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五行缺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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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五行缺钱-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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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一生。”女儿还没影子,严立德就在脑海中巴拉起适龄的同僚子嗣,大约能找出一个入他眼的?

    十多年的枕边人,严立德想什么钱则羽能不清楚,看他和没影儿的女婿吃醋,钱则羽笑问:“要不要招赘上门?”

    “你同意了,太好了,就该招赘才不委屈女儿!”

    “噗嗤……”钱则羽实在撑不住又笑了起来,“哎呦喂,我的好夫君,你还真敢想啊。女儿都没有,哪儿来的女婿,哪儿来的招赘!”

    严立德低头轻吻她的额头,笑道:“马上就有了。”说完起身,横抱钱则羽进了书房内间,这里布置了卧室。

    小别胜新婚,夫妻温存之余,严立德也没忘了自己的打算。

    皇帝给严立德放假,严立德也趁机拜访朋友同僚,像李东阳、韩文、刘瑾、张帆、牟斌之流肯定要亲自上门拜访。他们都要轮值,严立德先送上帖子,等人家合适的时候再去。

    同时,严立德也发动了自家情报探子,收集皇帝这些年宠信过的女子名单,探听皇帝的喜好。把所有信息集中起来分析才发现,皇帝不可能身体有问题,也不可能好男风。除了在刚登基时候对男子有过好奇,皇帝在接下来的数年中从来不曾碰过男人。女子也专挑那些丰满圆润,个性活泼的宠信。然后严立德明白了,皇帝喜好的是美艳御姐,而选入宫中的女子都是十三到十五岁,这些女子身量未曾长开,皇帝又不爱萝莉。

    严立德猥琐的抚着下巴,心想,难道和曹孟德一样,又是个爱的,老朱家还真有这种出传统,再想想大了宪宗十九岁的万贵妃。

    一个大男人琢磨这些内宅小事,实在不好看,可套上一个关心皇家子嗣的名义就显得高大上了。严立德在皇帝微服私访的时候特意安排他偶遇风尘泼辣酒家女的戏码,算是补上了《游龙戏凤》的经典。皇帝果然对酒家女痴迷,春风一度。严立德摸准了皇帝的脉,才敢让钱则羽与皇后接触。

    ………………………………

    “阿羽说的不错,陛下近些日子果然亲近后宫,也是严大人劝谏有功。可……陛下只来我宫中一次,又转到其他妃妾那里去了。现在只有王美人那里最得陛下欢心,唉,都怪我留不住人,让你看笑话了。”夏皇后垂头丧气道,她与钱则羽关系亲密,怪不得钱则羽总是一口一个娘娘,对她十分尊重呢。夏皇后在闺中时候,家里只有她一个女儿,兄弟们说不上女儿家心事;到了能有知心手帕交的时候,直接被选进宫里来了,帝王丈夫、太后婆婆、天下最大最复杂的后宅,这些重担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哪儿有功夫顾及小女儿心思。后来等到能驾轻就熟处理宫务,完全适应皇后角色的时候,她的丈夫已经离她远去。

    夏皇后身份尊贵,能在他身边说上话的人大多是老妇人,偶尔几个年轻的,不是宗室就是她娘家侄女儿,只有钱则羽与她年龄、身份、价值观相当,两人十分说得上话。这也多亏了严立德年轻本事大,被皇帝倚重,夫荣妻贵,皇后自然也对他的夫人青睐有加。更何况钱则羽聪慧美丽,对皇后素来尊重,加上她正室原配的身份,还有三个儿子傍身,皇后乐的与她亲近。这些年点滴相处,颇有些闺中密友的架势。

    钱则羽拉了皇后的手道:“娘娘,说句僭越的话,在我心中,一直把你当妹妹看,如何比希望自己的妹妹夫妻和睦。我这些日子也想过,陛下不是不愿意亲近后宫,看来问题真出在你身上了。”

    “我……我待陛下素来恭谨,我有什么问题。”夏皇后激动道。

    “别急,别急,我还没说完,你放松,听我说。”钱则羽哄着夏皇后勉强镇定下来,在她催促的眼神下开口,“你上次与我形容过与陛下之间的相处,太恭敬了。”

    “有什么不对吗?我一直按照嬷嬷说的错,这些年朝野风评也极好……”

    “娘娘,朝野风评那是对皇后的,可您不止是皇后,还是妻子啊!夫妻之间过得相敬如宾不是美谈,皇宫是陛下的家,坤宁宫是您的家,也要成为你们二人的家,而不是每次来都商议国事,这又不是乾清宫!”钱则羽循循善诱道:“若是我这个做朋友的处处把您当神佛,小心翼翼到胆战心惊的地步,您开心吗?就像这样,一口一个敬称,诚惶诚恐。”

