄敛露出一个卑劣又愉悦的笑容。
  戴子明躲在外面当不知情,掐着时间准备进去,就看见一条狗被赶了出来,一条狗绳被扔在了他手上,门被哐当一声关上了。
  连把狗扔出来的是谁他都没看清。
  “……我去。”戴子明唏嘘,“哈哥,你怎么这么厉害?”
  哈士奇:“嗷呜!”
  戴子明摸它狗头,顿了顿,感觉手感不太对,低头一看,他哈哥脑袋是湿的,原本以为是被刚才水管里的水喷到了,迟疑地把手伸到面前闻了闻,突然yue了一下,崩溃,“卧槽哈哥,你怎么滂臭?!”
  “你特么怎么尿头上了!”
  哈士奇得意地甩着尾巴,雄赳赳气昂昂地踏着脚步走在他前面。
  ——
  哈士奇弄出来的局面最后让庄敛叫人收拾了,顺带收拾了花园角落的花花草草。
  当天晚上临睡前,秦晟突然给江予发了一个无意义的符号,于是江予就知道了,秦晟已经找到了闻老先生的联系方式。
  秦晟没有直接把联系方式发给他,大概也在顾虑庄敛会看见。
  他没有多虑,这条消息弹出来的时候,庄敛正抱着他,目光停留在他手机屏幕上。
  当着他的面,江予没有忽略这条消息,直接回他:怎么了秦哥?
  秦晟肯定会懂他的意思。
  很快,秦晟回他:你哥结婚了,你知道了?
  “……”江予感觉庄敛在亲他的耳廓,回头看了眼他,才回秦晟:嗯。
  秦晟会这么快就知道这件事,江予有些意外,他原本以为他哥和秦铭偷偷去伦敦结婚会瞒着其他人,又问:你怎么知道?
  秦晟:秦铭发朋友圈了。
  江予退出去看了眼朋友圈,看见他哥和秦铭一前一后都发了,顿了顿,试探:我哥没发吗?
  秦晟:嗯。
  江予:。
  他又和秦晟聊了几句,似乎就到了庄敛容忍的界限,庄敛拿掉了他的手机,低声说,“宝宝,理理小狗。”
  聊到这,秦晟不会把联系方式发给他了。
  江予放心地让他把手机拿走。
  总算有了闻老先生的联系方式,江予心中的大石落下。
  可惜现在庄敛已经洗过澡了,不然他可以趁庄敛洗澡的时候偷偷联系闻老先生。
  江予被紧紧嵌进庄敛怀里的时候还这么想,他精神松懈下来,又到了生物钟的睡眠时间,很快就变得昏昏欲睡。
  他没取助听器,周围只剩下庄敛的呼吸声,很轻,几乎让人听不见。
  他不知道庄敛捏着他的手指用指纹解开了他手机,又录进了他自己的指纹,重复锁屏,又用指纹解锁。
  庄敛愉悦地弯着唇角,低着头亲吻他,揉捏着他耳垂,又小声地叫他,“宝宝。”
  “嗯……”江予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
  “小狗○了。”
  “小狗好想和宝宝做○。”庄敛指尖从他的耳垂滑到他的颈侧,缓缓摩挲着白天被他咬出来的痕迹,“宝宝同意吗?”
  江予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被烦得皱起了眉,唇齿有些不清晰,想要伸手摘掉助听器,却被阻止,“好困了,我要睡觉……”
  庄敛湿湿地舔吻他的耳垂。
  片刻,他挤到了江予面颊旁,低声说,“宝宝,睁眼。”
  江予本来不想理他,但庄敛一直闹他,他不得不艰难地睁开了眼,实际上精神已经陷入了沉睡。
  庄敛用江予的手机拍下了他们在床上的合照,然后发了朋友圈。
  江予:我的狗。【图片】


第109章 
  现在才晚上11点; 还有很多人没睡。
  江予和所有人都能相处得很好,朋友圈很少屏蔽人,所以这张照片刚发出去,就被很多人看到了。
  红点在不断增加。
  所有认识江予的人都会知道他是他的狗; 不出多久; 所有人都会知道他是他的狗。
  以后,其他人提到江予的狗; 都只会想到他。
  他会取代那只蠢狗。
  他……好期待。
  庄敛弯着嘴唇; 神经亢奋到瞳孔翕张、呼吸急促,死盯着屏幕; 跳动的红点倒映在他的瞳底; 变成兴奋卑劣的幽光。
  宝宝。庄敛唇齿间怜爱地含着这两个字,目含痴念; 低下头; 苍白的唇缓缓蹭着江予柔软俊秀的面颊; 呼吸炽热。
  窸窸窣窣的动静没有扰醒江予,他抬手抓了抓被弄痒的地方; 陷在柔软的床褥中,微微启着唇酣睡过去,面颊很快睡得红扑扑。
  手机开始不断亮起来; 可惜,它的铃声连同震动都已经被关掉; 没有引起房间内的人的关注。
  直到后半夜,手机才彻底消停下来。
  庄敛紧紧缠在江予身上,虔诚又迷恋地亲吻江予的唇。
  “宝宝。”
  他低喃; “我是,你的狗。”
  江予一无所觉地在他怀里熟睡; 一脸酣态。
  他又做梦了。
  这次的梦境,他和庄敛坐在宽敞明亮的图书馆。
  这个图书馆是西城区最大的图书馆,前段时间才翻修过,和以前破旧窄小的形象大不相同。
  今天是周末,来图书馆的人很多,但他们这个角落却只有他们两个人。
  江予埋着头写作业,左手却垂在桌下,偷偷和庄敛牵小手。
  被牵住的整条手臂都在发麻发僵。
  江予微红着耳廓,拨了下浓卷的眼睫,又偷偷觑庄敛。
  庄敛面前放着他月考的数学卷,专心地帮他整理这次的错题,右手牵着江予的手,左手在错题集上写,速度不算快,字迹不如右手写出来的铁画银钩,像刚接触汉字的初学者,很端正。
  江予抿了下嘴唇,将唇角控制不住的弧度抿掉,摇了摇左手,凑近了点,才小声说,“庄敛,你什么时候会左手写字的呀?”
