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灵异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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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灵异档案- 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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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目犍连……目犍连尊者……大目犍连尊者!那是佛陀十大弟子之一,地位仅次于大摩诃迦叶尊者,号称神通第一!我滴个亲娘四舅奶奶的老姑爷子啊,我的前世,会是大目犍连尊者??

  这个消息来得太过震惊。让我的意识发生了严重的混乱,我坐在地上,耳朵里面根本听不见“裸替”,啊,不是不是,是大目犍连尊者在说什么。

  我的心里只是一遍一遍不停的反问自己,这到底是不是梦?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我怎么觉得现在这个真是个梦而不是给我感应了呢?

  我太难以接受这个消息了。难怪,难怪刚刚的故事让我有点印象,这个故事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但是在听到这个故事之前,我最早知道目犍连这个名字是被教育行孝道的时候,那时候我爸爸不单教育我百善孝为先。还给我讲各种行孝道的故事,以至于年幼的我还真就盼着冬天的时候能有机会去被冻得结实的水库上面卧冰求鲤,或者是盼望着我能像大目犍连尊者那样,去地狱施食。小时候根本不懂什么叫做施食,就理解为给我老妈送饭,我一想这活我可以做啊,我还把这个愿望告诉了我爸爸。被我爸爸一顿教训,我还缠着我爸爸给我讲一讲目犍连的故事,于是,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目犍连是怎么死的,当时我还觉得很伤心。

  我是真没想到,在二十多年之后,我竟然跟曾经的偶像距离这么近。近到难分彼此的程度。

  我特别想在自己的大腿上使劲的咬上一口,可我又担心被咬醒,我还有好多事情没有问他,可我的心却怎么都定不下来。

  我只好咬着牙,盘坐在地上,手上掐不动印,嘴里念诵起了定心咒。念诵了二十一遍。我这心情才稍微镇静下来,我散开手印,甩了甩脑袋,已经清醒过来了。我再抬头看向“裸替”,我呸,是大目犍连尊者的时候,我的心情又开始激动起来,我强忍住激动,跟目犍连说:“老大,你这消息太劲爆了,我难以接受啊!”

  “所以,没有人希望你这么早就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裸替”跟我说:“包括第一个叫破你真实身份的东海七公主冯雪在内,都不希望你过早的知道自己的身份。你与冯雪不同,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的时候,她已经上升到了可以接受那个真相的境界,而你,差的太远了。所以,我虽然什么事情都可以告诉你,但是你却不是什么消息都能接受的。”

  原来要是有人这么跟我说,我一定非常不乐意,认为这是故作玄虚,在为向我隐瞒真相而砌词狡辩。可现在我心服口服了。我完全相信了他的话,事实真就是如同“裸替”所言,现在让我接受这个消息,我没脑充血那都得感谢我自己。

  “裸替”看我激动的心情一时难以平复,淡淡的跟我说:“这个消息,你完全可以当做完全没有发生过,不要成为你的负担,也不要成为贡高我慢的引线,你的心态不稳,所以很多事情,你还是走一步看一步,自己去寻找答案的好。”

  我点点头,跟他说:“老大,你这话说的太到位了。就这个消息就够我消化几年的了。”

  “若不是时逢乱世,我是不会跟你提起这个的,你自己探究到自己的身份,和我告诉你,对于你来说,这是完全不同的概念。”“裸替”跟我说:“不过若是让你自己去寻找答案,那会耽误很多时间,我现在虽然没有了神通之力,无法对这个劫难做出准确的判断,但是我知道,每逢大劫,总会生灵涂炭,我希望你早些明了自己的身份,去度化更多的娑婆众生。”

  “我知道!”我使劲的点点头,跟他说:“你放心吧。”

  “裸替”点点头,跟我说:“帝幽圣君和六耳猕猴监听天地无处不在。你要小心才是。”

  “你放心!”我笑着跟“裸替”说:“帝幽圣君也好,六耳猕猴也好,他们监听的都是天仙地仙,魑魅魍魉,各路游神,不会监听凡人。所以只要我一天不和你融合为一,他们就自动将我屏蔽掉!”

  “裸替”听了我的话,惊讶的说了一声:“咦?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冲他神秘一笑:“也有你不知道的事儿吧?哈哈!”