    夏皇后拉起钱则羽,道:“我有些明白了,你是说我太严肃了?可嬷嬷一直是这样教的啊。”

    “尽信书不如无书,书都是这样,跟何况嬷嬷。娘娘身边嬷嬷大多是从宫女直升上来的吧,未曾嫁过人,轮礼仪规矩他们自然精通,若说夫妻相处之道,她们也是从书上学来,现学现卖的,娘娘信我还是信她们。”

    当然信你!夏皇后没说出口,但紧紧拽住的手已经说明了问题。京城中谁不知道严立德钱则羽夫妻和睦,简直是蜜里调油,恩爱典范。严立德是青年才俊,未至而立就入了内阁,这些年更是一路高升,深的陛下信任。加之严立德相貌堂堂,武功高强,在江湖上都有一席之地,更为他增色不少,还有他家那珠光宝气阁加分。人说潘驴邓小闲,像潘安一样英俊美貌,像驴一样强悍的性能力,钱多得跟汉朝大富翁邓通似的,还要小心翼翼地呵护女人,对她们体贴有加,有空闲时间陪着女人,这些严立德都符合。

    旁人语带醋意得羡慕钱则羽好运,可夏皇后却觉得这是闺蜜驭夫有术。钱则羽有什么,家世一般,相貌清秀,也未曾听闻才名德名,能如此夫妻和睦,凭借的不是手段,又是什么呢。夏皇后看着钱则羽,心中不合时宜的想到了宪宗万贵妃,也许男女之道,相貌才德都不是最重要的。

    “好阿羽,你是不是有良策教我,你我性情相投,十多年的交情,你可要帮帮我啊。”

    “我今日来可不就是为了这个。”钱则羽微笑复又迟疑,“只是……”

    “你说,可有什么为难的,我能做什么?”夏皇后以为钱则羽要讲条件,至少说一些类似“苟富贵,勿相忘”的诺言,这都不是问题,夏皇后想孩子都快想疯了。

    “我做这些都瞒着我家那位呢,你知道的,他就是文人脾气,若知道我插手帝后内帷,肯定不高兴。所以,你能帮我保密吗?这些事情,说出去也不光明正大,我怕旁人说他凭借裙带关系上位,他年轻登高位,这些年一直战战兢兢,十分注意风评,我不想给他抹黑。”钱则羽扭捏道,这话说的,好像和皇后说几句知心话是污点一样。

    “嗨,我当什么事儿呢。放心,你为我筹谋,我岂能辜负你,保证守口如瓶。”夏皇后拍胸脯保证道。

    “多谢娘娘。”钱则羽低头拜谢,马上被夏皇后扶起,接着道:“娘娘,这夫妻相处光靠说的还不行,我也没办法一直待在宫内,我有一人举荐给您,请您千万像信任我一样信任她!”

    “叫进来吧。”夏皇后颔首。

    钱则羽把严立德给他准备的人叫了进来,“贫道虚月见过皇后娘娘。”

    来人头戴玉冠,手执拂尘,一袭白衣,外罩浅灰色纱袍,隐约可见衣摆上飞鹤祥云,一派仙人之姿。夏皇后心中一激,难道要做法?这可不成,僧道做法求子,太容易引巫蛊上去,世上因这种罪名被废的皇后不知几凡,最出名的就是汉武帝的陈皇后。夏皇后入宫之后熟读经史,这样的道理如何不知,只能诧异得望着钱则羽。

    钱则羽笑道:“娘娘,你仔细看,记住虚月的模样。”

    夏皇后这才注意道虚月长得十分漂亮,柳眉杏眼樱桃口,肌肤白皙如玉,隐约带着香风,只是她刚进来的时候板着脸,一身缥缈高洁之气,让人忘了关注她的相貌。

    “娘娘记住了,就请给方便,让虚月换装。”钱则羽又道。

    夏皇后自然无不可的,钱则羽点头让带着包袱的丫鬟进去伺候虚月。

    夏皇后和钱则羽继续品茶说话,不一会儿,人又进来了。

    “小女子虚月,见过皇后娘娘。”

    夏皇后猛然站起来,惊得茶盏都打翻了。颤着声音问道:“你是虚月?”

