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荷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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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荷记-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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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许胡说。”他捉住我,俯身下来,轻轻啄着我的耳垂:“我根本没注意她穿着什么。你却美得像个落入凡尘的小精灵,让我挪不开眼睛。”
  
  “可你后来吃饭连看都不看我一眼。”我有些委屈地嘟嘴。
  
  “还说。在那样的场合居然用小脚丫来撩我。”
  
  “你怎么知道是我,不是王小姐?”我嘴硬着。
  
  “我很清楚你脚的形状和尺寸,而且你的皮肤贴在我身上是什么感觉,我知道。”他的声音突然暧昧地低下来。
  
  我想起了昨夜,红了脸:“知道是我还不理我?你拿眼睛多看看我也好呀。”
  
  “我要是当时再多看看你,就更把持不住了,会满脑子只想着跟你亲热,没法跟人谈事情了。”
  
  “我没那意思!”我的脸一下子烧得发烫,开始手忙脚乱地辩解。
  
  “可现在我有那意思。” 他灼热的呼吸吹在我面颊上,让我有些头脑昏沉。
  
  在我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解开了我的腰带,双手往下一带,我的衣裙就落到了地板上。我大惊用手护在胸前,但根本阻止不了他除去我余下的所有衣物。很快我便不着寸缕地站在他面前。
  
  他一抬手把屋里唯一开着的那盏台灯从床头柜扫到床上,然后在我的惊呼里把我一把抱起来,放到床头柜上,背抵着墙。
  
  在这昏暗如夜的斗室里,在倒在床上的那盏小灯的低柔灯光下,他开始热烈地亲吻抚摸我的身体。
  
  “靖平,你待会儿还有会!”我徒劳地躲避着他排山倒海的热情。
  
  “我们还有一个小时。小东西,你惹了祸就想跑吗?”他声音里的迷乱灼热让我再无法抗拒。
  
  他温润灵动的舌在我唇齿间痴缠,然后随着他手的抚摸,滑过我的脖颈,吻住了我的胸前。这不再是昨夜如温煦春风样的吻,而是带着强烈欲望的吮吸和纠缠。这欲望让我害怕,但又莫名地渴望,像是一簇火焰在我体内猛然绽放,让我全身颤抖。
  
  我弓起身体,迎向他,但却又在他要将身体更紧地贴向我时,害怕地退让 – 昨夜的疼痛仍记忆犹新。我慌乱地将双腿蜷起来,交叉着挡在我和他之间。
  
  他却不容我的躲避,抓住我的脚踝,把它们分开,架在床头柜上,然后欺到我两腿间站着,灵活的手指从我的喉部流水一般摩挲而下,最后停在了我下面的一点,开始轻揉捻抚。
  
  我全身顿时如遇电击似地剧烈颤抖起来,强烈的刺激让我全身都几乎蜷成一团。一种从未有过的强烈欲望推着我,但我却不知自己想要什么,或者要去向何方。我在快感和难受的折磨间,哭了起来。
  
  靖平吮着我脸上的泪,在我耳边低语着:“宝宝,不怕。” 然后他一手紧握着我的腰,一手解开他的裤扣,略一屈膝,在我的一声惊叫里,不由分说地契入了我的身体。
  
  在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我要什么 – 我要靖平!
  
  我向着他张开自己,如盛开的花一般。我的双臂圈着他的脖子,两腿紧紧缠在他腰间。我爱他,随他带我到哪里。
  
  我贪恋他看我的眼睛,那里面有那么多的爱和癫狂的激情,多得能将我没顶。
  我喜爱他吹在我皮肤上火烫的呼吸,就让它烧化了我和他熔在一起。
  我爱听他在进入我身体时,发出的那声轻微的低叹,仿佛沙漠里干渴的行人终于找到了清泉。
  我渴望他一次又一次地贯穿我的身体,那样真实,紧密,强烈的,没有阻隔的结合,让我感觉我们再不会被分离。
  不再有疼痛,只有欢愉。
  
  如果为了这样和他在一起的快乐而要受到惩罚,那么,任何惩罚,我都愿意。
  
  他身上的衣裤随着他的动作摩擦着我光裸的皮肤,产生了那样奇异的快感。他在我体内狂猛有力的撞击而产生的巨大的快乐让我蜷紧了脚趾,全身哆嗦。我听到了自己的抽气声,随着他的撞击,一下,一下。这样细弱的声音仿佛刺激了他,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剧烈和深入,每一下都把他自己嵌到我身体和灵魂的最深处。
  
