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二世军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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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二世军婚-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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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瞄着四周人神情的变幻和指指点点对象的转移,徐雪谚心里松了口气,苍蝇不叮无缝蛋,每个人多多少少都会有不足之处,把那点令人不喜的缺点放大,就能动摇别人产生逆反心理。
  向来自大傲慢的薄唇妇女怎会细心地发现众人的心理变化,自顾自得意地回了家。
  纵观事情前因后果的陶子冬没来由地敬佩陶籽雪,表面惨败,实则打了个平手。
  其实,陶子冬不知,这只是徐雪谚报复的前奏。
  事有轻重缓急,摆在徐雪谚眼前的重头戏就是找到谢敖国。
  拖着沉重的腿,经过一役的斗智斗勇,身体的伤雪上加霜,徐雪谚顽强地一步一步向谢敖国家走去。
  谢敖国,你千万不要让我失望啊!
  徐雪谚心里暗暗期待与谢敖国的正式见面,希冀不要因为陶籽雪的身份而变得狗血。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男女主角正式见面,撒花……

☆、陈家的贪婪

  徐雪谚到达谢家时,门口簇拥了一帮看热闹的围观群众,有些人面露幸灾乐祸,而有些人若有所思,不凑巧得是徐雪谚又见到了薄唇妇女。
  站在人们不易察觉的角落,徐雪谚先派陶子冬去打探军情。
  不一会,陶子冬从平时交好的邻居口中得知谢家发生的一切。
  原来,谢爱仙的势利婆家得知谢敖国受伤,今日特意上门探虚实,老两口带着城里上班的小儿子和城里小媳妇,一家四口人浩浩荡荡地进门直奔谢敖国的房间,见到躺在床上黯然神伤的谢敖国,果然同外界传言一般,多年来被压迫的负面情绪彻底爆发。
  “今天大年三十,你们给我回家。”陈母大声指着陈大海的鼻子,“别人是嫁出去的闺女泼出去的水,也不知道你个败家子像谁……”
  当着谢家人的面,陈母就开始啰哩啰嗦地指责陈大海向着谢爱仙的娘家,有好吃的值钱的,一个劲地往谢家搬。
  陈母有违事实的指控让谢爱仙暴怒,“娘,您说得是陈小江吧,他都快把陈家搬个底朝天了,如果不是我娘家补贴,您以为陈家还有吃的用的。”
  陈母面红耳赤地大声呵斥,“你懂什么,我们小江将来是要做领导的人,我们老俩口愿意,又没拿你谢家东西。”
  谢敖业头痛地想上前去关了谢敖国的房门,免得更多不堪入耳的话语让谢敖国听到,然后亲自出手解决,破了两亲家表面的关系。
  可惜,陈父阻止了谢敖业的动作。
  “大海,你弟和弟媳好不容易回来一趟,你去河里抓条鱼,买些肉,我们一家人好好地过个年,你看敖国也没事,用不着你们帮忙。”谢父吸着旱烟,老神在在地说。
  “爹,我——”陈大海左右为难。
  “抓什么,买什么,陈大海你有钱吗?”谢爱仙生气地问。
  谢爱仙每说一个字,陈大海的头就低上一寸,羞愧地沉默不语。
  “你个泼妇,作为大嫂,为弟弟一家人花点小钱怎么了?我们小江现在是城里人,以后是大领导,你们现在讨好点,将来给大海在城里找个工作,你们也可以好过点……”陈母自满地堆着笑。
  陈怡抱着谢爱仙的腿,诺诺地说道,“我要陪大舅舅,我大舅舅现在就是领导,最厉害!”
  就在众人被陈怡的童言无忌惊呆时,徐雪谚挤过人流,整了整衣衫,随意地扫了眼气势汹汹的四人,无视对方的莫名其妙,径自蹲身,“你讲得真棒,叫什么名字啊?”
  “陈怡,我大舅舅取的。”陈怡盯着眼前笑得和煦的徐雪谚,莫名地对其充满好感。
  “你的名字真好听,你大舅舅真厉害……”徐雪谚无视陡然安静的众人,故意找陈怡聊天。
  四周的寂静源于谢敖国安然无恙地立于众人面前,用不争的事实告诉别人,他谢敖国是谢家永不倒的后盾。
  如果徐雪谚此时抬头,她就会发现原本躺在床上装死的谢敖国就在现场,并且神采奕奕地靠在门框上聆听两人的对话。
  陈家人的话谢敖国一字不落地听着,原本打算待他们发泄完内心阴暗情绪后再重磅一击,但是不知怎么地,谢敖国在烦躁的空气中感受到了一股熟悉清淡的气息正在靠近自己。
  谢敖国利落起身相迎,在里一圈外一圈的搜索下,他对上了同陈怡聊天的女孩,心里的虚影渐渐实化。

