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中华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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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华1903-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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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人当场死亡。更多的俄军被震晕了,或是受了重伤,叫骂的、呻吟的、惨叫的连成一片。

许多没受伤的俄军从车厢中跑了出来,想要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谁知道刚一露出脑袋,却遭到了一阵密集的弹雨。

呯呯呯

“有袭击,该死的,这是攻击~”

列车长声嘶力竭的喊着,先前铁道巡查员还在刚过小站的一处铁轨旁打旗子报过讯息一切正常,怎么突然就遭了如此大难。他们哪里想到,红胡子王德林带人只用了半个小时还不到,就拔了500多米铁路的道钉,疾驰的火车能不倾覆才怪。

王德林向来是跌倒还要抓把沙子,事事不落空的人,没有车厢遮挡的俄军都遭到了猛烈的打击。俄军毕竟是正规军,很快就开始组织还击,只是这些抵抗徒劳无力,更多的只能等待增援。

这样的袭击以前也有过,并不稀奇,中东铁路两侧的森林和山谷里,到处是中国土匪。

在随后的几天里,中东铁路沿线的各路人马纷纷登场,将整条中东线搅得天翻地覆,尤其是在缴获了沙俄军列上运输的几车箱军火之后,更加的如虎添翼,大量的胡子兄弟加入到了王德林的队伍里,声势日壮。

这样一来,直接影响了沙俄的兵力部署。沙俄铁路护路队和阿穆尔军区派出大批部队清剿土匪,可是收效甚微。只要这些沙俄军队进入森林或者山谷,那就是有去无回。中东铁路管理局局长霍尔瓦特也是有苦说不出,王德林横行无忌时,黑龙江都督宋小濂、吉林都督张绍曾都提出过助剿,但是霍尔瓦特为了保持铁路附属地的绝对驻军权,拒绝了这些“善意”,如今这般闹法,俄方哪里有脸指责黑龙江与吉林地方对胡子的纵容,只能死下里咬牙切齿的威胁一番。

就在这时,黑龙江都督宋小濂却带着厚厚的文件前来找霍尔瓦特交涉。交涉什么?中方要收回中东铁路的部分管理权。

对此,宋小濂振振有词地说道:“中东铁路原本是沙俄侵略我国东北的产物,是根据《中俄密约》等一系列不平等条约,由前清政府和沙俄政府合资修建经营的,1897年1月动工,1901年11月竣工,与俄境内西北利亚铁路相连。既然是合资修建经营,那么中方也有同样的管理权和人事任命权。现在,我代表中方要求贵方交出人事、财物、后勤等六个部门的部分权利。”

霍尔瓦特留着斯拉夫式的大胡子,瞪大了眼睛,问道:“你在开玩笑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宋小濂却不理他,继续说道:“在《中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合同》第五款中规定:“凡该铁路及铁路所用之人皆由中国!政府设法保护。根据此条规定,作为公司的股东,我们要求立刻解散铁路护路队,该有中国军队负责铁路的安全。因为事实证明,所谓的护路队根本无力保证铁路运输的安全。”

“~嗯!”霍尔瓦特瞪大了眼睛,却没有说话

宋小濂依旧自说自话地说道:“在《中俄合办东省铁路公司章程》第一款中规定:中国政@府准许公司开采煤矿,无论与铁路合办或单独办理,并准在中国组织一切工商矿务之实业。凡此类特别组织之营业公司,应于铁路营业之外另立簿册,以核对其出入之账目。作为公司的股东之一,我们要求查看历年来的账目!”



霍尔瓦特气得摔了杯子,他冲宋小濂怒喝道:“下贱的中国人,你凭什么对我们俄罗斯帝国的事物指手画脚?你给我滚,滚出我的办公室!”

宋小濂不急不慢地说道:“你听好了,1900年中俄签定了《东省铁路界内设立公议会订定大纲》,其中规定:铁路界内首先承认中国主权,中国主权应行之事皆得在铁路界内施行。关于中国铁路法令政治者系中国官员主持。因此作为黑龙江都督,我完全有理由也有权利要求你这么做~~听明白了吗?俄国蠢猪!这是要求,是命令,而不是请求!”

“滚~!”霍尔瓦特狂吼一声

宋小濂依旧不急不慢地说道:“三天之后,我要看到刚提到的所有要求都得到了落实。否则~后果自负!”

“这应该是我要对你说的话!”霍尔瓦特狂笑道:“你们要对此引发的全部后果负责!我是说全部!”