  第〇三七章 一夜之间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把我从梦中晃醒,一睁眼,发现已经是旭日初升。

  我看时候还早,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个回笼觉,没想到随便看了一眼解博闻,发现他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上,两只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睡眼惺忪的问他:“兄弟,醒了?”

  解博闻点点头,跟我说:“醒了。”

  “还记得昨天的事儿不?”我从床上坐起来,问他:“知不知道你魔怔了?”

  解博闻点点头,跟我说:“知道。”

  “那我现在问你一遍,你还要不要那个护法像了?”我跟解博闻说:“你可想清楚了。”

  “要。”解博闻肯定的跟我说:“这就是缘,为什么要推开?”

  “那我不废话了,”我起身上厕所,顺便跟解博闻说:“一会我就给你取去。”

  “大哥!”解博闻忽然叫住我。

  我转过身看着解博闻,就看他一脸苦笑的跟我说:“大哥,这东西……不会坑我吧?”

  “这个不好说,”我转过身跟解博闻说:“因为我从来没接触过这个类型的灵体。我接触最多的是仙家,仙家的性格跟弟马有直接的关系,弟马做事干脆利落,那么仙家也同样如此,弟马做事畏首畏尾,那么仙家一样放不开手脚,弟子撒谎聊皮,那么仙家也是满嘴跑火车,所以,他是好是坏,就看你怎么去引导他。”

  “哦,”解博闻听了我的话点点头,说:“那我明白了。”

  我看了一眼精神有点恍惚的解博闻,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走进了卫生间。

  护法像被我放在了宛儿家中,用红布包裹着。我洗漱完就直接去找宛儿,在楼下等着宛儿给我送下来。

  解博闻站在我身边,神情有点低落,我问解博闻怎么了,他说他忐忑。

  我拍拍解博闻的肩膀,跟他说:“看着你走上这条道儿,是我特别后悔的一件事儿。我本来不想给你,但是你又执意要领着,我只能希望你不要经历太多波折,我也希望它能消停的保人保家。”

  正说着,宛儿从楼上下来,我把红布包着的神像递给解博闻。道了一声“保重”,解博闻拿着神像打车离去。

  宛儿问我怎么了,我把事情的经过跟宛儿说了一遍,宛儿听了也轻叹一声,说:“这东西招惹上就甩不掉么?”

  “对,”我点点头,跟宛儿说:“该是谁的。就是谁的。要不怎么说请神容易送神难呢。我想干预都无从下手。”

  “吃饭了吗?”宛儿歪着脑袋问我。

  “没呢,”我笑着跟宛儿说:“买点儿东西,去店里,找飞雪她俩。”

  “好啊!”宛儿高兴的挽着我的胳膊,跟我说:“我知道一家早餐店,啥都卖,多买几样去。”

  我跟宛儿拎着早餐晃到我的小店儿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一夜之间,飞雪和清如这是给我鼓捣出来个什么玩意?

  外面的玻璃门也贴上了字,左边道术本玄,右边佛法无边。还不知道她们从哪儿弄来个胳膊粗的长杆子立在了门前,上面挂着一面大旗,被风刮翻了过去,看不见上面写的什么字。

  宛儿瞪大了眼睛看着杆子上的旗子。晃了晃我的胳膊,问我:“这上面不会写替天行道吧?”

  “不能吧?她们又不是土匪!”我拽着宛儿紧走两步,一阵风吹来,我俩终于看清上面的字是啥了。五个大字:“算卦不要钱”。

  宛儿看到上面的字笑的弯下了腰,我拉起她,黑着脸走进了店里,一进去,烟熏火燎的,哦不,应该是香气缭绕,我一进屋更傻眼了,这还是我的店儿吗?

  店门是朝东,一进门的右手边,也就是北墙上靠着一套错落有致的木架,上面摆着各式各样的香炉,这屋子里面的香烟全都是这东西的杰作,每个香炉里面都有熏香在燃烧。

  这排架子的对面摆放着一排根雕的圆桩,好像是供人休息的,让人觉得古朴典雅又有品位格调。我皱着眉头看着这一切,严重怀疑我是不是走错了街道了。

  宛儿的反应跟我一样,她知道胡飞雪和蟒清如是怎么回事儿,但是她还是没办法把大活人跟修仙得道的仙家肉身联系到一起去,所以看到这一切的时候,宛儿的反应跟我一样,都觉得这不可能是她们两个办到的,宛儿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又跑了出去,不一会儿又跑了进来,对我点点头,示意我就是这里,没走错地方。

