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首席御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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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首席御医-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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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柴郡主沉吟了半晌,方是点了点头,叹道:“好吧,我相信你,这件事我就暂且不向皇叔父提起,不过将来你一定要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石韦这才暗松了一口气。
    安排妥当柴郡主之事,车队方才重新上路,傍晚之前,终于是回到了汴京城。
    此时宫禁已闭,柴郡主也不便入宫打扰天子休息,便径直回往其府,一众人等便是散了,各归各家。
    一别数月,石韦的归家,让樊佩兰等一众女眷皆是欢喜无限。
    众女眷们围着他,又是虚寒问暖,又是莺莺燕燕的,直令石韦感到回家的温暖。
    酒菜备下,一家人围桌吃喝谈笑,席间,石韦又将房州之行的种种趣事说与她们,只听得她们是一会惊,一会又喜的。
    晚饭吃过之后,便是分发礼物的时间。
    此行石韦绕了半个大宋朝,沿途买了不少当地的物产,什么蜀地的锦缎,陕西的玉饰,无一不是汴京城都难以买到的好货。
    石韦将这些礼物逐一的分给樊佩兰、熊青黛,就连丁香也有。
    只是分到潘紫苏这里时,石韦却一拍脑门,自责道:“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竟然忘了给紫苏买礼物。”
    潘紫苏原本也是一脸期盼,听得石韦这话时,脸庞顿时掠过几分不悦。
    樊佩兰见状,忙是笑道:“远志你也真是的,怎能忘了给潘小姐买礼物,这样吧,我这玉镯你就送给潘小姐吧。”
    潘紫苏忙道:“不用了,这是远志给夫人买的礼物,我岂能收下。况且远志一路辛苦,少带一件礼物也没什么,我岂会介意。”
    樊佩兰还待再让,潘紫苏只是不从,便找了个借口,匆匆的回往自己房中。
    她这一走,堂中的气氛顿时有点尴尬。
    樊佩兰赶紧给石韦使了个眼色,劝道:“远志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哄哄潘小姐。”
    石韦倒也不急,表情闲然的走出大堂。
    当他穿过院子,轻轻推开潘紫苏的房门时,却瞧着她正坐在梳妆台前,铜镜上倒映出来的,是一张含有怨色的花容月貌。
    当看到心爱的男人给别的女人带了礼物,却只忘了自己时,纵使是潘紫苏这样知书达礼的大家闺秀,却也难免会心生幽怨。
    见得石韦进来,潘紫苏假作不知,只将头扭向一旁,也不去看镜中渐渐走近的石韦。
    “还在生我的气么?”石韦笑着问道。
    潘紫苏嘟着嘴轻哼一声,没好气的说道:“我只不过是寄人篱下的一个可怜人而已,你不赶我扫地出门便是心满意足,哪还敢奢望别的。”
    这话明显透着几分幽怨。
    看着她这般生怨的样子,石韦反而愈觉可爱。
    “别人都有礼物,我却怎会偏偏忘了你呢,只是你这礼物与她们不同,所以我方才不好当面拿出。”
    听得这话,潘紫苏的怨意陡然烟销云散,眉色间重新泛起悦色,不禁回过头来,满眼惊喜之色。
    石韦遂是将一张纸从怀中取出,笑着双手捧给她。
    当潘紫苏见自己的礼物,竟然只是一张纸时,眉头不禁又是微微一皱。
    

           

第四十五章 竟生杀意(跪求订阅)

    别人的礼物,又是绸缎又是金玉的,可是到了自己这里,却变成了一张白纸。
    潘紫苏出身名门千金,自然不稀罕什么金玉,但你送一张白纸却又是什么意思。
    她看着那张白纸,轻咬着红唇,只是不肯接。
    石韦当然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却故意不揭穿,很认真的说道:“这是我费尽心思为你准备的礼物,你真的不打算看一看吗?”
    潘紫苏迟疑了片刻,还是不情愿的将那一张白纸接过。
    心怀着不悦,漫不经心的打开时,她才惊讶的发现,纸中竟然还写有字迹。
    她的心头顿时一震,隐约已有几分预感。
    而当她将那一行行隽永的字迹看罢时,一张娇美的容颜,已是被无限的惊喜所占据。
    那白纸上所写的,乃是一首绝妙之词。
    红藉香残玉簟秋。
    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此情无计可消除,才下眉头,却上心头。
    这一首《一剪梅》,乃是出自于李清照之手的传世名篇。
    这词作中所表达的思念之情,深情而细腻,浅白易懂,读之琅琅上口,乃是描写儿女情长宋词中的上乘之作。
    石韦将这首词“抄”来,自是为了表达对潘紫苏的思念之情。
    石韦很清楚,似潘紫苏这般饱读诗书,出身名门的大家小姐,普通的俗礼她是看不上的,而一首饱含深情,专为她而写的词作,却足抵千金之重。
    果然,当潘紫苏读罢这首词时,眸中不觉已是热泪晶莹。
    她抬头望向石韦,惊喜道:“远志,这首《一剪梅》,可是你专为我所做的吗?”
