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完了这事,李修就想走,礼部侍郎拦了一下:“既然定了章程,督帅可留在皇宫内休憩。我等也好前来问询的。”
三辞三让之第二让,李修嘿了一声:“我胆小,住不了死人堆里。有事去家找我去。”
“督帅。”戴权提醒了一句:“您家没了。”
“啊?谁干的?!”
戴权冲着皇宫努努嘴,李修张嘴就想骂,话到嘴边又给咽了。算了吧,死都死了,骂他也不管用。
“那我去我丈人家住去!”
黛玉一跺脚,百官都翻白眼,要点脸行吗,好歹你也是天下地盘最大的督帅,张嘴就住丈人家,让我们羡慕嫉妒恨林如海呢。
陆鸣咳嗽一声:“有个地方,倒是适合你如今的身份,且去先住下,明日再说朝政的事吧。”
李修点头同意了,老陆肯定给自己安排的不错。
带着黛玉往外就走,忽然内宫嫔妃们大放悲声。李修有心不理,黛玉于心不忍,拉着李修过去看看永正的后宫。
三辞三让之美色留人。
自古权臣篡国都要做一件天下男人都想做的事,睡皇上的女人。
夜宿龙床!
不睡一回,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是篡国之才。想想董卓是怎么做的,睡遍三宫六院,百官怒而不敢言。
林黛玉也想知道李修面对后宫的态度,别看他身边有了不少,可有名分的就她自己。宝琴和那三位夫人,都是个虚名,收进房里的也不过雪雁和紫鹃,晴雯执意跟宝琴一起进门。
燕瘦环肥,各个梨花带雨。
李修离着她们还好远呢,说什么也不肯走了,这样考验干部,是不人道的!
这其中有个道理,皇权时代,女人就是随着权利的转移而转移。
尤其是改朝换代的时候,后宫女子重新被纳入后宫的大有人在。
正史说着无趣,说一个野史。
江南剩的李花开,也被君王强折来。怪底金风冲地起,御园红紫满龙堆。
这是题在《熙陵幸小周后图》一首诗。还有旁白:后戴花冠,两足穿红袜,袜仅至半胫耳。裸身凭五侍女,两人承腋,两人承股,一人拥背后,身在空际。太宗以身当后。后闭目转头,以手拒太宗颊。
宋太宗会玩,命人现场作画,真乃扶桑艾薇界祖师爷矣!
想了一想,干脆一次解决个痛快:“各位嫔妃,俗话说爹死娘嫁人,个人顾个人。我给你们出个主意,要是觉得好呢,就依着我的意思去办。
娘家有人的,找戴权领一份补偿款,回了娘家去,婚嫁自由重获新生。
娘家没人的,朝廷养几年,学点本事防身养家,同样的婚嫁自由重获新生。”
“督帅!我等出去,哪个敢留?”
李修笑言:“你只要不说,天下有几人知道你曾经落入深宫呢。出去后,找个老实人嫁了吧。”
别想着白吃白喝还住在这里,这皇宫我可是要打算赚钱的。
李修说完这番话,领着黛玉去见百官:“诸位,三辞三让我已经仁至义尽。今后再不可劝进。明日我在与诸公商议朝政大事,陆大人,请引路。”
陆鸣哈哈大笑:“好一个李江流!诸位,还有疑心否?”
百官作揖:“吾等愿与督帅,共建天下!”
李修还礼:“天下人有福矣!”
携黛玉昂然出了宫门,御马监宫人亲自驾车,送安西都护府督帅李修回府。
越走李修觉得路越熟,等到了没了牌子的荣国府时,兴奋的就想跳下车,早就眼馋贾家的府邸好久了。
黛玉拉住他的袖子:“三郎莫急,我已猜到我们住哪了?”
李修指指外面:“荣国府啊!你喜欢哪间就住哪间,不喜欢的就拆了它。”
黛玉摇摇头,用手一指前面的一处大门:“是那里,贾家掏空了内囊建起来的省亲别墅。”
李修是目瞪口呆,红楼梦啊,没个大观园,叫什么石头记。
不过,李修猛地抓住黛玉的手说道:“里面要是有个叫怡红院的院子,一定把它的牌子给拆了!听着就不正经。”
黛玉疑惑的答应下来,三郎你又知道里面什么样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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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集 林黛玉重开大观园
大观园有多大?
