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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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食用狗粮的正确姿势[快穿]-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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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受邀?谁的邀?”

    郡主在心里盘算着和他兄长交好的又在京中的同辈朋友,池家的二少还是欧阳家的老大?

    却不想,管事口吐一个她意料之外的同样最不愿意听到的名字:“郡主,是……魏家的大少爷。”

    管事说着,小心地看了她一眼,生怕触怒她似得。

    但戍阳郡主只是愣住了,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魏宣明?怎么是他?大哥和他没什么交情吧?”

    她连连发问,心中震动可想而知。

    管事硬着头皮说:“回郡主,老奴也不清楚。”

    戍阳郡主心绪纷乱,仍旧往韩战的院落走,这是打算不等人回来把话问清楚不走了。

    而在戍阳郡主坐在韩战的院中回忆茶楼里听到的那些胡言乱语,脸色黑一阵白一阵的时候,苟梁和韩战正与人喝酒笑谈。

    他们出了茶楼便接连“巧遇”了彼此在京中的旧时——韩战的五弟韩毅,池家二少池涛,欧阳家大少欧阳卓,剩下的一位身份比较特殊,十六皇子轩辕旭。

    “前些时候听说你被韩大哥打得连地都下不了,我还担惊受怕了一阵呢。现在看你能和我们和韩大哥坐在一处喝酒,真是应了你以前那句话,世事无绝对。”

    轩辕旭大笑着说。

    他是老皇帝最小的儿子,今年才二十岁,比皇太孙还要小三五岁,虽不干涉朝政,但一向受皇帝宠爱,因此别人讳莫如深的话他就敢当着两位当事人随意玩笑。

    苟梁搭着韩战的肩膀,碰了碰他的酒杯仰头喝了一口气,爽快地呼出一口气笑道:“这种鬼话你也信?长得帅的人都是有豁免权的,更别说我这种全天阳找不出第二个的帅哥,谁下得去狠心打我?你说是吧,韩战?”

    韩战喝下他刚才碰杯的酒,放下道:“坐好。”

    他在席间话很少,此时却难得主动地向轩辕旭解释道:“那些话都是误传,请殿下不要轻信。”

    韩战在边关待得久了,身上就有一股浑然天成的气势,此时温和带笑的神情看起来和京城中矜贵公子无异,但实则有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让人不敢造次。

    至少,轩辕旭在他面前是没法像苟梁一样随便动手动脚的,听他和自己说话还下意识地把腰板坐直了些:“我想也是。就算宣明欠揍得紧,但韩大哥大人大量也不会和他计较的。”

    韩战对他笑了笑,见苟梁夹着一筷子鸡丝,眼睛瞟着放在韩毅面前的金黄小鱼,便给他夹了一只,蘸了酱放在他碗里。

    苟梁乐滋滋地吃起来,笑弯着眼睛,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韩毅停下了和池涛、欧阳卓的说话声,气得牙痒痒。

    戍阳侯爷虽然和自己的兄弟反目成仇,但他的七儿一女却感情极好,而他和韩战、郡主三人是嫡出,自然又比旁的更亲厚一分。也是因此,他才格外记恨苟梁,碰面后就没给过一个好脸色,还是顾着礼数才没有言语相对。

    但现在看自家大哥对仇人这么照顾,他就沉不住气了。

    韩毅冷笑道:“魏状元好大的气派,竟还要我戍阳侯府的世子给你布菜。”

    席间立刻安静下来,像是等着什么好戏发生似得,尤其是轩辕旭,他曾经亲身领教过苟梁的毒舌的,真是骂人不带脏字气死人不偿命。

    苟梁抬眸看了韩毅一眼,忽然停下进食的动作,坐直了身体。

    众人屏息以待,谁曾想他却是动作优雅而准确地夹起一只炸酥小鱼放到了韩毅碗里,真诚笑道:“五弟也吃,别客气。”

    韩毅:“……”谁是你五弟!!

    轩辕旭:几年不见,魏大少爷怼人的境界仿佛又升华了。

    池涛和欧阳卓则不约而同地想到:果然和韩大少爷一样的腹黑货,难怪臭味相投。

    韩战见韩毅憋屈得快要原地爆炸的模样,体贴地转开了话题:“长林,方才听你所言,你年后便要调入兵部了?”

