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蝉儿是何意思”
“臣妾可是听说,糜家的小姐,少时就会拜访我。”貂蝉冷冷一笑,故作不解地说道:“这臣妾跟那糜缳素不相识,却不知为何会惹得她来探访,恐怕,这就是夫君说过的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s:再谢寒古古、皓天、慕远峰的打赏,今天真难受,思路卡壳,写半天才写出这一章。不过,大家放心,俺会继续写下去的。
第九百二十三章 管用吗?
月色清凉,马超信步走在自己的将军府院落当中,看着又是一年梧桐叶落他的心情不错,记得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季节,改变了他之后的生活轨迹。
如今月份,天高气爽,感受着北风徐徐袭来的清冷,马超觉得冬季有种以无厚入有间的毅力,顽强而坚定地渗透进接下来的季节。不过,月光皎洁,马超的心情仍旧不坏。
直至他看到眼前走来一行之人,他的眉头不禁轻皱了几分:不会这么巧吧
之所以提前离开貂蝉的房间,一是因为事情已经商议完毕了,二是马超不愿继续与貂蝉进行的那个话题。
他知道,女人跟女人之间,通常会很容易说道一起的。但假如他在场,事情不可避免地就会出现几丝政治的气息。所以,他选择了离开。至于说貂蝉和糜嬛的谈话,他没有兴趣知道。因为,貂蝉应付那个小女孩,是很游刃有余的。
马超要的做,就是在明日的早上,听貂蝉告诉她,糜嬛为什么会来长安就可以了。
只是,没有想到,糜嬛提前来了。
此时离开,未免有些太不合时宜,由此,马超静等着糜嬛的前来。
果然,还是如预想的一般,人未到,她身上那种馥郁的药香便随风传来,同时,这一次不同的是,马超在少女的甜香和药香之外,还嗅到一种十分好闻诱人的腻香,那种香气,一点都不夺魂摄魄,但持续淡淡的魅惑,却是让人沉醉不已。
再之后,依旧是瓜子脸,柳叶眉,明眸皓齿,款摇素裙行云如杨柳拂风,说不出的风情动人。而她的头上,自然是马超不愿看但却忍不住想看的凤尾髻。那种发式,不仅告之糜缳未婚的信息,更给人一种清纯妩媚的诱惑。
“见过师兄,徐州一别,不想今日有幸拜访。”这个时候,糜缳已经挥退了下人,盈盈给马超施了一礼。
此时近距离观察糜缳,马超突然发现,今日的糜缳似乎又漂亮了许多。一身的水绿色长裙,丝带将她的纤腰束起,更突显出她已经凹凸有致的身材,红润的小嘴微微张开,小巧的瓜子脸上的双眸在月光下幽暗得空灵而清彻,双手肌肤都露在袖外,白皙细嫩得像玉石一般。
虽然还没有肌肤相亲,但马超的眼中,似乎只看到一双素净的白手在自己眼前飞舞,几缕幽香钻进了他的鼻孔里。
“师兄,你怎么了”马超终于被糜缳的小手晃醒,只觉脑子有些晕涨。不由自主之间,马超拿起了腰间的罗绮香囊,深嗅了一口之后,才感觉头脑有些清醒。
“糜小姐,你我也只是在徐州见过一面。而且,那个时候,我不过扮作了荀谌的随从。不知今日,为何小姐如何相称”
“华神医当年悬壶济世之时,小女子曾有幸得华神医指点,虽未正式收入门下,但却又师徒之谊。而师兄乃华神医入室弟子,今日相见,自然以年岁称呼,故称将军为师兄。”糜缳抬眸,说完这话又低下了头,马超甚至看到了她腮边的红晕。
说这几句话,就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这一大杀招哥有那么大的魅力,开什么玩笑
对于自己的长相,马超是心知肚明的。虽然他可以保证,回到前世走到大街上,绝对能赢来百分百的回头率。但这绝不表示,有少女会无缘无故的就爱上他尤其是如糜缳这种从小就接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子,更不可能如一般无知少女一般,在两面之后,就迷倒在她风一般的面容之上
假如真的如此,那在论才大会上,当糜缳还不知马超真实身份的时候,便应有所表示。可是,此时回忆起来,糜缳当时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在看一个大傻子
