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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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有喜-本王有喜-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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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潋王不会糊涂到怀疑是我指使,想必是怀疑有人不想让你我成婚而选择铤而走险?”
  “华太子应当清楚,我的身份特殊,前来华国和亲,定会打破了不少皇宫贵族与世家的多年筹谋。而华太子对潋云的关心从未掩饰,你这样让潋云落人口舌不说,更让你的敌对有了顾忌。”
  “强强本应联姻,你说我们这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吗?”
  萱芸被他微微轻佻的言语触动,不知如何应下去,本想着说大理、述情形,与他好好说清楚。可他这么来一句,萱芸就清楚他是故意想往其它地方闹,最好再胡乱说一通斗几下嘴,让自己别说大事只往儿女私情那边靠,这样就没了之前想和他撇清关系的言语,反而更加熟络有私情。
  “说正经的。”她面显不喜,露出一份薄愠。
  萧尧随意弹了弹衣摆:“我来就是替父皇看看你情况。”
  “华皇可是全权嘱咐了荣王,还有也唤温公公前来探望了,根本没你什么事。相反还不许你来我这走动,太子这样违了皇上意思怕是不妥。”萱芸又将话给说了回来,今日这般跟他说清楚是因为萧尧的那份心意她看见了,也领他之前有心照拂的情。
  接着她不等他接话又径自说道:“别的且不说,华皇也没有肆意给我指婚是给了我父皇莫大的尊重,但不等于我们黎国便能不尊崇华皇的好意安排。再者,我与荣王原本结识,荣王不喜争权夺利,反而喜好四处游玩,这份洒逸便是我心中所盼。如若不是华太子有了一些想法,与我有了一些接触,就不会有人因为怕你所说什么强强联姻而更加忌惮,更可能不会有昨日那些行刺之人!”
  萧尧面色微变,眸光亦是犀利几分,语调也不再如此淡然如水,反而有了一种冰寒:“昨日行刺的主脑出于华国权贵,这点毋庸置疑。但那些人用你的白虎叫啸声引你去偏处。不说你的疏忽与失策,就说那些吼叫定是像极了你那只白虎,所以单凭这点,应该是对你分外了解,甚至是常常听那白虎吼叫才能如此乱真。”
  “而那白虎虽随你多年,在华国却没怎么露面,也就那次别苑时,那白虎为救你而吼了两句。当时场面混乱且仓促,应当没有人有那本事一下就学的如此相像才是。所以不但华国有人对你起了杀心,却也和黎国脱不了干系,所以黎国也有人盯了你许久的敌人,而那人不但对你有所了解,更是调查筹谋了不少时候。”
  “其实华太子的意思潋云明白,黎国的人与你北华的权贵接上了头,然后就有了昨日的事。”
  “这可能性还非常之大。”
  萱芸双眸凝向萧尧,他确是比萧逸厉害的主,自己今日不想把谈话重心放在行刺上,反而想与他撇开关系,这才说了前面一段表明有意嫁与荣王的看法,可他却不正面围绕,反而又一次将重点驳回了昨日这事。
  昨日之事自是要调查清楚,除了华国这边要调查,她当然也怀疑黎国有人参与,本就要与阿东他们商量部署一番。
  可萧尧这么一绕,便又与他谈到这事情上来。她这是努力往外清理,可是萧尧却非要一脚踏进她这里。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能更新了~~这两天的电话打爆没有白费,今天施工队已经维修好了!!
  o(╯□╰)o 阿5会补上前几天没更新的,今日还会更新~~

  ☆、第三十六章

  
  唉——萱芸暗叹一口气,既然跟他说不通也说不过,那么还是别白费唇舌了。
  自己不得不承认,思想被他的几句说辞扰乱了思绪。
  “显王如今残成这样,势必对我恨之入骨,所以他的嫌疑很大。不过我才刚回来,一时没法想得太多。”她说着便露出了疲态。
  萧尧微微怔了一下,怎么就想着要亲自来看一眼却忘了她还要静养,为自己的疏忽懊恼了一下,而后说道:“你快去睡吧,我再去看看那些刺客的尸首。”
  他竟比自己都更急切拿住那个幕后黑手?萱芸心中似乎被他敲打了一下,有些感动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萧尧见她傻楞楞的模样,双唇绽放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你能回来真好,以后不许再这样让人担心了……以后……也不会让你出这样的事了。”他说完,不等萱芸回应,便径自去取架子上的裘氅,而后离开了营帐。
  她望了望已挡去萧尧身影的垂帘,再取出案上的纸张,在上面写上“心已决定,此生无缘。”这是写给萧逸的,这样做便是最简单了,省得当面说来说去,既麻烦又说不清,还是就这样吧!