    长林是池涛的表字,闻声忙应道:“没错,不过就是个五品小官,比不得你这个二品将军威风啊。”

    韩战敬了他一杯酒,“如此甚好,今年我戍阳军的军功表兵部还抽不出人手去看,你过去恰好负责军功核准一事,就劳长林多费心。愚兄先行谢过了。”

    池涛:“……你果然还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德性,哼,一杯酒就想诓我给你办差事怎么行?再满上满上,咱们一起上,不把大将军喝趴下,今个儿谁也别走啊。”

    酒桌上的气氛一下子热闹起来,知道喝到入夜时分才散场。

    戍阳郡主是待嫁女也不好夜里还在兄长院中徘徊,所以第二天早早就找上门来,却不想还是扑了个空。

    她问韩战的随从道:“大哥呢,在晨练么?”

    韩将军可不就在晨练么!

    第224章 榴莲味的战神攻(9)

    魏府; 飞羽院,苟大少的床上。

    从不懈怠练武的韩将军正挥汗如雨地做早课; 陪练的苟梁被榨干了体力; 跪都跪不住了; 还被他扣在大手里摆出容易出入的姿势。韩战压低身体,厚实的胸膛贴在他白皙的背上; 不断亲吻他的酒窝,他的嘴唇和脖子; 速度越来越快。

    苟梁嘴里只剩下诚实的吟哦和喘息声了,等到一场酣战结束,韩战撑起身体看着身下一身是汗水的苟梁,还温柔地亲吻他的脊背。

    苟梁从跌宕起伏的快感中回过神来,睁开眼睛低笑着说:“魂都被你捅出来了; 还没逞够威风么; 还不赶紧拿走。”

    话是这么说; 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朝韩战靠了靠。

    韩战躺下来将他侧抱在怀里; 两人叠勺子似得挨着彼此; 苟梁回头和他交换了一个亲昵的吻。

    韩战说:“刚才叫了几声疼; 弄伤了吗?”

    “我喊疼你不是也没停下来嘛,现在来心疼,晚了。”

    苟梁睨了他一眼; 手掌抚摸着韩战手臂的肌肉,笑着说:“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存心想弄死我。”

    韩战贴着他的脸说:“想干死你; 但舍不得。”

    苟梁咧嘴无声一笑,韩战亲吻他的酒窝,一手摸着他的肚子惬意地和他咬耳朵:“小坑儿,我们在这个世界多待几年好不好?等我们的寿阳尽了,脱离了剧情,我带你四处走走,去看看以前你设计的那些地方,嗯?”

    苟梁:“然而……我并不是很期待。”

    在韩战几句话的讲述中,苟梁完全无法把他口中的那个除了吃和闯祸啥也不敢的坑货和英明神武的自己划上等式。

    韩战怎么会不知道他的想法,笑说:“那时候你才刚开心智,玩心重也是常理。”

    “开心智?难道我是你捡回来的狼妖吗?”

    苟梁好奇地追问。

    “你可不是我捡来的。”韩战湿热的嘴唇蹭着他敏感的脖子,声音里满满都是笑,“你是自己送上门的,第一次见面就往我怀里钻,赶都赶不走。”

    “那肯定是因为我是个有追求的颜控。”

    苟梁说着,扭了扭腰哑声说:“老公,我想抱着你说话。”

    “嗯。”

    韩战亲了亲他,从昨夜到现在已经发泄过三次的物件仍然分量十足,拔出的摩擦感和撑满的部位被脱离恢复空虚的感觉,都让还处在敏感状态的苟梁手脚发软,循着韩战的嘴唇索吻,水汪汪的眼睛里全是对韩战的依赖和深情,还有一丝微不可见的脆弱。

    “小坑儿,我爱你。”

    “我也是。”

    苟梁抱紧韩战,翻身压在他身上用力地吻了一会儿才放开。

    揉了揉自己的心口,失序的心跳和酸软的悸动让他恍惚觉得自己都要得心脏病了。

    苟梁失笑道:“我和你谈了几辈子的恋爱,怎么还没过热恋期?韩战,你说奇怪不奇怪。”

    “因为你一点都没变。”

    “……听起来不像是好话。”

    苟梁啃了他一口。

    韩战笑起来,摸着他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说:“是夸奖,不管经历多少,拥有多少,你想要的东西都不会变。我也是。”

    “是什么,说来听听?”

    苟梁侧躺回来,拥抱着彼此,说着晨起温馨的情话。

    韩战想了一会儿才说:“陪着你,也让你陪着我。无论在哪儿,无论,是什么身份。”

    苟梁笑眯眯地说:“虽然听起来有点不幸,像历经千帆的大龄失足男青年求安稳回归家庭的话,但我勉强当你离不开我听了。”

    韩战:“年纪是挺大的。不过,那时候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见过我。”

    也就更没有什么历经千帆之说了。

    “啊?局长也没有么,那你怎么活到那么大的?”