    不外乎夏皇后不敢相信,此时的虚月一身大红衣衫,宽袖、紧腰、大下摆,走进来的时候腰肢细软摇曳生姿,说话声音也是柔媚入骨,还有这发型头饰,这妆容,无一处不美艳,配合着虚月行礼时,不经意露出的一截皓腕,低头时的白嫩脖颈,还有这娇滴滴的语调,活脱脱一个尤物。这样都美人说是陛下的宠妃都不为过,哪里看得出刚才那圣洁的模样。

    夏皇后看向身边女官,这位女官刚刚跟着过去看虚月换装,轻轻对夏皇后点头,证明的确是同一个人。

    “娘娘现在可明白衣着妆容的重要性。”钱则羽问道。

    “知道,知道,太吓人了!”夏皇后坐下,捂着胸口道,这两种风格的冲突太大,夏皇后没有合适的词形容,只能说“吓人”。

    “衣着妆容只是表面的,内在性情才是关键。”钱则羽给虚月一个眼神,虚月马上收起娇滴滴的表情,神色一凛,脊背挺直高昂头颅,双目大睁,不说一句话,就从一个宠妃变成了一国皇后。气势凛然不可侵犯,刚刚这身娇媚俗艳的衣裳,也成了大气尊贵的一片红。

    “好,好,果然让人大开眼界!”夏皇后抚掌赞叹,拉着钱则羽的手道:“好阿羽,这个人就给我吧。”

    “原本就是献给娘娘的,只是今日我可只引见的是道姑虚月,其他人我是一概不认的。”钱则羽笑道。

    “放心,放心,绝不会让你们夫妻失和。”夏皇后也清楚文人脾气,若真让严立德知道他媳妇儿背着她插手后宫,严立德还不炸了,夏皇后本能的知道这个这个虚月经历复杂,不然不能驾驭这般千变万化的形象,但为了得宠与陛下,为了生孩子,她不怕!

    钱则羽完成任务顺利告辞,回家就追问,“这个虚月没问题吧?你拿得住吗?我看她相貌绝色,又那么有手段。在宫中近水楼台先得月,若她成了陛下妃嫔可怎么办?”

    “放心,我敢送进去,还是借你的手,怎么敢出问题。”严立德安抚道。若非皇后娘家不好控制,别人送进去又不容易得皇后信任,严立德绝不愿钱则羽插手其中。

    虚月自然是假名,实际身份是原青楼红牌,从良为富商之妾,生下女儿之后,富商死了,大妇直接把她和她女儿都卖了,且分开卖,点明卖入青楼。摆明了让她们母女同落贱籍,且一生不得相见。

    严立德恰逢其会,看虚月宁死不松开女儿的手,动了恻隐之心救下她们,归在暗部名下养着。虚月没别的本事,只对付男人十分有一套,她又看重女儿。严立德知晓她的过往,拿捏着他的女儿,又有救命之恩在前,不过是让虚月教导一个失宠的正妻,虚月绝不敢出幺蛾子。

    当然,为了以防万一,严立德还知会了宫中暗线,事有不对,直接击杀。感谢他和刘瑾一直以来的亲密关系,宫中太监不会太防备他,让他有机会发展人手;刘瑾信任他,不会针对他来个大清洗。

    若非万无一失,严立德不敢借钱则羽的手行事,更多时候,严立德倾向于借力使力,比如,借;礼部尚书口,请他奏请再广选淑女充实后宫;比如借刘瑾的手,让他安排一些符合皇帝审美倾向的女人。当然这个时代,女子十五成婚,符合皇帝审美的要么是寡妇,要么是道姑、女尼,甚至青楼,总之都不再大众接受范围之类。

    严立德最庆幸的是皇帝有底线,没把手伸到有夫之妇身上。

    “那就好,我自然是信你的。”钱则羽伸懒腰道:“忙完了家中的事情,我明日回一趟娘家啊。”

    “出什么事儿了?”严立德关心问道。

    “没事儿我就不能回去吗?”钱则羽扯着他的耳垂问道。

    “自然能,随时可以,可你平常回去不会特意和我说的。”严立德拉下她作怪的手。

    钱则羽有些不好意思,说到底终归是家丑,“三嫂难产而亡,留下个小姑娘,她临终的时候我答应她照看女儿,总要时不时去看一看。”

    “你三哥还在借酒浇愁啊?”萧氏的葬礼严立德也参加了,对他们夫妻间的事大概了解。

    “是啊,也不是三哥是怎么想的。三嫂活着的时候,和她天天吵,三嫂怀孕他还往青楼跑,惹得三嫂追过去,闹得沸沸扬扬,让京城人多看一次笑话。现在三嫂走了,他又受不住,天天借酒浇愁,怀念亡妻。娘想着他丧妻无人照顾,膝下又没有子嗣,想让他续娶,人选都挑好了,三哥却不愿意,只说与妻子情深意切,不想别人占据他的位置,愁的爹娘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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