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疾暴君的掌心鱼宠[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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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疾暴君的掌心鱼宠[穿书]- 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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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至返回王府,王喜和李鱼才得知,皇帝非但没有因寿礼赏赐景王,还要景王去西陲住一段时日。
  或者说,皇帝对景王的“赏”,便是令景王离开皇城。
  怎么回事,怎会如此?
  李鱼想不通,皇帝看见鱼摆的寿字时还很开心,甚至提出将唐吟的画挂在乾清宫,为何突然就对景王翻脸?
  他自认毫无破绽,所以还是鱼阵有问题,或者他不该画蛇添足,将莲花献给皇帝?
  可是若不如此,鱼阵一散,皇帝也会败兴啊……
  嘤,帝王之心一条鱼太难猜了!
  李鱼自我检讨,王喜亦在替景王不平,念叨了几句,景王眼神示意王喜退下。
  王公公走了,李鱼越想越觉得是自己的锅,王喜给他喂的鱼食和桃花饼也吃不下了,不住回想寿宴以来的所有细节。
  他还是没能想明白,自怨自艾之际,李鱼瞥见景王留了一盏小灯坐在窗前,暮色使得青年的俊脸变得模糊不清。
  天色已晚,劳累奔波了一整天,景王竟没去休息,可能也与他一样,想不开、睡不着吧。
  这样下去可不行。
  李鱼甩甩头,在景王看不见之处迅速变成人形,走到窗边,歉然唤了一声“殿下”。
  景王抬头看见他,眼里露出笑意,朝他招了招手。
  李鱼蓦地醒悟,景王不休息也许不是想不开,而是在等他。
  “殿下,对不起,我、我尽力了,我也不知怎会发生这样的事……”
  李鱼嗫嚅着解释,心里非常委屈。网文里不是都说争储要讨好皇帝,为何鱼的讨好反而连累人,皇帝该不会觉得景王开始讨好自己了,是别有居心吧?
  鱼在一些奇怪地方的运气,为何就不能分给景王呢。
  景王见他误会,连连摇头,握住李鱼的手拍了拍,又指了指墙上的画。
  李鱼猜了一会儿,才大致明白对方的意思,景王是说不关他的事,景王自己也送了画的。
  李鱼吸了吸鼻子,不确定地道:“殿下真不怪我?”
  景王再一次摇头,握紧他的手。
  寥寥几个动作难以表达,景王亲了亲李鱼的唇,就势将他抱到腿上。
  李鱼:???
  李鱼震惊了,这都什么时候了,景王还想着豆腐?
  莫非是怕以后再也回不来,就想着疯狂吃一顿?
  就像突然要去长春宫,也是怕以后祭奠不方便?
  李鱼心疼不已,反正别的鱼没有,豆腐有的是,即便让景王开心一些又如何。
  李鱼咬咬牙,双臂搂上景王的脖子。
  景王对他突如其来的主动微微一怔,想起什么笑了笑,将李鱼靠过来的身体扶正,握住李鱼的手,与他一起铺开纸笔。
  李鱼的脸噌地红了,原来这样坐不是要吃豆腐,是……写字。
  景王带着他写道:“辛苦你了,你很好,不必担心。父皇并未对我生气。”
  “真的吗?”李鱼不太相信,“那皇上为何要让殿下离开?”
  原书里提到过西陲穷山恶水,并非富裕之地,皇帝总不会让景王去旅游吧?
  “父皇并未削去我的爵位。”景王带了点暗示重重写道。
  李鱼反复咀嚼着这句话,眼睛一亮,未削爵,未削爵是何意?
  皇帝厌弃二皇子,连王都没给他,只给二皇子封了安侯,其他皇子除了景王,至今都没有分封。
  而景王的王位,其实是皇帝对景王的愧疚和安抚。若皇帝真是因为生气,一怒之下把景王贬出皇城,断不会还留着景王的爵位。
  “难道——皇上令殿下去西陲,不是惩罚,而是……”
  李鱼就要脱口而出,景王赶紧将手指放到他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皇帝并未明说什么,只是让去西陲,到了才有具体的旨意。
  景王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后来从皇帝仍让罗瑞生送他这一点隐约推测皇帝的意图,他总觉得自己能摸到边了,但绝不能说出来,皇帝让去西陲,也只能照去。
  李鱼配合着自己捂住自己的嘴,可是内心却一下子沸腾起来。
  自古做老子的把儿子往外踢,不是惩罚,就是考验啊。
  换句话来说,皇帝为何要考验景王?