惜春是住过这里的,抱着一卷图,跟着李修进了大门:“从东府里量起的,借着原来的会芳园,转至北边,共有三里半。”
李修很讨厌的给惜春出了一道题:“考考你,周长三里半是多少亩?”
薛宝琴一听要考算题,赶紧躲在黛玉的身后,决不让三哥哥看见自己。
宝琴和惜春自长安跟上黛玉后,一直陪着又回了京城,进城的时候她俩藏在后面,随着侍卫一直等在皇宫外。
她俩叹息,就因为算学学不会,连露面的资格都没有了吗?
李修没别的意思,因材施教而已。惜春会画画没什么了不起的,可要学会了做设计图,那才是红楼女儿第一人。
再说,李修一身的本事,就在设计上了,不教出个徒弟来,总觉得人生不圆满。
惜春无奈的把图放在李修怀里,自己掰着手指头开始心算:“一里是一百八十丈,即一千八百尺,一亩是六千尺,那就合着是”
李修也不着急,就和黛玉在门口等着她算出来,趁此也好好看看大观园的正门。
荣宁二府是并立分列东西两边的,宁府在东,荣府在西;两府之人也就东府西府的叫着。两府之间隔着一条私街,原先东西府的下人集中住在这条街上,晴雯第一次试水做包时,就是来的这。
从东府的会芳园向北,也就是在东西两府的后身。主要部分还是在荣府原先的东大院,所以说拆的是自己家,倒是没错。
拆了下人的住处,私街贯通东西两府,北面还是以梨香院为界,正门开在了王熙凤的院子后面。
这就是大观园的位置,它有多大?
惜春好不容易算出了答案:“三百六十亩对不对?”
李修赞赏一句:“对了!作图一定要会换算单位,画的是什么不重要,比例尺才是关键。”
惜春懵懂的点点头,实在是李修教授的学问太过高深,长对正、高平齐、宽相等;上北下南左西右东;什么海拔线,什么比例尺;实在有如天书一般。
薛宝琴紧紧抱着林黛玉的胳膊直呼可怕,小声的和黛玉诉苦:“我实在是分不清东西南北,换个别的学吧。”
黛玉冲她一吐舌头:“我也分不清,所以我就不学。”
宝琴撅撅嘴,你不学也没人逼着你,我不学就要天天被说,天道不公!
李修才不管这个,完全拿薛宝琴和贾惜春练手,以后有了孩子总得教吧,那时候再上火发脾气,舍不得的。
“玉儿,咱家写个什么匾?”
黛玉也看见了门头空着的地方,那里原来挂着的是大观园,早就被摘了走,空着门楣等着新匾。
按理说,李修可以挂安西王府几个字,也可以挂督帅两个字。
但李修都不愿意用,还有一个平西王,快恶心死他了。
其实大观园的名字还可以用,李修是想着另一个名字。总有传说大观园就是圆明园,李修倒想看看谁还能把这里给烧了。可自己又不好明说,所以把取名字的事,干脆给了黛玉,作为女主人,她有最终决定权。
黛玉心里自是高兴三郎对自己的尊重,更何况这园子里还有着自己家的投资。虽说被李修是用王家的银子补了缺,那也算自己的。
“三郎这么问,定是有了主意,说来听听。二位妹妹也想想,咱们的新家叫个什么好,好了就留下,不好我在题一个。”
这事宝琴喜欢做,惜春也来了兴致。
一个说叫锦瑟园,暗含着她的琴字;一个说叫畅春园,小心思没藏住。
李修就把圆明园的名字说了出来:“园中之园,含了你们心中所想。”
黛玉嘴里念了几遍,没说意见,一打眼看见贾环从门里出来,就喊他过来:“环哥来的好,带着我们进去转转。”
贾环难得恭敬了一回,姐姐妹妹大哥喊了一圈,请着她们一行进了正门。
正门广五间,贾环倒是懂这个说法:“我家才不过三间一启门,满京城算上,能用的上五间一启门的,除了这,也就亲王府了。配李大哥是正合适。”
李修还真的数了数,果然五间,不禁得意起来。
五间就是正中间一扇大门,两侧两对小门。李修旅游去过恭王府,也就是三间,唯一一个保留下来的正门五间是卫生部的所在。
一想到这,他心里就是一动,何不学着样子,把各部分开塞进这些遗留下来的王府里呢?