“哼,咱们走着瞧!”宋小濂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霍尔瓦特的办公室,并重重地甩上了房门

宋小濂刚走,霍尔瓦特立刻抓起桌上的电话,“喂,接线员,给我接阿穆尔军区司令部!”

且说宋小濂走出霍尔瓦特的办公室,就回到了徐天宝专门陪给他的奔驰汽车上,他的随员递给他一份公文,说道:“这是黑河观察使姚福生发来的公文,请都督批阅。”

宋小濂一面接过公文一面嘱咐司机开车,他拆开公文一看,直摇头道:“这个节骨眼儿上,他老人家怎么能辞职呢?”说罢,宋小濂从怀里掏出钢笔,在公文上签下“不批准”三个字。

姚福升,字申五,汉军正黄旗人,1907年(清光绪三十三年),奉旨署理瑷珲副都统,在瑷珲城西三家子屯接印视事。1908年黑龙江将军程德全奏请朝廷,准予姚福升副都统记名。1908年春-1909年秋,姚福升为索还“庚子俄难”被沙俄霸占的中国江东六十四屯,曾数次照会、两次面晤俄官,并几次报省转请政府核办。同时他还两次派人去江左,调查六十四屯情况。但由于清政府腐败无能,索还未能实现。事后谈及此事,他不无感慨地说:“江左余未索还,实难对各屯难民”,并写下著名诗篇《龙江吟》:“龙江万里戍楼空,斑点离离塞草红。六十四屯今安在,何人复我大江东”。

字是签了,但是宋小濂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这回中东铁路的事情,俄方是吃了哑巴亏,毕竟是在铁路附属地,可江东六十四屯不一样,过去就一直有边界纠纷,更别提整个被俄人给占着。不能明目张胆的将那片土地上的几万俄国人都杀了吧?想要拿回江东六十四屯,难!

258血腥摸营

月黑风高夜,杀人正当时。在中东铁路齐齐哈尔站附近的沙俄富拉尔基兵营里,大部分沙俄官兵都已入睡。只有一些哨兵还在站在岗亭里,是不是地旋转一下探照灯。

话说中东铁路齐齐哈尔到满洲里段有一个有趣的现象,那就是齐齐哈尔站不在齐齐哈尔市区,而在距离齐齐哈尔29公里的昂昂溪。普遍的说法是,当年黑龙江将军寿山带领齐齐哈尔军民共同抗击沙俄,并给沙俄以沉重打击。沙俄非常憎恨寿山,有意避开齐齐哈尔,是对齐齐哈尔人民的报复。可是,这是不合符沙俄当年侵略的需要的,从沙俄在富拉尔基遗留的兵营规模分析,他们是希望占据齐齐哈尔等地,这对沙皇俄国来说,更有利于对中国进一步的掠夺,以及在政治、经济、军事上的控制。

齐齐哈尔是黑龙江将军的驻地。阿城是吉林将军府所属副都统衙门,管辖现在哈尔滨江南的大部分地区和吉林省部分地区。两个皆是清王朝在东北的重要军事据点,也是在中东铁路沿线两个最高级别的行政管理机构。“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齐齐哈尔和阿城站设立,远离军事据点,是清王朝东北地方当局在极其困难的情况下,为维护国家主权做到的有限抗争结果。这也反映出地方当局矛盾心理,府衙在铁路附近,易遭到攻击,太远在军事上又处于不利位置。

一队哨兵走到岗亭前,和里面的哨兵互相敬了一个礼,算是完成了换班。上一班的哨兵打着哈欠走出岗亭,一路小跑往营房里去。

他们哪里知道,在不远处的黑暗中,已经有十几双眼睛恶狠狠地盯住了他们。他们不是别人,正是徐天宝麾下的特种作战部队——煞神。一开始,煞神全部由克隆人组成,现在加入了许多克隆人培训出来的普通人类。全克隆人组成的精英部队只有徐天宝有权调动,总参谋部只能调动由克隆人培训出来的人类士兵即常务部队。

“天杀的老毛子~!”

