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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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香农女:神秘相公不好扑- 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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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夫人现在谁都不敢相信,只道:“悠悠昨日里在三清观过了一夜,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要是传出去了可怎么得了?我关着她,那也是为她好。”

    “她又不是第一次在三清观过夜,之前天师生病,她还在三清观住了好长时间呢,那时也没见你这样过。说罢,究竟怎么回事?”

正文 第925章 靳子渊又出现

    “娘,这事您还是别问了,反正是为了她好才关了她。”

    “哎,总得有个理由吧,她一个大夫是需要经常出门的,那济生堂里她不能去,慕名而来的病人们你又觉得晦气,不让人家进府里,你这人就是太爱管事。”

    “娘!”林夫人真是觉得心累,皇后那里怀疑她有二心,老太太又揪着她要什么理由?

    她叹了口气,道:“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娘,你的疑问,不如去问问行义,他知道的应该比我多。”

    “唉,你……”

    看到林夫人难得的神色凝重,林老夫人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去把香椿叫来。哦不,先别去叫香椿,去守着大人去,等他一回来,就立马让他来见我。唉,都这么晚了,行义去哪里了啊,怎么还没有回来。”

    林夫人从皇宫回来就开始拉人训话,再被林老夫人请来已经天黑了,要平时搁这会儿她都该睡觉了。

    顾悠悠这里,下人们都被林夫人拉去训话了,之次香椿也被叫去了,一起去的还有瑟西。

    瑟西十分不满,“这大半夜的要干什么?还要不要人睡觉了,我又不是你们林府的下人,别太过分。”

    林夫人的贴身婢女荷香道:“你住是林府的,吃是林府的,我们夫人不过是让你前去问几句话你还觉得过分了吗?你若是不去也可以,就别怪我如实的禀告夫人,立马送你出府去。”

    在荷香看来,瑟西是唯一一个在林府中白吃白住的人,她又不是林府的亲戚,她倒是好意思的很。

    顾悠悠叹了口气,道:“去吧,好歹你没有被关起来。”

    瑟西哼一声,看在顾悠悠的面子上她与香椿一起去了。

    她们刚出门,有一人便无声无息的来到了顾悠悠的房间。

    顾悠悠吓了一跳,转过身,看到了靳子渊苍白的脸。

    从那日古墓一别后,顾悠悠就再没看到过他,外面也没有关于他的任何消息,他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却不想,现如今他出现在这里?

    “你怎么来了?”顾悠悠问。

    她赶紧在门口张望,发现没人看到,又关好了门窗。

    “虽说现在玉玑子生死不明,但那个阵已经破了,短时间里他养不出那么多的药人来,我们暂时性的也没有危险,哦对了,你身上的寒毒都解了没有?若是没有的话,我这里有新的药,可以解。”

    顾悠悠抓住了靳子渊的手腕,给他把脉。

    发生他的寒毒已经解了。

    是了,她想起来了,靳子渊拿了烛照珠。

    她叹了口气,说:“那珠子你还是扔了好,其实没那珠子我也能解毒,我已经研制出解药来了。”

    现在顾悠悠自已,靳子衿,还有靳子渊身上的毒都解了。

    靳子渊一直没有说话,听着顾悠悠喋喋不休,话里话外,都是对他的关心。

    东躲西藏的这么久,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甚至奋不顾身的救她,他觉得都值了。

    本来,他会继续隐藏下去,一边再寻找玉玑子的下落。

正文 第926章 跟我走

    这个时候的他不宜露面,可是今日里传出来的那个消息……靳子衿竟然与他不一样,他不是反王的儿子,竟然是当年肖沁儿流落在民间的孩子。

    想到这里,他便沉不住气了,他想她,想要见到她。

    “我来看看你。”靳子渊低声的说,“那天我走的时候,你伤得特别重,我一直想来看看你,可是我的身体也出了些问题,所以一直没找到机会去。再后来,你就回了京城。”

    顾悠悠轻笑了下,显得非常轻松,她道:“所幸我们都活着,还活得好好的。以前的事别再想了吧,想想以后。你……你这身份实在不适合生活在京城附近,天下那么大,总有皇权管不到的地方,你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的活着。”

