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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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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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雨一直下个没停; 就跟天漏了似的; 之前还是扫风雨,下的东倒西歪; 这会儿趁风小了; 路上也好走点。
  回去的路上; 江自流尤为沉默,楚年揣着巨款,心心念念构想着买房置地的事,也没怎么说话,一直等回到了家里,楚年才发现好像有点不太对劲?
  起初是楚年嫌雨天阴沉,家里光线太暗,让江自流先进屋把灯点上,他则去厨房给大黄喂吃食。可喂完大黄,还跟大黄玩了一会儿,回来楚年发现灯还没有点上。
  “阿流,怎么不点灯呀。”楚年随口说了声,自个儿去把灯点上了。
  江自流听到楚年说话,抬起头,轻声问了句:“晚上了么。”
  “啥?”楚年看向他,心里噔了一下,心想这该不会是醉了吧?
  再一看,自打回来后江自流就坐在床畔,这么长时间了,好像就没挪动过?
  楚年:“。。。。。。”
  沉吟一二,楚年问:“喝多了?”
  江自流静静看着楚年,摇了下头。
  看起来一点异色也没有。
  完全不像喝醉了的人。
  楚年有些拿不准了。
  放好灯烛,楚年两步走到床边。
  床上的床单是昨儿个刚换的,之前楚年在镇上买的,崭新的一条,洁白如雪。楚年站在江自流身前,挡住了些微弱闪烁的烛光,江自流黑发白衣,皮肤极白,在朦胧偏暗的光线里冷白盈盈,漂亮不可方物,他姿态雅然,端坐不动,活脱脱是一幅立体的水墨画。
  都说饱暖思那啥,这话怕是一点不假,楚年瞧着眼前的美人,眼皮动了动,心也跟着动了动。
  只是美人却慨然不动,安静瞅着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楚年瞧的好笑,心说该不会真是醉了吧?莫不成那酒后劲忒大,之前没什么,这会儿酒劲上来了?
  伸出三根手指头,楚年在江自流眼前晃了晃,问他:“这是几?”
  江自流没说话。
  楚年心说完了,真是酒劲上来了,醉到不识数了。
  正想着帮江自流把外面的衣服脱了,让他睡一觉,楚年就听他说:“阿年。”
  “嗯?”楚年应声。
  可江自流就只是叫了他一声,没其他的话了。
  楚年歪了歪头,准备接着上手剥他衣服。
  又听江自流说道:“是阿年。”
  “啥?”楚年。
  心下纳闷,楚年想了下,不确定地又把三根手指伸到江自流面前,晃了晃,问:“这是几?”
  “是阿年。”这回倒是答的快了。
  “。。。。。。”嘴角抽了下,楚年把手展开,五根手指头全伸出来晃晃,又问:“现在是几?”
  “还是阿年。”江自流从善如流。
  楚年:“。。。。。。”
  完了,这就是古代不教数学重文轻理的下场!
  胡思乱想间,手指上一热。
  是被江自流给拿捏住了。
  江自流拉住了楚年乱晃的手,很小心地捏着指尖寸许。
  他仿佛在捏一块新鲜的水豆腐,动作温吞而轻,好像怕稍微一用力就会把豆腐捏坏。
  许是动作太过轻微,又许是江自流的温度偏高,楚年觉得自己的心跳乱了一拍。
  紧接着,江自流拉着楚年的手,小心翼翼地将其拉到了自己的心脏前面。
  隔着衣物,楚年能感受到他胸腔里砰砰直跳的律动。
  楚年喉咙滚动了一下,站定纹丝不动,想要瞧瞧江自流下一步还要干什么。
  就见他牵着自己的手继续往上,慢慢拉至唇边,而后一低头,薄唇若即若离地在上面亲了一口。
  这枚亲吻就像是过了电似的,当柔软的唇贴上来时,电流也一并贴了进来,带着电的血液沿着指尖血管轰一下地直冲脑门,楚年当下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下次打死也不能让这人喝酒了!
  这想法胡乱地在混沌大脑里闪过,楚年弯下身,重重地吻上了江自流的唇。
  牙关差点都要撞到一起,但并不打紧,楚年直接探了进去。
  江自流本来还没太反应过来,直到唇齿被含住,才蓦然被点醒了似的,呼吸一沉,将楚年往前一揽,变客为主地亲了回去。
  江自流亲的凶,没一会儿楚年就压不住他了,感觉连人带魂都要被江自流吞进嘴里。
  江自流唇间还有些青梅的酒味,连带着楚年好像也尝到了几分醉意。正飘飘然,腰间却觉一重,双脚都离开了地面,竟然是被江自流抱起来了!
