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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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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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玄宗,已经不足为患了。

    要是趁着这个机会将道家撤离的话……

    顾悠悠正胡思乱想,靳子衿已经出了声。

    “让靳凤昭顶替我身份的人没有查出来,当年就一个老妪带着靳凤昭被靳莫宁的人发现,那个老妪已经死去多年,靳凤昭太小没有记忆,所以那件事也就断了线索。不过我查到跟皇族内部有关,所以这认亲自然还是要认的。”

正文 第933章 讲一夜的荤段子

    顾悠悠看着他,轻轻的点头。

    她一直很尊重他的选择,就算他不认,她也随了他,现在她越来越看得开了。

    人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只有经历过生死的人才知道。

    靳子衿轻轻吻上了她的嘴角,只蜻蜓点水似的又分开,低声的对她说:“那我就要退出道家,不过是在名义上。阿镜会顶替我的位置,现在玄宗已经不足为惧,阿镜对付霍栗绰绰有余。再然后……”

    他突然停了下来,没再继续下去。

    听到一半的顾悠悠揪了一下他的胳膊,道:“再然后什么?你倒是一气儿说完啊。”

    靳子衿笑了起来,道:“我说过要名正言顺的娶你过门的,再然后……你自然是等着做新娘子。”

    满心的欢喜快要从心眼儿里蹦出来,顾悠悠拉着他的衣领问:“那你是不是也像晋王与秦王似的,第一月娶正妃,第二月娶两门侧妃,第三月还有四个贵妾?”

    靳子衿哈哈的笑起来,许是盘算了多年,他们终于可以正大光明的在一起了,他难得的高兴。

    靳子衿平躺在床上,手枕在脑袋下,看着帐顶,说:“我不比他们年轻,我老了,最多只能应付你一个。你要是喜欢热闹的话,不妨给我扎上几针,你以前说的夜夜金枪不倒,我看你有没有这本事,嗯?”

    顾悠悠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爬到他身上,双手揪着他的脸捏出不同的形状来,狠狠的威胁道:“你敢,看我不给你扎成霜打的茄子……”

    “那你是打算守活寡吗?我记得你可是很……”

    “啊……闭嘴!”

    他们竟然说了一晚上的荤段子,靳子衿会有脸皮这么厚的时候,真是让她大跌眼镜。

    ……

    皇上跟前的红人万公公这些日子一直拿着圣旨守在三清观前,可怜的万公公做为皇上跟前的人,去谁家宣旨不是被人奉为上宾,千恩万谢的?偏偏在三清观里吃了闭门羹,且一连吃了好多天的闭门羹。

    那道童看着万公公一把年纪了却不得不在风雪中等着,实在不忍,上前去劝道:“万公公,您今日还是回吧,咱们道宗近来事多,您也是知道的。我们大师兄整日忙得脚不粘地的,已经多日没合眼了,哪里有时间见您啊?”

    天下间能无视万公公宣旨的,也就这位主了。

    就算是天师天机子,国师玉玑子,那也是要给他几分薄面的,他能在皇上面前得宠多年,自有他自己的本事。

    但面对这一位,他毫无办法。

    冻得打哆嗦的万公公又打了个喷嚏,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毅然决定等下去。

    “老奴还是继续等着吧,大皇子身份尊贵,老奴等也是应该的。”

    道童眼见着劝不动,实在不忍,到屋中给他拿把伞出来,又道:“那您拿着这伞,能挡一挡也是好的。”

    “哎,多谢这位小道长了。”

    乾元殿内,月如镜皱眉道:“师兄,那万德成已经等了八天了,你打算晾他几天?这满朝文武都看着呢,甚至有人下赌,看万德成几天能请得动你。

正文 第934章 要晾多久?

    开始是三天,后来又定了七天,今个儿听说又有人下十天的注了。您透个底儿,师弟我也去下注赚个小钱啊。”

    靳子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你以为我是故意摆架子才晾着他是不是?”