☆、谢爱仙的打算

  陈怡一见到谢敖国,果断地抛弃所有人,眉开眼笑地飞扑到谢敖国的身边,双手环抱住他没有受伤的的腿,“大舅舅,妈妈他们不让我找你,小怡儿好想你——”
  谢敖国低头欣慰地摸摸陈怡的头,再抬头时,眼中转瞬即逝的精光带着威压直直对向陈家四人,“陈大海,还记得当年你答应过我的事吗?”
  面对谢敖国的瞪视,陈大海冷汗直流,“敖国哥,答应你的事我一直都记着,我……”
  “如果你照顾不了我的妹妹和侄女,就直说,我谢敖国不是个强人所难的人,今天你就给我个答复,你要怎么做?”谢敖国冷冷地望着颤巍的陈大海,一字一句说的铿锵有力。
  得到了谢敖国的支持,向来得理不饶人的谢爱仙说出了藏在心里许久的预谋,“本来大年三十的日子我不应该说接下来的话,但是大家都看到我婆家的态度了,既然陈家容不下我这个泼妇,那么我会和陈大海办理离婚,我不要陈家的一分一厘,但是怡儿必须归我。”
  谢爱仙的一语惊人震的四周群众议论纷纷,处在偏僻农村,一般人家的日子再难过也将就着过,何况他们没有不可调和的矛盾,只可惜这婆家严重偏了心。
  “巾帼之姿,女中英豪——”徐雪谚拍手称赞,据她了解,这个时代保守得难见离婚,而她刚穿来就见识到女方主动求离的大戏。
  徐雪谚的出声引来谢敖国的注目,谢敖国分出一半的精力打量眼前的女孩,如果背影给人得是熟悉的气息,那么正面就是相熟的尴尬,他的心被惊得愣在当场。
  看出谢敖国见到自己面庞一闪而过的深思后,徐雪谚联想到了什么,不开心地别过了头。
  察觉出徐雪谚的不悦,谢敖国下意识地上前抓住了她的手,防止她再不告而别。
  这边谢敖国与徐雪谚两人暗潮涌动,那边陈大海好像被雷劈得外焦里嫩,心慌意乱地问:“爱仙,这玩笑开不得……”
  “谁说我在开玩笑?”陈大海语气中的心碎令谢爱仙动容,她何尝想过离婚,可为了小家的未来,她此刻必须硬下心肠走步险棋,砝码就是陈家人对权势的执着。
  “我不要,爱仙,你告诉我,我哪里做得不好,我一定改,你不要说这样的话,好不好?”陈大海恳求地盯着谢爱仙冷硬的双眸,语气里的小心翼翼夹着卑微。
  谢爱仙心疼地握紧双手,把指甲狠狠地掐进手心。
  “爹娘,我求求你们,不要逼我和爱仙离婚,我以后一定好好孝顺你们,努力赚钱……”陈大海眼泪模糊地双膝跪地,“弟弟聪明能干,你们对他好我没有意见,我有能力也会对他好的……”
  陈大海的痛哭流涕让陈父陈母手足无措,并且迎来了围观人的声讨,声音从轻到高,从一个人的符合到几个人的帮衬,纷纷指责陈家父母的偏心眼。
  一直躲在谢敖国身后的陈怡哇地一声大哭,想跑到爹娘身边,却被谢敖国按住。
  谢敖国的放任和谢爱仙眼底隐藏的不舍,让徐雪谚无奈地叹气,看来今天这一幕是事先的预谋,而陈大海是被瞒在骨子里的真情流露。至于谢爱仙的目的,她多多少少可以猜到几分,不过这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办法实在不可取。
  探向呆滞的陈家父母和满脸嫌弃的陈小江夫妇,徐雪谚明白自己该做些什么减轻后续影响。
  “自己的手指还有长短呢,自己的钱还做不得主了,您说是吧,陈大婶?”徐雪谚嫣然一笑,“自己家的事,您看我们是不是关起门来自己处理呢?可别让人看了笑话,做了谈资。”
  也许是病急乱投医的慌乱,或者是徐雪谚的话戳中了陈母坚硬的心,陈母不再反对谢家人关门送客,陈小江夫妻俩充满不解地端详面前这个看似清澈又神秘的徐雪谚。

