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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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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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师兄,出事了!”

    月如镜关上房门,拿着封信件忙对靳子矜说。

    他是看着顾悠悠出了门才敢来的,听兄弟们说顾大夫四处打听他的消息,要收拾他呢。

    “这两天你去哪儿了?”靳子矜自动忽略了他的慌张,不慌不忙的接过他手中的信件问道。

    “我去哪儿不重要,重要的是……”月如镜指着那信件道:“让顾悠悠知道这件事怕是要闹,不肯跟我们去岭南。而且,这当头咱们要是再折回莲花村的话就是羊入虎口。”

    月如镜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看他这表情,靳子矜也不禁皱起眉来,打开那信件看。

    片刻后,他那眸色越来越深,捏着那信件的手骨指节也渐渐发白。

    他丢下信件,冷道:“烧了。”

    他冷冷吐出这两个字,又一把抓过桌边的油灯来,就像这张薄薄的纸是洪水猛兽似的,要立马消灭。

    “不能让悠悠知道。”他冷冷的说:“这是他们故意的,说出当年那件事的真相,气死了爷爷,引悠悠回去。”

    月如镜点了点头,拿过装烟灰的炉子。

    “霍栗可能也来了。”他冷笑,“还真是舍得下本钱。”

    月如镜愤愤的说:“一个顾悠悠还引不出这么大的动静,他们怕是冲着你我来的。”

    靳子矜没有赞同,也没有否认,说:“尽快离开潼关,去岭南吧。再呆下去,这消息怕是就要传到悠悠耳中了。”

    忽的又想起什么,他又问:“顾武抓到了?”

    月如镜笑道:“自然是抓到了,他能跑得掉?听说关进了清水衙门大牢里,只是……不知道为何没有杀他,但他这辈子怕是也出不来了。”

    “哦?”靳子矜挑了挑眉,没杀?

    “就是可怜了他媳妇孩子,他做出这种事来,自己进了大牢,那媳妇孩子也被顾文赶了出来,他们没地方住,只能住进了你以前搭的那茅草屋里,你说好不好笑?”

    靳子矜却没有笑,眸色一点点沉下去。

    ……

    不得不说靳子矜的恢复能力很强,严重的伤口没发炎,几天功夫身上那大大小小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一些不严重的,连疤痕都消失不见。

    只是那最大的一条还得继续上药,顾悠悠估摸着,最少还得住上两天。

正文 第331章 近乡情怯?

    只是今日给他换药,他的神情有些不对,微微皱着眉似的。

    前几天皮开肉绽时他都神色如常,没有皱半下眉头,他皱眉的原因当然不可能是伤口疼痛。

    “怎么了?”顾悠悠像是一个尽职的医生关心自己的病人,“要是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告诉我。”

    她才不会主动问他有什么心事,她只是个关心病人的大夫。

    “是挺不舒服的。”靳子矜说:“出来这么多年了,有些迫不及待,又有些近乡情怯。”

    “什么?”靳子矜会近乡情怯?

    顾悠悠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问:“你是说你的家也在岭南?”

    怎么一路上都听说月如镜的家在岭南呢?

    靳子矜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说:“我跟你说过,我无父无母。不过我以前在岭南呆过几年,也当那里是家了。”

    家的定义能这样吗?

    顾悠悠随口道:“那你还在莲花村的茅草屋呆过几年呢,你可当那茅草屋是家?”

    “家?”

    靳子矜垂眸,眸色也渐渐深了起来。

    他心里一阵苦笑,他有家吗?

    顾悠悠垂下眼看他,见他这落寞的神情立马为刚才的话后悔了,狠不能把自己的嘴巴缝起来。

    她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对谁说都行,却千万不能对一个没有家的人讲,靳子矜一定是伤心了。

    顾悠悠抿了抿唇,坐下来与他平视,正经的道歉:“子衿,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说起家的。”

    靳子矜抬眸看她。

    “我也没家啊,你说家在哪儿就在哪儿。既然在岭南,那咱们就快去回去好了。”

    “嗯?”

