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抗日川中铁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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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抗日川中铁军- 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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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薛蔚英却不明不白地付出了难以弥补的代价。25日,连续接到的两个电话使他陷入矛盾之中。先是李韫珩命他从小道走,还未出发,白崇禧的电话到了,明令他沿公路前进。

    权衡来权衡去,势力眼的他还是愚蠢地选择了李韫珩指给他的路。在他眼里,白副总长官大,却大得让他摸不着边;李韫珩官小,却能决定他的一切。

    在彭泽的师部里。薛蔚英咬着后槽牙传下从小道前进的命令。

    167师上万人马踏上了崎岖的羊肠小道。当鲍长义在长山纷飞的弹雨中挣扎时,薛蔚英却悠然地在一个不知名的小村庄中享用着热乎乎的晚餐。

    26日,日军地面部队已从陆上迂回靠近长山阵地。经过短暂准备,日军从三面向长山阵地发起了猛攻。鲍长义的守军头上有飞机扫射、炸弹如雨,江面上日军舰炮炮弹纷飞,地上日军波田旅团疯狂的三面围攻。已苦战了两日,此时仅剩数百人,饥疲交加,后援无望。

    长山阵地已成一片焦土,凶悍的铃木联队长指挥自己的步兵潮水一般冲向长山。**的子弹已经打光了,面对潮水一般冲上来的日军士兵,战士们端着刺刀迎上去。阵地很快被日军斩成数段,守军再无力组织起反击了。

    指挥部里,鲍长义盯着山下潮水般涌上来的黄褐色的洪流,和自己那宛如激流中挣扎的一在马?西南10里的大白湖畔。

    当日,台湾步兵第2联队拿下长山后,马不停蹄,继续猛攻马?炮台要塞。守军500余人死战不退。马?要塞虽然炮台坚固,但是炮位不佳,射界小,火力覆盖范围仅仅局限于面对长江。发炮对陆路进攻日军的威胁并不是很大。于是,要塞守军拿起步枪,对准日军猛射,依托坚固的炮台,向日军频频射出仇恨的子弹。

    傍晚,随着一声轰响,最后一名被炸断了双腿的守军士兵与两名扑上来的日军同归于尽,马?要塞终于沉寂下来。守军500余人玉陨。长眠在马?青山之上。阵地上,一面滴血的太阳旗伴着烧红了天际的晚霞,在风中狂傲地擎了起来。

    马?的青山,长江的晚霞,要塞的官兵视死如归的气概,一幕幕壮丽的景象甚至令勇悍的日军官兵都受到震撼。

    镇南,马?要塞司令王锡焘颓然地站立着。良久,他吐出一口闷气,对身旁的副官叹道。“结束了,一切都结束了马?完在了我的手里。我的部队都埋在了这里。咳,好赖我也算尽完了这最后一份职责”

    马?失落的消息传到薛蔚英的耳中,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其实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他现在再用不着往炮火里冲了,甚至可以堂而皇之地回去向李韫珩交差。可向武汉他交得了差吗?他心中实在没底。

    犹豫片刻后,对参谋长吩咐道;“传我的命令,部队掉头,回去。”

    27日正午,鲍长义残部退至彭泽泗桥附近,部队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一阵尖厉的警报声远远传来。时间不大,随着一阵“嗡嗡”声,几架日机飞临了上空。人群四处躲避,一片混乱,这时,奇怪的一幕引起了他的注意。

    不远处,一座军用仓库旁,一个男人对着天空猛挥着手中的白上衣。很快,2架日机便象苍蝇般盘旋在上空,转眼,军用仓库飞上了天。鲍长义心中诧异,吩咐身边的警卫排长道:“带几个人摸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约莫2个钟头后,警卫排长气喘吁吁地从后面追了上来。

    “怎么回事?”鲍长义不待对方开口便先发问道。

    “别提啦,是汉奸,一共4个人,躲在一座废掩体里,还带着收发报机,怪不得日本人对我们的情况摸得那么清楚,偏偏在结业那天偷袭香口,都是他们报的信。还有,前几次空军轰炸长江上的日本军舰,每次飞机一飞过,他们就给日本人发报,真是恨人。”