比如说,四王八公家,足可以塞下各部,整座皇城不就整体保留下来当作博物院了吗,偌大的地方,足以存留五千年的文明。
黛玉伸手在他眼前一晃:“陪着我看园子,何苦着这么累自己。”
李修答应着,抬步进了正门,当先就是一座假山翠嶂,众女都说好,唯独李修腻歪:“谁家一进门挡这么一座假山,还得钻山洞进去才能进家?”
贾环也是附和:“早我就看着不爽利,一点都不痛快。”
黛玉想了一下,日后这里必定是要来许多官员,一个个都低着头钻进来,也是让人不痛快的事。
尤其是三郎,别人略微低低头就过去了,他得猫着腰才能进去,不怪他不喜欢。
“如此的话,两边断开行车之路,分左右绕行可否。”
惜春呀了一声:“那就没有曲径通幽了。”
黛玉随口题了一个名字:“孟子云,资之深,则取之左右逢其原。不若就叫左右逢源。”
嗯~~~这词在这时候,还是褒义呢。
惜春咕咕就笑:“林姐姐怎么知道后面就是一大片的水呢。左右皆能逢其源,有水则活。”
黛玉也是惊奇:“我哪里知道的有水,只不过随口一说罢了,凑巧了不是。”
李修嘿嘿笑着得意,你本来是知道的,让我给搅合了,现在还给你。
贾环头前领路,宝琴黛玉跟上,李修在最后,猫着腰跟在惜春后面一步一步蹭过去。
惜春还扭头笑话他,不像是进自己家的主人,倒像是个梁上的毛贼。
里面弯弯绕绕的,一会就看不见了前面的人,惜春有些着急,脚步紧了一些,哎哟一声踩在青苔上,向后仰倒。
李修弯着腰躲都没处躲,只好伸手从背后抱住惜春,自己往后一坐,让惜春跌坐在了自己怀里。
前面的黛玉宝琴问了声怎么了,李修就回了一句话:“我给坐地上了。”
黛玉和宝琴哈哈哈笑起来,也不去管他,只管着赶紧走出去。
一出谷口,前面豁然开朗,好大一片的水面,出现在眼前。
黛玉不知怎地就觉得心胸舒畅,犹如一口闷气都重重吐出。举目望去,水上有桥,水中有岛,水下有船,总是觉得似曾相识,哪里都看着面善。
把这想法和宝琴说了,宝琴笑话起她来:“这是你的家了,当然看哪都喜欢。姐姐你帮我挑个院子住,我要离着姐姐最近才行。”
贾环真是个好小伙,左右指了指跟黛玉说道:“最近的两处莫过于怡红院和潇湘馆了,正好是一左一右,过了那座沁芳桥就是。”
黛玉猛地想起来李修在外面说的话,眼珠一转,拉着宝琴就要去看看怡红院。
宝琴还说要等等惜春,黛玉却说不用:“有人在曲径通幽呢,不要理他们。咱们先去看看怡红院,三郎不是说要拆了这块匾么。”
贾环带着路,她们三个分花拂柳而去。留下山腹中的李修慢慢的偷香。
一双小手紧紧按着一双大手不让它离开胸口,惜春扭着身子噙住李修的双唇,闭着眼睛慢慢体会着春情的勃发。
过了好一会,惜春才给自己喘口气,一双眼睛里漾着水纹,紧紧盯着李修说道:“我是不走的,我还要住在我的藕香榭里。我是个自了汉,只跟着你,不作他想。你不要我,我就绞了头发做姑子去。”
还讲理不讲?
你摔倒坐我怀里,二话不说抱着我就啃,末了还要赖在我家不走,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
“我照顾不过来的呀妹妹,你以为男人家有多厉害呢,累死的牛多得是。”
惜春眼睛一弯,又嘬了李修一口:“就喜欢你胡说还偏有道理的样子。我给你补,我学了好多药膳的方子。我还会画呢,你和宝琴偷香的样子,我都给画下来了。想看就来找我。”
好你个惜春,我要看!
怡红院里,宝琴不住口的啧啧称奇,虽然只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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