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女种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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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种田记- 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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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跑到一座深山里,望仔指手划脚半天,安风才算明白望仔的意图,掘地五尺,终是给挖出了一块鹅蛋大的黑乎乎的古怪石头。望仔高兴的忘乎所以吱吱乱叫,捧着石头当宝似在手心再也没松过手。
  宁王的千里与如风快过安风的马不知多少,宁王一路追踪着,也纳闷不已,这是什么路线,古怪得很,但安风的暗记一直没断过,说明没有跟错啊。这样一直追到了深山,与安风和望仔会合了。
  宁王与安风以及后面将会跟上来的十大高手毫不知情。望仔这是绕了一个天大圈子,让了他们以及后面来的十个高手都会跟着所留暗记,绕上大圈,误了至少两三天时间。
  在这人迹不见的深山腹地,宁王与安风会合的心情不提,安风把事情再次说了一遍,两人神色凝重,这绑匪带着人质,不急回目的地,走的这路线有何玄机?怎么如此怪异?
  这么多天安风马不停蹄地追踪着,也没能追上蛛丝马迹,什么样绑匪,如此高深的本事?
  宁王心疼不已,一路追来,他的速度与安风的速度不可谓不快,可见他的丫头,一路奔波,受尽辛苦。
  望仔看到宁王与千里如风到来,高兴的跳跃,表功的朝宁王举着黑石头,咧着嘴吱笑着。安风对望仔之举很是不明就里的一脸茫然。





☆、第184章 寻人的坎坷之路2

  望仔看到宁王与千里如风到来,高兴的跳跃,表功的朝宁王举着黑石头,咧着嘴吱笑着。安风对望仔之举很是不明就里的一脸茫然。
  是什么意思,这块石头,与绑匪与他的丫头有何关系,望仔到底想告诉他们什么?宁王皱着眉去拿石头,望仔极为不舍不肯放手,想了想又松手,对着宁王认真叫着,似是让他把石头藏好,不可丢掉。
  安风解释,这块被望仔当宝贝的石头,是望仔授意他挖出来的,不知道是个什么意思。真不知道这个望仔在捣古些什么,许是贪玩吧,到底是个小狐,再通天的神奇,本性还是改不了。
  宁王看着望仔的神情,气得瞪了望仔一眼说道:“快带我们去找你家主人,路上不准再贪玩!”石头便顺手放入怀中。
  望仔根本不在意宁王的那一瞪眼,吱吱叫着跳到千里的脖子上,亲热的揪着千里的银毛。千里如风很是兴奋,各自嚎叫不已,银白尾巴拍打在地,鞭子一般。
  望仔与千里和如风玩得忘乎所以,宁王气得上前就拎起望仔,望仔四脚临空,不满地吱叫着。宁王气得把望仔抓在手上捏得紧紧的:“你主人不知道在哪儿呢,你还有心思玩。”就与安风跨上了千里与如风的背,那匹马就只能丢弃在山脚不管了。
  望仔闹腾了两下,终是安静下来,又神气活现地带着宁王与安风去找林小宁,这次终于要往正经路上走了。
  就这样,宁王与安风骑着千里与如风,跟着望仔,回归了寻找林小宁的正途。
  这天傍晚,他们来到了林小宁一行第四天借宿的猎户家中。
  宁王与安风发现了一丝不对劲,那猎户呼吸走路。不太像一般的猎户,尤其是走路,脚力轻得很,倒是像专门练就轻功。这是典型的奸细作派!专门练就一身逃跑功夫。
  这时他们不动声色地相视一眼:对,没错,这路是对的。先寻人,不必打草惊蛇,日后再收拾。
  只说是富商之家的护卫,听闻这儿山中有灵药能治他们家公子的弱病,便前来寻药。药倒是寻到了,回程路上,想讨口水喝。
  安风正是护卫打扮。宁王从西南去往桃村时,也是衣着轻便,易于赶路。猎户心有疑窦,却也找不出什么错,端了水前来给两人。眼中却是时时看着千里与如风还有望仔。
  安风与宁王心道。千里如风与望仔太扎眼,这猎户若是有问题,定会对我们身份不信。
  安风便笑道:“这二条白狼是只小从山上猎来养着的,他们性子温顺,不会伤人。大少爷好个打猎,带路可是比猎狗更好。那小狐狸啊。是我家小姐养的,说可是机灵得很,有着他定能寻到灵药。今天还多亏了他。才顺利寻到灵药,一点功夫也没误。”
  猎户便出言试探:“这白狼体型真大,平日里吃得可好吧。”
  安风道:“那是自然,都是喂肉的,东家可是看得重呢。”
  猎户又道:“我常年在这山中打猎。竟不知山中有能治弱症的灵药,我往后打猎时。若能采到此药,也可卖去镇上。若是两位壮士不介意的话,可否给我开开眼界……”
