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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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暴君,我要废了你- 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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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儿!”
    九夜忙拦住了她,拉到一旁,低头细语:“你会医术,便帮主子瞧瞧。”
    “你没听见他让我走吗?!”
    “嗯……不过,那都是主子的气话。”
    “九夜!你能不能不这样的,为他人着想!”
    “呵,办不到。”
    少年轻瞥了眼,“主子对于我,有救命之恩。”
    “他?”
    “嗯……当年你父皇知晓你我之事,为了怕传出去,对你声誉不好,便暗下里将我打入了天牢,是主子,找了一个替身,使我重生的。”
    “我……那件事,我知道吗?”
    “自然不知。”
    九夜回忆着,遂捉上了她的手心,“你便,救救他。”
    “……”
    冷月沉默,其实在方才一瞬,当她看到纳兰禛这般时,便有了为她看病的想法,然而,当她听到纳兰禛的话时,心中一烦闷,便也赌气出去了……如今九夜求她,她怎能拒绝。
    遂转了身,回到屋中。
    纳兰禛此时的痛苦都能很轻易的瞧出来,他咬着牙,看似很轻柔实则很大力的揉着双膝,不多时,整个衣衫便打湿了,额间渗出的细细的汗,犹如水洗。
    冷月走到他身边,靠着床榻坐下,还未掀开那白纱的帘帐,便瞧见床上的男人使劲的砸向床!
    “本王叫你出去!”
    “呵……纳兰禛,你如此心急的让我出去,是不是害怕,让我看到你现在这般狼狈的模样?”
    冷月故意用激将法,睨着他。
    纳兰禛抿了抿唇,在黑暗中一言不发。
    “我不用你的帮忙。”逞强的说完,却听见他突地一声闷哼。
    原是冷月伸出手指,戳向了他的双膝……
    方靠近,他便有了这个反应。
    “还说没事?”
    冷月嗤笑,更加的抬起手,用双指猛地一掐。
    “倾冷月!”
    纳兰禛抬起头,捉住了她的手腕,紧捏着,冷月从他手中抽出,回身对着九夜说:“我先为他瞧瞧,你掌上灯。”
    “嗯。”
    九夜答应,待掌上灯之后,便回身瞧了一下,唇角带着一抹不自在的笑容,走开了。
    他竟然关上了门,此刻,屋间霎时剩下她同他。
    “怎么弄的?”
    她问,手指拨开他的衣衫,一触,便叫男子一颤。
    这样的纳兰禛,果真有些乐趣。
    哪里见过他如此痛苦的样子,平时总是高傲的他也变得很脆弱。
    “皇帝。”
    淡淡吐出这两个字,纳兰禛一如方才,脸上的颜色,犹如晴空。
    然而,这样一个内幕,爆给她知晓,便充满了好奇感。
    皇帝?那不是倾冷月的父皇?
    难道说,他同他之间,还有牵扯到仇恨上的事情?
    若真是那样,她岂不是他的仇人?!!!

正文 复杂的心情

    这般寻思着,坐在他的面前,半晌不语。纳兰禛侧了头,顺着屋内的光线,细细的瞧着她。
    她姣好的侧面,深蹙的眉心,水嫩的唇瓣微微颤抖,睫羽纤长,由光线处打下一层阴影,如果单看她的面容,实在无法将那夜倔强坚强的女子同她联系上,这样柔弱的面容,却怎么能生出,那样的眸光?
    自己想是一辈子都无法忘记那晚的一切,她同他一起背靠背奋战过,她为了他,面对着狼群都不后退,她同他,一起坠下山崖……
    世间上,真的有那么一个人,会这般的,赢得你的关注。
    即便她什么也不做,就算站在茫茫人海中,你依然能第一眼的,看到她。
    纳兰禛勾出一抹嘲笑,似是对自己这样的心情,感到无法理解。
    其实,最近的心思,早已经超过了,他自己的理解……很奇特,奇特到,需要每日的,用别的事情,来掩盖它。
    细小的点滴,早已渗入心中,只是他自己不愿意承认。
    轻咳了一声,方才将冷月的心思,全都拉了回来。
    两人皆凝视了一下,纳兰禛捂着唇,稍有厉害的咳嗽。
    女子的手抚上了他的背脊,帮他顺着。
    “不用你。”
    男子用手挡住,他噙着高傲的面容,执起旁边的锦被,欲盖住自己的腿。
    冷月因他这一个动作,而变得不满。
    莫非男人都是这样?死要面子?