  当然是有了希望,才会有考验。以前皇帝甚少干涉景王的生活,归根结底是皇帝对景王没什么希望,自然也就无所谓景王如何。
  所以如今有希望了,去西陲也未必是坏事。
  李鱼想通了破涕为笑:“殿下,你、你什么时候走?”
  景王写道:“马上,就这两日。你好好待在府里,王喜自会照顾你。”
  虽然景王觉得自己极有可能摸对了皇帝的心思,可是西陲贫瘠,景王舍不得小鱼跟着他过去。且一路上车马劳顿,景王也怕小鱼吃不消,索性就想让小鱼留在皇城。
  他还没怎么对小鱼好,怎能让小鱼跟着他吃苦?
  得知即将被留下来的李鱼:???
  卧槽,景王要去西陲,这不就是同甘共苦?
  “殿下,不行,你在哪儿我就在哪儿,要去咱们一起去!”
  李鱼大声说出了标准答案。


第76章  
  李鱼并不惧怕吃苦; 他早就做好了与景王同甘共苦的打算; 穿书之后,除了刚开始落入猫嘴有些艰难; 其余大部分时候都是被景王娇养,如今只是要随景王换个贫苦之处,又有什么呢。
  在这个时代; 他其实没有家,是景王给了他容身之地。
  李鱼想起一句很煽情的话; 勾着唇道:“我……对于我来说; 有殿下的地方,就是我的家。”
  景王没料到他会如此说; 眼波微漾,眷恋地摸了摸他的脸颊。
  李鱼以为景王定会感动得稀里哗啦; 然后他既能跟着去西陲; 被他最近差不多忘在脑后的主线“同甘共苦”也能顺便完成,谁知景王这厮感动归感动; 仍是坚定地不准。
  李鱼:“……”
  这也太难了吧,这么漂亮的情话都没把景王拿下,他又不能继续卖豆腐……
  有了!李鱼灵机一动,他家男人可是一个负责的男人!
  李鱼苦着脸哼哼:“殿下; 我、我已有了殿下的骨肉,殿下还要把我一个人留下吗?”
  景王:“……”
  景王饶是再坚定的立场也被李鱼雷得外焦里嫩; 看着怀里人装娇羞的样子; 景王不觉魂都飘远了。
  若他没记错; 他与小鱼并没有做到最后,且小鱼性别为男,若是寻常男人怎可能怀孕,他肯定一笑了之,可问题是,景王很清楚小鱼并非常人,而是一条鲤鱼精,兴许鲤鱼精就是与众不同,也能怀孕呢?
  景王愿意相信李鱼,小鱼说有就是有了,可小鱼是鱼,他是人,那这胎怀的是鱼还是人?
  若是人还好,若是鱼……
  景王将手掌小心翼翼放在李鱼肚子上,不论如何,这里面都是他们两个的孩子,他不会不认!
  李鱼只是逗逗景王,两人虽没有做到最后,但除了最后之外的别的也都做了个遍,算是有了肌肤之亲,不许景王丢下他,没想到景王竟把他的玩笑当真了,还一个劲莫他肚子,李鱼哭笑不得。
  谁会信这种鬼话啊,可是堂堂景王偏就信了,这下误会闹大,景王认真起来说不定连小鱼崽的名字都要起好了,李鱼慌忙认错道:“殿下,对不起,我说谎了,我没怀孕,是逗你的!”
  鱼肚子里只有鱼食和桃花饼,可没有宝宝!
  景王抬起茫然的眸子:原来没有?
  李鱼被他的眼神刺得心痛,紧紧拥抱住他,涩然道:“殿下,我是男子,怎么可能会有……对不起,我不该拿这种事开玩笑,我只想跟殿下在一起,一刻也不分开,你千万别生我的气。”
  ……这是玩笑话?
  景王反应过来无奈地抽了抽嘴角,不让这条鱼跟着去,鱼就装怀孕吗?
  真是拿鱼没办法。景王白白期待了一场,倒也没生气,揉了揉李鱼发顶。
  罢了,皇城形势复杂,若是单独将小鱼留下,他远在西陲反而不好照应,且小鱼都不介意要跟他走,他还有何可介意的。
  景王终于没再拒绝,不过也没直接点头。但是李鱼知道,这一通胡搅蛮缠算是成功了,因为近日没什么存在感的系统同时刷新了提示。
  “主线任务‘同甘共苦’正在进行中,请宿主沿途注意安全。”
  看来去西陲大方向是对的,主线估计得在西陲能完成了。
  李鱼因提示想起系统说过的男主光环,他这段日子入戏太深光顾着担心景王,怎么忘了景王是必会登上帝位的。
  “殿下,不管前途有多少艰难险阻,殿下都别担心,殿下一定能得偿所愿,我也一定会陪着殿下。”李鱼自信地笑着道。
  景王深深注视着他,点点头,将这条扭转他一生的鱼,揽入怀里。
  乾清宫。
  身着明黄色龙袍的皇帝面无表情地看着墙上的仙鹤蟠桃贺寿图,不知在想些什么。
  过了许久,皇帝抬眸问身边之人:“他如何了?”
