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共和国部队中所谓的优待俘虏那是对普通战士说得,对他们侦察连战士不存在这个教条。
而且优待俘虏也是对识趣的俘虏说的,对付像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的俘虏必须上手段,而且是要立竿见影的手段。
毕竟在战场上,战机稍纵即逝,一刻都不能耽误。
果不其然,任自强不为所动,冷眼看着秋山太郎惨嚎。等小鬼子嚎叫声低下来,满眼都是恐惧祈求之色,才说话:
“小鬼子,我问一句你答一句,记住,不要和我讲条件。你但凡说一句假话,你的左脚也是这个下场,听明白就点头。”
“嗯、嗯……”小鬼子心理防线看来已被摧毁,他听了后点头如捣蒜。
任自强用刀尖挑掉小鬼子嘴里的臭袜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道:
“姓名?”
“秋山太郎!”
“岛国哪里人?”
“长崎!”
“职业?”
“无业浪人!”
“多大岁数?”
“三十五岁。”
“来华夏几年?”
“五年。”
“你的同伙都是谁?”
“小野元二,山崎美川……”
任自强看到小鬼子说完这两人眼神闪了一下,他知道对方有所隐瞒,也不废话,当即拉过小鬼子左脚,在他小拇脚趾狠狠一锤。
“大人,饶命啊,我说,我说……啊……”秋山太郎看到对方去拉他脚时就连忙告饶,可晚了,脚趾头已经没了一个。小鬼子只能惨嚎不止,浑身直哆嗦。
“同伙都是谁?”任自强又板着脸问了一遍。
这回小鬼子学乖了,再不敢抱有侥幸心理。任自强问啥他说啥,直接竹筒倒豆子,吐了个干净。
从秋山太郎嘴里得知,他们三个来华夏是投奔黄九来的,黄九不是华夏人,也是小鬼子,名叫青木一郎。
青木一郎来华夏更早,据秋山知道他来了至少有十五年,十年前当上保定府总团头。
至于青木一郎是否身负岛国特殊使命,秋山小鬼子也不清楚,他和青木一郎有点狗拉羊肠子的亲戚关系。
秋山太郎三人来到保定府后一直听命于青木一郎,干得全是杀人越货、谋财害命之恶行。动辄就是杀人全家,斩草除根。
光这五年他们就害了上百人,谋夺了十来家地主老财和商人的财产。
他们在城外乡下豢养了一帮刀客不说,还和保定府附近太行山东麓的土匪勾结。
青木一郎负责收集目标信息和下达指令,秋山太郎带着小野、山崎负责做局,刀客和土匪们负责劫杀。分工明确,环环相扣。
侵吞的财产青木一郎拿五成,秋山三人两成,刀客或土匪拿剩余三成。
任自强从秋山太郎话里听到一些疑点:“土匪出力最大,他们只拿三成能愿意吗?”
“大人,他们当然愿意,这些土匪的武器都是我们提供的。”秋山太郎忙解释道。
“武器!”任自强眼睛一亮:“你们还提供武器,武器在那儿?”
“武器都是青木一郎提供的,我们只有几把枪防身,在我卧室床头柜里。”
任自强一听有枪就立马坐不住了,蹬蹬跑到卧室去拿枪。
一支勃朗宁手枪,俗称‘马牌撸子’,两支毛瑟****,俗称‘大肚匣子、驳壳枪、盒子炮’。勃朗宁子弹有一百发,驳壳枪子弹两百发。
他当即欣喜万分拿着枪回到地下室,想也不想直接拿起勃朗宁手枪对着墙‘砰’开了一枪。
枪是好的,可他的耳朵遭了秧,如此狭小的空间那枪声简直震耳欲聋。
任自强大叫失策,忙又找了些棉花塞住耳朵,把驳壳枪也试了一遍。
至于小鬼子如何难受,谁在乎呢?
打了几发子弹,稍稍过了瘾,他又装填好子弹,关上保险,心思一动把枪全部收到储物戒里。然后又问道:
“你们抢的钱呢?”
“都在箱子里!”