  宁王大大方方掏出望仔那块黑乎乎的石头:“无事无事,你看,便是这味药,说是千年精石,磨粉入药,对我家小公子的弱症极有效。”
  那猎户想要接来细看,宁王脸色一变,石头就郑重入怀:“打扰了,可否再把我们的水袋装满,趁着天还没黑,我们还要赶路。”
  猎户疑窦未消:如果他们说的是真的,这种黑石块,山上倒也看过类似的,什么千年精石,那肯定富贵人家求治无效,听信道士说法,用一些乱七遭的石头入药,反正喝不死人。可如果是假的……把安风递去的水袋装满,心下又在暗忖:不管真假,这两人气度不凡,可见来头不小,极不简单。若是假的,一,则是我被已被人怀疑了,二,或许是和前些日子的那些人有关系。不管什么情况,先让人走了再说。
  宁王与安风不管猎户如何作想,反正此人必有问题,此处不可久留,先寻林小宁要紧。便再次匆忙赶路。
  快到深夜时分,他们到了一个镇上。
  麻烦就是从这开始的。
  合该宁王此时气运低,又实在有些饿,还累,到了这个镇,安风本意是找一家好客栈休息一夜,明日再上路。
  可宁王觉得千里如风太打眼,为免万一,还是找家偏一些的客栈更安全。
  于是便寻到一家偏僻客栈入住了。那客栈很小,老板是个女的,姓柯,寡妇,二十来岁,无儿无女。死了相公后便与镇郊一个大庄子上的庄头偷偷相好上了。那庄子是城里一个大户人家的庄子,庄头私下所贪的好处自是多多。在镇上可算一霸。两人相好上后,那庄头出了一些钱,她自已也贴了一些私房,开起了这家小客栈。庄头在平日里也让人前后帮着她挡着一些事,婆家根本管不了她。过得无比逍遥滋润。
  这柯寡妇看到宁王与安风二人吃了一惊,好帅的两位公子!
  要三间房,随便炒几个菜,还有煮一盆七八分熟的肉块,再打一盆的干净清水喂我们的大狗。安风沉声说道。
  柯寡妇接过安风递来的白花花的一大锭银子,心花怒放,风流腰肢扭着,给两人安排了三间房。
  尽管宁王衣着普通轻便,安风是护卫装扮。但两人气度不凡,出手阔绰,柯寡妇虽没见过世面,但见过银子呀。也见过大户的主子与下人相处,她相好不就是大户人家的庄头吗。她一眼就明白,付银子的是随伺,年轻的小哥哥是主子。
  两条“大狗”就占着一间房,望仔也跟着千里与如风入了房,柯寡妇暗道:天啊,这是得多富贵讲究的大户人家啊,狗都要占去一间房,比我那相好的东家还要讲究吧。
  柯寡妇满眼媚笑,热情地吩咐厨房炒菜、煮肉、清水、烧开水等事务。
  她心中打着小九九,亲自上阵伺候着,这等贵公子,镇上可从来没碰到过。殷勤地又是送茶,又是送酒,又是送热水洗脸,吵得宁王与安风不胜其烦,当柯寡妇再次敲开宁王的门,娇媚飞着眼神,羞答答地说道:“公子,银两找不开,公子身上可有碎银。”
  “多的是打赏你的。”宁王淡声说道。
  柯寡妇心中砰砰直跳,如此多金大方的公子,若是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一念至此,心中有个声音叫嚣着,这样的谪仙般的男儿,才是她的梦中所想,才是她的良人。这小公子还年轻,只要尝过她在床上的劲儿,便定不能离了她。她一个寡妇身份,如能做个富家妾室,也可尽享荣华富贵了。那相好的给她开这间又破又小的客栈费了她多少口舌唾沫,各种曲意奉承,小意讨好,仍是贴进了许多自己的私房银子,才开得起来。
  于是柯寡妇媚眼盈盈看着宁王,轻扭腰肢上前来,看着桌沿边上的剑,娇声道:“公子,这剑真是漂亮精致,公子气度不凡功夫也不凡……”手便要摸上剑身。
  宁王黑沉着脸刷的抽出剑,冷冰冰道:“嗯,我这把剑可是许久没尝到人血了。”小小的房间,剑刃寒光闪闪。柯寡妇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夺门而逃。
  柯寡妇的尖叫惊动了隔壁的安风,在追踪的路途中,万不可有什么变数,便上前安抚道:“老板娘,我家主子本就是个脾气大的,正逢时下心情不好,路上又累了,但却是万万不会伤你的。若是惊吓到你,我给你道个歉。”
  柯寡妇两腿打着颤,听到安风的话,心中才定,可大惊大骇之后,控制不住地哭起来,身子就往下瘫。
  安风一脸不耐地扶住柯寡妇,这叫个什么事啊,这寡妇真叫人心烦,但也着实没法,便道:“老板娘失礼了,我扶你到边上坐着喘口气儿。”便拖抱着那柯寡妇到一边的凳子上去。
  宁王他们入客栈时已是深夜,而那富户的管事,正偷着这等时分,背着家里婆娘,来与寡妇亲热一翻,待清晨时再溜回家。他拿着钥匙从后院小门进来,只见前堂有灯,还有肉香扑鼻,一入前堂,不偏不倚,正撞上安风抱着他哭涕涕的相好走着。
  那庄头怒火中烧,亏他花银子给柯寡妇开这个客栈,如今胆大了,还敢背着他和别的男人相好。当他死了吗?
