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了一条寻宝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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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了一条寻宝蛇-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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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给我的是吗?”得到确认后,宋启海接了过来,摸了下,包裹里装的好像是文档,还有胶卷。
  不知为什么,一刻,宋启海的心“噗通噗通”跳得特别厉害。
  “宋启海,你TMD走开也不说一声,知不知道老子说着说着一看身边没人了,是什么感觉?”
  随着傅栩的声音响起,猫头鹰倏地一下,钻进石缝,转眼消失不见了。
  “闭嘴,想把人引来是不是?”
  “我……”目光扫过宋启海手里的东西,傅栩剩余的话猛然就顿在了口里。
  “你手中拿的是什么?”不会是自己想的吧?
  “先撤。”宋启海一个翻身,隐在了一块石头后,计算了下船上灯光来回扫视的间隙,瞅准机会,忙飞快地跑离了这片区域,朝市内而去。
  傅栩紧随其后,一路上谁也没再说话。
  回到住所,打开地下室的门,点亮蜡烛,宋启海才小心地从怀里将包裹拿了出来,拆开……
  照片、胶卷、交易往来、人员名单、地图标记……
  “宋启海,这……这不会就是,他们这几天在疯狂寻找的东西吧?”
  “很显然不是吗。”
  “怎么得到的?”
  “秘密。”
  火车站的候车厅里
  “宋启海,”傅栩踢了踢脚下的箱子,“你真准备将它带回去啊?”
  宋启海瞪了他一眼,伸手把箱子提起来,抱在怀里,顺着透气孔,小心地朝里面看了一眼,见猫头鹰小小的身子,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方松了口气。
  五天前,小家伙为他挡了一枪,好在命大地挺了过来。要不然,回去他都不知道,怎么向福宝交待。
  “你哥下放在我们村,这事,你知道吗?”
  “你是说傅瑞?”
  “除了他,你还有别的哥哥吗?”
  显然,傅栩不愿谈起这个话题。
  半晌,宋启海道:“回去后,我要给我闺女办个认亲宴,来不?”
  傅栩斜睨了他一眼,懒懒地道:“在哪办啊?先说好,村里我可不去。”
  “嗤~架子大的你哦,爱来不来。”
  粮食收完后,野猪们自告奋勇地下了田,用嘴来回的将地深拱着翻了一遍。此处,没有地热,翻耕好的地,种了小麦、油菜。
  随着一场秋雨的袭来,很多果子或烂在枝头,或落在了地上,老爷子心疼得辗转难眠。
  得知百花酿、百果酿出自悟空之手后,便在白瑾的带领下求上了门。
  彼时,悟空正愁不能向白瑾那样,时时为傅慧出力呢,听明白老爷子的来意,立马就应了。
  傅慧知道后,参照各种果子的特性,帮孙悟调整了放果子的时间与顺序。
  又在得知,老爷子可能会拿来送人时,和孙悟又选了几处酿酒的地方,找了些高阶的药材,分等级地酿造了一批。
  蒋兰也没闲着,她瞅中了一片柿林,做了些柿饼。
  在摘果子期间,蒋兰不时就会遇到些草药。
  慢慢地她便脱离了队伍,带着悟空派的几只猴子,在山林里四处跑着,采起了五味子、金银花、益母草、黄芪、山药、当归、何首乌、枸杞子、红花、丹参、**、蒲黄、三七、板蓝根、升麻等。
  对此,老爷子极是支持,在山洞里专门给她腾了个地方,又用竹子帮她做了几个架子,用来晾晒、盛放草药。
  傅慧见了,给她写了几个药方。
  其中有道止血散,用料简单,还见效奇快,制出后,蒋兰找了受伤的动物试验了下,惊喜不已。
  为此,老爷子在经得傅慧同意后,亲自下山去了趟邮局,将样品连同药方一起,寄给了京市的长子。
  “爹,你怎么来了?”
  老爷子寄完东西后,来县局也是为了打听一下宋启海的情况,任务出差的时间,有些久,老人家有些担心。
  没想到父子俩在门口就碰到了。
  “什么时候回来的?”老爷子上下打量了儿子几眼,除了有些黑瘦,身上的气息……是莲子的味道。
  还有旁边这位……
  老爷子心中犹如惊涛骇浪,面上则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两人一番,半晌,他肯定以及确定,两人均和他一样服用过莲子。
  “昨天刚回。爹,跟你介绍一下,这是傅栩,我这次任务的搭档。”
  “傅栩?”老爷子越看越觉得眼熟。
  “伯父你好。”傅栩礼貌以待。
  “傅子羡是你什么人?”