任自强过去打开一只箱子一看,箱子里全是红纸包好的一封封银元,满满当当。大致数了一下,一箱差不多一万大洋。
试着搬了搬,还行,勉强能搬动。还是晴子给力,否则他要学蚂蚁搬家了。
却不料秋山小鬼子看到他搬动了箱子,就像看到鬼一样不可思议:“这人力气也太大了”。
要知道这一箱银元连皮带毛二百多公斤重,他一个人都难移动分毫。
小鬼子此时还寻思:“你力气大能咋滴?也就能搬动一只箱子,其他的总搬不走吧?”
不料,接下来更令小鬼子诡异的一幕出现了,他看到对方检查完一只箱子,然后箱子就凭空消失。没多大功夫,十五只箱子全部不见,那片地方空荡荡的。
秋山太郎惊异万分,都忘了伤痛,他拼命眨眼睛,以为眼睛看花了。没错,眼前依旧空荡荡一片。小鬼子此时心疼得想死的心都有,五年的心血一朝成空。
后面任自强再问话,秋山太郎就像失去灵魂一般,机械的回答。
刀客和土匪的窝点也打问清楚,至于他们杀了谁抢了谁这些就没必要问了。任自强总不可能干物归原主的善举。
秋山小鬼子三人唯一的上线就是青木一郎,除此之外就是和国内家人联系。尚原晴子是他们从岛国哄骗来华夏的,就让她干点洗衣做饭看看店铺,再就垂涎她的美色想顺便暖暖床的美事。
“嘿嘿,晴子已经是我的女人啦,想美事你去阴间想吧!你别说,你们岛国女人就是温顺听话,滋味还不错呢!”
任自强劫了小鬼子财还不忘在他伤口上捅上一刀,撒把盐刺激他一番。
可惜小鬼子这会儿全无反应,让他的一拳打到空气,着实很无趣。
该问的问完,任自强干脆利落扭断秋山太郎的脖子,顺便把他和另外两具尸体收到储物戒。
对这三恶贯满盈的小鬼子,原本是想给他们来个砍头之刑。最后一想,砍完头血丝糊拉的,太埋汰,还是给留个全尸吧。
他暗地里也对小鬼子做了实验,储物戒不能收取活人。
他也把地下室值钱东西,收拢一空,然后才施施然回到上面。功力提升就是好,收了这么多东西也没不适感。
找到小鬼子的一只怀表一看时间,都快临晨四点了。
这时,屋外雨已经停了,云还没散,依旧黑漆漆一片。
但任自强还不能休息,他想趁热打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去收拾黄九,也就是小鬼子青木一郎,免得走漏风声,夜长梦多,错失良机
他看晴子屋里还亮着灯,就走了过去。
还没到门口,推拉门刷的拉开,晴子跪坐在门口巧笑嫣然:“先生,您忙完了?”
“你怎么没睡?”
“先生忙了一晚上该饿了,我做好了饭!”
“岛国女人就是体贴,会照顾人!”任自强感慨不已。
他也不客气,费神耗力一晚上也饿了,就在晴子的伺候下大快朵颐。惬意之下,他对晴子不带一点防备之心,压根没想小鬼子女人万一在饭菜里下毒怎么办?
一边吃一边把自己的打算告诉晴子,让她安心先在这儿等着,等他办完事两人再从长计议。
说实话,任自强这会儿真不想走,晴子被他内力伐毛洗髓一遍,现在肌肤吹弹可破,水灵灵的,欲语还羞,动人的一批。
“先生,您一定要回来啊!”晴子楚楚可怜。
“晴子,乖乖听话,我白天不来晚上一定来,你要知道我还没稀罕够你呢!”
为了让她安心,任自强给她留下五锭金元宝、五封银元让她数钱玩。铺子想开就开,不想开就关门。
好在死去的三个小鬼子往常都是行踪不定,他们不见了短时间周围邻居也不会怀疑。
………………………………
十八章:再接再厉
这次离开时任自强不用翻墙了,晴子亲自相送到后门。说送不如说是任自强一路抱着她吻着她,还对她上下其手来到后门。
等他放下晴子时,小女人被逗弄的面若红霞,娇弱无力,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没一屁股坐在泥水里。
任自强温柔的拍拍她的小脸:“现在你就是这家的主人,把秋山的房子收拾干净,洗白白等我回来!”