  “你们在做什么?”他怒吼。
  柯寡妇一惊,一屁股坐到地上。发怔地看着庄头。
  安风也转身看着庄头。安风三十来岁,气宇轩昂,生得实在潇洒。又酷得很。
  那庄头一看安风的脸,怪不得,这等长相气质。哪个女子不倾心,况且是这个不安份的骚娘们!胸中顿时翻起滔天醋浪,追着柯寡妇就打:“我今天打死你这个贱人,拿着我的银子背着我逍遥,打死你这个不安份的不要脸的小婊子……”
  柯寡妇百口莫辨,只抱头护着脸,口中直嚷着:“呀,你搞错了,不是的,不是这么回事……”





☆、第185章 寻人的坎坷之路3

  柯寡妇百口莫辨,只抱头护着脸,口中直嚷着:“呀,你搞错了,不是的,不是这么回事……”
  厨房正煮着肉的伙计闻声赶来,一肚子纳闷,看到东家私底下的相好正打东家,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安风厌烦看这些事,闹心得很,话也懒得说,就往侧边的客房走去。
  那庄头一看安风要走,丢下柯寡妇,操起板凳凶狠冲向安风喊道:“奸夫,还想逃,你可知道我是谁?
  安风避开了,动作是那般行云流水。
  庄头大骂:“你们这对奸夫淫妇,今天给我抓了个正着,还想溜。今日不把你扒皮抽筯,我就是你孙子。”高举板凳又冲向安风。
  安风不躲不避,嗤笑看着庄头,不言语。
  那庄头举着板凳正冲上来,见安风此状,有些愣神,他不知道为何心里有些发怵,但又脑羞成怒,我好歹也是河芒镇一霸,今天竟被这个奸夫给唬住,以后我怎么做人?
  便一板凳砸向安风,安风一脚飞起,把那庄头踢倒在地。
  “滚,别让我再看到你。”安风说完便转身回屋。
  那庄头傻了眼,打,打不过奸夫,奸夫看起来很能打。行,我就找帮手去。爬起来一溜烟跑了,那柯寡妇在后面追也追不上。
  伙计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这是怎么回事?
  柯寡妇追不上庄头,气得跳脚,又回到客栈,见到伙计交头接耳在那猜测着。大骂道:“各干各活去,厨房的事没人做了是吧,客人还等着饭菜呢,这月的银子也不相要了是吧。”
  伙计们立刻散了。
  柯寡妇不担心那庄头冤枉他。这只是误会,她能摆平。她担心的是得罪了富贵公子,会连累她。
  饭菜做好了,柯寡妇心乱如麻,挥手让伙计送进房去。
  待到宁王与安风吃饱喝足后。柯寡妇也思前想后良久,干脆为这事去探下那随伺的口风。感觉那随伺是个面冷心软的,若是能将错就错,让他们带自己走,没有名份也无所谓,这样的男子怎不叫人为之倾倒。更何况还能享荣华富贵。
  便去敲门安风房间的门,一进门就眼泪汪汪的哭道:“今日让公子受了冤枉,实在是对公子不住。那人……那人是我们河芒镇上的一霸。奴家年轻丧夫,孤苦无依,相公倒是留下些许银两,奴家便开这个小小客栈,却没曾想。那人竟然对奴家……对奴家……”哽咽着说不下去的样子,泪眼偷看着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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