    “近乡情怯嘛,我理解,但家总是要回的嘛。啊,不如我们明早就动身吧,你这伤口没什么大碍,有我在,赶路没问题……”

    “好!”靳子矜立马道。

    顾悠悠呛得莫名其妙。

    她本意是想哄哄他的,毕竟刚才提到的事让他伤心,没想到他这‘好’字回答得这么利索。

    你丫这哪叫近乡情怯,明明就是归心似箭嘛。

    呃呃……好吧,谁让明早就动身这话是她自己说出来的呢。

    靳子矜用行动表示他的确归心似箭,在顾悠悠洗漱的时候,他已经麻溜儿的收拾了行李,还站门口冲月如镜吼了一嗓子。

    “阿镜,收拾行李,明儿一大早出发。”

    不一会儿传来月如镜猩睡朦胧的抱怨声:“大半夜的叫收拾行礼?还要不要人睡觉了?”

    不一会儿传来更多的抱怨声:“吵嚷嚷啥?收拾个行礼吼这么大声做什么?扰人休息,还有没有人性了。”

    顾悠悠拉了拉靳子矜,道:“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明早来收拾也不迟。”

    靳子矜义正言辞的说:“小声了阿镜能听见?”

    顾悠悠顿时哑然。

    月如镜是有这么个毛病,睡觉睡得实,还爱赖床。

    ……他们三个是偷偷走的,天没亮就走了。轻装上阵,阿宝不方便带着,靳子矜说等他们到了岭南,再让人把阿宝送回来。

    起得早睡得晚的,别说是月如镜那哈欠打个没完,顾悠悠也哈欠连天的,就靳子矜看起来精神得很。

正文 第332章 她还会骑马

    “师兄,要不你来赶马车吧,我得睡会儿。”

    不等靳子矜回答,顾悠悠就立马抢话道:“那怎么行?子衿胳膊上有伤。”

    月如镜气歪了鼻子,说:“我师兄皮糙肉厚的,那点伤算什么?想当年我们……”说到一半,他又顿时住了口,却又不甘心的嘀咕一句:“我看你们俩就是合起来欺负我。”

    顾悠悠打了个哈欠,笑嘻嘻的道:“要不我来赶吧。”

    月如镜一惊,问:“你会赶马车?”

    靳子矜也同样惊讶的看向她。

    顾悠悠却道:“我会骑马,马车没赶过,不过我觉得应该不难吧,你先教我不就得了。”

    她就不信了,赶个马车能比考驾照难?

    当年她隐姓埋名去个小城市考了驾照,一向自命不凡的顾小姐头一次因为考驾照怀疑自己的智商,被那教练骂得狗血淋头后,她甚至开始怀疑人生。

    到了现在那奇葩教练的话她都还能一字不漏的想起来。

    (“看到前面的人了吗?”

    “看到了。”

    “撞上去。”

    “啊?我不敢!”

    “那你干嘛不踩刹车?”

    “……”)

    月如镜回过头来,奇怪的看她一眼,又与靳子矜的眼神相撞,再神色莫名的道:“既然会骑马就别学赶马车了,咱们到下一站直接换骑马吧。”

    顾悠悠自是晓得他这神色莫名是什么意思,她身上本来就有那么多让人想不通的异常之事,要是事事都藏着掖着的那得多累啊,反正会不会骑马他们看她的眼神都是一样的,虱子多了不怕痒大该就是她这想法,她轻轻一笑,道:“好啊!”

    顾悠悠会医术,顾悠悠会写字,顾悠悠会骑马,顾悠悠还会很多别的事情。她不会藏着掖着,她就是她,坦坦荡荡。遇到用时,她自然展示出来。

    “哟,跑得挺溜嘛!”月如镜冷嘲热讽的说了一句。

    这女人问题太大了,居然还会骑马?要知道就算是有钱人家的女儿,官家的小姐,那都是养在深闺的,她居然会骑马?

    她以为她是将门的小姐?

    顾悠悠自然也是听出了他夸赞中的冷嘲热讽,她不在意。顾家的继承人是全能的,她样样不输人,这骑马嘛,她本来就骑得不错,当年还参加过比赛的,能差得了吗?