  庄敛沉默了两秒,才低声说,“……前两天。”
  他们前两天才约下来周末来图书馆约会,江予抿着唇偷偷笑得狡黠,说,“为什么要学?”
  “……”微长的额发挡住了庄敛阴郁的眼睛,他微微侧过脸转向江予,看着他轻声说,“因为只有这样,才能一直牵你的手。”
  “江予。”
  他说,声音比刚才还轻,“我……不想放开你的手。”
  江予感觉到一股烫意瞬间从耳根蹿到了面颊,“唰”地转回了头,羞赧着脸吭吭哧哧地盯着面前的习题册,感觉有点心慌意乱。
  庄敛刚才是在说情话吗?
  江予摸了摸自己滚烫的脸,捏着水笔随意在草稿纸上胡乱划了两下,感觉庄敛捏了下他的指尖,依旧羞赧,但足够勇气,说,“那就不放开。”
  这个角落没什么人来,高大的书架挡住了他们的身形,其他人不绕过书架,就不会知道这里还有两个人。
  午后的阳光从面前的落地窗斜射进来,绿植挡不住太阳,晒得慌,江予在绿植后找到把被遗弃的遮阳伞,撑起来挡在面前。
  遮阳伞不大,两个大男生要挤一挤才遮得住。
  江予和庄敛紧密无间地贴在一起,趴在桌上睡午觉,说不清是有意还是无意使然,反正就是占了庄敛的位置。
  正值夏天,这个角落冷气不足,很热。
  江予睡着睡着就感觉有人帮他擦汗,很快又有股凉风,吹得他很舒服,睁开眼发现是庄敛在用草稿本给他扇风。
  江予热得发根被汗濡湿,但庄敛看上去比他还热,他有些心疼,没让庄敛继续。
  庄敛摸了把他潮湿的前额,默不作声地起身出去了,江予跟着他转头,过了会才看见他回来,他手里拿着一只刚买的迷你电风扇,把它放在江予面前,轻声说,“睡吧。”
  江予这次没有闭上眼,勾着庄敛的食指玩儿了一会,示意他也趴下来,才说,“你叫我一声。”
  “江予。”庄敛沉郁的眸子倒映着他的脸,很快叫了江予的名字。
  江予摇了摇头,说,“不对。”
  庄敛安静无声地看着他。
  “我的家人叫我小宝,我的朋友叫我小鱼,只有其他人才会叫我的名字。”江予皱了皱鼻翼,飞快抬起眼睫看了眼庄敛,很小声地嘀咕,“笨蛋。”
  “那叫什么?”
  “……不知道。”
  江予和庄敛对视了许久,率先移开了眼神。
  庄敛沉敛了良久,突然说,“宝宝。”
  “可以这样叫你吗?”
  “……嗯。”
  在江予陷入甜美的梦境时,庄敛勉强睡了两个小时。
  他睡不好。
  就在这两个小时内,他又梦到了那些事。
  车祸。
  骨灰盒上,心爱的少年的遗照。
  这些在他梦中一闪而过,这场梦的重头戏在后面。
  精神病院。
  庄敛浑身□□,身上只有一件约束衣。
  他被约束衣死死绑在病床上,强壮的护工将治疗精神病的药物给他喂下,又将手指伸到他的口腔和喉咙,检查他是否将所有药片吞下。
  这是庄敛替他心爱的少年报仇失败的第三年,他被那些人关进了精神病院“治疗”。
  他的主治医生在“治疗”他时,总是有意无意催眠他;他的病房有记录那场车祸的录像带,其中还有少年濒死前最后的录像——
  庄曜身体不适合立即动手术,于是少年就被他们吊着命,痛苦地在病床上煎熬,昏昏沉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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