    “他们怎么搞到的情报?那几个人呢?”鲍长义很想知道这些人与军队是否有染。

    “领头的一个胖子说,参加集训的一个姓牛的保长是他的堂弟,情报都是从那儿出来的。总队长!这种汉奸还叫人嘛?我一生气,一阵乱枪全收拾了。便宜了这几个狗娘养的。再说带着也麻烦。”鲍长义一听哭笑不得,但埋藏在鲍长义心中的那团谜终于解开了。

    想着这几天梦一般的经历,止不住心中感慨不已:李韫珩啊李韫珩,你不听劝告终成大错。害了你自己,更害了国家。可悲,可叹。

    27日,罗卓英急令李愠珩亲率第16师、第53师反攻马?要塞。同日,波田重一少将随司令部来到了香口。一路攻击未受阻挡,长山要塞却迟滞了他3天时间。如今拿下了马?,总算没有让自己太丢脸。

    28日,中**队收复香山、香口,并由东、西两翼夹击马?要塞。但波田旅团在夺占马?要塞后,波田更是踌躇满志,不顾手下万余官兵连续征战的疲劳,一路挥师沿江向西猛进。

    当日攻占彭泽县成东郊的磨盘山等要地,沿途击溃了中国守军的反击。日军凌厉的攻势,将中**队的防御全部打乱。

    29日,波田支队前卫激战一小时,轻取彭津(彭泽县成)。

    连失长江天险,蒋介石震怒,大声喊:“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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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蒋介石心中有心



    第九十一章蒋介石心中有心

    6月底,有“火炉”之称的武汉更是让人大汗淋漓,闷热难耐了。湖西珞珈山上的蒋介石却象被搁在了滋滋作响的油锅上,日子难熬。公馆里,蒋介石已感到他平日挺爱穿的桔绸大褂今天不那么舒服,全身热得厉害,连他那光光的头顶上也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坏消息一个接一个从前线传来。继6月17日安庆失陷后,长江重地马?要塞又于6月27日陷落敌手。消息传至武汉,蒋介石沉不住气了,连夜召来了陈诚。

    “校长,深夜叫我来,有什么急事嘛?”陈诚一进门,便急忙问道。

    蒋介石正背手驻足窗前,望着漆黑的夜空。听到说话,慢慢转回身。这时他倒象不着急似地,眼光在陈诚身上停足有半分钟。陈诚反倒有些不安起来。

    “马?要塞失陷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说过,要塞至少可以守一个月的?”蒋介石座也不让,沮丧却不无威严地问道。

    “校长,消息刚刚传到军委会,具体详情尚不清楚。”陈诚谨慎地开口回答。

    “辞修,这一阵子你忙什么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你是武汉警备司令兼任第九战区司令,你的防区统辖江防要塞,马?失守你是有责任的,你也是要负责的。”蒋介石余怒未消,气乎乎地在陈诚面前踱起步来。陈诚一时惊恐不安,大气都不敢出。

    “你说说,你说说,马?要塞战备措施到底如何?”蒋介石追问道。

    “校长,学生失职。”陈诚头都不敢抬,嗫嚅道:“可要塞确实是按一级战指标施工的,而且确已完工。”

    一通火过后,蒋介石心里平静些了,他指指沙发:“坐下吧,慢慢说。”

    陈诚不敢坐下,依然站着回话,“马?方向自前天传去通电令,通信就中断了,派出的联络员也还没回来。依学生之见,如无意外,马?决不会这么快就落入日本人手中。那里,山上以要塞堡垒为核心,并有数道外壕,派有江防大队和一个军的步兵。江面,有沉船、礁石和混凝钢同组成的上、中、下三层阻塞物,并布有水雷,怎么会”

    蒋介石伸手打断了话头,面部也平和多了,“辞修,不要说了。要塞已失,重要的是找出失守之原因,最好你弄出个报告。对失职者,一定要严惩不贷。将不威无以服众!娘希匹!年初处决了韩复榘,才有了台儿庄之大捷。今日武汉之守卫,更甚于徐州的数倍,必要时牺牲三两个将领,换回军纪也是重要的。”

    蒋介石伸出手指指沙发,“辞修,不必紧张,坐下说话。”陈诚闻言,这才小心翼翼地坐下。

    蒋介石面色亲和了许多,“辞修,明天军委会要开个会,总结一下前期的抗战经验,讨论一下武汉会战的作战,尤其是要惩处马?要塞防守失职将领!你去通知一下!”

    说完,蒋介石干瘦的脸上又挤出一丝笑容,转向陈诚问道:“近来政治部情形怎样?听说一些人对**有些看法,你在会上也有所表示,是吗?”