  一种前所未有过的无法控制的痉挛从我体内水一样地漫开,让我惊喊出声。他贴在我耳边低语:“云深,小声点儿!外面的人会听见。”
  
  但我却一声高过一声,无法抑制。
  
  他用吻堵住我,把我所有的叫喊都吞入腹中。在他唇齿的压迫下,我只能发出哭泣一样的嘤嘤声,而我身体的某个部分却开始剧烈地收缩夹紧。
  
  他的呼吸突然变得急促而沉重,动作也变得疯了一样地激狂,但仍然没有放开我的唇。那样剧烈的快感迫得我要发疯,但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溺水般死死抓着他的衣服,任他把我带到天堂或是地狱。
  
  终于,在我力竭前最后一次的悸动里,他再一次抵死一般地深深杵入我的身体。一股灼热在我体内的最深处迸射开,像是他滚烫的心。
  
作者有话要说:应妖妖的要求,我把文里面的一些西文人名的译音列在这里。不是我要有意拽英文,实在是有些人名我知道发音但是没法准确地译成中文,大家见谅。
André (这个比较难翻,近似于安德烈的发音), Gisèle(吉赛尔), Matilda (马蒂尔达),Ann…Sophie(安…索菲), Bernard(伯纳德), Pierre(皮埃尔), Nigel(奈杰尔), Félix(费利克斯), Olivia(奥利维亚), Alexandra(亚力珊德拉), Ludwig(路德维格)。
                  求婚(云深)
  他把意识模糊的我抱回床上,然后用身体轻轻覆在我身上,吻着我光裸汗湿的皮肤。
  
  “我刚才有没有弄疼你?”他细细看着我的脸,低柔地问。
  
  我迷迷糊糊地摇摇头:“一点也不疼了。只是你每次都会动得那么用力那么快吗?我被你撞得都头晕了。”
  
  他似乎一愣,然后有些惊讶地说:“云深,你真地连这也不知道么?一般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子,即使未经人事,但这种常识还是知道的。”
  
  我脸红了:“我当然是知道的,以前班上的女生之间都偷偷说过。我也知道是身体的哪一个部分,也知道精子和卵子。”
  
  他轻笑一声,吻吻我的额头:“现在的初中生只怕知道得也比你多。不过也难怪,你在北京上中学的时候只上语文和历史课,生理卫生没机会接触。而且你奶奶那套中世纪的教育方式是不会让你了解这方面的知识的。我刚才是不是太用力了?你有没有不舒服?”
  
  我摇摇头:“我没有不舒服,只是有些不习惯。”
  
  他低头含着我的耳垂,轻轻舔吮啃咬,在我耳边道:“那我们就天天练习,帮你快些习惯。”
  
  我耳根烫起来,心里一阵欢喜又一阵羞怯,半天了才蚊呐一般说:“那为什么你昨晚最后没动得那么快,那么用力,而且也没留下热热的东西在我里面?”
  
  他笑:“小傻瓜,昨晚你是第一次,我舍不得让你太疼,所以就牺牲一下,让你慢慢适应。”
  
  这么说,昨晚为了我,他根本就是在忍。唉,靖平,你对我这样好,我该怎么报答你?我把脸埋进他肩窝里,伸手抱住他的脖子,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样言语。
  
  “靖平。”我轻唤着。
  
  “我在。”他低柔地应。
  
  “为什么对人说我是你的未婚妻?”
  
  他用手臂支起身体,深深地注视我:“本来想送你戒指的时候再问你愿不愿意,但可能心里太想,一急就说出来了。你会怪我吗?”
  
  “你都没问过我。”我撒娇地假意嗔怪着。
  
  他看着我,明亮的星目里,一片静切的光华。
  
  他注视我良久,缓缓开口:“云深,你愿不愿意做我的妻子?我起誓,会用我的生命爱你,珍惜你,保护你远离伤害,一世幸福平安。”
  
  这是我爱了一世的男子,这是我等了一世的话语。曾经,我以为今生已无望听到。
  一滴泪从我眼角滑下,我说不出一句话,只能对他点头,不停地点头。他捧住我的脸,吻干我的泪,再深深地吻我的唇,然后带着满溢的温柔眷恋注视我。
  
  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脸一下子白了:“明天宫里的飞机会来接我回比利时,怎么办?”
  
