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替嫁夫郎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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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替嫁夫郎后- 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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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
  说好的要好生休养要禁欲的呢!?
  哦等等,这话是马叔说的,老爷子好像从来没说过这个话来着。
  楚年:“。。。。。。”
  楚年人都傻了。
  同样是中医,还是师父带徒弟,怎么两个人的行医风格能差距这么大?
  一个禁欲禁欲禁欲,另一个额外都给算上了?
  但。。。
  楚年寻思着,他跟江自流是真的有在禁欲啊啊啊!
  虽然有过几回手动,但也因为顾念着身体,一直很克制的好么!
  出去镇上摆摊之后,江自流舍心疼楚年辛苦,每天晚上都非要给楚年按摩舒缓筋骨,有时候按着按着难免按耐不住,楚年就会给江自流礼尚往来一下。
  江自流那人又是个极其守分寸的。。。
  说他不重欲吧,看他的反应又不像。
  可说他想要吧,他偏偏又很能克制,而且说拒绝就是真拒绝啊,七天里连七次都没有。。。。。。
  要不是摆摊确实累,江自流忍得了,楚年都忍不了。
  现在听到老爷子说这个话,楚年能不傻吗,他都不知道该是怀疑自己还是怀疑江自流了。
  正怀疑人生中,里面又听到江自流的声音。
  不知道是不是雨声里给的错觉,楚年听到江自流的声音重的发沉,问老爷子说:“是。。。可以的吗?”
  楚年:“。。。。。。”
  罗德山明显停顿了一下,不确定道:“你说什么可以?。。。。。。云雨吗?”
  江自流没说话。
  罗德山不可思议道:“该不会?你们?这么久了?嗯?你那里也有问题吗?”
  江自流:“。。。。。。”
  楚年:“。。。。。。”
  救、救命。。。。。。
  如果我有罪,请让法律制裁我,而不是要我在外面听到这么社死这么尴尬的对话好么。
  江自流:“那。。。会伤到阿年吗?”
  楚年:“。。。。。。”
  “什么?”就听得罗德山腾好像一下子踢到了藤椅,不可置信道:“我说流儿,这么久了,你们日日共枕,该不会都还是个雏崽子吧?”
  楚年捂住了脸。
  求求了,快别问了,回家问我可以吗!
  我可以言传身教的啊!
  听到这个比听到楚年去做生意了还让罗德山感到震惊,罗德山捧起桌上的茶杯,没滋没味地往嘴里押了两口,喃喃说:“老头我一把岁数了,问诊无数,什么稀奇古怪的人没见过,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么能忍的人,那些药可都是。。。。。。哎呦,老头我以后再也不会凶你了,可怜的孩子啊!”
  楚年:“。。。。。。”
  楚年再也听不下去了,转身掉头跑了。
  *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晨妃小萌物,无话可说,19556351的浇水~


第115章 确定与不确定 会朝暮与共,携手白头。
  楚年跑回厨房; 罗红梅手里正切着菜。
  她回头看了楚年一眼,奇道:“急匆匆地跑过去问什么了,怎么顶着个大红脸回来了?”
  楚年:“。。。。。。”
  可憋提了!
  到现在楚年都还觉得后脑勺发麻呢。
  真是尴尬的不要不要的。
  上次这么社死还是在上一次!
  。。。 。。。
  罗德山这次去府城时日不短; 路上辛苦; 为给他老人家洗尘,好吃好菜自是不会少做。
  一顿丰盛的大餐做好,楚年也平复好了心情,端菜上菜的时候,跟个没事人一样。
  嗯怎么了吗谁跟谁说了什么吗?
  反正我没进去,没被看到就是没有听到。
  只要我不尴尬; 尴尬的就是别人。
  嘿; 美滋滋坐下来吃大餐!
  等菜都上齐了,一大桌子人都落座坐下了; 罗德山乐呵呵地拿出来一个盒子,放到桌子上; 一推,推到右手边并排坐着的江自流和楚年中间。
  楚年瞧着眼前油漆发亮的长方形盒子,眨了眨眼; 不解地看向罗德山。
  罗德山笑:“药铺那边把白鹤灵芝结清了; 你的份和张家那份; 我给你们兑成银票和散钱了,都放在这里面了。”
  罗红梅听了立刻嗔怨道:“师父怎么这时候发钱呀; 又不是过年给小孩子压岁钱; 在饭桌上谈生意的钱多扫兴呀,饭后再说不好嘛。”
  罗德山诶了一声; 摆手道:“这可不是小钱; 从府城回来我高兴; 一会儿少不了要跟志成喝两杯,喝了酒容易忘事,免得忘了,先把钱给年儿收起来。年儿,你把它收好。”
  这确实不是小钱。
  当初杏林药铺只付了白鹤灵芝三成的定金,如今结清,按照分配比例,楚年手里瞬间多了三百八十四两银子。
  加上张彩花姐弟的六十四两,这小小的盒子里面现在一共躺着四百四十八两银钱。
  巨款啊!
