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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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钮祜禄氏日常-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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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对能压过前院,格外信任我。”
    珍珍说:“你就靠这个小盐场赚到了四万两?”
    阿灵阿摇摇头。“贩盐这个东西有盐场是没有用的,还得有官方出的盐引才能交易,这就是为什么后来两淮的贩盐生意都被明珠捏在手里的缘故。只有朝廷里有他这样大的官才能确保拿到足够的盐引,我买下这个小盐场无非就是为了吊安三和他背后的明珠这条大鱼。”
    珍珍觉得阿灵阿的发家史简直都能赶上悬疑大片了,她催促道:“快说说,后来又怎样了?”
    阿灵阿说:“安三得到的指使是要盘下整个长芦地区的主要盐场,偏偏有一座位置好规模合适的盐场被我先行一步给买了,于是他找到我在长芦的人说愿意出高价收购。我自然是不答应的,安三也看出来他碰头的那个人不过是个门面幌子,他找人千方百计的打听,我又故意漏了马脚给他,他终于查到真的东家是京城钮祜禄氏国公府里的七少爷。若是个普通的财主安三或花钱打发,或使个下作手段勾结官府给我找点麻烦,再逼我把盐场让出来,这事三下五除二就能解决。但偏偏我是个旗人,还是皇亲国戚,他沾不得惹不得,只能把事这告诉了明珠。”
    “然后呢?”
    珍珍听得两眼放光,她实在是很想知道明珠这个绝顶聪明的大奸臣会做什么。
    偏偏阿灵阿此时卖了个关子,咳了咳,慢条斯理地说:“哎,说了半天口好渴。”
    珍珍主动提起茶壶倒了杯水给他。
    “你快喝,喝完就不渴了。”
    阿灵阿享受完小可爱给他倒的茶,继续把事说下去。
    “咱们的明相爷真是个趣人,若是寻常人定会想是我额娘在经营这些生意,但他压根就没把这事怀疑到我额娘头上,而料定就是我这个毛孩子在背后经营。有一天我从官学出来,前脚才同揆叙这个地主家的傻儿子分手,后脚就被安三请进了鼓楼大街上最好的酒楼。安三代表明珠给出了条件,我把盐场让给他,他每年赠我长芦盐场收益的十分之一。”
    “十分之一?”珍珍不像阿灵阿上辈子对历史颇有研究,她索性直白地问,“你这是赚了还是亏了?”
    阿灵阿狡黠一笑,伸手摸了摸蓁蓁的额头,给她仔细算了起来:“我第一年就分得了红利四千两,第二年一万两,第三年两万两,而清代每年盐商们的纳税就有四五百万两,你说我是赚了还是亏了?”
    珍珍半张着嘴,简直惊了,以前去扬州玩导游在园子里介绍说,盐商一夜间用盐给乾隆造了个白塔她还不信。但现在听阿灵阿这般说来,她终于明白古代贩盐是多挣钱的行业。
    而明珠让给阿灵阿的这十分之一,那简直就是在往他口袋里送钱。
    “这么巨大的利润,明珠就这么大方给了你十分之一?”
    阿灵阿说:“要不我说咱们明相是个趣人呢,他这么做堵住我的嘴只是一。虽然我年幼,但到底是钮祜禄家的嫡系,身边总能接触到几个能直达天听的人,我额娘在府里再怎么不得势,两宫都会给她几分面子。若我有心,到时候别说一成,他只怕整个生意摊子都要丢了。二来,从前他们叶赫那拉氏同钮祜禄氏可是水火不相容,苏克萨哈就是死在鳌拜和我那死鬼老爹的手里。我几个兄长渐渐入朝为官,最近几年先和佟家定亲,今年又说要和赫舍里氏结亲,偏偏就漏过了他家。我虽不起眼但还是嫡子,他未来打什么主意还真不好说呢。”
    珍珍听着眼前已经浮现出了明珠老谋深算满脸奸诈的形象,她啧啧赞叹:“要先取之,必先与之,舍小利搏大利,明相爷的智慧可非常人能及。那这些你那个好兄弟揆叙都知道吗?”