    呃……不管这是不是,月如镜觉得自己都不能这么说。他嘿嘿笑道:“怎么会呢,外人不明白,他们就这么想的。但我同师兄从小一起长大,我还不知道您嘛,你是为当年的太子妃报不平呢,太子妃娘娘好不容易护着的孩儿,怎么能让他这么容易就捡了个便宜去,是不是。

    嗯,这么一想来,是应该晾着他,就是可怜了万公公,这几天都下雪呢,这老太监也固执得很,不进院内来等,偏偏在那大门前等,还不进马车里,哼,这老家伙是故意做给别人看的吧?哎呀师兄,这老太监没安好心,您这么晾着他,让朝臣们怎么想?还没开始夺嫡呢,怕大那些朝臣们心便已经给你安上个狂妄自大的词了。”

    “如此正好。”靳子衿却说:“这便是我此举的目的。”

    那月如镜就不懂了,他眨巴着眼睛问:“什么意思?你为什么要这以做啊,那……您应该拉拢朝臣才对啊,你这是糊涂了啊。”

    “不,就要让他们觉得我得罪了皇上,就算认祖归宗,也被皇上所不喜,无缘帝位!”

    他看了看天外的雪花,好像有下大的趋势,道:“你先别管那么多了,我心里有数,玉玑子的各种罪责都理清楚了吧?”

    月如镜愣愣的点头,道:“师兄你转得这么快,我跟不上啊,玉玑子那些腌菜玩意儿都弄得差不多了。”

    靳子衿点了点头,说:“那就好,好好保存,这都是重要的证据。”他叹了口气,说:“本想讨伐了他再另做打算,没想到……”他话锋一转,又说:“我要是退出了道家,你便不能再像现在这般懈怠了,要是你弄不过霍栗,他日师父回来定饶不了你。”

    “我会弄不过霍栗?”月如镜跳了起来,觉得自己受了莫大的侮辱。

    “得嘞,你好好瞧着吧,看我不把霍栗那厮训成孙子。”

    靳子衿没有理会他的自吹自擂,只淡淡的道:“我不在的时候你别和他硬起冲突,你打不过他。”

    月如镜:“……”师兄,你为什么要说实话?

    感觉自己受了一万加伤害。

    ……

    因为顾悠悠那个故事,皇上下令逮捕江湖人称百晓生的鲁桐,可人家鲁桐多年来,一直没有在烛照国,上哪里逮去?

    所以他们捉的那鲁桐,其实就是时常爱打扮成她样子的鲁誉。

    鲁誉最近是走了衰运,拍死顾悠悠的心都有了。

    说好的不出卖呢,革命友谊被狗吃了不成?

    他气呼呼的化妆成一个往林府送煤的小厮,借这个机会,来到了顾悠悠的院子里。

    香椿指挥着他将木炭都放到地窖里放好了,表小姐屋中的地龙不能停。

    鲁誉对香椿点头哈腰的,一边的摆弄着木炭。

正文 第935章 鲁誉找来

    可他哪里是干这些话的料啊,不旦摆得不好,反而还倒塌一地。

    漆黑的木炭将香椿淡黄色的绣花鞋面都弄脏了,气得她破口大骂。

    “你是那一家送碳的,怎么蠢成这样子?摆放个木炭你都放不好,干脆做别这营生了。”

    那时在岐山,就是这个丫头拿着扫把撵自己的,鲁誉嘴角勾起一丝笑,心生一计,忙道:“哎哟,这位姑娘,瞧您说得,我们这是小本生意,赚的是辛苦钱,不做这营生小的该饿死了。来来,我把您这鞋面给擦擦。”

    他那一手的黑灰,抓着香椿的鞋子一个劲儿的擦,给她越擦越脏,几下就看不出原来的颜色了。

    香椿争得快哭了,大喊道:“滚开,谁要你擦了,啊,你放开我……”

    “哎哟,不好意思啊姑娘!”鲁誉将双手举起来。

    可是他这突然一放手,香椿站立不稳,立马就向后倒了去。

    这下倒进那黑漆漆的木炭堆里,别说鞋子,那一身淡黄色的衣服也不能幸免,衣服上,脸上,还都是黑糊糊的碳灰。

    这次香椿是真哭了,大喊道:“你……你给我等着。”

    她急冲冲的跑出了地窖去找顾悠悠去。

    香椿的样子实在太狼狈,偏偏她今天穿着一身淡黄色的衣衫,抹上了碳灰后,实在明显得不能忽视。

    “到底怎么回事,你先别急着哭,好好说。”

    “呜呜,都是那送木炭的,笨手笨脚的,表小姐,您跟管事的说说去,叫他们别给那送木炭的银子。一点儿小事都做不好,干脆别干了。”

    顾悠悠觉得她这是言重了,人家大冬天的送木炭,赚的都是辛苦钱。

    这么冷的天,说不定人家一大家子就等着这点儿银子过日子呢,这丫头。

    “那人被你扣下了?”顾悠悠问。

    “是啊,奴婢让他在地窖里等着。”

    看着香椿惨不忍睹的一身衣服,顾悠悠把想说她的话都收了回来,道:“你先去换身衣服吧,我去看看怎么回事。”

    她是十分好奇,怎么会弄得一身都是灰?

