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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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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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她继续哭,谁也不准劝。”陶籽雪进门就放下狠话。
  听到陶籽雪发话,陶子冬和陶子夏火速站队,远离了噪音的发源地。
  谢江花抬头望望冷眼旁观的陶籽雪,再低头瞅瞅凄楚愤慨的谢落梅,眼神里沉淀着复杂的情感。
  “谢江花,我告诉你,今天这事如果你由着她的性子做,我们马上去领离婚证,谁劝也没用。”巡视着谢江花的一言一行,陶父皱眉冷哼。
  陶籽雪疑惑地盯着情绪激动的陶父,脑中灵光一闪,似乎抓住了她疑问的关键线索,先前她就思考过陶父对待谢江花的态度,明明一开始相敬如宾,为何后来形同陌路?一切的症结在今天拨云开日,因为谢落梅的身上有洛雪的影子,她贪慕虚荣,算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而洛雪就是陶父的心魔,一触即发。
  “她是我女儿,我也不想她走错路,可是她这性子……”谢江花哭诉。
  谢江花的痛苦让陶父平息了迁怒,抿着唇一言不发。
  或许就是一句她是我女儿,让陶父把洛雪的影子从俩母女身上暂时移开,即使谢江花的教育失败,也引而不发地维持一个家的安耽。
  陶家因为陶父的一句离婚而陷入沉寂,唯有谢落梅一直在抽泣。
  明白陶父不会发言,谢江花不敢说话,陶籽雪在看清现实后,无奈发表总结,“我让敖国去查下樊子建的底细,好的就谈,不好的早点断。”
  “凭什么——”谢落梅一句正义凛然的责问被谢敖国冷厉地瞪视而消音。
  “谢落梅,你和樊子建怎么认识的,最好一五一十地回答,如有隐瞒,我很期待你尝到骗我的下场……”无视谢落梅的不客气,陶籽雪笑得阴深,令人难以捉摸。
  谢落梅直觉想跳起反驳,却被谢江花紧紧地拽住手腕,这是母女俩的默契暗号。
  “我朋友说有人给她介绍了个对象,不敢一个人去,让我陪她去,然后我就去了,哪知子建没看上我朋友……”谢落梅忆起两人的相识,情绪逐渐恢复平静。
  “你这几天不会和他在一起吧?”陶籽雪好奇地问道。
  谢落梅被问得羞红了脸,沉默应对。
  陶父的火气刹那间被点燃,起身在屋内寻找藤条之类的工具。
  “大勇,你要干什么?”谢江花惊恐地喊道。
  “干什么,我陶大勇没有不知廉耻的女儿,我今天要好好教训……”盛怒得陶父推开阻拦的兄弟俩,高高地举起扫把。
  这还是陶籽雪第二次动粗,第一次是面对谢刚咒骂她,第二次是谢落梅不洁身自好。
  “敖国,快拦住我爹!”陶籽雪忙挡在谢落梅身前,盛怒之下的陶父顾不得轻重,出个好歹反倒落人把柄。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看到评论做了深刻的反省,下一篇还是三千字一章节,不偷懒了,~~~~(>_<)~~~~

