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Alpha高中变O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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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进Alpha高中变O了- 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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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甜的草木味; 铺天盖地漫开,把这小小的玄关迅速填满。

    江传雨发现钟念没贴腺体贴,伸手在他脖子上摸了摸,轻声阻止,

    别,很累的。

    要!

    钟念干脆利落地回答,把人抱得更紧了。

    omega的信息素对alpha同样有安抚作用,雨神那个大傻瓜都这样了,还要心疼自己,怕信息素释放太多对身体不好,真的好傻!

    江传雨收紧手臂,用下巴蹭着钟念的耳朵,喃喃低语,

    可是闻太多你的信息素,我真的会进入易感期。

    钟念笑了笑,抬头冲江传雨的喉结轻咬了一口,用晶亮的眸子对着他,

    要做吗?

    两人对视了几秒,同时笑出声,虽然都没心情,但能对这样的笑话有反应,证明没什么大不了的。

    江传雨一把将钟念抱起来,托着他的屁股,像抱了只巨大的无尾熊,转身带着他上楼。

    给你看看我的童年。

    第一次被人这样抱着,钟念不免紧张,上楼时一颠一颠的,让他还有点怕,紧紧搂住江传雨的脖子不撒手。

    这么怕?

    江传雨的声音落在耳畔,带着微喘,以后怎么办?

    钟念愣了愣,等琢磨出话里的意思后,脸烧了起来。

    他向下瞟了一眼,想起自己家里也有楼梯

    打住!

    现在是想这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时候吗!

    上到楼梯尽头,江传雨把钟念放下地,牵起他没受伤的右手,朝走廊深处走。

    走道空空荡荡的,只有两人起落的脚步声,钟念莫名紧张,被握住的手心开始泛潮,江传雨轻轻捏了捏他的手指,问,

    不用再戴三角巾了?

    钟念吞了下口水,嗯,戴着老勒住我腺体,手已经没事了。

    两人在尽头那扇门前停下,江传雨转过身,眼神深幽地看着钟念,

    里面是我家的实验室,是我父亲建的,后来我进行过改造。想看看吗?

    钟念对那扇门没什么兴趣,只紧紧盯住江传雨,

    你想我看吗?

    江传雨微怔,想了想,浮出点笑意,

    不太想,但必须让你看,那是我小时候待得最久的地方。

    钟念眨了眨眼睛,想起了曲桃的话。

    他没有童年。天天被关在家里,有做不完的功课和

    我们那片儿的小孩都知道,看到江传雨出来,就是要回家吃饭的信号,因为他每天只有晚饭前的半小时,能出来放风。

    这里,就是关着小小的江传雨的地方。

    钟念漾出一个甜笑,把手指插进江传雨的指缝,

    里面是不是有小小雨神的影子?你小时候是不是特别特别可爱?比现在还可爱?

    江传雨抿了抿唇,没答话,转身推开了实验室的大门。

    里面并没有钟念想象中的阴森恐怖,相反,灯一打开,窗明几净的样子,跟电视里看到的实验室没什么区别。

    等他俩换好防护服,戴好手套脚套,走在里面,就更像科研人员了。

    钟念转着脑袋,把实验室从上到下地打量,满脸的惊奇。

    太酷了吧,这是你家自己的实验室?比我们学校的生物实验室看起来高级多了!

    江传雨一边牵着他,一边打开每个房间,给他介绍。

    当年修这栋房子的时候,我父亲就照着他大学的生化实验室预留出了空间,在接下来的几年里,一点点地添置仪器设备,等我五六岁时,实验室初具规模。

    我父亲是个公认的天才,16岁念大学,博士毕业时不到25岁,发表了好几篇影响深远的sci论文,是被国际国内给予厚望的信息素研究领军人。



    第76章

    他曾是多个大学的客座教授,荣誉证书能挂满好几个房间,快30时遇到我母亲,年轻的omega助教,很快成为了他的妻子。

    这种师生身份,让我母亲对父亲崇拜大于爱慕,她对他几乎百依百顺,哪怕发现了什么苗头,都只认为是自己才疏学浅造成的误解。

    钟念随着江传雨的脚步,好奇地参观着一个个房间,忽然在一片明亮里,发现了一个没开灯的小房间,便指着那处问,

    那是杂物间吗?