  楚年还没得及惊呼出声,江自流就将他抱到床上,他只觉得眼前几下旋转,反应过来时已经躺在了床上。
  亲吻也还没停,比窗外的骤雨还要疾,拉拽着楚年不断往下沉沦,理智摇摇欲坠,最后只能勾住江自流的肩膀,以免掉到哪个未知的地方。。。。。。
  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喘着气,气息乱作一团,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彼此。
  江自流手掌还在楚年的脸庞上贴着,慢慢直起身子,跟楚年拉开了些距离。
  楚年颤动着睫毛睁开眼,正对上江自流的脸。
  江自流醉时不上脸,冷玉白皮,叫人瞧不出丁点醉意,这会儿却整张脸都染上了红,薄薄的一层,透满了粉,气息又乱,全然是性感,无处不蛊惑。
  一双眼眸却漆黑无比,比暗夜还要黝深,仿佛两团攒动的幽火,灼灼燃烧,越烧越旺,里头的欲。念似乎都要被烧成实化,滚烫的惊人。
  楚年只是被江自流这样盯着,身上的温度就已经不断腾高。
  他听到江自流喘了口气,又低下头来,抵住他的额头,那黑发瀑布似的倾泻下来,铺在雪白的床单上,跟他的纠缠在一起。
  “年年。。。”江自流沉沉地喊楚年的名字,嘴唇顺着额头一路吻下,点过早就红透了唇,不轻不重地衔住了下巴摩挲。
  他似乎是想要往下。
  却又没有动。
  呼吸重重地喷打在楚年的皮肤上,几乎要将那一块点燃,烫到颤栗。
  楚年被他亲的发痒,攀在他身上,想要跟他接吻,手腕却被江自流拿住了。
  江自流拉着他的手往下。
  楚年绷直了身体。
  江自流在楚年下巴上亲了一口,动作却没再进一分,只沉沉压在楚年肩头,喘息湿润滚烫,压抑着火焰唤楚年的名字。
  楚年蜷着手心,像以前那几次一样,帮江自流舒缓。
  到一半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头往上抬了点,问:“。。。想、想不想换一种方式?”
  话音刚落,便被江自流吞进了唇里。
  。。。 。。。
  ——
  可能是两次,也可能是三次?
  楚年没太记得。
  但他深刻明白了一个事情,那就是,这种事情,其实是用不着教的!
  眼皮重到要黏在一起打架,楚年推开江自流,独自滚到了墙角,缩成一团,只想睡觉!
  ——
  楚年再醒来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什么时辰。
  之前点在屋里的那根红烛,没有人管过它,早已燃烧殆尽,屋里一片黑暗。
  窗外的雨似乎还没停,啪啦啪啦地打在窗柩上,发出闷闷地响声。
  楚年试着动弹了一下,也发出一声闷响,立刻软软地躺回江自流怀里了。
  楚年:“。。。。。。”
  江自流几乎是立刻就醒了,他支起身子,问楚年说:“可是要喝水?”
  楚年疑惑:“为什么要喝水?”
  江自流:“。。。我听你的嗓子。。。有些干哑。”
  其实江自流当时就想问来着,可那时楚年只想要睡觉,连抱都不让抱了,他才没有再去烦他。。。。。。
  楚年:“。。。。。。”
  我的嗓子为什么干哑了你心里没数吗!
  没有听到楚年应答,江自流便要起身坐起。
  怕江自流真的要出去烧水,楚年赶紧把他给拉住了。
  “什么时辰,再睡一会儿。”
  “三更天吧。”江自流说。
  楚年一愣。
  这就三更天了!?
  从下午,先睡,后睡,睡到次日三更了?
  晚饭也没吃,澡也没有洗,可真行啊!
  不过楚年感受了一下,除了感觉到累,好像身上没有其他的什么不适感,之前的那种黏腻感也都消失了。
  楚年不禁奇怪的咦了一声。
  江自流似是明白了楚年的疑惑,抿了抿唇,轻声解释道:“我换把床被换了,烧水给你净了个身,想着这样应该会舒服一点。。。。。。”
  楚年震惊。
  不想自己睡的那么沉?