    石韦点了点头,笑道:“当日我在房州时,夜中难眠,不禁想起了你,由感而发便写了这首词,虽然不值几个钱,不过我想你应该会喜欢。”
    石韦确实想念潘紫苏不错,至于那由感而发之词,却当然是谎言。
    不过女人嘛,有时候一些善意的谎言,只要能哄她们开心,又何乐而不为。
    “我喜欢,当然喜欢了,你这礼物,比那千金还重,我怎能不喜欢。”
    潘紫苏却是大为感动,手捧着那一首词作,如捧至宝一般受不释手。
    石韦的“文采”她自是深知的,石韦所作的那些佳作,她也无不欣赏仰慕,但这一首词,却是石韦专为自己所写,对于潘紫苏而言,自然有着非同一般的意义。
    “你喜欢就好,还怪我吗?”石韦说着俯下身来,从后边轻柔的揽住她的身子。
    潘紫苏脸畔生晕,欢喜还来不及,哪里还会有什么怨意,只低眉浅笑着摇了摇头。
    怀拥着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嗅着她发间散出的淡淡芬芳,已然有三分微醉的石韦,胸中烈火渐渐的便开始燃烧起来。
    他不动声色的将手伸入她的衣缝之中,顺着粉白的脖颈向下缓缓的滑去。
    潘紫苏娇柔的身子在颤抖,石韦这头一次“出格”的爱抚,令她转眼间从脸庞红到了脖根。
    她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那起伏的双峰,充满了透惑。
    石韦继续将手往下探去,穿过薄薄的抹胸,一双宽厚的手,狠狠的握住了那酥嫩却不乏弹性的丰丘。
    潘紫苏的呼吸,随着石韦那渐变粗野的揉搓而加重,她几乎感到到那一颗心要从胸膛里跳出来一样。
    “嗯……”
    当石韦的指尖,轻轻拨弄过那丘原上的蕊蕾时,潘紫苏忍不住低声娇吟了一声。
    那一声娇喘,如火上浇油一般,令石韦欲觉焚身。
    他忽然将手抽出,哗的一声,将潘紫苏的上衣向两边剥开。
    藕一般的臂儿,光滑无暇的肩膀,尽收眼底,还有那饱满高耸的淑峰,也晃颤着跌了出来。
    石韦只觉血脉贲张,眼眸充血,恨不得一口将眼前这可人儿吃掉一般。
    他深吸一口气,将潘紫苏抱起,几步来到床前,略显粗鲁的将她扔在了榻上。
    接着,他便迫不及待的宽衣解带,欲要一展雄风。
    此时,迷离中的潘紫苏方才意识到石韦想要做什么,意乱情迷中的她,脑海中忽然间闪过了一线理智。
    就在石韦刚刚褪尽上衫,欲要尽解下衣时,潘紫苏忙是从床上爬起来,一下子将石韦抱了住。
    “远志,我这身子早晚是你的,只是,我想你明媒正娶过之后,再把这身子给了你,可不可以。”她低低的央求道。
    石韦这时也清醒了几分,听着潘紫苏的央求,自是觉得有几分扫兴。
    不过他倒也能理解,似潘紫苏这等书香门第出身的闺秀,平素什么诗书礼仪之类被灌输多了,自不似熊青黛那般乡野女子放得开,故才想着过门成婚之后,才行那洞房之礼。
    “你既是不愿,我怎能强你所难。”石韦抚着她光滑的赤背,叹息一声。
    理解归理解,只是当此节骨眼上,作为一个男人,石韦就算再有胸襟,心中也难免会有不快。
    潘紫苏自也听得出石韦暗中的不悦,忙是感激道:“只要远志你能理解我,我什么事都愿意为你做。”
    听得这句话时,石韦灵机一动,嘴角不禁勾起几分邪笑,便是捧起她脸问道:“紫苏,你真的什么都愿意为我做么?”
