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始皇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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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妃-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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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他肩并肩行走过了几条街道,他的薄唇皆是悠闲地向上勾着,淡淡的目光懒散却不会显得无神,双手随意地搭在腰带上,时而瞥了眼身边经过的美少妇。弘凤兮是爱女人,但也绝不会强来,他做事向来随性,有亦可,无亦无所谓的凛然无谓,故他府中的女子皆是自动上门,投怀送抱。他洒脱潇洒的魅力,显于无形,可见一般。

    一路下来我俩皆无一言,即便我想试着提醒他说些什么,找我又有何事,他都是云淡风轻,一笑而过,为此我甚至不知,他究竟要带我前往何地。虽行了一刻的路,他却始终没有松开拽我的手,于是尴尬的一幕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他一面拉着我行走,姿势稍显暧昧,不过大抵看在别人眼里以为我俩是一对夫妇,也未尝不可,可惜那弘凤兮沿街肆无忌惮地张望美女,甚至连有夫之妇也不放过,时不时去上几个媚眼,这下就招来了美女夫君的不满。

    他们愤懑得几欲过来挥拳教训,却被路人拼死拦了下来,他们皆对弘凤兮身上的佩剑忌惮三分。那弘凤兮却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对,竟无动于衷地携我停了下来,勾起唇玩味地看着眼前发生的闹剧。

    若是一柄普通的佩剑,也许并不会让人如此惧怕,只是弘凤兮那剑生得分外诡异,通体玲珑透彻,宛若是寒冰打造,散发着阴冷幽深的寒意,魂怨哀鸣,剑下亡魂怕是亦不在少数。这世间若此的剑,恐怕也仅此一把,而佩剑之人,必定非凡人之辈。

    路人不敢对弘凤兮有所动,便将哀怨的眼神转至了我的身上,指指点点,评头论足。说的无非就是夫君当街勾三搭四,调戏良家妇女,夫人却在一旁毫无怨言,于是他们一致肯定不是我太傻太痴情,就是我那“良人”使得家庭暴力,令我惟命是从、服服帖帖,随即又朝我抛来了无数道同情的目光,刺得我真是恨不得找地缝钻进去。

    我试着将手从他的手里抽出,他却面不改色,握得更紧了些,戏谑地抬眸看我,调笑着道:“不是很有意思么?夫人。”我怒!如若眼神能杀死人,他的躯体已然是被我射穿出了一个炮眼大的洞。

    见过潇洒随意之人,见过不受拘束行事之人,见过喜好风流女色之人,只是疯狂若此之人,我还是听所未闻、前所未见。弘凤兮,这个人可以说是很容易读懂,却也似乎怎么也无法更深入的了解。他如同是一本书,每见一次,都会发现他与众不同的一面,然而这本书却怎么也翻不到尽头,自以为读了许多页,醒悟过来后,才发现无论读懂了他多少,仅仅都只是翻了书中的第一页而已。

    “何必去在意别人说些什么,一往无前地走自己的路就好了,我啊,十年前如若是像你那般计较太多,估计逃不过那场血雨腥风,今日你见到的恐怕就是我弘凤兮的坟墓。”说这话时,他唇角向上一勾,眼底依然潇洒随意,深不可测。

    又这样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才走至城外,在此其间他断断续续含糊地说了些话,大概意思我还是听明白了,他是秦王派来与我谈事,本来凤府是最佳最隐秘的谈话地点,可是那个人这几日住在凤府不想见我,所以带我至城外,而且我们身后可能还潜藏着三、四个敌国密探,让我凡事小心。

    我自然明白“那个人”虽然说得隐晦,指得就是秦王嬴政,果然如四龙子所说三日内答案见分晓,只是那四龙子未免太过料事如神,宛若一切皆在其掌握之中,我不禁怀疑他的这般聪明才智和处事能力,怎会甘心仅仅只作为一个太宸宫的四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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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不拘与风流(下)

    “凤凰,你匿迹于江湖,不会只是为了与女人谈情说笑如此简单吧。奇 书 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o m”走至郊外树林前,一名黑衣人自树顶飞落而下,他长得温文儒雅,全身黑衣,面上戴着白玉面具,黑色的腰带上悬着一面通体碧绿的上等玉佩,玉佩上刻有似龙非龙的图案,旁边刻着一个“壹”字。

    这凤凰难道是弘凤兮在江湖中的名字,只见弘凤兮闻所未动,将我往他身上紧了紧示意此人危险,便轻佻地说道:“那也未尝不可,囚牛,太宸宫禁欲的规矩,在如今还未曾变吧,怎若我这般逍遥自在。”