    “骑得不错。”靳子矜说了一句,然快速上马跟上她。

    很快他们就远离了驿站,三人骑马扬长而去。

    不知道他们说的岭南居然那么远,马上跑了三天还没到,今天可好,跑到了荒山野岭里,连个客栈都没得住。

    顾悠悠虽说参加过不少野外活动,并不是娇滴滴的小姐,但那是她的另一个身体啊,这具身体比那娇滴滴的小姐还弱好不啦,累死她了。

    要不是月如镜总是冷嘲热讽的激她,她早受不了啦。

    “实在累就休息一下,明日我们能到鲁城。”靳子矜说。

    顾悠悠向月如镜那边看了一眼,后又哼道:“我怎么会累?不过你的伤口还没完全好,是应该休息一下。”

    “我?”靳子矜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胳膊,明明已经好了。

正文 第333章 顾悠悠VS月如镜

    顾悠悠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有的伤是看不出来的,比如你这个,其实伤到了骨头,现在年轻,还看不出来,以后年龄大了就会知道了,一到刮风下雨的就会疼。”

    “少在这儿危言耸听啊!”月如镜不屑道:“别忘了我也会岐黄之术,跑不动了就明说,还扯上我师兄,你以为我是吓大的?”

    靳子矜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而且一时半会儿的估计还吵不完,自觉的去一边生火去了。

    “岐黄之术?”顾悠悠淡笑着重复一遍,那表情更是不屑,道:“你也就会个岐黄之术,殊不知真正的医术岂是望闻问切四字所能慨括的?阴阳五行学说、脏象学说、经络学说、精气血津学说……五运六气学说,你就算念得滚瓜烂熟,又如何知其形,解其性?”

    在医术方面一向自命不凡的月如镜头一次遭人贬低,且这人还是一个女子,简直气歪了他的鼻子,他怒极反笑,道:“那你说说,你又是如何知其形解其性的?”

    顾悠悠认真的盯着他,突然又露出一个自信的笑,慢慢的,又带着些阴森森的意味儿。

    这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月如镜莫名的觉得有些不安。

    这女人,又要做出什么惊人之举。

    就在月如镜揣揣不安之际,顾悠悠如银铃般带着笑意的声音传进三人的耳中。

    “简单啊,解剖,不知道生病的肝长什么样子,就取一个生病的肝出来慢慢研究。不知道脑袋因何而痛,就开了头颅,用眼睛去看清楚。不知道那心……”

    “打住!”

    不等顾悠悠说完,月如镜已经忍着呕吐的感觉叫停了。

    卧槽,这什么人啊,他同情的看了不远处正生火的靳子矜一眼,整天跟这种人呆一块儿不难受吗?

    这是正常人吗?当然不是,简直是变态。

    “你到底是大夫还是仵作?”

    古时候检验尸体的人称为仵作,相当于现在的法医。法医其实和医生一样,都是受人尊重的,不过这是指现代。

    在古代的时候,那仵作不受人待见,跟大夫比起来一个天一个地。古代人封建,一般人是不会去触碰尸体的,所以仵作的身份一般都是贱民或者奴隶,这事正好和秦常林闲聊时,听他说起过。

    顾悠悠怒了,好你个月如镜,把她比贱民奴隶了。

    她愤愤的道:“一个不敢追究医学的真谛的大夫你也好意思说自己是个大夫?难怪了你们那腐朽的思想需要进化几千年,我跟你说得明白吗?白痴!反正时间会证明我是对的。”

    “哟哟,你还嘚瑟了,来来,趁着天还没黑,牵上马,再去溜一圈。”

    顾悠悠道:“我吃饱了撑着才会牵上你去溜一圈。”

    “你那是不敢!”

    “好吧,你就当我不敢。”顾悠悠哈哈笑了,开心的跑到靳子矜哪里去。

    月如镜得意的道:“算你识相!”话一出口又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咦,她刚刚说的什么?

    我吃饱了撑着才会牵上你去溜一圈?

    月如镜那脸色陡然一黑。

    顾悠悠VS月如镜,完胜!

    ……

正文 第334章 她又勾引师兄啦

    “来,吃些干粮,再喝些水润喉。”靳子矜对顾悠悠蔼声道。

    顾悠悠微笑着接过,吃一口干粮,再喝一口水,顿时觉得饥肠辘辘的感觉减少了几分,她心满意足的笑了。

    “我们还要走几天到你家啊?”她问。

    靳子矜想了想,道:“照这样赶路的话,估计还得五六天。”

    ‘噗’的一声,顾悠悠刚喝进嘴里的一口水喷出去。

    快马加鞭还得五六天啊,听到这句话有种身体瞬间被掏空的感觉。

    “啊,你拍死我算了!”顾悠悠像泄气的皮球软倒在地,上半身趴在靳子矜的腿上软成一摊泥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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