  宛儿疑惑的走到我身边,我把目光转向里面,一道珠帘隔住了我的探究的眼神,在屋子里面正对着门口的方位,多了一张红木的桌子,珠帘的下摆刚好垂到桌子上方,桌子前面的木桩上正坐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正把胳膊平放在桌子上,一只洁白无瑕的小手正搭在老头的胳膊上,就听珠帘后面一个女人轻声的跟老头说:“你、你、你没啥大毛病。就、就、就是有点心、心、心慌,肝、肝、肝疼,脾胃不和还有肾、肾、肾亏和肺、肺、肺气肿。”

  我靠!居然是蟒清如在坐诊……宛儿一瞬间抓紧了我的手,力气之大,把我的手都弄得有些疼了。我目不转睛的拍拍宛儿的小手,示意她安静的看着眼前的事情。

  老头听了蟒清如的话,连忙点头,跟珠帘后面说:“是啊,我就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但是去医院检查还没大毛病,都是老年病。”

  “不、不、不都是老年病!”蟒清如在珠帘后面跟老头说:“你、你、你要改一改你的生活习惯,我不明说了。另外,你老伴儿最近是不是摔坏了?”

  老头一愣,赶忙点头,跟蟒清如说:“对对对,你这都看出来了?”

  “从你的脉象上面看,有一个女鬼跟着你,”蟒清如跟老头说:“但是今天她没、没、没来,说明不、不、不是时时刻刻都跟着,你、你、你平时出入的场所不好,所以才会招惹这种东西”

  第〇三八章 看病免费
  蟒清如跟老头说:“你、你、你老伴儿的伤都是因为你而起,而且,这、这、这么跟你说吧,你老伴摔伤不是一个月两个月了,应、应、应该很长时间了,没、没、没有七八个月也得有半年了。”

  “太对了!”老头一拍大腿,跟蟒清如说:“可不是咋的,出了正月没多长时间摔坏的,就在家里就冷不丁的摔到了,结果,这一摔不起眼,腰摔坏了,那么大岁数了,大夫建议保守治疗,结果这么长时间,一点起色都没有。”

  “别、别、别担心,”蟒清如跟老头说:“都、都、都是女鬼闹的,送、送、送走就好!”

  蟒清如把手收了回去,就听珠帘后面一阵窸窣作响,一会儿功夫,从珠帘后面递出一张用红色朱砂写的黄纸符,蟒清如的声音也跟着传了出来:“你、你、你今晚回去,把符在门口升了,用、用、用隔夜的陈水接住,喝了就好了。你、你、你老伴儿的伤,不药而愈。”

  老头一听这话,连忙道谢,从兜里掏出一百块钱,轻放到桌子上。

  屋子里面凭空起了一阵微风,将那一百块钱卷起吹到了我的脚下,我弯腰捡起来,递给老头,跟他说:“大爷,人家这不是挂着不收费的幌子了么,这是不要你钱呢。”

  “哎呀,这怎么好意思呢。”老头连声跟我说:“孩子,你也来瞧事儿的吧?这师父是真准,啥都看明白了,这可真有道行!”说完,老头从我手上接过钱,冲着珠帘里面的蟒清如,跟她说:“师父,这是我的一点心意,你就收下吧,你要是不收下。那你就是嫌少!”

  “有、有、有缘自然帮你一把,”蟒清如磕磕巴巴的跟老头说:“没、没、没缘给我多少,我都不、不、不看,你、你、你走吧!别、别、别去那些地方了。”

  “是是是!”老头把一百块钱揣进怀里,又跟蟒清如反复道谢,保证再也不去了,这才转身离开。

  等老头出去。我拉着宛儿径直走到珠帘前面,抬手一撩,发现只有蟒清如自己板板整整的坐在桌子后面,脸上的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而且面积也小了很多,但是还是能从包扎的边边角角处露出恐怖的结痂。我皱着眉头问蟒清如:“妹子,这……这是咋回事儿啊?你们抢劫去了?”

  宛儿伸出手在我腰间轻轻掐了一下,小声说了一句:“别瞎说。”

  蟒清如一脸得意的跟我说:“有、有、有钱就没、没、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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