☆、谢落梅的叔伯

  被谢敖国制止了行为的陶父依然咽不下心头的怒火,对着惊讶的谢落梅戟指怒目,他不明白为什么有人要轻看自己的人格,倒贴依附他人,就像当年的洛雪。
  有了别人的阻拦,一时受惊的谢落梅缓了气焰,“真是可笑,你有当我是你女儿吗?我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有什么错?”
  俗话说世本无先觉之验,人贵有自知之明,谢落梅就是少了些人情世故的历练,搅得陶籽雪不愿再过多掺和。
  “既然如此,子夏,你们去把你们大姐的亲叔伯都请到家里。子冬,你去请大队长过来一趟,就说我有事麻烦他们。”物极必反,谢落梅的一句绝情点醒了陶父的愤慨。
  陶父理智的语气,给谢江花带去了不好的预感,“大勇,你要做什么——”
  “既然我不配做她爹,那就还给谢家,如果你舍不得这个女儿,就跟着一起走。”陶父冷静地盯着谢江花,把这些年憋在心里的话说个干净。
  “你开玩笑的,对不对?”谢江花心慌意乱地扑到陶父跟前,小心试问。
  陶父果断地摇头,谢落梅来到陶家伊始,他曾想搞好继父女的关系,即使通过了解认识到她本性中的好高骛远,也尝试纠正,然而力不从心地全做无用功,无奈保持距离避免两败俱伤。
  陶家兄弟俩不敢反对陶父的命令,出门请人。
  陶子冬请大队长容易,耽误时间得是陶子夏这边,谢落梅的三个叔伯中有一个出门走亲戚,在家的大伯听了陶子夏说的经过,表示要同二弟商量,然后两兄弟就避开陶子夏交头接耳地说了好一会方答应前往。
  等陶家请的人到齐,陶父郑重地开口,“今天麻烦几位过来,就为落梅的事,起因是她在城里自己找了个朋友,自古子女的婚事媒妁之言,父母之命,今天两个小辈上门来谈婚事,我觉得不妥,可落梅嫌我这继父名不正言不顺。既然孩子提出来了,我也不能当做什么也没发生,当年的事大家在场的都知道,我就是觉得孩子小不能离开娘才接过来照顾,现在孩子大了,该谈婚论嫁了,是时候还给谢家了。我自认不曾亏待过她,从她来到陶家,对底下这几个孩子都一视同仁,不负当年所托……”
  大队长清了清喉咙,开口道:“既然如此,谢家兄弟把落梅带回谢家吧!”剩余的事,大队长不愿多说,免得多生事端。
  可惜大队长不说,不代表谢家兄弟不敢说。
  谢大伯首先说:“落梅是我谢家的后代,我是该带回家,但是她的口粮和工资你得交出来。”
  谢二伯点头,谢家的东西可不能便宜了陶家。
  陶父望了眼市侩的谢家兄弟,面无表情地点了头,“落梅今年的口粮我让子冬取来给你,至于队里分的钱,都是落梅自己保管的。”
  躲在房内偷听的陶籽雪眼珠子一转,大略地分析了现在的状况,依着谢家兄弟的态度,这事可不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在陶子冬经过房门前,陶籽雪把人拉进房里,附耳交待了几句。
  陶子冬惊恐地盯着陶籽雪,“姐,这样不太好吧——”
  “照我说得办!”陶籽雪懒得向陶子冬详细解释。
  陶子冬被陶籽雪逼得出了房门,唤过陶子夏,轻声在他耳旁把陶籽雪交代的事情一字不落地转达,陶子夏本身就看谢家兄弟不爽,听到可以整治他们,立马笑眯眯地应下,蹦蹦跳跳地跑出门前去办事。
  出了陶家的陶子夏转了不少路,终于在别人家门前看到了目标人物,“大婶子,你家有称吗?”
  村里有名的碎嘴妇女眼冒精光地点了头,这是有八卦的节奏啊,“子夏要借称干嘛?”
  “谢大伯要还大姐的口粮,爹说一分不差地称给他们,所以我来借称。”陶子夏不解地回道,“大婶子,有什么问题吗?”
  “哦,没问题……”碎嘴妇女连连摇头,“子夏,你看得懂斤两吗?”
  陶子夏懵懂地摇了头,“大婶子可以帮我去称一下吗?”
  碎嘴妇女热心地答应帮陶子夏忙,匆忙回了趟家,取了称后,边走边套他话。
  陶子夏有问必答地一一给了碎嘴妇女回复,全了自己与她的心意。
  有了碎嘴妇女的加入,陶子冬的速度有了明显的加快,不一会,谢落梅的口粮就被清算完毕,提着自己全部行李的谢落梅满脸复杂地跟着喜笑颜开的谢家兄弟离开,而谢江花痛哭流涕地目送谢落梅头也不回地离了陶家。