  楚年美滋滋地把木盒放到衣襟口袋里收好了。
  罗德山乐呵呵道:“年儿是个有福运的,分了家,给流儿续回来一条命,如今手里又有了钱,以后你们小两口的日子真正就好过了。”
  楚年笑道:“要说福运,我想我最大的福气就是在山上遇到老爷子您了。”
  “哼,贫嘴,又说好话哄老头开心!”话虽这么说,实则罗德山脸上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师父说的没错。”罗红梅也跟着高兴,本想催促大家动筷子吃饭,忍不住附和了一句。
  说完意识到了什么,噗嗤笑了下,又说:
  “我不是说贫嘴哈,我是说师父前面说的。如今你们手里宽绰了,别的不说,至少可以自个儿盖屋了。现在住的毕竟是别人的屋子,而且屋又小,墙也不结实,一看就是冬冷夏热,哪能有自己起个屋住着舒服。”
  罗德山赞同地点头:“我刚要说这个。”
  马志成说:“先选个好址,选好了后就张罗着人盖,手脚快点的话,在过年前盖好也不是没有可能,还有打家装的事。。。。。。问题不大,都有认识的靠谱的人,倒也好弄。”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操心着楚年的事,让楚年很是感动。
  不过楚年没准备用这笔钱盖屋,他之所以很高兴尾款全部结清了,是因为另有打算。
  楚年清了清嗓子,说:“是这样的,我和阿流我们两个商量过了,想要搬去镇上生活。”
  一句话让大家都静了下来。
  几双眼睛同时看向楚年,罗德山惊讶道:“你们想搬到镇子上去?”
  这小两口到底还有多少事情是他不知道的!?
  楚年笑了下。
  怕饭菜冷掉,楚年长话短说,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以及面膜生意的状况。
  几人都听得咂舌。
  马志成尤为吃惊,因为他是知道楚年跑去镇上做生意的,一直还没来得及问做的怎么样了,也没再听到楚年过来跟他提过,还以为那奇怪的生意早就歇菜了,不想竟然没黄,而且还做的挺好?
  罗德山明显地不赞同:“哥儿家的干什么要抛头露面的做生意,再说搬去镇上哪有那么简单。”
  “这个正是我高兴的事。”楚年说:“老爷子你还记得带我去的那家面馆吗?他们家不是说了想把房地卖了去投奔亲戚吗?但因为价钱谈不拢,一直没卖出去。”
  罗德山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吃惊地看着楚年:“你该不会是想。。。。。。”
  “是的。”楚年点了下头。
  光是想想楚年就觉得激动,在来罗家的路上他就已经跟江自流商量过这事了。
  “其实刚知道他们家房子没卖得出去的时候我就有点动心,但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钱,动心也没用嘛,就想着先试水做做生意,毕竟就算将来搬去了镇上,也得有能吃饭的手段。谁想您这就把尾款给带回来了,我刚好有钱够买他们家的房地了!”
  几个人都听愣住了,谁能想到楚年居然是这么想的。
  罗德山顿时头如斗大,看向江自流,问说:“年儿想的这些,你都赞同?”
  “嗯,我听他的。”江自流点了下头。
  “。。。。。。”罗德山瞪眼:“你们这俩孩子,可真不叫人省心,别头脑一热就要搬到镇子上啊,搬过去说近不近说远不远的,将来有那么多的不确定的事,万一出了什么事,老头我未必能帮扶到你们!”
  江自流抿了下唇,说:“这个我明白,不确定的事情肯定是会有的,人这一生,只要活着,就随时会发生变数,但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无论是在哪里,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我在,我就一定会照顾好阿年周全。”
  江自流声线平缓,声音也温和,但莫名就是给人一种笃定的决心在里面。
  罗德山不禁听得一愣、
  他本想说你一个二十岁都没到的小子就敢说这样的话?