蒋大忠是一个入伍不到一年的新兵,拼着出色的身体素质和训练成绩,从新兵训练营里脱颖而出,直接被选拔进入了煞神。在入伍指出,蒋大忠曾形成了一些观念,觉得打仗那可不是几十个、几百个、几千个、几万个,那是几十万、上百万人的大仗!天摇地动,血海尸山,人人都成了红了眼的兽。可进入煞神之后,受得训练却是这种类似鸡鸣狗盗、下黑手暗算的伎俩,这多多少少和他的理想有那么点差距。

可昨天蒋大忠目睹的情景却改变了他的想法。

就在昨天,蒋大忠的所在小分队经过了齐齐哈尔站附近的中国村庄。那是一个小村子,十来户人家都被杀光了。在一家,他们看到了五具尸体,其中两个是年轻女人,赤身露体,头发乱糟糟的,有一个还可看出扎着一条辫子,无疑是个没过门的闺女。她们的胸脯上满是牙印,下面那里插着树枝,流了一大滩血,看来是被糟蹋死的。还有一家,在炕上斜躺着一个女人尸身,满头是血,两个如头都被割掉了。尸体旁边还有一个看上去不到一岁大小的小男孩趴在女人肩上,脸带着泪迹,身上无伤,一定是饿死的。

一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带队的小队长董武有些担心,这些从没见过血的新兵会不会见了血就吓得尿裤子。可他看到蒋大忠为首的一班新兵的眼睛里除了愤怒就是仇恨的时候,董武放心了——这群小子们准信。

匆匆掩埋了尸体,小分队的人默不作声的地走着,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不单是恨了,还有很异样的感觉。你说他是人,平日里人模狗样的,可把里边的心肝肺脾提溜出来,真是和些狼心狗肺差不离儿,畜生做出的事儿他能做出来;畜生做不出的事儿,他也能做出来。这人究竟是些什么玩意?事情干到这份儿上到底是图个什么?娘的,既然能放开手杀,那就杀吧!看看到底谁杀过谁!至于明着杀还是暗着杀,那不重要。

队长董武从地上捡起了两块小石子,先向左边扔了一块小石子,又向右边扔了一块。只见门口的两个沙俄岗哨端着枪躬下身子,来回看了一会,便又回到哨位上去了。董武知道这里没有暗哨,便把脑袋上的夜视仪往眼睛上一扣,同时向身后的蒋大忠等人做了一个手势。

蒋大忠等人都紧紧地贴服在地面上,像是蓄势待发的猎豹。董武的手势一来,众人便悄悄地摸了上去。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就像被夜暗融化了一样,谁也不知道他到哪儿去了。

不多会儿,只见在两个沙俄岗哨的身后,各有一个影子象是突然从地皮上揭起来似的,左手捂住他的嘴,右手里的匕首猛地刺进了他的后腰,那沙俄兵抽出了几下就无声地倒下了。

黑影向后挥挥手,一队人影一溜烟儿潜入了兵营内。

他们顺着过道向里摸,看见前边有一个院落,门前也有沙俄兵的岗哨。这是个什么地方?这一次是蒋大忠摸过去,同样干净利落地用匕首干掉了岗哨。他们溜进院子,发现正面一座大砖瓦房门上上着锁。一个队员用匕首把锁挂鼻别下来,摸进房子,用手一摸,竟然都是子弹箱和炮弹箱——这是个弹药库啊!

这时,董武一抬手,示意队员们原地停止。随后,他们就听到了阵阵呼噜声,一听就知是一帮男人在隔壁睡觉。董武向蒋大忠做了个手势,蒋大忠踮着脚,轻得像一只猫,几步窜过去,靠上门框。掏出匕首,用刀尖伸进门缝,一点点把里边的门闩拨开,敞开了门,队员们一个个摸了进去。

借着外边透进来的暗淡的月光,可以看见屋子睡觉的沙俄兵一共有十五个,睡在一个通铺上,十几枝水连珠步枪并排放在墙边的枪架上。

董武举起手里的匕首,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众队员们点了点头,像一群饿狼看见了一群羊,照着老毛子的脖子和胸口就下家伙。因为煞神部队专用的匕首都镀过一层黑漆,不会反光。所以,屋子里顿时热血飞溅,却不见寒光闪闪。

蒋大忠一手捂沙俄兵的嘴巴,一手毫不犹豫地把匕首捅上去。有时只听到扑哧一声,就象刺进了一个米袋子,接着来一个斜挑,只听见哗啦一下子,就像米袋子被划破了,里边的大米流了出来;有时又觉得格棱格棱的,可能是刺到了骨头上,他就用左掌把刀把子向里狠狠地一砸,可以听见骨骼咯吱咯吱的断裂声。

259假传信息

虽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富拉尔基兵营的大屠杀是中国人所为,但是外阿穆尔军区司令布拉斯伊奇科夫上将在内心里已经认定了是中国人所为。所以,尽管俄军护路队各路人马还没有完全到达指定地点,尽管海参崴方向的援军也因为铁路被破坏依旧直流在穆陵和绥芬河一带,布拉斯伊奇科夫将军还是决定提前发起进攻。

中国人不仅敢于坚决还击,而且还敢于大规模杀伤俄军,显而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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