  “我爹。”
  老爷子脸一黑,看向了儿子:“什么时候回家?”
  “再过两天。”


第50章 学校
  看父子俩; 明显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傅栩打了个招呼; 先一步进了县局。
  “爹; 我怎么听小王说,你和蒋兰带着福宝; 去看望老朋友了?”以他对他爹的了解; 这一听就是托辞。
  不说自从退休回来后,怕麻烦,他跟那些老朋友、老部下,早就断了联系。就说福宝刚还俗落户到家里; 在跟他的感情; 还没处出来的情况下,依老爷子的小心眼; 能带着宝贝孙女跑去给人看?
  “滩涂; 还记得吗?”
  宋启海扬眉; “福宝带你们进去了。”
  “嗯,”老爷子摸出旱烟袋,再掏出白瑾给的烟丝; 在儿子的注视下; 慢条斯理地装上、点燃。
  宋启海就那么静静地看着,老爷子在他面前显摆、装逼。
  末了斜睨了他老子一眼,拿过他爹手里的烟丝包,倒出来看了看成色、品质。
  “是挺不错的。”袋口一系,宋启海往自个口袋里一装; 双手环胸,眯眼打量着老爷子那一身的精气神,“我不在家,小日子过得悠哉游哉的,特好吧。”
  那么点烟丝,拿了也就拿了,老爷子现在啊——好东西多了,也就不计较了。看儿子那嫉妒的小眼神,哎呀,心里特美,“那可不,每天一睁眼,便听福宝一口一个‘爷爷’地叫着,哎哟!那感觉,就像大署天喝了瓶冰水。”
  “嗤~”宋启海哼了声,懒得再听老爷子显摆,正色道:“这些日子,你们都住在山里了?”
  “嗯,”老爷子点点头,“说是涂滩,其实是一片湿地,在山谷里,野生的作物不少。眼见都成熟了,正愁怎么进山收割又不让人起疑呢,村里的几户就起了幺蛾子。让几个孩子将福宝领出去,扯了些乱七八糟的,又是恐吓,又是玩离间计的。”
  “咱家福宝能被人吓住?”宋启海满脸意外,就他家福宝的本事,会在意几个孩子的言语?
  老爷子轻声将事情经过说了遍。
  宋启海听得心下一痛:“相较于挨打,福宝担心的是,怕你们嫌她败家,不要她吧。”
  老爷子深深地吸了口烟,再长长地将烟圈吐出,“她一出生就被人遗弃,刚长大一点,老师太又去逝了,身边有个陈微吧,那人你还不知道,是个性子独的,能顾得福宝多少……一个孩子孤孤单单地长在庵堂,她缺乏安全感,也很正常。”
  “启海,”老爷子看着儿子,强调道:“福宝是个特殊的孩子!”
  宋启海的手悄悄地按向胸口,里面是福宝让猫头鹰,给他带去的小荷包。两颗莲子吃了,七张符也在任务中先后用完了,荷包、玉瓶却被他一直贴身带着。
  “爹,”宋启海抬头,郑重地看向老爷子,“我明白。”早在当初回村的那天,他破败的身体,因为山上溢出的金光而一点点痊愈,他就明白了福宝的与众不同。
  “我决定恢复工作了。”这也是深思熟虑的结果,“原局长因为案件,已经被罢职关押了。”
  “我现在有两个选择,海市那边有个刑侦队长的位置,县里……就是这个局长的职务。”
  “两个都不错,你自己决定。”儿子都四十多了,哪还需要他处处指点。
  “我想留在县局,小地方权利大,还能为福宝撑起一片天,去了海市,我心里没底。”
  “另外,陈微这两天了也要回来了,先时我帮她争取了个立功的机会,她把握的不错,局里会给些奖励。”算是荣誉而归。这样日后别人提起,她跟福宝的关系,也不会影响到福宝的名声了。
  从县里回来,老爷子便跟蒋兰、福宝商量回村。
  一是出来得已经够久了;二是宋启海回来了,一家人还是住在一起的好。
  山洞里的东西,有白瑾、悟空看着呢,老爷子不担心,只是让傅慧叮嘱了番谷里的鸟雀,不许它们啄食庄稼幼苗。
  一家三口由白瑾送出山,带了大包小包的回了村。
  “咦!”蒋兰看着村头盖了一半停工的学校,惊异道:“这么久了,还没盖好。”秋收过后到现在,可都有一个多月了。
  傅慧扯了扯她的衣服,“妈妈,你看。”她记得祠堂旁边的房子,走时是土砖结构的,现在倒盖了一溜四间的砖瓦房。
  “爹,”蒋兰看向老爷子,震惊道:“你知道吗?”竟拿盖学校的砖瓦重建了大队部。