    “揆叙?我真怀疑他是不是脑子里只有四书五经,这小子还以为他老爹老老实实靠俸禄过活,哪里知道这些,唉,真为他发愁。”
    珍珍笑着说:“你这发家全靠蹭了明珠的便宜,揆叙成亲的时候记得备份大礼啊。”
    想到那个跟着他每日闹事的小不点,阿灵阿也不由自主地笑得温馨。“我知道,我来这个世界的时候,妹妹孤僻,额娘单纯,只有揆叙和鄂伦岱真心待我,等两他成亲的时候我一定一人送套嫁妆。”
    可说完,阿灵阿又甚是后悔,“你说揆叙也不需要我送啊,他家三辈子都用不完的钱,唉……”
    珍珍说:“我家没有三辈子用不完的钱,小七爷,这一盒子金银我可交给你了。”
    阿灵阿说:“如今三藩的战事快平了,漕运又在修缮颇见成效。南北商贸一旦正式恢复,就需要大量现金流通,我刚好打算在京城、南京和杭州这几个大城市入股几家钱庄,你姐姐的钱就跟着入股京城这家钱庄吧,也方便日后分收益。”
    阿灵阿的安排明明白白,他又能从这个时代第一人精明珠手里讨到便宜足以证明他的本事,珍珍信任他。
    她再度拍拍阿灵阿的肩膀说:“我当年怎么没看出你这么有经商天赋呢。”
    “只怪这辈子投胎好,本钱够够的,还有你要感谢我当年泡在论坛上侃历史的成果。”
    珍珍哈哈笑起来,她当年的确很讨厌郎清在网上和人胡侃,在她专心司考的时候只觉得朗清童鞋在浪费青春。
    “我也后悔啊,当年早知道就不背法条了,一定认认真真多看几本清穿,熟悉一下各种撩汉套路。这样我就不用费心嫁给你了,现在就能入宫游走在各位阿哥间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一样地随机18个红包
    … …昨天卡的我评论都打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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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我这几天一直在思考朗清了解历史的尺度。我测试了几个爱好历史的男性朋友。
    他们知道大策零敦多布偷袭拉萨的时间路线,知道安王进军三藩和防守噶尔丹的每一步,知道噶尔丹从雄起天山到兵败以及和沙俄哈萨克交锋的细节,也知道索额图和沙俄谈判的条约细节,甚至能脱口而出佟国纲牺牲的时间。
    但是安王的福晋是索尼女儿,安王和老八的亲戚关系基本一无所知。
    挺奇特的,也挺有意思的。

第 42 章
    “你敢!”阿灵阿作势就要敲她一个板栗; 可临了变成了亲昵一点; “没戏了; 现在皇子们都太小,大阿哥都要比你小两岁,同太子、三阿哥比你就是更是位大姐了。你呀只能跟着我想办法问康熙爷要个一等公来做做。”
    “那历史上你是一等公吗?”
    “是。”珍珍刚露出兴奋的神色,阿灵阿却支着脑袋有点疑惑但纠结地说; “我只知道历史上后来阿灵阿受封一等公; 可这爵位怎么来的就不知道了,百度百科也就引的《清史稿》; 对这段描述很模糊。”
    说到这里; 阿灵阿突然用一种有些奇怪地语气问珍珍,“对了,你那雍正爷大外甥还好么?”
    想到小四爷那张流口水的小胖脸和那一声惊天大哭; 珍珍就忍不住发笑。
    “特别好; 被养得白白胖胖的; 和小包子一样,我还把他抱在膝盖上玩了一会儿,他呆呆傻傻流着口水; 完全看不出有什么精明的地方,而且和我那傻弟弟博启长得太像了。”
    阿灵阿一脸狐疑; “不会吧; 雍正可不是个好糊弄的人。”
    珍珍像看傻瓜一样看他,“他日后再怎么精明强干不好糊弄,现在也就是个一岁多的小娃娃; 还能怎么样?还有,你很奇怪,为什么每次一说起我外甥就阴阳怪气的。”
    阿灵阿心虚摸了摸鼻子,“没什么,就关心下呗。”
    接着他变戏法一样从桌子下掏出一个黄花梨木盒,推到珍珍面前。
    “这个我是从南堂那里的传教士那儿弄来的,你下回进宫帮我带给你的傻外甥。”
    珍珍打开匣子,竟然是西洋做的万花筒、望远镜和七巧板。这些东西他们小时候常玩,但在这个时代却是稀罕物。
    “你哪里弄来的?这么好玩?你送给那小屁孩不给我?”
    “你多大人了。”阿灵阿从珍珍手里抢了过来,精心放在盒子中还找了一块绒布将望远镜包上,以防不小心磕碎了,“你回头带给他当玩具耍吧。嗯……还有,以后等他记事了可以告诉他是我送的。”
    “那得多以后的事儿?他现在什么都记不住,我今儿回来的时候还在玩康熙送他的小狗。”
    “小狗?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雍正还喜欢狗!”阿灵阿默默记下了这件事。
    珍珍奇怪地盯着看了他一会儿,到底没看出些端倪才又说:“我大外甥好得很,可太子却有事。”
    “太子?”