    她故意同他作对,刚盖好的被子便再次被她掀开!
    女子微起身,将自己的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到了他的腿上。
    “曾经同你说过,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便要所有的,都听我的。”
    为了防止他在阻拦,便冲着他这样喊道。
    纳兰禛紧捏了下手,不说话……冷漠的脸上,毫无表情,他冷眼旁观,让冷月很不爽。
    然而,不到下一秒,她自己的那般不爽,便得到了平缓。
    只因自己再一次的碰到了他的腿膝处,再一次,听到了纳兰禛低沉的声音……尽管咬牙硬撑,他的脸上,还是暴露了他的痛苦……她不禁好奇,到底当初他受到了什么刑法,才让他的腿,如此的疼?如此的严重?
    勾起一抹笑,抬眼:“能看到四王爷这般软弱的样子,当你的王妃,果然是个好事情。”
    “如此,你便一直当下去吧。”
    纳兰禛忍着疼痛说,靠在软垫上,目光灼灼。
    冷月不屑的一笑,又专心的研究着他的腿。
    这样的疼痛方式,像是被下了什么毒。
    “我父皇,到底怎么将你弄成这样的?”
    一心瞧着他的腿,她几乎面无表情的问。
    纳兰禛闭上了眼,不想说。
    那些事情,早已被他淡忘了,即使,当初自己是九死一生而活下来的。
    皇帝瞧他不顺早已是多年,他费劲心机除去他,反而让他活得更好。
    纳兰家由于世代保存下的一些势力,在皇帝眼中便犹如钉子,老纳兰王爷在世时,在朝中根基稳固,皇帝无法动,而他当年,犹如初生鸟,一些纳兰部控制的旧势力不服他的年轻,方勾结皇帝,明暗相压。
    陷害、入狱、刑囚、鞭打……所有的他承受下来,却依然,咬着牙,不说出任何。
    他们想知道的东西,无法从他口中说出一丝一毫。
    直到,他被人扔下了那冰冷刺骨的寒池。
    七夜的折磨,寒池里被下了至绝的寒毒,每浸泡一分,双腿便犹如爬满了无数的骨虫,啃噬着膝上的神经,那七夜,便是他的修罗夜。
    从鬼门关走了一圈,他笑着说,是阎王不收他。
    至此之后,他便也落下了这般的毛病……每年总有那几日,是发病期,两双腿,便像被人用锯子锯过,然后生生的扯着他的筋。
    被冷月这样一问,往日所发生的一切,又一一浮现在眼前。
    闭目深思,同她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陈年旧事,我便是同你说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当年没死,今日,我自会好好的活着。”
    “好好活着?纳兰禛,是要为昨日之事,而报今日之仇?你如此养精蓄锐,只怕,将来你所需要的东西,会更多。”
    “那我问你,便是真有那一日,你会站在你父皇之前,而与我为敌吗?”
    “自古能者得天下,若是真有那一日,也只能怪父皇,气数已尽。”
    冷月如此冷静的回答,让他稍稍冷嗤,“本王想的果然没错,倾冷月,你果然是个冷血冷情之人……”
    “……大概是吧。”冷月勉强的笑着,想起自己生前的记忆,便是与之相处十多年的人,都会背叛你,这个世间,到底还有什么,是真的?
    一个人最极致的孤独,大概便是,只有自己才能相信。
    两人说了半晌,她突然觉得自己似乎太过于同他交心了,竟将心中的真实想法暴露给他,不禁整理了心绪,尽量不说话了。
    整个注意力都转移到他的腿上,她研究了半晌,觉得,如果要治好他的腿,须要先了解他那些侵入腿中的毒药。
    “纳兰禛,你知晓这个是什么毒药吗?”
    “不知。”
    男子摇摇头,遂捉住她的手腕,说道:“你不用管我了,每年这个时候,我都会去京中的行馆中药浴。”
    “药浴?”
    冷月眼前一亮,“你这样治疗,多久了?”
