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比划过,我看他会东洋拳法和刀法!”
“你怎么知道是东洋拳法和刀法?”
“我在北平见过东洋人开的武馆,他们就是这么练的。”
护院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他能知道托盘相告。他压根不知道黄九的真实身份是小鬼子,听了后惊讶的不要不要的。
他对黄九谋财害命的事一无所知,可见小鬼子隐藏至深,老奸巨猾。
他们之所以跟着黄九,说白了无非是为钱卖命。
任自强也犯了难,这两个护院是杀是放?他们是华夏人,而且在保定府有家人。
黄九总共有四位护院,他俩也是赶巧了,正好这个月轮到他俩值班。
任自强已经杀了三个鬼子,一回生二回熟,现在再杀鬼子眼睛眨都不眨。
可要他对同胞动手,而且不是罪大恶极的同胞,他还是下不去手。
思来想去,任自强只好对这位护院说声:“先委屈你一下,等我办了黄九再放你们!”
不曾想这个护院很上道,再不反抗不说,还主动把打晕的护院用绳子捆好。
然后眼一闭很光棍的说:“爷,您也给我来一下吧!”
搞得任自强都有些不好意,为了保险起见,不得不给他来一下打晕了事,然后也用绳子捆起来。顺便把房间里的能看得见的东西,包括他们的衣服全部收进储物戒。
两人身上除了大裤衩再无一物,想挣脱绳子都没辙。
外面已经能听到公鸡打鸣了,任自强急忙来到主屋。奇怪,苟日的小鬼子睡觉这么安静吗?以他的耳力竟然听不到屋里一点动静。
主房的前后所有门窗都关得死死的,窗户不是纸糊的那种是玻璃,里面还有窗帘挡着,任自强不得其门而入。
他正想有什么办法不发出声响能进去呢?无意间看到手上的戒指,他心一动,对着窗户玻璃默念“收”!
哈,有效!窗户上立马少了块玻璃。任自强当即探手进去拔掉插销慢慢推开窗户,从窗户跳进客厅。
进了客厅依然没听到动静,他疑惑之下蹑手蹑脚走到卧室。好在卧室门没锁,他推开一道缝一看,顿时大吃一惊,“床上没人?”
非但如此,主房的偏房、书房、厨房都被他搜遍了,也没见小鬼子人影。
被子铺的好好的,一点热气也无,明显小鬼子离开好久了!
“他能到哪去呢?这大雨天的他不可能去找秋山太郎他们呀?要去按时间算肯定能和自己碰头!”
“护院信誓旦旦说他进了屋子就没出来过,想来他没骗自己。小鬼子要出去的话不会连象征身份的长烟杆和防身的枪也不带呀!”
任自强在卧室一手拿着一把马牌撸子,一手拿根长烟杆踱着步,一边百思不得其解。
正想着,忽听到‘咔哒’一声轻响,他耳朵一竖:“哪来的动静?”
紧接着‘嘎吱吱……’,声音是从墙边衣柜里传来的。他急忙走上前附耳倾听,衣柜里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
这脚步声任自强听着很熟悉,想了一会儿才明悟:
“尼玛,这和晴子穿着木屐走路的声音很像呀!”
“苟日的小鬼子不愧是一丘之貉,闹了半天都建有密室。这青山一郎真够谨慎的,睡个觉还跑到密室去睡,这得多怕死呀!”
任自强腹诽不已,顺便躲到衣柜一侧,收敛声息。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大,衣柜缝里还有光线透出。接着衣柜一阵轻颤,人进了衣柜。
‘啪嗒’衣柜门打开,青木一郎穿着一身和服,脸上笑容满面,脚踩木屐,手里提着一盏马灯走了出来。接着他停下来,顺手把马灯放在床头柜上,站在衣柜前似乎想脱衣服。
“卧槽,小鬼子没毛病吧?这是怕忘本吗?睡觉穿上和服只为了过瘾吗?”
任自强万分不解,他冷不丁用小鬼子话厉声道:
“青木一郎!”
“哈依……”青木一郎原本习惯性鞠躬,但他反应很快,立马改口华夏话:“谁?”