    太宸宫?一听着三个字,便又让我陷入云里雾里,自从离开魏皇宫,听得最多的杀手组织便是那太宸宫,纤华公子乃是太宸宫四龙子,高渐离乃是九龙子,不知这囚牛又排行多少。

    黑衣人囚牛轻哼一声,便斥道:“你竟敢残杀我三十之多弟兄,我今日定当让你赴黄泉陪葬。”三十多黑衣人,令我又不禁想到数日前蔚染率领一拨黑衣人奇袭凤府,死伤惨重,难道这囚牛与蔚染有几分关联?我思量得愈发迷糊,这些人的关系怎是如此这般乱。

    弘凤兮笑了笑,狂妄地道:“我的命就在这儿,你若是有本事,便过来拿吧。”言下之意,你若是有本事伤我一丝半毫,我便任凭君处置,何等放纵轻慢之意,气得囚牛面色发黑。

    弘凤兮单手护住我,怕囚牛使阴招暗算我,那囚牛目不转睛地盯了我片刻,忽然惊异地道了声:“祢祯公主,你怎会与赤凤一起?”一句话惊得我浑身直冒冷汗,囚牛又是怎么会晓得了我的真实身份,莫非是四龙子抑或是渐离告知的。听闻赤凤一名,我方明白大抵那凤凰是别称外号,弘凤兮在江湖上的大名应就是赤凤。'奇 书 网q i s u w a n g 。  c o m更新快,网站页面清爽,广告少,无弹窗,最喜欢这种网站了,一定要好评'

    我不卑不亢地反问道:“为何我就不可与他一起?”囚牛似乎没有意料到我会如此问,愣一会,道:“莫非你不知赤凤是何人?”正中下怀,我无以言对。囚牛对我微微行了个宫礼,便道:“在下太宸宫一龙子,囚牛,冒犯之处,多有得罪。”

    在囚牛的叙述中,我渐渐明白,弘凤兮真名赤凤,十大名剑之首,在江湖上素有“夙玉天青”的雅称,而更多的人则称他为“夜叉王”,一把“血磷”冰刃剑下斩杀亡魂无数,怪不得那夜突袭,他道出自己名为弘凤兮后,并无人知晓他的可怕,否则那三十黑衣人怕是早已想对策脱身,而不是硬拼枉死。

    记得初识弘凤兮时,他便说过他会斩尽该杀之人,故那夜的黑衣人悉数斩灭,最后放水的五人大抵是因为秦王来至,避免伤及,才不得以令其有机会脱走,否则黑衣人可能会全灭,想到此,头皮就一阵发麻,若没有秦王这个意外,蔚染兴许没有命活着回去。

    安静地倾听着囚牛娓娓道来,弘凤兮的唇角始终保持着悠然自得的微笑,只是此刻看起来那云淡风轻的笑意像极了冥界绽放的死亡之花。

    这样看来,蔚染大概是囚牛麾下的一员大将,囚牛又隶属太宸宫,那么照理来说四龙子与弘凤兮当是敌对关系才是,怎会有闲情逸致,交好品茶,在梳理这些混乱的关系时,我的冷汗直下,从未停过。

    弘凤兮大概察觉到我的疑惑,便淡淡地道:“我与纤华是知己,也是敌对。在没有必要冲突时,我们始终维持着良好的关系,然而意外发生,自然是各为其主。”

    我恐怕平生第一次听说,如此诡异而荒诞的友情,敌人已斩杀已方几十人,还算不上是侵犯,那怎样才算得是冲突哟。也不知那四龙子脑子里是否又在盘算什么利益价值,近日事应是尽在其掌握之中才是。此二人,皆是复杂难懂之人,还是那句老话,物以类聚。

    当我还在胡思乱想之际,那边厢不知何时开打得热火朝天,青木林内刀光剑影、杀气濯濯,透明澄澈的“血磷”与囚牛的银亮刀锋,凌空交错,铿锵一响,火光四溅,仅此一招便看得出那囚牛不是弘凤兮的对手,甚至连接下他的一招都力显不足。

    弘凤兮也似有意放水,让其知难而退便可,也未使出狠招式,几个来回下来,囚牛已不堪负荷。弘凤兮道,“不如今日先打到此如何?”,他洒脱地挥了挥衣袖,走至我身边将我往怀里一揽,暧昧地朝囚牛,道了句:“我还有正事要做。”其实他无非是要交待秦王对我说的话,不过这样的语气与动作一结合,看在囚牛眼底的也只是男女之事那么简单了。

    囚牛也无异议,毕竟此刻不走,下一刻也许就成了赤凤的剑下亡魂,然,囚牛走之前,冷冷地对我说了一句话:“祢祯公主,你对得起吟风吗?”

