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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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宝- 第5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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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比冰冷。

冰冷之下,那神纹瞳孔核心却有一点黑色在扩张。

越扩张,越恐怖。

后者惊讶,这地狱挽歌身上的气息是…

乘着这个当口,地狱挽歌直接抓住了娜塔莎的手臂。将她直接抛掷了出去…

继而,柳白衣的手指已经点在了地狱挽歌的眉心上。

一瞬光闪。

地狱挽歌瞳孔一缩,继而闭上了眼。

人被柳白衣牵制手中,柳白衣探手朝飞出去的娜塔莎一吸…

刷!

一道剑光瞬息斩破这道吸力,十分强横狠辣,有一个人来了。

柳白衣眉头一压,笑了。

转头朝随弋深深看来一眼。遥遥一句:“随弋。雪神山见”

“还有你,无邪”

说罢,带着地狱挽歌闪入林中。转瞬不见。

随弋站在水域之中,眼睁睁看着地狱挽歌被柳白衣带走,而娜塔莎被一个男子接住。

“走”

西域之人眼看目的已经达成十之八九,便是想要急流勇退

随即一个个跃入水中。

随弋的眸光颤了下。继而沉寂,最后面无表情得转过脸。瞳孔之中冷漠无比,只手指一划、

指着哨塔方向。

哗啦!

所有的海兽都动了。

轰!

哨塔分分钟被撞塌,塔尖的虎虓坠落之时…

咻!

一束金光破空。

噗嗤!

穿透他的护甲,破胸而出。

死了?

虎虓从地上弹射而去。跃入水中。

水中?想走水路?

哗啦,哗啦,所有的海兽咆哮着。冲入水中,朝着那些西域人入水的方向疯狂杀去。

水下厮杀。

随弋站在胧的头顶。就那么看着。

岛上的宋缺跟傅采林也看着。

直到大片的西域人残缺尸身浮沉表面。

还是走了几个。

无所谓了。

随弋才看向了码头,胧划开水波,来到了码头边上,低下头,随弋上了岸,没人敢拦她。

无邪抱着娜塔莎一直站在那里。

随弋看了他一眼,无邪没有放开。

随弋没说什么,走过去,将地上重伤的师妃暄抱起。

她看向水域,此刻傅采林已经脚踏一片木板,而宋缺竟还站在那一叶竹筏,他看了看随弋,道:“今日看来是没时间了,再约个时间吧,傅采林,你可还敢来?”

傅采林不置可否。

将长剑插入剑鞘,淡淡道:“已经见过了人,又出了剑,此行不虚,够了,倒是你,如果还有时间在这里废话,不如去你们洛阳水师看看吧,可别都死绝了”

“中原门户一破,对我高丽也不是什么好事”

说罢,脚下木板动了,漂流中,他朝岸上的傅君婥看来一眼,“你的伤,自有人帮你医治,就不必跟我回去了,若有人还敢欺负你…尽可告诉我,大不了我再来一次中原”

那目光扫过安隆等人,惹得安隆胖子身体一个抖颤,看了看随弋,便是无声无息退了。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没看杨虚彦那小子已经溜走了?

傅君婥颔首。

看着自己的师尊漂流而去,再不回头。

宋缺也走了,他得去看洛阳水师那边的境况。

洛阳水师就在这个码头过去的一里地,若是这个码头都可被它们长驱直入,那么洛阳水师不也会被攻击。

一半一半的可能吧。

别说宋缺,此刻李秀宁也在李渊的嘱咐下派人去看了洛阳水师那边。

大战结束,很多人都还未回神,然而最核心的人随弋却是已经走了、

只徒留那狼藉的洛阳码头,跟不少还处于迷惘状态的老百姓跟武林中人。

而岳山跟天君席应的一战结果到底如何也无人得知,只知道这两人杀入了林中,现在还不见踪迹。

——————————

湖边小宅子。

李世民已经脱离了危险,倒是随弋他们那边发生的事情让房玄龄等人都不敢多言,说到底,地狱挽歌落入对方圈套也有他们这边的一些缘故,如果不是为了过去救李渊,局面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现在好了,李渊是没事,李世民也救回来了,却被带走了一个地狱挽歌,还重伤了娜塔莎、师妃暄等人。

这让天策府等人十分内疚,一个个都不敢多言,也尽心处理后事…

李渊等人是没多久才赶回来的,也一直没机会见到随弋。

说到底,今天这一局,东瀛溃败,魔门三宗都没赢。

如果没有最后柳白衣带走地狱挽歌…随弋算是赢的。

因为在李氏皇权这一局上,她已经赢了、

可若是拿地狱挽歌跟李氏皇权相比,又没有任何悬念。(未完待续。)

第721章帝王?