    靳子渊苦笑,他还能好好活着吗?从三王失败后,他就不应该活在这世上。

    可难得看她对未来充满了信心的样子,他却不忍心说出这样的话来。

    他轻轻的点头,道:“你说得对,我正打算找个没人认识的地方好好的活下去,我来,是问你一件事情,如果你不答应的话,就算我跟你道别。”

    “什么事?”顾悠悠认真起来。

    靳子渊能这么想,她觉得十分安慰。

    当年一看到他,对他,她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几次帮他,都是因为她觉得靳子渊能给她一种同盟的感觉,在面对那件可怕的事的时候,至少她不是孤独的,靳子渊也在呢。

    现在她脱离出来,她自然也希望靳子渊能脱离出来,能够好好的活下去。

    靳子渊说:“以前我就问过你一次,那时我于你而言是个陌生的人,你不信任我,我也不怪你。现在,我再问你一次,你……愿意跟我走吗?”

    “跟你走?”顾悠悠愣了愣,“跟你去哪儿?”毒解了,那件可怕的事也已经结束了,他们似乎没什么交集了。

    要说那交集,便是认识一场,曾经同病相怜过,算朋友。

    “你这么聪明,为何偏偏这时糊涂了?”靳子渊突然激动的握住了顾悠悠的肩膀。

    “他有什么好的?你难道是看中了他的身份?你想要的,只要你开口要,我也一样可以你的。”

    “你,你做什么?”顾悠悠推开了靳子渊,深吸了口气。

    她看怪物一般的看着靳子渊,他这算什么?邀请她,表白她?

    以前那次她心中只有戒备,因为那时候正好是靳子衿利用了她,所以她谁也不敢相信,对谁都存着戒备之心。对于靳子渊提出来邀请,她心里也只是权衡利弊,跟他走活下去的机会大一些,还是跟着靳子衿活下去的机会大一些,根本就没想过其他。

    而这一次……靳子渊已经说得这么明显了,她若是还不明白的话,她就是真傻逼了。

    “跟我走,尔虞我诈不适合你,我给你想要的生活。”靳子渊无力的哀求着,多么希望她能答应。

    可看到顾悠悠那平静的眼神,他却无法骗自己,她不会跟自己走的。

正文 第927章 告白被拒绝

    果不其然,顾悠悠很震惊的样子,又很平静的告诉他:“我与你之间隔着一座珠穆朗玛峰的距离,我并不喜欢躲躲藏藏的生活。”

    “你胡说。”靳子渊知道她会拒绝自己,却没想到她会用这样一个理由,“你不喜欢躲躲藏藏的生活?那你这些年,哪一天不是活在躲躲藏藏之中?在莲花村,在岭南,在林府。你可以为了他躲躲藏藏,为什么不能为了我?”

    听他这么一说,这些年她还真是这么过的。可正因为她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所以一直在努力,与靳子衿一起努力改变这样的状态,由暗到明,光明正大的在一块生活。

    那不过是因为……

    “我喜欢的是他,不是你。”顾悠悠低声的叹道。

    靳子渊怔怔后退,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但亲耳听到她这么说,仍旧让他伤心得心中一阵阵的抽疼。

    世上最噬心的爱,莫过于我爱的人,却是仇人的爱人。

    她不喜欢自己,喜欢谁不好,偏偏是那个人。

    靳子渊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即将喷涌而出的思绪压回内心深处。

    他低声的说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同你道别,告辞!”

    他来得快,去得也快,转眼见他就消失在黑暗中。

    顾悠悠看着黑暗的天空久久不能言语。

    在现代的时候,试图追求她的男人从来都不少,只是那些人,她从来没有正眼看过。

    那些男人,要么看上她的钱,要么看上她的地位,从没有一个是真心看上她的人。

    感谢这个世上除了靳子衿以外,还有一个人曾经真心的对她。只是爱情是个自私的东西,自私到不允许任何第三个人分享。

    靠在靳子衿的背上,晒着暖阳,吹着山风,呼吸着最新鲜的空气,那些日子在她的脑中清晰如昨日。

    感谢上天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将他送到她的身边,带着她走出那一片不分昼夜的黑暗。

    她的爱情里,只有靳子衿一人。

    因为在这流年哀歌中,那唯一能让她安心依靠的,是他宽阔的背脊。唯一能让她温暖如春的,是他炙热的怀抱。她早已在不知不觉中,迷失在他眼中那一片浩瀚的星海。

    ……

    瑟西这边,她那直率的性子,已经将顾悠悠全卖了。

    “对,靳子衿就是她姘头!”