☆、结婚前夕

  谢落梅的离开给陶家带来了暂时的宁静,陶籽雪悠闲地享受难得的轻松,即使谢江花瞅她的眼神带着隐含的愤怒,她都懒得计较。
  第二天是正月初六,喜服终于在这一天上午赶工完成,陶籽雪穿在身上来回比划,越看越自我满足。
  就在陶籽雪自鸣得意之际,陶子夏火炮似地冲进她房间,“姐,大事不好——”尾音消失在他出乎意外的惊喜中,“姐,你好漂亮!”
  “就你小子嘴巴甜,说吧,什么大事不好了?”虽然陶籽雪有预感到事关谢落梅,她也瞄到了在门口张望的谢江花,但是此刻的她已无心参和。
  “姐,是大姐的事,谢家人今天去城里见樊家人了——”陶子夏低着头,吞吞吐吐地说道。
  “子夏,各人有个人的造化,世上的路都是自己走出来的,所有的责任就必须自己背,明白吗?”陶籽雪坐在床边,认真地与陶子夏说道,“关于你大姐的事,我们多说多错,因为她心里已经认定我们为她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嫉妒。”
  “嫉妒?”陶子夏不懂,嫉妒可以让一个人走错路吗?
  “对,嫉妒,嫉妒她找了个城里人,麻雀飞上枝头变凤凰。”
  “可是那个人不好——”陶子夏听懂了字面意思,却不解其中深意。
  “子夏,一个人好不好?不是我们单方面评定的,在我们眼中各种不是的人,在你大姐眼中是高攀,因此她一步步退让,丧失主权,以致——”说到那个悲惨的可能,陶籽雪止了音。
  等了好久都等不到陶籽雪再次开口,陶子夏落寞地出了房门,抬头仰望着神色凄楚的谢江花,内心有不明的怨念,作为娘,为什么不强硬地去制止大姐,眼看着大姐往火坑里跳,闹得村子里流言纷飞。
  大人总比孩子思考全面,陶籽雪故意说给谢江花听的意思,谢江花心知肚明。
  今天一大早就跟着谢落梅和谢家人赶到城里,左拐右拐地在一条小弄堂里找到了二层小屋的樊家,大门口冷冷清清的,没有一人出来迎接,谢家人顿时拉下脸。
  谢落梅熟络地推门进门,就看见院子里晒太阳的樊子建。
  可能是谢家人的主动上门消除了樊子建昨天的尴尬,他起身上前迎接,把谢家人请到樊父母面前落定,让谢落梅去倒热水。
  谢江花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落梅忙进忙出,如坐针毡。
  樊母开门见山地报备了两个孩子的婚期,比如彩礼等其余事情一概不说,打得谢家人措手不及。
  谢江花想拍案而起,却被谢家兄弟紧紧按住,并且不让她发言。
  接下来就是谢家和樊家交涉彩礼事宜,在你进我退的一番讨价还价后敲定彩礼一百,女方嫁妆随意。
  谢江花被气得浑身发抖,愤慨地当场挥袖而去,有了谢江花的主动离去,樊母其后客气地命樊子建关门谢客。
  走在回家的路上,谢江花脑袋一片浆糊,心里着急又理不出思绪,只得回家找陶籽雪商量,出乎意料又情理之中地被陶籽雪拒绝,谢江花唯有天崩地裂地杵在门口。
  因为明天是陶籽雪出嫁的日子,即使身在同个村子,少了女方单独办酒席,今天陶家依然分外忙碌,灶间几个帮忙的妇女手脚利落地做着招待男方接亲的吃食,陶父在一旁打下手,被人起哄也甘之如饴。
  “大勇啊,你家籽雪好福气,方圆百里,谁不知道谢敖国的好,年纪轻轻就做了军官,前途无量啊……”其中一个帮忙的妇女笑。
  “我们籽雪也不错,我说呀,是谢敖国该偷着乐。”陶柳揶揄着反驳。
  陶柳的话得到了另一个妇女的认同,“你说得没错,籽雪现在可是我们村出了名的才女,懂得多,性子好,村里的小孩子哪个不口口声声念着他们籽雪姐……”
  大家说话的内容有意无意地避开了谢落梅,一是免得坏了明天的喜气,二是不敢刺激外面发呆的谢江花,虽然不知道谢江花去了城里商谈婚事的结果,但是从陶子夏的急迫中不难窥探一二。
  陶父满面春风地聆听几人夸赞陶籽雪,把谢落梅抛到了九霄云外。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傍晚,手机丢了,幸好这章电脑上有(手机上有2篇小说啊,另一篇不知道电脑上有没有存,昨天郁闷死了,捡手机的人还不接电话,一个破手机,你至于吗?)

☆、婚礼当天

  正月初七一大早,陶籽雪就被人从暖暖的被窝中拉起梳妆打扮,睡眼惺忪间被人扑面盖了块冰毛巾,才彻底惊醒,不大的房间里站了好些人,其中最显眼的是位白头银发的老太,此人是陶父特意去请的福寿老太,由她来帮陶籽雪绞面。
  陶籽雪捂着脸,惊恐地连连后退,“我天生丽质,就不需要绞面了——”
  围观群众满脸疑惑,“籽雪啊,每个新嫁娘都要做的,这样可以漂漂亮亮地嫁出门。”
  关于绞面,陶籽雪略有耳闻,忙摆手,“我真得不用——”
  陶柳与谢江花对眼后,出其不意地上前禁锢住陶籽雪的左右手,暴露她被遮掩的脸袋,请银发老太为其绞面。
  “我不要,你们不能强迫我做我不喜欢做的事……”陶籽雪无力地嘶吼道,等在门外的陶父和陶家兄弟汗颜地回到堂屋坐定。
  银发老太笑容慈祥地接近陶籽雪,在她脸上涂上粉,然后挽起一根绳子麻利地把脸和脖颈处细小的汗毛绞掉。伴着老太双手的移动,陶籽雪的惨叫声不绝于耳,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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