“青木一郎,岛国长崎人,四十七岁,1920年身负岛国特殊使命潜入华夏,活动至今。”
任自强没动手,而是继续用小鬼子话快速说出他的简历,其中有真有假,他想诈诈小鬼子。
“你到底是谁?你怎么知道我……”青木一郎想也不想用岛国话说了一半又察觉不对立马戛然而止。
“呵呵,青木一郎,看来你真是岛国特务,你藏的够深啊!这么多年你隐名埋姓、藏头露尾,真难为你了!”任自强改用华夏话调侃道。
“是你!你是任自强!?”青木一郎不愧是老牌特务,他从身形和声音上立马判断出眼前蒙面人的真实身份。
“哟呵,小鬼子不错嘛,这么快就认出劳资,看来岛国特务组织没少教你东西呀?”
既然已被认出,任自强也不藏着掖着,一把扯掉蒙面黑布,好整以暇的打趣他。
………………………………
十九章:总团头
青木一郎看到任自强露出真容,脸上又恢复往日笑眯眯的样子,说道:
“小伙子,我待你不薄吧?你打残了黄三我没怪罪你不说,还让你接替他的位置,你需要钱我也给你了。再说咱们往日无怨旧日无仇,你没必要这样吧?”
“呵呵,青木一郎,你还没老糊涂吧?咱们没仇吗?你该不会不知道我和老团头挨打的事吧?老团头可是被打死了!他虽然是叫花子,那也是一条命不是!”
任自强玩味一笑,连讥带讽。
“小伙子,冤有头债有主,你这是向土地菩萨借钱,找错人了吧?”青木一郎面色不变。
“哎唷,青木,你小子华夏话学得真不少啊!”
任自强抬手本想拍他的肩膀,谁知道他个太矮,只好在他头上拍了拍。
青木一郎何曾受过这等轻视和侮辱,眼神一凝,面皮一僵,身体立马像张开的弓,引而未发。
“哟呵,小鬼子,咋滴?生气了?想动手?”任自强好笑看着他,手继续拍着他的脑袋,而且一下比一下重。
不都说小鬼子能隐忍吗?我看你能忍多久?他不但拍脑袋还改换目标去啪啪啪拍小鬼子脸:
“来啊,动手啊!青木,谁给你勇气想动手的,是梁婧茹吗?”
“八嘎!”青木一郎终于忍受不住爆发了,当即一击冲拳。
“呵呵,苟日的小鬼子,真特玛龌蹉,你想废了劳资的子孙根呀?劳资还想继续干你们岛国女人呢!”
任自强早都防着呢,他嘴里笑骂着,身体如鬼魅般一闪,让小鬼子一击落了空,右手快如闪电握住他的手腕用力一拧。
就听“咔嚓”一声,接着青木一郎就开始惨叫:“啊……”
他本来蓄势而发的腿再没力气发出。
“啪!”任自强左手反手一个大嘴巴子糊过去:“闭嘴,劳资让你叫了吗?”
“噗”青木一郎口鼻窜血,吐出几颗牙齿,眼神既有恐惧也有怨毒,握住右手腕不发一言。
“咦,你怎么这么看着我?你不是爱笑吗?继续笑!”任自强顺手给他后脑勺一巴掌,就像打熊孩子。
“任桑,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青木一郎话还没说完又发出一声惨呼,因为任自强把他的左锁骨硬生生捏碎了。
“你怎么又不听话啦?你的武士道精神哪去?啊!你有种再叫个看看?”
任自强笑眯眯的说着话,然后一脚跺在他刚才准备出脚的左脚趾上。青木一郎木屐碎了不说,脚上的白袜快速变红。
“喔……呜……”青木一郎嘴巴大张,杀猪一般的惨嚎声刚出了嗓子眼,就被任自强抓起青木已经废了的左手塞进他嘴巴里。
青木一郎一屁股坐在地上,蜷缩在一起,额头上疼得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密布。
任自强直接提着他后颈的衣服像拖条死狗一样,提上马灯,进了衣柜。
衣柜靠墙的一面有一人高的门,设计的极为巧妙,如果不敲一敲衣柜后板的话,绝壁不会发现衣柜后别有洞天。
门后有一道台阶向下,黑洞洞看不到头。
他一脚把青木踹进门,安排他先给自己趟趟道,小心起见,不得不防小鬼子使阴招。
小鬼子打着滚顺着台阶滚下去,塞住嘴的手很可能碰掉了,惨嚎声不绝于耳。
除此之外再没别得动静,任自强才提着马灯慢悠悠小心翼翼顺着台阶走下去。
打眼一瞅,这个密室太大了,简直是地下又建了一栋房子。一条足有三十米长的巷道,两边各三个门。
青木小鬼子还在台阶尽头嚎叫,搞得地道里回音很大,听得任自强不胜其烦,冷冷警告一句:
“闭嘴!你再叫一声我就剁了你的子孙根喂到你嘴里!”