也是看穿了这一点,天策府的人才没把这次的胜利当赢了。

这厢房间中,身上神纹密布的娜塔莎趴在床褥上,这次她可不在意赤裸与否,反正随弋又不是没见过。

闭着眼,娜塔莎没有露出任何脆弱,只声音拔凉,说:

“什么时候去西域,通知我”

“好”随弋应声,再将娜塔莎身上的神纹力量吸取出来

“如果没有变成那些人的傀儡,我还能活多久?”

“一年”随弋的语气太平静了。

“这么短…你就不能稍微表现得一点点不忍心或者心疼么?你的心是石头做的是不是!”

娜塔莎刚说完。

惨叫声起来。

惹得屋外守卫的傅君婥等人脸色一变,怎么了?这么凄惨?

屋中。

“随弋,你个疯女人!你太狠了!”

“你不惨一点,我怎么心疼你”

“…”

没一会,随弋出门,拿起旁边的湿毛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迹,再提着药箱走到隔壁屋子里去。

傅君婥等人:“…”

以后还是尽量保全自己不受伤吧,不然太惨了。

比起娜塔莎身体很虚弱,精神很昂扬,师妃暄就差得多了,浑身都洋溢着一种精神上比身体更加“虚弱”的气息,就那么盘腿坐在地上,看到随弋来后,睁眼开,长长的睫毛微微抖颤。

“我自己来就可以,先生不先医治自己么?”师妃暄轻声道,目光在随弋衣袍袖口上的血迹上顿了顿。

“我没事”随弋拿出药箱里的东西,师妃暄就知道阻止不了了,加上随弋的医疗能力的确惊人,师妃暄也没法拿乔,便是由着随弋帮她疗伤。

当然,比起娜塔莎的从容脱衣师妃暄就纠结了下,好在也就肩部有伤。她褪了半边衣衫,好歹也克制住了涩意。

不过剑心通明在这方面的确没什么作用。

羞涩一如既往。

等随弋帮她处理好伤口,又输入磁感疏离…

“先生什么时候去雪神山,请带上我”

师妃暄的这句话让随弋看了看她。跟娜塔莎竟然话语一样。

不过随弋也没思考太久,便是点头。

师妃暄大概是内疚了,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大概只想用行动来弥补,而随弋再劝慰对方也是无用的。因为人家压根就不是会因为你说没关系没关系就真的当没关系的人。

以己度人,随弋做不到,师妃暄也做不到,与其拒绝她,而让这人独自去雪神山,还不如带着。

毕竟师妃暄的武功也是不差,距离大宗师级也就一步而已。

随弋答应得爽快,师妃暄稍稍舒了一口气,又忧虑问::“娜塔莎姑娘怎么样了?”

隔壁惨叫声,好凄厉。

“还没死”

“…”

算了。她还是不问好了、

受伤最重的也就这两人,其余人大多伤的不是很重,自己可以解决,加上都觉得随弋肯定心情不好,又怎么好意思让她再强撑着帮他们疗伤。

随弋是真觉得没什么,不过既然这些人坚持,她也没在意。

在她收拾药箱的时候…

有人进屋了。

李渊跟李秀宁,还有柴绍。

李渊上前来,说了一些感人肺腑感激莫名又万分内疚的话…

随弋听着,听完后。说:“你大概也知道今日经过…我既做了,也不会后悔,但是日后应该也没必要再见了”

“我会觉得不自在”

言外之意是,她不怎么想看到李渊了。

也许这是除却以前的隋炀帝跟先帝之外。唯一一个敢这么跟李渊说话的人,就是宋缺也没这么直接。

所以李渊愣了下,倒是柴绍脸色一变,想要提醒随弋一下李渊是什么人…

不过李秀宁拦在了柴绍前面,拉了下李渊的手臂,柔声道;“先生之意。秀宁是理解的,毕竟先生并不管朝堂政事,又非我中原之人,眼下因为跟二哥的交情,而倾力去救父皇,此后,若是再见,也只是给先生平添烦恼而已”

这是李秀宁在暗示李渊随弋是什么样的人…不再主动牵扯才是最好的回报。

当然,可以将恩情还在李世民身上。

李渊听懂了,只是目光一闪,却是没有听从李秀宁的建议,看着随弋道:“先生似乎在怪朕”