    噗……

    这样的话听到林夫人耳中,终于将她吓喷了。

    这是哪里找来的市井泼皮?姘头这样的词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得出口的吗?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林夫人压着怒意继续问。

    瑟西淡定的道:“我怎么知道?我认识顾悠悠才几天啊?反正从我认识她起,那道士就隔一月来一次岐山,他在岐山的时候,每晚都睡在顾悠悠屋里。哦不对,顾悠悠住的那屋,本来就是靳子衿的,他算是回屋与顾悠悠同睡。”

    林夫人觉得大晴天里晌起了天雷滚滚,劈得她外焦里嫩。

    她是从小书读女四书的一个女人,又是国公府里知书达礼的小姐,出嫁后,更是安分守已,从小她就知道作为一个女人,应该怎么做。

正文 第928章 表小姐偷汉子

    但顾悠悠这种行为算什么?比那私相授受严重多了,她那是婚前私通,让她浸猪笼都不为过。

    她知道这个女孩子行事大胆,却没想到这么大胆。

    她怎么敢……

    林夫人半晌没说出话来,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

    香椿听到这些话,已经吓得瑟瑟发抖。

    靳真人是表小姐的姘头?他们还……还睡在一起了,她怎么不知道?

    作为她的贴身丫鬟,连这些事都不知道,不知道夫人会怎么收拾自己。

    她快吓死了。

    “香椿,抖什么抖,你难道不打算给本夫人好好交代吗?”

    香椿吓得一个激灵,忙不迭的磕头,“夫人饶命啊,夫人饶了奴婢吧……”

    “跪着好好说话,饶不饶了你,还看你的表现。”

    “我说,我什么都说啊!”

    所以香椿也将顾悠悠出卖了。

    “表小姐是奇怪的很,奴婢自从来了表小姐院子里后,夜里就睡得特别的安稳,天不亮从来都不醒的。不怕夫人笑话,奴婢……奴婢有一天晚上西瓜吃太多了,晚上都……都尿床了都没醒……”

    说着,香椿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看林夫人,林夫人依旧是脸色铁青,看她的眼神似要吃人似的。

    香椿几乎快要哭出来,继续说:“表小姐有个特点,每晚都会赏赐奴婢喝一碗好喝的汤水,奴婢怀疑……就是那汤水有问题……呜呜,奴婢真不知道表小姐偷汉子的事啊……”

    幸好顾悠悠没在这里,不然能给活活气死。

    她对香椿与瑟西那么好,这两人就那么将她卖了,瑟西说她有个姘头,香椿说她偷汉子,好样儿的,个个好样儿的。

    “这么说来,在府里就天天私会咯?”林夫人咬牙切齿的说出这些话来。

    香椿哭道:“夫人,奴婢真不知道啊,奴婢只知道喝了表小姐的汤,就睡得特别安稳。”

    林夫人快气晕了过去,躺在椅子上,让荷香给她倒了杯水。

    喝了水,渐渐的她才缓过劲儿来。

    她的世界里从来没人敢做这么无耻这事,却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做了,这让她如何受得了?

    她觉得自己这个管家婆是失败的。

    慢慢平静下来,她觉得这件事不能泄露出去。

    屋中四个人,荷香是自己的人。

    她盯着香椿与瑟西道:“今天的事,谁也泄露出去半句,别怪本夫人心狠手辣。”

    香椿忙道:“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说出半个字。”

    瑟西冷哼一声,并没有说什么。

    “走走走!”林夫人烦躁的将她们撵了出去。

    这件事事关重大,她觉得应该从长计议。

    皇后此人平日里对谁都和颜悦色,但能做上她那个位置的,又岂是真的像表现上那般的慈善?

    她若真是个心善之人,当年的肖沁儿又怎么会死在外头?

    白天那个巴掌将她打醒了,皇后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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