怨不得任自强对小鬼子越来越狠,前世他本是‘愤青’中的‘愤青’。
倒不是国内历史教科书让他很明白小鬼子在华夏大地上的‘罪恶滔天’,而是网络文学中穿越抗战文中的‘揭秘’。
这帮作者大大太有心了,收集的素材很详尽,很多小鬼子的兽行都是他闻所未闻。
他看得既爽又恨得牙根发痒,无数次臆想自己如果也能穿越该如何‘以暴制暴’?小鬼子不是以折磨国人为乐吗?任自强也很想逗逗小鬼子呢!
何况他杀戒一开,就像打开‘潘多拉魔盒’,释放出心中魔鬼。当然,这个‘魔鬼’现阶段只是对鬼子而言。
看到任自强下来,青木一郎强忍痛楚,犹自没认清眼前形势,死鸭子嘴硬扮委屈,强撑着跪在地上:
“任桑,我真没做对不起你的事,老团头的死真和我无关啊!”
“装!你继续装!青木,你好歹活了这么大岁数,你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吧?你也不用你那猪脑子想想,无缘无故我会找上你?”
任自强一边说话,一边打量这座地下密室,看着不像再有机关的样子,也没啥逃生通道。
他随即找根绳子先把青木一郎绑起来,在这儿花得时间有点多,外面还有两个活的,万一他们醒来大喊大叫惊动旁人就不好了。
“青木,我给你时间你好好想想,等我回来想听你说实话,到时候你老小子再执迷不悟,和我玩里格楞?你是知道我的手段滴,哦!”
他丢下一句转身上了台阶。
“任桑,你是想要钱还是想要我的位置,我都可以拱手相送,我真的不明白啊!”
青木一郎不愧是老特务,这时候还心存侥幸,避重就轻。
不过他的一句话令任自强心中一动,不由停下脚步,回头意味深长的一笑,“呵呵!”理也没理就走。
再出来外面已是鸡鸣声此起彼伏,虽然阴云还没散去,天已是麻麻亮,平常人也能大致看清路面和人影。
他还没走到厢房门口就听到醒来的两个护院在窃窃私语,一个不熟悉的声音苦苦劝说对方想法设法赶紧逃命,这人应该是他打晕的第一个护院。
后一位他问过话的护院不为所动,反而安慰对方,他认为任自强不是言而无信之人,并且他也大致猜出任自强是谁?
任自强这会儿也没带面罩,朗声一笑走了进去:“哈哈,好了二位,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也没什么可隐瞒二位的。放心,我不会伤害你们,只不过还得委屈你们一会儿,去帮我做个见证!”
“任自强……不、不……是强爷,强爷有事您尽管吩咐,我们哥俩听命就是。”他问过话的护院急忙回道。
“那你们陪我走一趟吧!”任自强直接上去一手拎着一个大汉轻若无物般回到主房。这一手操作也震慑两位护院,挣扎都不带挣扎的。
他顺便问了两位护院的名字,先打晕的那位叫马大山,另一位叫罗长春。
把这两人带到客厅放下,任自强进了卧室又下了地道。到了地道口发现青木一郎不见了,仔细一看小鬼子像只大青虫般蠕动着往里面爬。
他不由笑了:“呵呵,青木,你老小子很不听话啊!是不是我给你留的零件太多了?”
青木一郎一听,吓得大惊失色,忙告饶道:“任桑,我没有跑,我很听话,我……我是来开门拿钱给你的。”
“算你老小子识相!”任自强知道他撒谎,他现在顾不上计较这些,“青木,你刚才说把总团头的位置让给我,说话算话吗?”
“任桑,算话,绝对算话!”小鬼子头点的像鸡啄米。
“我接任你总团头的位置,需不需要一个仪式,或是请人来见证一下?”
“任桑,没辣么麻烦,只要您拿着拿根长烟杆就行,保定府所有的叫花子都承认!”
“青木,你说的我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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