  愣是一点印象也没有。
  江自流没听到楚年回应,垂下长睫,心中有些忐忑。
  想到楚年后面喊累,他却没能停下来,这会儿不免有些懊恼,抬起手放到楚年腰。腿上,想继续给他揉一揉。
  可江自流的手一贴上来,楚年就惊了:还要?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Tammie,52533342的浇水~


第117章 我自己来 活烂就应该多练习!
  可江自流的手一贴上来; 楚年就惊了:还要?
  楚年不禁回想起睡着前的那点子记忆。。。。。。
  楚年:“。。。。。。”
  瞌上眼皮,楚年无声叹息。
  这种事情确实是不用教的,这一点楚年已经知道。
  但。。。。。。
  他同时知道了另一件事:
  那就是; 这种事。。。似乎; 应该,或许,是需要那么一点点技术门槛的。。。。。。
  很显然,自家美人,他,好像暂时还在门外。
  “。。。。。。”楚年忍不住以手掩面。
  不知道是不是都会这样; 还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 楚年觉得自家美人多少是有些。
  在短暂的意乱情迷之后,楚年唯一的感觉居然只有吃不消。
  而且楚年觉得当时同样吃不消的还有这张床。
  在此之前楚年从来不知道这张床有这么脆弱。
  至少比他想象中的要脆弱许多。
  楚年当时甚至还在担心着床的脆弱!
  怎么会有人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还会惊恐地担忧床会不会塌掉呢!!
  这也太离谱了!
  楚年:“。。。。。。”
  总而言之; 言而总之,楚年从未想过真正圆房的经历会这么一言难尽!
  所以现在江自流的手又吸附上来了; 楚年的心情非常之复杂。
  他一方面想要说“不要了吧?”
  另一方面又在想,江自流在事后居然还能起来换了床被子,和烧水给自己洗了个澡?
  这是不是说明或许江自流的感受也没有太好?
  再加之老爷子说过的那番话; 会不会自己和床要死要活的两次; 对江自流而言其实就是洒洒水; 根本没能消耗掉他多少精力?
  “。。。。。。”想到这些,楚年的心情更复杂了!
  不过楚年很快就没有余力再乱想这些有的没的了。
  因为江自流的手已经徐徐动了起来。
  楚年换了干净的里衣; 隔着薄薄一层衣料; 他能感受到身上干燥的热度,和耳畔存在感鲜明的呼吸。
  青梅酒早就融化了; 现在鼻尖全然是属于江自流特有的味道。
  那种楚年也说不太上来的; 好似混着山涧清风的一种味道。
  这味道早被楚年熟悉地记住; 平时会让他感到心安,此刻夜雨声烦,伴随江自流手掌上的力度,楚年却渐渐躁动了起来——尤其江自流手掌已经滑到他腰。侧。
  那块儿有他的痒痒肉,稍微被碰到一下就会忍不住想抖。
  楚年摁住了江自流的手。
  江自流乖顺地停下了。
  手腕向上倾斜,指尖刚好点在楚年的。
  楚年的脸有点热。
  心跳也不自觉地加快了速度。
  都说勤能补拙。。。。。。
  活烂就应该多多练习才对。
  这么想着,楚年要到嘴边的那句“不要了吧”,真正说出来时,打了个弯儿,就变成了问句:“还要吗?”
  听起来似乎还夹带着一丝丝期待。
  还可以再要吗?
  江自流微愣,一时间没说话。
  江自流有一点困惑。
  毕竟当时阿年都那样把他往外推了,现在睡了一觉起来,就又可以再要了吗?
  他还怕帮他按揉按揉都不够来着。。。。。。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江自流比楚年更加期待。
  江自流多少是有点懊恼的。
  他不知道自己不会喝酒。那小小的酒,平日里见谁都能喝上两蛊,便以为自己也行。刚喝下时也确实还好,后面就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犯糊涂了。又欲。念深重,难以自抑,明明祈誓要照顾好自己的小夫郎,却亲自害他哭了出来。。。。。。
  更糟糕的是,想到楚年当时眼角泛红湿润的样子,江自流现在又忍不住地想要亲他了。
  江自流的嘴唇蹭到楚年的耳垂,边亲吻着他,边收紧了手腕。
  他们在黑暗里相拥着接了一个绵密的吻。
  。。。 。。。 。。。
  睡下之前,楚年心满意足地滚进了江自流的怀里。
  真不错。
  楚年心满意足地想。
  除了刚开始因为一些部件问题艰辛了一点,后面习惯了就好多了!
  楚年又收回之前的想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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