而且,加上之前不知名的香气诱惑,以及明显拉近距离的称呼。马超的脸色就渐渐凝重起来糜缳根本不是来找貂蝉的,而是她早就知道了自己在貂蝉房内,才会特意来拜访貂蝉
而这个时候,马超也想起了糜缳口中之事:当年,在马超还只有一身武名的时候,他为了提高自己的知名度,的确曾告知天下,他拜蔡邕、贾诩、法真、华佗等名士为师。不过,后来随着马超的声名愈加显赫,这些虚名,他已经不怎么记在心上了。虽然,他待那些人依旧恭敬,但作秀之事倒是真不太记得了。
今天听糜缳陡然提起这条,马超的嘴角不由浮起一丝弧度纵然马超是华佗的弟子,糜缳的称谓,也有些太牵强了开口道:“既然糜小姐乐意如此称呼,那便随小姐心思。蝉儿此时正在房中,我带你去寻她。”
说着,马超抬步就往前走,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却听身后糜缳一声娇呼,身子一歪,便欲倒在地上。马超不及细想,返身就搀住糜缳玉臂,可仓乱之时,糜缳的衣襟已然微微敞开,触目可及却尽是一片雪白,吓得马超立刻把目光转开。
不过,转念一动,马超就将头移了回去,可惜,糜缳那乌黑的头发却无声地披散下来,虽说不出的妩媚动人。但却遮住了美妙的春光,让马超气恨不已。
随后,马超便看到了糜缳羞愤的脸色,猛一挣手,便脱离了马超的搀扶,但碍于情面,她还是好气开口道:“多谢师兄。”
“不妨事”话一出口,马超的脸色就有些凝固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他看到,貂蝉已经缓缓站在了自己的身前。
幸好,马超看得出来,貂蝉的眼中没有丝毫的愠怒。至少,马超真心没有看出来。而更多的,马超看出,貂蝉眼中是对糜缳的一种打量、一种品头论足的失望:就好像看到了一场拙劣的表演,却不懒得出口一般。
瞬间,凭着多年的默契,马超便明白了貂蝉的心思。他缓缓走到貂蝉身前,轻搂住貂蝉的腰,开口道:“蝉儿,这是徐州糜家的糜缳糜仙子。”
而貂蝉也很自然地依偎在马超身前,并未上前,只是关切开口道:“久闻糜仙子之名,不想第一次见面,竟是这样的情况,还望多多包涵。”
这个时候,糜缳是真心忍着脚疼刚才那一扭,若是太假,根本瞒不过马超的眼睛可是,此时看到马超和貂蝉两人就那么相依相偎地站在一起,糜缳突然有种自惭形秽的感觉。
若是单看两人,马超的确俊秀,而貂蝉也倾城,但两人似乎也只是给人一种惊艳。可他们两人就那么随意一站后,那种夫妻天成的默契和自然,竟然给人一种完美不可分的错觉,尤其是貂蝉此时还怀着身孕,那样母性的光辉和绝世美人的气质,亲密又不失礼的靠在锦绣如画的马超身前,恍然就让糜缳有种说不出罪恶感。
“哪里,闭月仙子美名,更在群芳谱排名第一。”说这句话的时候,糜缳感觉自己的嗓子都有些干涩,在两人无间的夫妻压迫下,糜缳不知为何就有些心虚道:“今日意外,糜缳还是暂且告辞,明日再来拜访”
“来人,抬张软轿来,送糜仙子回驿站。”貂蝉再度关切开口,只是她的眼睛,却没怎么看糜缳,似乎全放在了一直叉肩而立的马超身上。
糜缳同样仔细看了马超一眼,随后才对貂蝉说了一句:“幸会,告辞。”
“天凉,路上走慢些。”说出这句的时候,糜缳已经上了软轿,随后,一行人很快便消失不见。
“夫君,你觉得那招有用吗”确信糜缳已经听不到了之后,貂蝉开口向马超问道。
“哪一招”马超一回头,诧异问道。
“辛夷香料加故意跌倒”说这话的时候,貂蝉已然转身回房走去。
而马超则苦笑一声后,紧随貂蝉身后:“据我所知,是不太管用的。尤其是对于一个已经有了国色天香媳妇的已婚男人来说,更不管用”
第九百二十四章 许昌的朝堂
朝会很久没有开了,而那些养尊处优的皇族旧臣们,更加习惯了窝在家里、烧着精炭炉等待冬天到来的生活方式。所以,当他们听说今日有朝会要召开的时候,一肚子牢骚满腹。
尤其是,今天的朝会,天子仍旧没有出席。这就让他们更加不满。不过,得知是由尚书令荀彧代为主持后。他们都紧了紧身上的官服,一个个低眉顺眼的姿态。