  而萧尧,等华皇赐婚后,他便全无机会了,相信那个圣旨不会很久便会下来。
  而后萱芸久久地睡了一觉,当醒来时已是昏时。
  嫣儿伺候她梳洗完,便吩咐其它婢女将膳食端上。“殿下,你中午没有吃,现在吃些吧!”
  萱芸没有胃口,也许是昨天为了求生,体力消耗实在太大,所以这会儿还是精神不济,不过她还是决定将桌上的清粥吃了,对其它菜肴着实提不起兴致。
  “池先生下午来了围场,因为殿下歇下了,便没有打扰殿下。”嫣儿将事情禀报。
  萱芸没有应答,仿似没有听见似得,依旧用调羹轻轻搅拌着碗内的米粥。嫣儿自是知晓她是思虑着,殿下以前对池先生的情看来是整理好了,那池先生又来北华寻殿下是为了哪般?难道殿下以前有心于他,他还来亲自看着殿下成亲不成?这不是恶心殿下吗?
  良久后,萱芸淡淡开口:“就说我谁人都不想见,但如若池先生愿意帮我这学生的忙,还请他回北华协助七弟。本王在华国还屡遭黎国人设计,所以池先生若愿意,便与七弟一起帮本王将那个人揪出来。”
  “奴婢知道了,奴婢这就去传话。”嫣儿转身出了营帐,她清楚殿下是怕见到池先生,让她现在的一颗心再次凌乱。殿下请池先生回黎国帮助七皇子既是一种推脱也是真心想让七皇子得到池先生的帮助,毕竟七皇子没有殿下在黎国护着,也是如履薄冰。
  而萱芸却在营帐内含着一抹苦笑,依旧沉默地将那碗粥喝完。
  日子便这么淡淡地过了数天,由于她受伤,所以这次秋猎的氛围变得很不一样,但萱芸也只顾疗伤,其余什么事情都可以不用再理会。
  这期间,她只见过萧擎宇几面,华皇将行刺潋王的这件案子交由他处理,而萧擎宇自是全力调查着。
  无奈,那些都是死士,除了面纱上的雏菊刺绣,其余没有任何一点标志,可那雏菊并不是什么江湖派别的特征,所以调查了几天还是没有任何结果。还有回京调查晋王的那些人也没有发现异常。
  晋王除了养伤和不断在屋内辱骂诅咒萱芸外,似乎没有做其它的事情。试问,一个安排了死士行刺你的人,还会一有力气便在屋内囔囔那些难以入耳的言语吗?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恨不得将萱芸碎尸万段似得。所以晋王估计是废了,而华皇担心他心有不甘,而言辞一直过激,为了避免祸端,其实早就安排了人将他盯着,所以晋王主谋的可能性已经不大。
  雏菊?皇后向来爱花,她的寝殿都有繁花,那会不会连死士都习惯性的缀上一点花纹才满意呢?说不通啊,这样似乎太明显,也不排除别人有意嫁祸的可能。
  但她是华皇嫡妻,而四皇子却不是太子,所以秦皇后自是不想自己与萧尧联姻,但她直接这样做似乎又操之过急了。
  萱芸心中敲打了一番,唤来阿东:“你去调查一下秦皇后的母族,看看有什么人与黎国会有瓜葛。”
  “殿下是要秦皇后的娘家奉国公府?奉国公府旁支诸多,许是需要一些时日。”阿东驻足于案前,微微颌首地说道。
  “这个是必然的,但五日后我们才回华国京都,所以你还是安排人提早回去查调,等有了消息再说。”
  阿东不敢怠慢,立刻出去飞鸽传书于留在京城使馆的人。
  萱芸的伤其实也好的差不多了,只是现在伤口有些痒,估计回到了京城,应该就全部好了吧!到时候少不得要听颜姑姑的一些唠叨,现在身边黎国的长辈也就她一人了。
  她漫无目的地在林中走着,阿南与阿西随在身后不远处。已经入夜,林中格外安静,这几日她一直呆在营帐,哪里都没去。
  萧擎宇的营帐与她的相邻,但毕竟他一直帮着调查自己遇刺的事情,所以偶有见面也是说公事,并没有几分轻松。
  秋猎出了事,原本华皇动了提早回京的心思,不过又顾虑自己身上有伤,所以还是在这养了一些天。
  萱芸步履轻盈,随意走动,夜里的秋风隐隐萧瑟。她轻轻抚上先前受伤的手臂,那里基本已经愈合,只是忍着不要去挠它。沧澜顺崖而下救了她,若没有他的找寻,自己何以生还?想到这,她仰望头顶灰暗阴霾的天幕,厚重云层旁挂着一抹残月,显得光华轻柔与冰冷。
  那日她莫名的情绪让沧澜站在树旁一夜,而自己翌日便回了营帐,现在想想还很是苦涩。欠沧澜的恐怕是一辈子了,就算要偿还也依旧是个忘恩的主。
  萱芸一阵闷堵涌上,心中滋味无法言语。她握拳往自己胸口轻轻捶打起来,想要挥去这份不适。
  阿南见状,上前几步,停在她的身后:“殿下可有不适?”