    “四年之久。”
    ……
    听他这样说,看来那药浴还是十分管用的,她不禁想到,若是能从他的药中看看疗效,再适当的添些药材,或许,能稍微减轻些。
    这样想了以后,心中有些欢喜,便执起纳兰禛的衣袖,对他说道:“这一次,我要同你一起。”
    绝对的肯定,不带着一丝的商量,纳兰禛坐于床上,乌黑的瞳孔中全是她的倒影……

正文 容颜美丽,不及你莞尔一笑(一)

    次日,天晴晴好,浮云朵朵,冷月起身用了早膳之后,便吩咐小桃从衣柜中找出那一身绯色的裙裳,穿在身上。
    她身披绣着锦鲤的绯色披风,略施淡粉,一双眼眸晶亮的望了望窗外的阳光,随即走出了阁子。
    一众下人们都在为纳兰禛去王府的行馆中而忙碌,她们抱着一包包的药材,装进车中,还有一些惯用的东西,一一清点着,怕是落了什么。
    方出了邀月轩,便瞧见一行人围成一堆,冷月有些奇怪,走上前去……
    看还未靠近,最外围的人便瞧见了她,随即低身行礼,他们悻悻的退到一边去,冷月挤了进去,便瞧见纳兰禛正被一个人扶着,在慢慢的走路……
    “你做什么?”她问,纳兰禛抬起眼眉,在瞧见她之后,方才的神情,突然变得很奇怪。
    他的手指捏了捏,继续扶着身边小厮的手臂,朝前缓慢的行走。
    渗每走一步,便想踩在了刀刃上,让男子的眼眉深深锁着。
    冷月静瞧了半晌,盯着他的两双腿瞧,不禁伸出手来。
    女子的手,白皙柔嫩,照在阳光下泛着淡淡的莹色,她伸到纳兰禛面前,走到那小厮的位置,“我扶你。”
    男子紧抿着薄唇,犹豫了半晌之后,方将手搭上。
    霎时,被十指紧握。
    女子的发丝垂了下来,扬在阳光中金光灿灿,她低着眉,垂着眼,只一心瞧着纳兰禛的腿,随即出着步子,带着他走。
    平日里深沉淡漠的四王爷在面对着她这样认真的模样,却也不在端着他王爷的架子……他虽然铁青着脸,但是那手,却逐渐放松了。
    “你慢些,把步子放慢。”
    冷月一边扶着他,一边指挥着,纳兰禛的双腿,在平日完好无损,却独独这生病几日,虚弱的像个残疾。
    清朗面容毫无血色,唇瓣苍白,然而便是这样,他敛着狭长眼眸的模样,依然让人心动。
    纳兰禛只披着单单的青灰色丝褂,脑后的发丝皆用同色的发带随意的绑上,一双茸皮的靴子,踩在地上步伐坚定,丝毫没有声音。
    身后的下人们皆看着两人,相称的背影,女子的头只到他的肩部,却依然扶着他,陪着他向前走,这般的融洽,让他们相信,王爷同王妃之间,真的是很好。
    “疼吗?疼的话,便不走了。”
    她抬头问,纳兰禛摇了摇头,“我在活动一下。”
    说着,他又咬牙走着,明明身体在颤抖,他依然这般走着。
    冷月猛地放下他的手,“你现在多走,只是在加速它的疼痛!”
    “王妃,扶本王到哪里,便好了。”纳兰禛不答话,只是伸手指着不远处那个等候的马车,他无奈的笑笑,又重复了一遍:“只须到那里。”
    冷月瞬间无语,心中涌上一丝复杂,她继续搭着他的手,同他一起向那个地方走去。
    “纳兰禛,为什么要这样勉强自己?如今你已经是他们的主子,拥有你的权利,你即便是不这样,依然会有人,跟着你……”
    仰面望他,一看见男子这张硬撑的面容,便突然,似乎理解到他的心情。
    “时刻的勉励,或许是我自己在给自己找借口。”
    沉默许久,纳兰禛这才说道,他抬起手来,遮住面前的阳光,“你看,便是这手指绷得再紧,阳光依然能透泄出来,何况,人心……那么容易善变的东西,便是你盯的再紧,也会有背叛的时候,我只有,做好我自己。”
    做好,你自己。
    冷月细细听着,一言不发,手臂一边揽着他,一边盯着脚下,纳兰禛每走一步都仿佛一个奇迹,她如今,突然有了期待。
    这样一个清风拂面的早晨,她如多年的伉俪般扶着他走着每一步,府中的院落上树叶渐落,仿佛在提醒着他们,今年的冬天,即将来临……
    有些事情,也在这一年的隆冬中,全部暴露了出来……
    让人,措手不及。
    那日晌午,纳兰禛便骑上了马,带着一些随侍,便朝着王府中的行馆而去。
    “赵七,送王妃上车。”
    纳兰禛吩咐着,管家立刻奔至备好的马车前,躬身而立。
    他欲请冷月上车,不想女子径直的走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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