  “是你自己急着要离开我,我也没办法,只好先分开一段时间了。”他无奈地摇摇头。
  
  “再跟你分开一天我都活不下去!”我的泪又流下来。
  
  他赶忙给我擦泪,抱着我哄:“宝宝你别哭,我逗你呐。今天一早我就给你奶奶打了电话,跟她说了我们的事,说你暂时不回去,把飞机取消了。”
  
  “奶奶怎么说?”我紧张地抓住他的衬衣。
  
  “她一点不吃惊,说早看出来了。还说她同意,然后恭喜我们。”
  
  我松了一口气道:“难怪古语说‘祸兮福所倚’,我现在声名狼藉,还有哪家皇室贵胄敢娶?这倒也省得你要费劲跟奶奶提亲了。”
  
  “不许乱说自己。我不会容忍你一直背这个黑锅受委屈。我迟早要还你的清白,只是时间问题。”
  
  我把脸埋进他坚实温暖的胸膛,眼泪在眶里打转,良久才幽幽地说:“只要有了你,那些就不重要了。你什么时候娶我呢?”
  
  “等到你十九岁吧。要不然就算在比利时也不合法。”他抚着我的头回答。
  
  “还要等两年吗?我不要和你分开!”
  
  “傻孩子,谁说我们要分开?我们现在可以先订婚,你就想跑也跑不了了。”他吻着我的脸,微笑着说。我发出一声幸福的轻叹,缩回他怀里。
  
  就这样,我拥着这个世上我最珍爱的人,体内含着他温热的种子,疲倦而朦胧地在云端飘荡。但愿时间就此停下,让这瞬间的幸福变成永远。
  
  我游移的目光落在墙上的一幅照片上 – 碧天白云下,一汪湛蓝柔软的湖水依在雄壮巍峨的皑皑雪峰旁。童话一般神圣美丽。
  
  “靖平,墙上的照片是哪儿?”我问他。
  
  他仍伏在我身上,亲着我□的肩颈,在他绵密温柔的吻间模糊低沉地回答:“那是西藏的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峰。”
  
  “真美。”我轻轻地叹。
  
  “藏人认为所有的雪山和湖泊都是有生命的神灵。如果山湖相依,那么他们便是夫妻,山为男神,湖为女神。纳木措和念青唐古拉是西藏的圣湖和神山。藏民有转湖和转山的习俗,据说由此可以功德无量,心想事成。”
  
  “我们能去吗?我想去为我们的爱情祈愿,让我们永生不会分离。”我向往着。
  
  他从我身上抬起头,用他好看的凤目注视着我:“我们不会分离。永远不会。”
  
  “可你还没答应我。”我有些急了。
  
  他笑起来,温暖的波在他面上漫开。唉,他真是好看。
  
  “等我忙完手里的事,下个月就带你去,好不好?”
  
  我喜悦地环着他的脖子,在他唇上感激地一吻。这却引发了他刚平息的激情,紧紧镬住我,吻得我几乎要窒息。
  
  “我真的得走了。我怕现在再吻你一下,我就控制不住会再要你。那我就真的来不及了。”他艰难地从我身上离开,呼吸有些喘。
  
  他用被单盖好我,整理好他身上的衣物,然后俯身到我床边,微笑着说:“累了就睡会儿吧。待会儿让Nigel送你下去。回家等着我。下午我一回来我们就出发去四川。现在不敢再亲你了,要不我走不了了。”他用手掖掖我的被角,然后起身走到门边。
  
  我想跟他说“我爱你”,但浑身的酸软无力却让我只能模糊的对他“嗯”了一声。
  
  然后那张我心爱的溢满熠熠光华和柔情的脸,消失在轻轻掩起的门后。
  
  休息了一会儿,我收拾整齐后,推门出去。
  
  Nigel从他的办公桌前起身,对我很灿烂地一笑:“林小姐,或者现在应该称呼您公主殿下。”看来他也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
  
  我小的时候,常常到靖平公司来找他。每每遇到靖平暂时不空时,Nigel总会陪着我玩一会儿。他对我,向来都是如兄长或长辈般地友善温和,因此我跟他之间也比一般人亲厚些。但若因为我的身份而就此在我们之间筑上一堵墙,那就太可惋惜。
  
  我友好地回他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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