  但转念一想,江自流确实要比同辈人沉稳许多,又是生死线上走过一遭的人。。。连这世上最险恶的生死难关都捱过了,还有什么可怕的呢。。。。。。
  “哎!这三个孩子怎么没有一个是省心的!”罗德山叹了口气。
  罗红梅见状,赶紧打起圆场:“这么大的事找什么急嘛,哪是三言两语就能定下来的,慢慢商议嘛,咱们先吃饭,两个小的都要饿的前胸贴后背了,你们大的不动筷子,他们哪敢动手!”
  楚年也没料到罗德山反应会这么大,暂时就没再提了,跟在罗红梅声音后面也开始喊饿。
  众人举筷,开始吃饭。
  饭菜做的好吃,罗红梅家的两个小崽子不懂他们大人的世界,只要能吃到好吃的东西就高兴,吧唧吧唧的,很快就把场子给暖回来了。
  罗德山打开酒坛子倒酒,让马志成陪自己喝几杯。
  倒满了酒,一抬眼看见江自流在给楚年碗里夹菜,多看了他两眼,突地问:“流儿,你会喝酒不?”
  江自流动作一顿,眸中浮现迟疑,摇了摇头:“。。。不曾喝过,不知道会不会?”
  罗德山若有所思地瞧了瞧这俩孩子,嘴角勾出个笑来,把酒坛子一推,说:“来,你身体也好了,一块儿喝吧。”
  旁边马志成立刻说:“不好吧师父?他哪能喝酒啊!”
  罗德山立马转头瞪向马志成:“怎么不能喝了?我上午刚给他把过脉,都壮的跟牛似的了,还有什么不能干的?”
  江自流:“。。。。。。”
  楚年:“。。。。。。。。。”
  “。。。。。。”马志成被瞪得有点委屈,不知道为什么师父突然对自己这么凶。
  江自流虽然没喝过酒,但既然老爷子说没问题,他便主动倒满了一杯,然后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敬向老爷子:“那我先敬您一杯。”
  罗德山待他们极好,这一杯酒,他早该敬了。
  “好!爽气!”罗德山笑着干了酒。
  敬完罗德山,江自流又倒了一杯,去敬马志成和罗红梅:“马叔,红梅婶,我敬你们。”
  一连两杯酒,楚年都有些急了,谁知道江自流会不会喝酒啊。。。。。。
  观察江自流的脸色,楚年带着点紧张,说:“以茶代酒也不是不行呀,上回不就是以茶代酒的嘛。”
  江自流坐下,看着楚年微笑。
  是的,上回。
  事实上正是因为想到上回,江自流内心才澎湃了起来。
  上回也是在这里,同一个地方,甚至同一个位置,同一群人的见证,他在起哄声中跟楚年手臂相挽,以茶代酒,交杯共饮。
  江自流觉得罗老爷子有一点说的没错,那就是以后可能发生很多不确定的事情,未来充满变数。
  何止是未来,便是上回这样坐在这里的时候,于江自流而言,一切都还是难以预料的。
  他那时生死难定,归属难定,所念所想的还是不能耽误了楚年才好,如今一转眼,他已经和楚年情投意合地在一起了。
  江自流定定看着楚年,目光缱绻而坚定。
  以后确实可能还会有很多的不确定在等待他们,但江自流可以确定的是,从今以后他都会紧紧抓着楚年不放开了。
  会朝暮与共,携手白头。
  *
  作者有话要说:
  dbq 明天应该能写到QAQ
  谢谢是温温吖,无话可说,52404367的浇水!


第116章 圆房 想不想换一种方式?
  一顿饭吃的欢; 其乐融融。
  江自流头一回喝酒,楚年不知他酒量,担心他会醉; 但两杯酒下去; 瞧他神色如常,脸上也毫无变化。
  看来酒量还挺好?
  楚年稍微放了点心。
  江自流也没多喝,就喝了那两杯,是为敬酒。
  罗德山本是想找江自流继续喝的,酒坛子都握在手边快要推过去了,但话到嘴边; 他看看江自流; 又看看楚年,想了想; 方向一转,转而把酒推给马志成; 跟马志成喝去了。
  这酒尝起来绵得很,实则还是有些后劲的。
  饭宴结束,楚年和罗红梅一块儿收拾完了残局; 大家伙又说了会儿话; 等到老爷子困乏; 要回屋里睡午觉了,他跟江自流便告辞回去了。
  这雨一直下个没停; 就跟天漏了似的; 之前还是扫风雨,下的东倒西歪; 这会儿趁风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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