    地窖里,鲁誉老老实实的坐在一旁呆着,看到熟悉的人进了地窖他笑了起来。

    就知道顾悠悠会来。

    顾悠悠见着这送木炭的小伙子长得倒是老实巴交的,只是那眼神看起来并不如他的外表那么憨厚,倒是机灵得咕噜噜转。

    她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指着那些木炭道:“你们就是这么送炭的?”

    看来香椿并没有一味的冤枉他,此人做事的态度就不行。就算你是不小心才没弄好,那么这久了,你也不应该坐墙根闲着,也不知道麻溜的将顾客的东西弄好。

    顾悠悠目光沉着,不是太好看。

    那厢,小伙子的表情也越发怪异起来,似笑非笑的盯着顾悠悠,那模样还有些眼熟。

    顾悠悠突然觉得这不是一个送炭的老实人该有的样子,目光更沉,且将手放进了袖子里。

    要是这家伙敢怎么样的话,她就拿针来扎死他。

    “你是谁?”顾悠悠问。

正文 第936章 将鲁誉买回来

    “呵,我是谁?”鲁誉冷飕飕的笑道:“好你个顾悠悠,把我害得好惨啊……”

    没有经过变声,顾悠悠一下子就听出了这家伙是谁。

    顾悠悠微微一惊,道:“你是鲁誉?”

    “你……你怎么知道我是鲁誉?”旋即又想到了靳子衿这事儿,他道:“是了,你早就知道我是鲁誉了。”

    顾悠悠没好气道:“我记得我们早就两清了吧,你来找我做什么?”

    还用这种偷偷摸摸的方式?

    鲁誉说:“你还好意思问我?我记得我没得罪你吧,你为什么要出卖我?”

    顾悠悠心下咯噔一下,想起当初在皇宫里毫不犹豫坑鲁誉的事来有些不好意思,说:“当时情况危急,我不得不那么做,对不住啊,这木炭的价格我出两倍,也不揭发你,你快些走吧。”

    鲁誉嘴角狠抽了抽,道:“你说得倒是轻巧,你知道不知道你将我害得有多惨?”

    “哦,多惨?”这个顾悠悠还真不知道,她关禁闭呢,消息堵塞。

    “你……”鲁誉有种想跺脚的感觉,咬牙切齿的说:“四个城门边上各放一个大锅炉****夜夜都烧着水,每个进出城的人,都必须先洗个脸。我的本相也画成了画像贴在了城门边上,你说我有多惨?”

    顾悠悠目瞪口呆的看着他。

    这个……

    要她怎么说呢?

    要是她说活该或者是爱莫能助的话显得不够仗义,当时情急之下出卖了他就已经对不住他了。

    但他这情况……真是应了那句是不是素颜,只需一盆子水。

    任由你再高超的化妆易容术,也让你一盆子水显原型。

    “你必须保证我的安全,哼!”鲁誉翘着二郎腿就坐在地窖里。

    顾悠悠皱着眉头给他想办法,要是让他留在自己院子里,一个男子肯定是不行的,想了想,她道:“要不这样吧,你给自己画个女妆,明日辰时你到东南角的小门里等着卖身,我让人去买了你进府中做个丫鬟。”

    鲁誉撇撇嘴,道:“那我也只能勉为其难的做个丫鬟咯!”

    丫得了便宜还卖乖是吧?

    ……

    第二天一大早,顾悠悠就打发瑟西出去买人了。

    “就上次在岐山那个男扮女装的变态,我做了件对不住他的事,他现在走投无路了,我打算救他一命,把这因果给结了。”

    瑟西惊讶的看着顾悠悠,道:“你还信因果。”

    顾悠悠含糊道:“死过一次的人多多少少都信一些,你先别问了,快去吧,东南角的小门外面,先把他买进来。记得,他这次打扮成一个小丫头,以你的眼色应该能将他认出来。”

    以免认错人,顾悠悠觉得这事交给瑟西来做,比交给香椿来做靠谱些,况且鲁誉这厮昨日里才得罪了香椿,万一那丫头突然聪明了一回,让她瞧出点儿什么来就糟糕了。

    瑟西听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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