  罗总管一直跟着皇帝,自是知道皇帝口中的“他”是谁,立即回道:“景王殿下神情淡然,去了一趟长春宫,给先皇后上了三柱香,然后就出宫回府了……奴才听说,景王府已在收拾细软了。”
  皇帝点点头,对景王的态度还算满意,这个儿子从没出过远门,皇帝担心景王安全,对罗瑞生道:“派两队侍卫跟着,暗中保护。”
  罗瑞生应下了。
  皇帝盯了罗总管一会儿,忽道:“你是不是也觉得朕心狠,景王给朕送的礼,明明最得朕心,朕却将他打发到西陲?”
  罗瑞生心里就是这般想的,可是哪敢承认,忙道:“奴才怎敢妄议皇上的决定,皇上必有皇上的道理,奴才只要按着皇上的吩咐去做便是了。”
  “最好如此。”
  皇帝笑了笑,就算外头都误会又如何,他并不在乎。
  景王的礼最得帝心,皇帝也因这份礼,瞥见了景王的一点上进之心。
  景王毕竟只送亲笔写的字幅许多年,对皇帝永远冷冷淡淡,这似乎是皇帝与景王之间不成文的默契,可是突然有一天,景王也晓得要向皇帝示好了,这说明什么?
  皇帝根本不作他想,要知皇帝自己也是这般过来的,怎会不懂,景王怕是有了争储的想法。
  皇帝久未立太子,成年皇子有此想法并不奇怪,皇帝这点肚量还是有的,二皇子、三皇子若没有做错事,他也愿意给他们机会,只是这回竟是景王,皇帝意外之余,又有些说不出的伤感与辛酸。
  论身份,没人能比景王更名正言顺,可是因为哑疾,景王早早失去了资格,他一直以为,景王与他都是认命了的。
  不过眼下看起来,景王似乎并不想。
  这臭小子难道不知,皇帝不会立一个哑巴,即便如此还要争?
  放以前,皇帝会以为这是个天大的笑话,可是当皇帝在寿宴上一眼看下去,发现二皇子疯癫了,三皇子禁足时还在与大臣来往,一个两个都触了他的逆鳞,成年皇子能考虑的只剩下六皇子,虽说皇帝已打算先不立太子,过几年再看看七皇子和八皇子的资质,可是小皇子们毕竟太小,以后如何很难说,万一六皇子亦不合适……
  他就真的一点都不会考虑景王了吗?
  景王是有哑疾,但这与他可选的儿子实在太少相比,反而不太重要了,至于子嗣,太医虽说极有可能会过给子孙,也不是咬死一定的,景王还是有机会诞下正常的子嗣。
  皇帝默默心想,他有八个儿子,只一个有哑疾,景王再如何,生八个儿子,一个正常总该有吧?
  如此一来,景王并不是没有资格。若不考虑哑疾,与六皇子甚至以前的二皇子相比,景王并不差。
  皇帝赫然想通这一层之后,反而有些兴奋,想看看,景王究竟能做到怎样的地步。
  光是不差并不够,若要他选择一个有哑疾的儿子为储,此子必得要有其过人之处。
  西陲兵荒马乱,灾祸连连,原是皇帝早就想好的给未来太子的试炼,反正眼下没有太子,景王既想争就让景王去,若是碰壁了,以后自然也就歇了这份心思安稳度日,但景王若是能啃下西陲这块硬骨头……
  “皇上,景王殿下已启程了。”罗瑞生轻声说道。
  皇帝正入神地想着,并未应答,罗瑞生怕自己声音太小,又说了一遍。
  皇帝猛地醒悟过来,命罗瑞生去寻六皇子,他亦有差使交代六皇子。
  别的皇子若能平西陲,他会考虑立太子,景王若是也能办到,他也一样!
  景王府门前。
  景王已答应带着李鱼一起走,侍卫马车行礼都备好了,水晶瓶也备了十来个,鱼食鱼缸装了几大车,说是会很辛苦,景王饿着谁都不会饿着自己的鱼。
  万事俱备,李公子临出门却有些犯愁。
  这不比是景王带他去逛街,或者他带景王去买古董,人形咬咬牙总能撑下去,这趟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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