    江传雨垂下眼睑,摇头,

    那是我小时候接受实验的房间,后来我把它封了。

    接受实验?

    钟念猛地抬起头,怔忪地看向江传雨,他只知道雨神被关在家里不许出门,但没想到

    他蓦地瞪圆眼睛,目光朝江传雨的脖颈滑去,

    你的腺体

    嗯。

    江传雨轻轻应道,我父亲认为ao在分化前就能产生信息素,通过刺激腺体就能让信息素强度跟成年人相同。

    刺激腺体

    这他妈是什么法|西|斯毒父?

    钟念又惊又怕,伸出手碰了碰江传雨的choker,颤声问,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八岁。

    江传雨的回答安静又淡然,像从浅海滑过的巨鲸,海面上只能看到平静的水流和浅浅的影。

    悲伤都隐在了水下。

    有什么蓦地堵住了嗓门,钟念一时无法呼吸,强大得能吞噬神志的哀愁,重重敲击在心房上,让他顿时就痛得弯下了腰。

    怎么了?

    江传雨眼疾手快地扶住他,看到他已是泪流满面。

    江传雨立刻打横抱起钟念,飞快跑出实验室,踹开自己的房门,把他平放到床上,着急地摸着他的额头和颈项,连声问,

    哪里不舒服?是哪里痛吗?

    出了实验室,钟念总算能喘上气了,他张大嘴做了几个深呼吸,刚才那种遮天蔽日的悲伤消失了。

    好奇怪,这是什么?

    他捂着心口转过头,看着一脸焦急地江传雨,福至心灵地问了一句,

    雨神,你刚才是不是很难过?

    江传雨的动作一顿,对上他的眼神怔怔地看了会儿,轻声问,

    你刚才感觉到了?

    钟念有些不敢置信,真的是你的感受?为什么我会

    他俩一坐一躺,相距不过半尺,呼吸间全是对方身上的味道。

    江传雨静静地看着染了自己信息素的omega,漂亮的桃花眼垂成半开的合欢花。

    他的omega也出现通感了。

    他低头给自己和钟念摘掉手套,用眼神柔柔地安抚着他,

    可能因为,我们是高契合度的ao。

    钟念一愣,真的?

    江传雨点点头,你上次生理期时,我就有通感了。

    上次?

    钟念怔怔地回想了一会儿,懵头懵脑地问,

    我对你的影响大吗?

    江传雨勾起唇角,很大。

    那种影响,是你无法想象的大。

    钟念傻傻地笑了两下,忽地起身,勾住江传雨的脖子,凑上去狠狠啾了一口他的唇,那一声清晰的啵落在空寂的房间里,最大限度地挑拨着神经。

    雨神我不想再看了。

    钟念就着那个亲吻的姿势,软软地吊在江传雨面前,杏眼微垂。

    让你那么难受的东西,我不想知道,我会比你更难过,但又无法弥补,以后再慢慢告诉我好吗?

    你的父亲是什么样的人我也不想管了,你也别再回想,都过去了,现在在你身边的,是我。

    钟念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贴着江传雨的唇呢喃,

    你的omega想要你快乐。

    江传雨皱了皱眉,忍无可忍地重重咬了钟念一口,把滚烫的气息喷在他鼻尖,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现在感受到了吗?

    不用通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感受到了。

    气势汹汹的信息素,紧绷的肌肉,沉重的呼吸,嗜血的眼神,

    和嚣张昂扬的抬头。

    钟念这次没觉得怕,还大胆地用舌尖碰了碰江传雨的唇,轻笑,

    易感期到了?

    江传雨把人往怀里箍得更紧了,汗从额角滑下,声音哑得不可思议,

    你说呢?

    钟念蓦地推开他,伸手一抬,等会儿!

    接着转身一溜烟地跑了。

    直到咚咚咚下楼的脚步声,以及突然撞上墙的痛呼声传来,江传雨才意识到钟念想干嘛,赶紧跟着追了出去。

    钟念跑得飞快,百米能破记录的那种,闪现到钟晴的车身旁,砰地挂到驾驶室的窗框上,脱口而出,

    姐我晚上不回去了!