    “嗯。我去看我姐姐的时候皇帝也来了,结果皇帝没待多久突然黑着脸跑了,一问才知是太子生病,听说皇帝立马招了所有太医入宫,这会儿宫里正乱着呢。本来姐姐是想留我一块用膳的,因为这事我才提早从宫里出来。”
    阿灵阿听得精神一振,抓着珍珍的手问:“生病,生什么病?”
    珍珍说:“姐姐也没怎么细说,我记得她说太子是突然昏倒后浑身发冷,太医们到现在还没查出得的是什么病。”
    阿灵阿站了起来,来回在屋子里走动,脸上跃动的兴奋的神色。
    珍珍从未见过他这样,她愣了愣,张大嘴问:“该不会是因为我两穿过来的缘故历史要改变了,这位倒霉的太子爷等不到被废要先夭折了?”
    阿灵阿没回答她这个问题,他想了想说:“我去找鄂伦岱,让他去宫里打听一下就知道了。”
    三个臭皮匠里鄂伦岱最早从官学毕业,靠着他同皇帝的表兄弟关系已经顺利混上了个一等侍卫,虽然他冬捂夏脱很遭康熙爷嫌弃。但就如珍珍所看到的,鄂伦岱脾气耿直洒脱又孔武有力,性格本事都很讨皇帝的喜欢。
    阿灵阿说完那句话就冲了出去,被一个人留下的珍珍忍不住对空空荡荡的屋子翻了个白眼。
    男人啊,就是这样。
    珍珍无奈一叹,出门让轿夫送她回家。
    …
    珍珍原来以为这不过就是太子生个病,谁家的孩子小时候没个头疼脑热的呀?可事情的发展远超珍珍的预估,第二天皇帝竟然宣布罢朝一日,珍珍听下值回来的威武说了才知道太子这回似乎真的病得很重。
    太医院从院判到在休沐的副院判都被叫进宫,一群当朝医术最好的医官们团团围在太子身边,扎针灌药地折腾了一个晚上。
    嗯,成效确实有,太子冷颤是不打了,开始浑身发热还不住呕吐。康熙气得是大骂他们是全是庸医,这几天正在宫中上演大型医闹。
    自古医闹就很可怕,尤其医闹的主角是当朝皇帝和太子,据威武说有个别太医出神武门回家轮休半日的时候,还没上马车就哭得像自己已经死了一样。
    珍珍听了就在心里不无遗憾地想:她怎么上辈子偏偏去学了法律没去考个医学院呢?现代医术
    解决古代一些头疼脑热的问题还不是小菜一碟?
    她摸着自己白嫩细长的手指想:金手指啊金手指,好好一个绝活就这么被她给错过了。
    塞和里氏这时候就充分发挥了慈母事事操心的毛病,一脸紧张地问:“娘娘的小阿哥会不会有事啊?”
    珍珍叹着气说:“额娘,这病不传染,再说太子和姐姐的孩子又不是养在一块,我昨天才进宫,小皇子们都好着呢。”
    塞和里氏依旧是一副坐立难安的表情。“我去菩萨跟前上柱香,为咱们的太子爷,也为咱们的娘娘求个平安。”
    珍珍托着下巴想:额娘是求了也白求,几十年后就是姐姐的儿子替代了这个太子。就算太子这回大安了,再过三十年也还是要被废的。
    也不知道现在的康熙那么疼爱太子,太子生个病又是辍朝又是医闹,怎么后来舍得把人给废了呢?到底中间发生了什么?
    郎清要知道她现在小脑袋瓜子里想的非得喷血不可。
    太子被废还能因为什么,不都被大名鼎鼎的前大阿哥党后八党们死命折腾。而八党里的核心三剑客,珍珍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全都认识了,其中一个她还心心念念想嫁过去。
    数日之后,就在咱们的太子爷上吐下泻只剩一口气之时,官学里的一位学生献药,太子吃了药后不过一夜病势大好,且太医们会诊后说再调养个三五日就能痊愈。
    康熙这个医闹的狗皇帝表示:朕心大慰!顺便还叱责了内务府和太医院全是一帮吃干饭的,差点就让我大清痛失储君。
    接着就罚内务府总管海拉逊俸禄一年,太医院上下罚俸半年,叩下的俸禄全送给了那个学生。
    珍珍算了下后觉得,扣一笔送一笔,老康这个金牛座算盘打得很精明嘛,本质上他一分钱都没损失,还白捡回太子一条命。
    珍珍很好奇,她想问问阿灵阿官学里到底是哪个人献的药又献了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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