    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那吟风不是魏皇宫中作为我贴身侍卫的存在,怎又与这囚牛扯上了关系,完了,现实中所有的人物关系,统统以一种诡异的关系存在着,令我几乎以为那是种错觉。

    囚牛走后,弘凤兮先是对我微微一笑,当我还未意识到问题严重之时,我的身子已被他以男女床事的姿势,稳稳地压在身下。我缓缓对上了他流光的眼眸,正欲斥骂,他已不慌不忙地开始解我胸口的衣裳。

    不会又是错觉吧,弘凤兮对囚牛说的那句玩笑话、不会是、真的吧。我知道他是喜欢女人、他是不拘礼数,不会就真在这荒郊野外上了我吧。“呲”一声裂响,我的胸口已被撕开了一块,裂口深至胸前,的锁骨与雪白的肩头历历在目,让我清醒了这不是在做梦,我奋起挣扎反抗,对他又抓又咬又踢,口中嘶骂道:“弘凤兮,你这个混蛋。”

    他也不以为然,将我的双手交叉叠在一起按压在地,腾出的另一只手飞快地伸进了我胸口的衣襟里揉捏,我的嘴角溢出一丝淡淡的呻吟,该死的,这家伙对床戏倒有一手,竟然在引诱我勾起我的。

    然而之后,他突然停下,再也没有后续动作了,安静地爬在我的身上,轻轻地对我脸上吹着气,略带好笑地瞧着我惊恐万状的脸容,随即趴下来俯在我的身边,轻声地地说道:“信已经放在你的身上,是他对你的判决。”这个“他”,自然指的亦是秦王。

    我隔着衣裳一摸胸口,里面的确藏着一条绢布,大概是他作状要轻薄我时放进去的,我一怒,然见他说话声不大,但凡是有些问题,强压着怒气,小声地道:“那你亦无需如此交予给我吧。”

    他依然低笑出了声,淡淡地气息萦绕在我的脸上,此刻我与他的脸几乎是紧贴在一起,“你还是不懂,抬头看看天上吧。”我不明所以,依他的话往上一瞧,差点没把我吓得哽咽,一个两个三个四个,那边还有大约十几个,我一边数一遍暗忖,弘凤兮上演限制级戏码之时,他们不会都像泼猴一般吊在上面观赏吧。

    “弘、凤、兮!”我咬牙切齿,“你到底哪里招来的那么敌人啊,不是要你死的、就是偷窥个没完没了的。”他悠悠然一笑:“这回还是少的吧,有些人是冲着陛下来的,有些人是我不知何时结下的仇敌,有些……”

    总之,痛苦得以致差点被弘凤兮吓死的一天,终于就这么结束了,回至蔚彤院见蔚染那厮不在,便点了盏灯,见四下无人,悄悄取出了那张丝绢,细细瞧着,那上面仅写着一句话:“寡人不明白,你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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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撮合的尴尬

    我想要什么,或许连我自己本身也不清楚,不过有一件事我却清楚的很,我要的东西,他给不起。'热;门;小;说;网;w;w;w;.;r;e;m;e;n;x;s;.;c;o;m;想看的书几乎都有啊,比一般的小说网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等至深夜,蔚染也未回来,大抵是因为事后尴尬、彼此都选择了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避而不见。一夜皆睡得不踏实,其间披着衣裳出来过几回,外屋依旧是空无一人。我也懒得再回屋去,点亮了灯,直接在他的榻上坐了下来,拉棉被过来围在身上,抵制着风寒入骨。

    大约过了子夜,虚掩的院门吱呀一声开了,有轻微的脚步踏在未扫尽的雪上窸窣作响,他推门而来,却见我卧于榻上在等他,冰蓝色的瞳孔有一瞬间掠过异色。“你为何还不去睡。”他的口气是淡淡的,或许我更希望他是指责的,抑或是怜惜的口吻,然而却二者皆不是。

    我道了声:“那么,我回去睡了。”放下捂热的棉被,起身披着单薄的衣裳,不禁冷得直打哆嗦,他沉下眼睫,并未看我,冷淡地说道:“今夜你就在这里罢,我到内屋睡。”

    那抹幽蓝的魅影转瞬便走开了,我只朝着他陷入黑暗中模糊的背影,轻声道:“蔚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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