    陈诚脑子飞快地转着,马上明白过来。他没想到消息会这么快就传到蒋介石这来。

    近一个时期,武汉上上下下流传着一句话:“八路军英勇善战,**埋头苦干。”起初,他不置可否。

    自周恩来、郭沫若等**人员进驻汉口的那幢青灰色三层小楼后,他多少受到些影响,尤其周恩来给他的影响更大。

    10多年前,当他还在黄埔军校当一个小小的上尉区队长时,周恩来就已是该校中将级的政治部主任。昔日的老上司今日甘当他的副手,见面还极有礼貌地一口一个“部长”,工作又干得有声有色,这不能不让他感慨万千。周恩来的坦荡、才华和敬业精神,使他为国民党内争权夺利的糜烂之气深感忧虑。

    谁知这股沉沉腐气竟刮到了他的政治部中。一些庸碌之辈或不应时尚的顽固分子,手中挚起一顶顶红帽子,见谁工作认真,有些成绩,便四处造遥,还把小报告打到他手里,硬说这些人是“**”。这使他惊恼异常。

    他自认自己没日没夜的苦干精神也不逊于**,**中也不乏智勇之将,能征惯战之师。在这些人眼里,难道国民党就没有能人了吗?

    憋着一股火,在军政联合扩大纪念周会上,他怒道:“现在我接到不少报告,从中得出这样的印象。在军政机关中,凡是敢说敢做,积极肯千的人,都是与‘异党’有关的人士。在部队中,凡是能打仗,不贪污,爱兵亲民的军官,都是接近**的‘左倾人士’。照这样说,我们国民党军政干部中就没有好人么?难道**的那些抗战名将都是**?真是荒唐。今后再有人打这样的报告,我倒要查查他是什么人?他究竟想干什么?”

    想不到这才几天,他这番原本为维护国民党形象的话,就被人添油加醋地拍成一份小报告,打到了蒋介石这里。

    “不可救药”,陈诚心里哀叹,也越发感到有些事不能就此了结。他的心里隐隐感觉到,有一股势力想急于将他拉下来。陈诚太了解蒋介石了,蒋委员长可以容忍打败仗的将军,绝对不能容忍同情、帮助、甚至和**有瓜葛的将领。

    他略一沉思,挺直腰进言道:“校长,近查有些人心术不正,对政绩突出、吃苦肯干的人以‘共党’之名栽赃,陷害打击。这些人不思抗战建国大业,不顾党纪军规,实际上仅为徇私情,泄私愤。学生认为,此风绝不可长。否则既误抗战建国大业,又毁党国声誉威名。校长,难道宋希濂、岳翰屏等能征善战之将都是**吗?学生正是出此目的才即席而言的,当与不当请校长明察。”

    “那么,政治部里的**分子是否有宣传共产、蛊惑民心之事,或借机扩大影响的越轨行动呢?”蒋介石表面上虽然平静,但十几年的死对头,今天放在他的眼皮底下,还是政治部要害部门,他自然不会高枕无忧。

    “校长放心。学生聘用周恩来、郭沫若等**人士,旨在在利用。但学生一刻也没放松监督职责。他们的计划、行动及所有措施,都必须经过政治部常委审议。另外,共党分子活跃的第三厅中,也有我指定的心腹数人,不可能掀起大浪。如果校长认为必要,我可以收回他们部分权限。”陈诚知道老蒋的心思。若不是非常时期,他岂会象今天这样容忍**。所以既表白自己,又投其所好。

    蒋介石脸上舒缓下来,他轻轻地摆了摆手,“不必,只要没有**、**的言论,让他们继续干好啦,在宣传、鼓动方面,他们是实干家,**有这方面的优势。”蒋介石酸溜溜地说完,站起身,踱到窗前。

    陈诚正襟危坐,眼睛随着他的脚步转动着。心里却在不停地盘算,隐隐猜测到底是谁将小报告打倒蒋介石这里。

    蒋介石眼望着窗外被夜幕笼罩的武汉,口气乎缓地说道:“现在国际社会对武汉的气氛还是很欢迎的,他们就是喜欢这一套。我们长期抗战,离不开西方。斯大林的红色**毕竟靠不住。民主,哼!如今我蒋中正能容**,天下还有什么人,什么事不能容吗?”

    蒋介石说完就没有再出声,只是扶住窗台,好半天,转身向陈诚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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