    钟晴正喝着奶茶,眼珠子从电脑屏幕上抬起来,移到钟念脸上。

    咔吧

    吸管被咬穿了。

    53、第 53 章

    钟晴吐出吸管; 语气平静地问;

    刚才没听清; 再说一次。

    太过强大的气场,让钟念一个技术后仰; 烧糊的脑子顿时清醒了三分; 他吞了下口水; 解释道;

    雨神进易感期了,我得陪着他。

    钟晴舔了舔牙尖; 哼出一声笑,

    所以我就要让你一个未成年的omega; 彻夜陪着一个易感期的alpha?

    她往外探了探头,瞥见追出来的江传雨,没好气地磨牙,

    钟念; 你姐没死也会被你气死。

    钟念也知道自己不占理; 但就是不想回家,急道,

    那我不能放他一人在这儿啊; 明明能用我的信息素安抚他,为什么要他打抑制剂!

    钟晴皱眉,谁要他打抑制剂?

    只听到后半句的江传雨也一愣,谁要打抑制剂?

    钟念的眼神转了转,不管不顾地抓住江传雨的手;

    反正我要陪着他!

    钟晴神色复杂地盯着面前这对儿苦命鸳鸯,从牙根里泛出酸气,半晌后,她眼皮一垂手一挥,

    江传雨你去收拾东西,我家有的是客房。

    闻言钟念双眼骤亮,继而又稳下来,犹犹豫豫地试探,

    客房?我房间的床是

    钟念你再说一句成年前就别想见到他。

    钟晴的低斥,成功地让钟念闭了嘴,他转身推着江传雨,

    快去收拾,快!

    江传雨怔怔地看着钟晴,眼神迟疑,

    这,不太合适

    钟晴翻着白眼叹了口气,

    谁让就我一个能管事儿的家长呢?去吧,这时候丢你一个人在家,我也不放心。

    钟念欢天喜地催促,

    走走走,跟我回家回家!

    钟晴望着白菜拱猪的背影,默默把眼泪咽进了肚子。

    这是造了什么孽哟,人家都是防着猪拱白菜,只有自家的白菜,成天就琢磨着怎么去拱猪!

    回家的车上,钟念倒是学乖了,坐得规规矩矩的,也没拉手靠肩的气人,多半是怕惹急了钟晴,把他俩扔半路上。

    给保姆打完电话后,钟晴问江传雨,

    要不要请几天假?

    alpha的易感期没omega的发情期凶狠,但对易冲动的a而言,这个时期还是少接触人比较好。

    江传雨还没说话,钟念就急吼吼地帮他回答,

    请一周吧!

    钟晴通过后视镜,丢给她的白菜弟弟一个警示性的眼刀。

    江传雨沉吟片刻,回道,

    请两天吧,我自己跟老师说,不麻烦您了。

    钟念嫌不够,两天太少了吧,易感期平均是五到七天,你又是顶a

    钟晴一声意味深长的咳嗽,让钟念识趣地住了嘴。

    他这回有点冤,不是光想着拱猪,而是担心江传雨回到学校后面临的情况。

    这几个小时他没看手机,也拖着江传雨不去看,就怕班级群里出现什么不当言论。

    那个狗屁江遇舟是谁,他真的一点都不关心,只心疼白受牵连的雨神。

    折腾了这一天,回到钟家已是黄昏,进门后,钟晴先领着江传雨去看客房,钟念见她把江传雨安排在一楼,顿时又嘀咕上了。

    为什么在一楼?我对面就有个客房啊!

    钟晴忍无可忍地回头给了他一巴掌,通体舒泰了。

    10点以后你要敢下楼,小心你的腿!

    说完,她又狠狠地刮了钟念一眼,打开客房门,招呼江传雨,

    床上的东西都是刚换的,也开窗透过风了,缺什么自然有人给你,相信不用我操心,你好好休息就是。吃东西有忌口吗?

    江传雨摇摇头,看着钟晴的眼睛,郑重道谢,

    非常感谢您能让我过来,给您添麻烦了。

    钟晴不在意地挥挥手,

    某人比你麻烦多了,你算很乖的。

    那个麻烦在探头探脑地打量客房,发出看啥啥不顺眼的唠叨,

    床太小了吧,还对着窗户,晚上不能开窗多闷啊!浴室就这么大点儿?干湿都没分区,能用吗?这房间谁设计的,是给人住的吗!

    钟晴不能一天之内打两次孩子,只得转头看向江传雨,低声恳求,

    他傻归傻,但真没成年,别把他弄得更傻了,也是为你们将来着想啊!

    江传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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