  听得出他语中关切,萱芸无奈叹息一声,而后说道:“你回去拿些酒菜来,本王要在这里饮酒。”她以前吃了败仗,便会这样一人独饮,次日再次意气风发。
  阿南与阿西也知晓近来殿下心事重重,先前在使馆,她便郁郁寡欢数日,他们看着忐忑却又无法帮忙与询问。而此次殿下九死一生,回到营帐后更是惆怅万千的样子,到底是因为婚事蹉跎?还是烦恼如何应对那些对殿下不利之人呢?殿下向来豪迈,行事从不扭捏,更没有其他女子那些惺惺作态的样子,倘若不是心地善良,又何以为了打消黎国那些皇子们的顾虑而自请和亲呢?
  阿南满腹心事地想着,不过很快便回了营帐打典好一切。不稍很久,萱芸眼前便篝火燃烧,暖意遍布全身。
  她扬手让他们退下,她一人独自畅饮便好。
  其实自己这性子还真不知随了谁?母亲即便已经出家,却依旧雍容华贵,就算在那诵经念佛都显得清雅万千。可自己有了烦心事还真不像其他女儿家那般耍耍性子、摔摔盘子或者再来个抚琴抒情。还是喝两口小酒更加舒展一些,又取起酒壶直接对着嘴喝了一大口。
  萧擎宇,萱芸心中划过这个名字,他性子洒逸无拘,日后入了他的府倒是全无拘束。平时该怎么说话就说话,也许还能如初识他那样彻夜博弈对酒当歌。这样想来其实是挺好的,只是就是有些难受,虽然清楚自己是因为沧澜而泛起了涟漪,这才会自个儿憋着一口气。既已来和亲,便是晓之大义,拂了私情,只是她还是不免为这小女儿的情怀感伤,甚至自怨这份不该滋生的情愫。
  良久过去,她的思绪还是凌乱着,最近总是不清醒,都是感情用事惹的祸。决定今日好好喝几口,明日便吹吹黎国那边有没大皇兄的消息,所有兄弟中他的野心最大也最狠辣,所以在华国的两次行刺,萱芸都怀疑他的成分最多。
  再灌了一口入喉,清咧感觉划过喉咙,感觉有了些许畅快。她拭去嘴角酒渍,望着远处伫立的阿南和阿西,方才他们似乎要过来却又顿住了身子,许是想劝自己伤口还在长着,别喝那么多。
  萱芸揣测了他们的用意,挥手让他们继续站着,别扰了自己才起的兴致。
  就在觉得这边躲着清净一晚还算不错的时候,穿着一袭玄色便袍的萧擎宇从前方缓缓而来。
  他手中也拧着一壶酒,一头墨发未绾未束,看来不是因为公事找她,只是有意寻她对饮而来。他没有带着随从,径自走到萱芸身畔。阿南为他搬了一个暂时的石头作为椅子。
  萧擎宇就这样坐下,随后说道:“知道劝你少喝没用,还是陪你喝一些吧!”
  萱芸淡淡地笑了一下:“你知晓我这没有你的酒,所以自备了?算你聪明。”
  萧擎宇挑了挑眉,“说起来,你来华国,我们还真没有正经地坐下来说说话和喝两口。”他想起从前在边境微服时的相交,当时猜测她应是黎国显贵,谁料竟也是皇亲国戚,还是女子身份。
  “没关系,如果我一到华国,华皇就将我指给其它皇子,我们可能就一辈子没这机会了。”萱芸提起酒壶,朝他微微倾斜,萧擎宇领会地做出碰杯样子,而后再次啜了一口酒。
  “你是气恼行刺之案毫无头绪?还是……还是因为皇兄将你推给我而不悦?”
  自己会这样独自对月饮酒,自然是心里不舒服。“是有那么些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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