    潘紫苏一张讨人怜的瓜子脸,重重的点了点头。
    机不可失,石韦便果断的将自己衣裤褪下,那昂然丑物,猝不及防的便弹出在潘紫苏的眼前。
    潘紫苏生平第一次见到那般物什,愣怔了一下,脸畔陡然间涌起无限的娇羞。
    正当她不知所以,无地自容时,石韦却笑眯眯道:“既不能行那夫妻之礼,这难耐之苦,紫苏你总归得帮我抚平吧。”
    潘紫苏旋即会意,知道了石韦想让她做什么。
    她满面羞红的瞅了几眼那巍然而立之物,迟疑了片刻,只得将零乱的发丝笼起,咽过几口香沫,方始轻启朱唇,将那丑物小心翼翼的吞下,闭上眼睛,细细的咂鸣起来。
    石韦手按着她的潘紫苏的头,腰上渐渐用力,享受着那来自于下身的阵阵别样快感。
    男人女人粗喘与轻吟,穿过那半遮的房门,却淹没在此起彼伏的蝉鸣声中。
    …………………………………………
    次日,石韦入宫向天子复命。
    柴郡主履行了那日对石韦的承诺,并未告那房州知州甘遂的状,只是对赵匡胤的慈爱大加感激了一番。
    除此之外,柴郡主又对石韦大加赞赏,称他医术高超,不但救活了郑王,而且还临危不惧,从强盗手下救了自己一命。
    赵匡胤听罢,自然是对石韦更为欣赏,当即下旨对石韦进行褒奖,更又赏赐了他一大笔钱财。
    这位大宋天子,因是柴郡主回归,一时兴致大起,便又决定三日后去西郊皇家猎场游猎,并命石韦以御医的身份一道前往,随行伺奉。
    赵匡胤乃武将出身,弓马娴熟,虽然当了皇帝,但平素亦喜好武事。
    这西郊打猎,即是赵匡胤打鸟之外的另一嗜号。
    比起李煜的吟诗作对,赵匡胤的这个爱好显然更有一种雄性的张扬。
    当天,石韦随驾离京,几百号人马浩浩荡荡的开往西郊猎场。
    此番随行的文武官员,除了石韦之外,还有晋王、齐王、德昭和德芳两位皇子,赵匡胤甚至把她宠爱至深的花蕊夫人也一并带来。
    众臣面前,赵匡胤大显身手,几乎是箭无虚发,才开猎不到半个时辰,就打到了两头獐鹿和三只野兔。
    “爱妃,你看朕这射术怎样?”
    意气风发的赵匡胤,指着侍卫们扛着的猎物,得意的向花蕊夫人炫耀。
    花蕊夫人瞧着那血淋淋的动物尸体,眉色间悄然掠过几分惧色,却仍是强颜欢笑道:“早就听闻陛下弓马超群,今日一见,臣妾方知名不虚传。”
    赵匡胤哈哈大笑,扬着手中大弓豪然道:“朕虽久不亲上战阵,但要说起这弓箭技艺,放眼天下只怕没多少人能比得上朕。”
    赵匡胤这话明显有吹牛成份在内,只是皇帝这般自吹,左右陪同的文武众臣,也只就附合称赞的份。
    这时,晋王赵光义却拨马而出,持弓叫道:“皇兄的弓马确实了得,可是臣弟的射术也不差。”
    一旁的石韦见状,暗想这赵光义确实有些嚣张,竟是敢当众向他那天子兄长“挑衅”。
    赵匡胤立时被激起了雄心,便道:“三弟你好大的口气,既是如此,敢与朕比一比吗?”
    赵光义欣然应战。
    于是这兄弟俩就定下约战,三个时辰之内,谁打得到猎物最多,谁就是胜者。
    赌约既定,那二人便各带着些人马奔入猎场深处,四处寻觅猎物。
    皇帝一走,随行众臣们便各自散去,四下也去打猎消遣。
    作为御医之一,石韦职责所在,自不能跟其他人一样前去打猎寻乐。
    因是花蕊夫人身子娇弱,石韦便奉命跟随左右,以便随时伺奉。
    花蕊夫人自然开不动男人用的大弓,只拿了张小弓在林间骑马闲走,只是她心慈仁厚,不忍杀生,故也没有开弓射猎,只当是在游赏风景。
    石韦跟随在花蕊夫人,只觉甚是无聊。
    不知不觉已是过了半个时辰,正当无趣之时,石韦忽然瞧见林间不远处,似乎有另一队人马经过。
    举目远望,只见二十步外,那弯弓搭箭之人,正是晋王赵光义。
    本来石韦并没觉着什么异样,只是顺着赵光义瞄准的方向,想要看看他想射的是什么猎物。
    但当他目光由远及近时,却猛然间发现,那赵光义瞄准的目标,似乎竟然是花蕊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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