他的声音有些沉,的确很有威严。

随弋手指摆弄着一些医疗物件,那手指纤细白皙,眉眼如画,但是身上衣袍上的血色未退,沐浴在黄昏光下,便是有一种难以言明的特殊魅力。

谁都忘不了此人在海上一战的风华。

她的语气有些漫不经心。

“只是有些不喜欢你为了试探李建成而故意入套吧,初始,我以为一个帝王是不会如此任性的”

如果之前随弋的话是不客气,那么这句话便是诛心了。

李秀宁跟柴绍脸色都是一变。

而李渊脸色微顿,继而抬手,另外两人当下便是离去了。

这个小厅便是只剩下随弋跟李渊。

后者沉默了些许,道:“这次,的确是朕失策了,没料到这么多的变故…才导致了这样的结果,对不起先生了。”

李渊会道歉,随弋也是料到的,因为李渊本身并非是一个狂妄而自我的人,反而此人在太原一向以谦良美德著称,不管真假内外如何,有些东西一旦维持久了,是会成为一种习惯的,不能改,也改不掉。

李渊便是如此,否则不会跟岳山交情如旧,而眼下,随弋不管什么脾性,她救了李世民又救了他是铁打的事实,加上武功超绝,比拼宋缺等人,李渊怎么着也不会生气。反而会觉得高人就该有这样的脾气…

要知道当年宋缺还指着隋炀帝的鼻子说他不行来着,可最后隋炀帝不也什么也没敢做。

他的心胸怎么着也比隋炀帝好吧。

所以李渊主动软了态度,道了歉。

也是想要借此拉拢随弋…他发现一个岳山远远保不住一个皇帝的姓名,魔门那边随便派几个人都很可能将他杀了!

这皇位太特么不稳了!

得拉人!

随弋没有直接回应。只是手指一松,啪嗒,药箱扣子扣上了。

那一声啪嗒,让李渊堂堂帝王都心中一颤,脸上肌肉也是一颤。

“嗯”

然后。没了。

就这样。

李渊却有种自己的生死也如那扣子在对方指尖轻易掌握的感觉。

也是此刻,李渊才真真切切明白这个随先生绝对不是碧秀心。

差别太大了。

门外的李秀宁两人愣是没听到什么动静,门忽然就开了,李渊脸色有些虚,不过还算镇定,走出来后,低哑道:“这件事怎么处理…你稍后去问下你的二哥,就这样吧”

说罢,他走出门。

门外湖边,是站立笔直如标杆的岳山。

这人浑身浴血。眼若猛虎,却又无比隐忍。

“败了?”李渊问。

岳山面无表情:“没赢,便是败了”

李渊叹气,“那就待来日吧…”

岳山瞥了他一眼:“这个来日恐怕很快,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自己多注意吧”

这是要走的节奏了。

李渊皱皱眉,也是无奈:“你自己多留心吧…我看魔门这次也非正经插手,总觉得他们来洛阳真正的目的不在我”

岳山嘴角一扯;“此前那一遭你都躲过了,何惧魔门”

如果不是怕有碍帝王威严,李渊真想翻一个白眼。不过他忽然说道:“我刚刚见过那位先生了”

“如何?”

“不可说”

“…”

岳山握了刀柄,淡淡道:“这世上,总有一些人是你该杀,却没能杀。最后让你怨恨后悔终生,就如那席应于我,也有一些人是你杀不得,也杀不了的,既为帝王,你自己应该分得清”

李渊沉默。看着岳山离去、

最后,他轻叹:“杀子,这世间有几个人能做到,建成啊建成你让为夫怎么办。”

屋中,已然将这对话听入耳中的随弋淡淡压了眉头。

李渊,并无帝王之相。

深夜,随弋离开了湖边小宅,来到了一个地方。

月色凄冷,星光茫茫,水声哗哗,随弋从小舟上跨出,来到那破败的祭坛前面。

随弋站在祭坛前面端详了一会,又走到祭坛后面看到了好些惨白惨白的尸身。

都是被活活抽干了血而死。

随弋弯腰,手指转动了一个人的头颅,看着这人脖子上的伤口…

忽然,祭坛上的阴影扩充,嘎嘎的声音传来。

地上还有不少碎片跟砂砾,鞋子踩过去的时候,发出嘎嘎响。

有人来了。

“你果然在这里”

宋缺的声音太独特,随弋自然听得出来,她站直身体,道:“洛阳水师那边无碍?”

“你既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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