    苟梁实在想象不到,他自己游离在时空中,至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个人,是怎么活的。

    “那时候,时间对我来说,没有意义。”

    万千世界,都是他一手创造的。那些草木枯荣喜怒哀乐生死别离,在他眼里不过都是法则操纵的结果而已,不曾向往,自不觉得寂寞。

    但在那一团雪白毫无预兆地闯进他的生命里时,一切开始悄无声息地变化,直到他察觉的时候,他甚至都想不起没有他之前的时间是如何度过的了。

    苟梁:“我一脑袋扎进你怀里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整个世界都亮起来了?有一道光透过层层的阴霾照进你的世界,让你觉得特别温暖?”

    韩战瞧了他一眼,万分真诚地说:“乖坑儿,以后少和小肆看那种修辞文字堆出的东西了。”

    苟梁:“……”

    不能爱了_(:зゝ∠)_。

    韩战舔了舔他的酒窝笑道:“你不知道你来的时候给我惹了多大的麻烦,我可是整整花了一千年的时间才给你收拾了烂摊子呢。”

    “哈?”苟梁不敢置信,“快和我说一说我的壮举!”

    他兴致勃勃,韩战却不肯再剧透了:“秘密。”

    得,这种黑历史肯定也是在不许主神提起的约定中了。

    苟梁泄气地挠他的胸肌,说:“这会儿你妹妹在和你父母告状呢,你什么时候回去啊,带我一起呗。”

    “不急,我陪你再睡一会儿。”

    韩战直接越过他向系统下单要了清洁道具和复制道具,把沾满罪证的被褥毁尸灭迹,抱着苟梁躺回干净清爽的床上,相拥而眠。*

    戍阳侯府。

    “娘,你知道大哥从哪里回来的吗?!”

    戍阳郡主气势汹汹地打开珠帘走到侯夫人面前,张氏拧眉道:“你的规矩呢,说了多少次从现在起就要注意了,再有几个月你就要嫁进诸葛家,这样子让你婆婆看见可怎么好?”

    郡主左耳进右耳出全然没放在心上,还气恼道:“娘,我和你说正经的呢。脚夫回来说了,大哥是去了魏家,还在那里用了午食,这会儿才出来。还、还把魏宣明也带来了,您说,他到底想干什么?他难道一点都没有考虑我的感受吗?”

    张氏闻言也很吃惊,略一思索,道:“你这丫头胡说什么呢,你大哥素日里怎么待你的,你不知道吗?便是他人远在边疆,哪回送东西回来少了你的份?还有你每年生辰,他记得比你娘还劳呢,都是早早就准备着好东西一车一车往你房里送。你现在一个不顺意就说这样的话,不怕你大哥寒心,和你生分吗?”

    “我……”

    计较起这些,郡主的气势就弱了,呐呐道:“但他和魏宣明怎么……娘,你是不知道外面传的有多难听。”

    张氏还真听说过,不过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道:“你大哥如今也是手握重兵为朝廷效命的人了,男儿家自然有男人的事情要做,也有他们的考量。就我所知,不仅是你大哥,你父亲对人家魏宣明也是赞誉有加,前几日还特意吩咐过我绝不能与他为难。仿佛是魏家那孩子帮了我们家一个天大的忙,是我们阖府上下的恩人,万不能怠慢。”

    “我虽不知道,那恩情是什么,但你父亲和你大哥一向爱重你,能让他们退让,对魏宣明好颜相待,那必定不是小恩小情。”

    张氏拉过郡主的手,拍了拍,劝道:“八娘啊,我知道你心里还有一根刺。但当年的事,谁对谁错都分说不清楚的,说魏家那孩子辜负了你,那委实太严重了。娘早就劝过你,别在一个不爱你的男人身上下功夫,你却偏偏……”

    见女儿红了眼眶,张氏赶忙打住话头:“好了好了,不说这些了。待会儿人家上门做客,不能失了礼数。你已经是待嫁之身,也不方面见外男,乖乖在房里绣嫁衣,为娘去准备待客的物什。”

    等张氏离开后,郡主才握拳打了打桌面,却不知道是和苟梁生气还是和自己较劲了。

    苟梁到了戍阳侯府后,果然受到了厚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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