☆、谢敖国的情话

  谢家人送客的间隙,徐雪谚示意陶子冬把跪在地上的陈大海扶起。
  谢家人好不容易送走围观的人,谢爱钗就垫着脚站在徐雪谚的面前,挺胸抬头,兴师问罪,“你是谁,凭什么在我家指手画脚的?”
  徐雪谚好笑地瞄了眼谢爱钗的脚尖,“你这样站不累吗?”
  “要你管,我们两家不是退亲了吗,你还来做什么?”谢爱钗稳了稳身子,继续垫脚抬头,试图在气势上持平。
  谢爱钗与徐雪谚之间的对话,让陈小江自以为是地找到了陶籽雪古怪的源头,并把自己的猜测告诉了陈母,陈母对徐雪谚的信任度莫名地又提上了一个台阶,信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籽雪啊,大婶怎么没有听说你们两家退亲了呢,敖国这孩子挺好的……”陈母阴阳怪气地说着,“你看敖国年纪轻轻就做了领导,等你们结了婚,你就是官太太,多威风啊!”
  徐雪谚无语地细探陈家人的面色,暗幸村里那些妇人无聊喜欢八卦,给自己反击找到了充分的资源,“陈大婶,你不知道,军人需要累积军功往上爬,军功需要血肉之躯去拼搏,好运地步步高升,倒霉的黄沙埋白骨,由着家里的妻子儿女孤苦伶仃讨生活,我这人胆小不经事,你说要是有个万一,我找谁保护我……”
  徐雪谚自顾自地红了眼,想伸手擦擦眼泪,赫然发现谢敖国一直抓着她的手不放,无奈地仰头准备跟谢敖国交涉,却发现对方深邃的双眸印着嗜血的光芒,激得她爬满鸡皮疙瘩,“谢敖国,你干嘛这样看着我……”
  “你刚才说了什么?”谢敖国一字一个重音,冷冽地盯着徐雪谚。
  “没说什么啊——”意识到自己在本尊面前胡言乱语,徐雪谚躲闪地四处张望。
  “没说什么?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再进行一次对话。”谢敖国说完,拉着徐雪谚走进他房间,然后晃荡一声锁上门,谢绝他人打扰。
  后知后觉的陶子冬冲上前拍打房门,嘴里喊着,“谢敖国,不准你伤害我姐姐……”
  堂屋里的一帮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云里雾里,想找人解释又发现所有人都稀里糊涂。
  被温柔扔进房间的徐雪谚下意识地远离了愤怒中的谢敖国,眼神不时地偷瞄。
  “说说自己错在哪了?”谢敖国端坐在床上,严厉地凝视着正襟危站的徐雪谚。
  有瞬间的错觉让徐雪谚感觉两人又回到医院的病房,亲切而熟悉。
  “军人保家卫国,不能胡乱编排……”徐雪谚抠着自己的手指,满脑子盘旋着谢敖国盛怒后的下场,现在自己拥有实体,如果被打屁屁,是件多么羞人的事……
  “还有呢?”
  徐雪谚惊恐地望着谢敖国,她当时就说了几句话,怎么可能还有错误。
  谢敖国的眼神越来越幽深,唇角微翘的笑意令人不寒而栗。
  徐雪谚绞尽脑汁地运转自己为数不多的聪明才智,在谢敖国的耐心消磨殆尽之际灵光一闪,“难道是我说得‘我找谁保护’?”
  面对徐雪谚难掩地窃喜,谢敖国的火气转眼间被浇灭,伸手拥她入怀,“要相信我,无论什么情况,我都不会丢下你!”
  谢敖国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因一句话而如坠冰窖,并且升腾起滔天怒火,只想把对方拘在怀里什么也不做。

☆、详谈起因

  谢敖国在徐雪谚耳边低沉的□□,犹如参天闪电劈得徐雪谚澄神离形,两世为人,不是没人对她表示过好感,说的动听肉麻的大有人在,然而左耳进右耳出,无甚感想,唯有这一次,透彻灵魂的震撼。
  清明的思绪被搅得浑浊,徐雪谚呆滞地仰望着头顶的谢敖国,试图窥探他语气中体现的真诚厚度,却瞥见了对方眼神中隐藏的脆弱,这个违和的神情揪着她的心,让她不自觉地抬手回抱他。
  此刻,再多的言语都是浮夸的,时间定格在了美好的一刻,徐雪谚与谢敖国分别感受着怀抱中的真实。
  突然,徐雪谚煞风景地想起了什么,“谢敖国,你应该不知道我叫什么吧——”
  谢敖国泄气地放开双手,把徐雪谚安置在身旁,饶有兴致地看着她自顾自地懊恼。
  “我叫徐雪谚,来自未来的灵魂。”徐雪谚兴致勃勃地拉起谢敖国的手掌,把自己的名字在他手心里演示了一遍,“不过,现在应该叫陶籽雪了……”说到这个,徐雪谚失魂落魄地止了声。
  听出徐雪谚化不开的失落,谢敖国伸出手拍拍她的头以示鼓励,潜意识告诉他,她会把前因后果都娓娓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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