“哈依,先生,晴子一定恭候您回来!”她满怀欣喜又是一鞠躬。
等她抬起头来,任自强已经消失在黑暗中。晴子摸着发烫的小脸痴痴凝望半晌,才关上门。踩着木屐的脚步轻盈欢快像只小鹿,哼着小曲忙活不提。
在黑夜中,任自强就像一只两眼发亮的狸猫,又像一阵轻风,奔跑在湿漉漉的石板路上,几乎不带半点声响。
已经凌晨四点多了,天空中要没阴云遮挡的话,东方都该亮起鱼肚白。
任自强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路都不带停歇,一气赶到黄九住的小院外。
他凝神细听院子里还没动静,随即悄无声息翻进院子。现如今他的视力和感知都大大增强,视黑夜几如无物。
一进院子他就听到大门左手边厢房里有此起彼伏的微弱鼾声,想来黄九的两个护院还在酣睡。主房有点远,黑漆漆一丝光亮也无,也不知道黄九在不在?
“不管了,先从后主,收拾掉两个护院先!”
任自强打定主意,无声无息来到厢房门前。一看,他犯了难,门从里面被顶住了。
有心学古装剧中翻墙越户之辈开门手段,用刀尖插进门缝慢慢挪动门栓。可他没练过不熟练,何况时间耽误不起。
破门而入更不可取,那动静多大啊,估计满院子人都能吵醒。看看窗子,不巧得很,可能是因为下雨关上了。
正无计可施时,突然听到房间里有动静,有人起来向门口走来。任自强立马贴在门边,屏声息气。
“咣当”一声轻响门栓拉开,“吱呀”门开了。从屋里出来一个哈欠连天的护院,刚出门正准备伸个懒腰呢,却被任自强疾如闪电般的一掌跟切在颈动脉上。
护院哼都没哼一声,即将瘫软的身子顺手被任自强扶住轻轻靠墙放倒。
这两个护院他暂时不能直接灭杀,想留个活口,打听黄九的情况。
放好护院,任自强直接窜进屋内,顺手掏出短刀。他已经看到另一个躺在炕上的护院有了警觉,正准备翻身起来。
还不等护院起身,冰凉刺骨的刀刃已经压倒他脖子上,随即他的手腕已被别在后背,听到一声低喝:“闭嘴,别动!动一动要你的小命!”
护院浑身汗毛倒竖,惊惧之色溢于言表,浑身僵直再不敢动分毫。
“冤有头债有主,我是找黄九的,你乖乖听话我不杀你,我问你,黄九在不在?”
“在……九爷在呢,他在主房!”
“就他一人吗?你别想骗我,否则,我让你生不如死!”任自强刀尖一递往前进了一厘米。
护院感到脖子上刺痛忙道:“爷,就他一人,他的主房从不让我们晚上进去。”
“呵呵,算你识趣!”任自强轻笑一声。
“爷,我说的都是真的,如有假话让我不得好死!”护院发誓道。
“你跟了黄九多少年?”
“有七八年了。”
“这么久?那说明你知道他不少事吧?”
“知道,知道,爷,您尽管问。”
“黄九到底是什么人?”
“他是保定府的篮杆子,总团头。”
“他来自哪里?”
“他说他是秦皇岛人,流落至此。”
“你知道他是怎么当上总团头的?”
“我听说是上一届总团头让位给他的,不过……”护院迟疑了一下。
“说实话,别吞吞吐吐!”任自强握刀的手加点力。
“我说、我说,这也是我听说的,有传言说上一任总团头是被黄九杀人灭口了!”
“黄九在保定府的后台老板是谁?你见过吗?”
“他的后台老板?这我没听说过。”
“那他和保定府有权势的那些人走得近,关系好你该知道吧?”
“爷,他平常没和有钱有势的人来往,这个院子能来的人就黄三他们四个大团头,其他人很少来。对了,有几个东洋人偶尔会来。”
“你没见过黄九的家人?”
“没有,他一直是一个人,有传言说他那玩意以前受过伤,早都不能人道了。”
“哦!”任自强一回想,黄九面色有点青白,胡茬子都没有,好像和太监的描述挺像。
“黄九身手如何?”
“没比划过,我看他会东洋拳法和刀法!”
“你怎么知道是东洋拳法和刀法?”
“我在北平见过东洋人开的武馆,他们就是这么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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