荀彧对这些尸位素餐家伙的德行已经见怪不怪了,为了曹氏的基业,养一些装点门面的米虫,也是有必要的。而今天,他宣布了一个已经决定好了决议,由太常杨彪、御史中丞董芬、光禄勋恒范三卿会审,整顿禁宫宿卫。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这一定是皇族系长老们推动的结果。可三位大臣的决议,却大大出乎所有人意料:为保障陛下的健康安危,抽调部分许都卫入宿卫,加强无忧宫的巡逻警戒。擢拔曹泰为昭仪校尉,严加整饬许都卫。另升曹仁部将牛金为靖内校尉,入宿卫同长水校尉种辑共掌宿卫。
决议一出,整个朝堂一片哗然。表面上看,许都卫渗入天子宿卫,显然是曹氏加强了对刘协的控制力度;而让牛金与天子身边的宿卫长种辑抗衡,岂不意味着天子身侧洞开,曹氏随时可能引兵逼迫圣上
更古怪的是,面对这割肉剔骨般的打击,皇族系的中流砥柱、车骑将军董承未置一词;而曹司空麾下几位有朝职的臣子,从荀彧开始,个个面沉如水,丝毫没有如释重负的表情。平时针锋相对的两边,此时都难得地保持着沉默。
事有反常必为妖,可究竟妖在何处,该如何反应,后果又是如何,这让群臣们可伤透了脑筋。
在许都朝中,并非只有泾渭分明的皇权派和曹派,还有许多介于两者中间的官员。他们有些人是向汉室尽为臣之义的;有些则希望籍此获得曹司空的青睐;还有些人摇摆于两派之间,态度暧昧。他们身不在权位,却逐机而存,希望能在争斗中获得晋身之阶。
此时两大派系同时沉默,这让大臣们颇有些无所适从,只能窃窃私语,努力捉摸那些大人物的心思。许多人联想到前些时日皇帝召见了董承与荀彧,不禁暗地里猜测,是不是这两大巨头达成了什么默契
事实上,单就朝中而言,曹操的势力并不占什么优势。他的主要班底基本都集中在司空幕府,要么随军出征,要么镇抚各地,都忙于各类庶务,即便是挂有朝职的,也很少有空参加。
但有趣的是,曹操看似从不干涉政务,但朝廷如今却也根本就不算什么东西不得不说,这是汉室之前那几个英明的先帝苦心造诣的结果:一大堆幼帝,好几家外戚,再加上层出不穷的宦官与族党,将整个汉室搞得天怒人怨。仿佛非要看看汉室那座坚固的房屋,到底能经过几轮折腾一般。
终于,到了刘协手上,随着董卓入京,李傕郭汜祸乱长安,随后又有匈奴铁骑践踏,最后到献帝狼狈逃出长安移驾许昌之后,汉室那座屋子,已经轰然倒塌了。
自作孽不可活,用在汉室身上,实在合适不过了。更加汉天子似乎也无心政务,所以汉室的威严,几乎已经无从谈起。
由此,导致的结果就是许都的大小事务,都主动汇入曹操手里。反而不痛不痒的小事,倒是在朝堂上喧嚣甚上:例如前一阵子,孔融前段时间提出向许昌进贡的贡酒不纯,比不上马家佳酿之事,就吵吵了半个多月,直至后来刘协同意高价从别的商铺购买之后,才怏怏作罢。
可是,今天朝廷猛然抛出这样一道自断手臂的决议,却仍然不由使得这些朝臣有些震惊。一时间,正殿上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各怀心思。不过幸好,他们都还知道最底线的一条朝堂上的事儿,都不过是给天下人看的仪式过场
想要搞掉皇帝身边的宿卫,曹氏有一万种手段,没有必要在一个形式大过实质的朝会上煞有其事地搞什么三卿会审。更何况,如今曹操已经彻底击败了吕布,兖州这个地盘儿,仍旧是他的。
可是,陛下前一阵子的英明神武,很是征服了不少中立派的心。而在曹操正要全面收复兖州这个关口又突然患病
不管怎么说,那些臣子们最终还是选择了老老实实领命,高呼谨遵圣命他们知道,这可能是一项很大的阴谋,可能是皇权派绝地反击,也可能是曹派故作姿态、另有谋划。但不管怎么说,身为池鱼且还看不出风暴漩涡当中的激流时,还是选择明哲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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