  老爷子一张脸,极是难看,攥着包裹的手紧了又紧,半晌一咬牙,“走,回家。”
  “您不管?”蒋兰愕然。
  “管?”老爷子冷笑,“他们怕不是,就等着我过去呢。”左右儿子已在县局上班了,孙女可以挂在他的户口上,去县小上学。
  家里太久没人住了,院里长了草,屋里落了灰。
  老爷子跟蒋兰放下包裹,将一间间屋子打开通风,又趁着太阳大,在院子里拉了麻绳,将柜子里的被褥,床上的席子都抱出来,晾在了绳上。
  九房院里打的有井,老爷子掀开井盖,洗了缸,打水将缸添满。
  傅慧把灯笼果和人参,放在葡萄架下的石桌上,挽起袖子拿起镰刀,割起了院里的草。
  下山前,老爷子给她约法三章,人前或者说力所能及的事,不许她再使用术法。
  一通忙活,九房恢复了窗明几净。
  傅慧也成了个小花猫,脸上手上沾满了草汁和泥巴。
  “哈哈……”蒋兰看着乐了不行。
  “妈妈!”傅慧跺了跺小脚,认真告之道:“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哎哟哟,这小表情,蒋兰更乐不可支了。
  “爷爷,”傅慧求救道:“你管管妈妈呗。”
  “福宝,你的要求对我来说,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老爷子逗她,“你说,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呢?”
  傅慧不解道:“你帮我说妈妈,为什么说‘是件出力不讨好的事’?”
  老爷子心里乐得不行,嘴上却一本正经地道:“你看啊,我每天吃的饭是不是你妈妈做的,衣服是不是你妈妈帮忙洗的。得罪了她,饭不给吃了,衣服不给洗了,生活得有多惨啊。”
  “我,我也可以的,”似怕老爷子不信,傅慧急忙道:“我也可以给您做饭吃,帮您洗衣服的。”
  “是吗?”老爷子一脸怀疑,“我现在只看到你同我一样,衣来伸手,饭来张口。”
  这会儿傅慧早忘了自己求老爷子的目的了,或者说已经不在意了,“妈妈,等会儿我帮你做饭吧?”
  蒋兰不解地看向老爷子,老爷子冲她点点头,“让她帮你烧锅。”只有接触生活,学会生活,福宝才能不再,下意识地去用术法。
  他们从山里出来,带了米、肉、蛋、菜。
  “爹,你想吃什么?”蒋兰帮傅慧打了水,让她洗洗手脸。
  “随便。”
  蒋兰瞪了老爷子一眼,“爹,您在这样,我以后就不问您了。”
  “问我,问我,妈妈你该问我了。”傅慧把小毛巾从脸上拿下来,舔了舔唇,已将自己知道的菜谱,在心里挑选了遍。
  老爷子坐在廓下的摇椅上,看着蒋兰望天望地,对福宝的话置若罔闻,急得小孙女一副抓耳挠腮的模样。不觉心里就是一松,早上在村头积的那股火,倏地一下散了。
  “妈妈、妈妈、蒋兰妈妈,你有没有听我在说话呀,我告诉你哦,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哦,那你说,妈妈听。”
  ……有些敷衍哦,傅慧愣了下,掰着自己的小胖手数了起来,“我最想吃的是青椒炒肉,最最想吃的是土豆炖鸡,最最最想吃的是铁锅烧大鹅,最最最最想吃的是红烧肉,最最……”
  “停停停!”蒋兰被自家闺女一溜的最最最,说得头疼,“福宝妈妈给你说过吧,一顿我们只能吃一个肉菜。”
  “那……那我吃红烧肉,妈妈你做红烧肉吧。”
  “不行。”蒋兰坚决道。
  “为什么呀?”不是说好的,给予点菜权吗?
  “因为,你昨天中午吃了红烧肉,前天晚上吃了红烧肉,大前天同样还是吃了红烧肉……福宝,咱能换换口味吗?”
  “那,那吃土豆炖鸡。”
  “确定了吗?”
  “嗯。”
  “九爷!”宋子豆叫着,进了院。
  “子豆,”老爷子愣了一下,从摇椅上坐了起来,“可是有什么事?”没想到先来的会是他,也不知道他好好的一个民兵队长,掺和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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