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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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3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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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战哥……你回来了?”
  “嗯,小玉,我回来了。再也不走了。”
  “你刚说你饿了?想吃刀削面?玉明,把你爸背起来,我们回家,给你爸做面吃去。“
  祁玉明点点头,把祁战小心翼翼地背了起来。
  祁战说:“还有个人,她太累了,拖着我走了好些天,刚刚睡着了。来个人,把她也背上。“
  祁玉柱就跑了过来,余娇娇看到祁玉柱跑,她也跟着跑,跑得比祁玉柱还快些。
  往祁战所指的方向瞅了一眼,余娇娇不乐意了,伸手拦住了祁玉柱。
  另一面墓碑后,靠坐着一个穿了蓝布衫子的女人,齐耳短发,背对着这边,睡得正香甜。
  “表叔新郎说过只背我一个人的,别的女人看都不看的。”
  祁玉柱尴尬地立着,搓了搓手,“好好好,我不背,不背。”
  表叔新郎,这是什么怪称呼。
  祁战疑惑地看着宗小玉。
  宗小玉的眼肿肿的,祁战盯着她看,她就躲开脸。
  “别看,眼肿了一定很丑。”
  “不丑,你和年轻时候一样,没变过。在我的心里,永远都是初见的样。”
  “嗯嗯,余娇娇和玉柱这孩子,阴差阳错的在一起了。上个月刚办完酒。娇娇还是改不了口,就叫表叔新郎了。对了,战哥,还有一件事,我得告诉你。
  玉柱这孩子办了件错事,把丰收给气走了。我,我已经骂过玉柱了,你,你能不能别怪他,要打,要打的话,不要打太重,行不?“
  “有什么话,回家再慢慢说。娇娇不让玉柱背,那就把她放席子上,你们几个轻点抬,把她抬回去。”祁战伏在祁玉明背上,祁玉明的背宽宽大大的,他又说:“儿子长得挺壮实,很好看,像小玉。我很高兴,我还能回到你的身边。”
  余娇娇不许祁玉柱碰那个女同志,非要自己去把人抱起来放席子上。
  文珠和宗缜忍住笑,站在一边看余娇娇抱人。
  余娇娇慢慢地走到了女同志前面,突然尖叫了起来。


第七百七十九章 真奇怪
  “秀秀老板?秀秀老板怎么会在这里?”余娇娇指着墓碑后的女人,惊叫连连。
  秀秀?
  对于宗家众人来说,秀秀这个名字,可是耳熟能详了。
  王丰收把余娇娇误认为是秀秀,所以要求结婚。又因为发现余娇娇不是秀秀,王丰收拼了命也要逃走。
  “那个秀秀?战哥,秀秀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宗小玉问。
  “原来她叫秀秀。她从来没说过她的名字。她叫我伯伯,我叫她闺女。我掉下河的时候,是她把我捞了起来。因为距离太近,凯芙拉虽然挡住了大部分子弹,可是还是有一颗子弹穿透了出来,射进了我的胸膛。
  是秀秀给我取了子弹,给我找药,送我回来的。如果没有秀秀,我是真的回不来了。
  小玉,你们认识她?“
  “当然认识,丰收这孩子,就是为了她才跑了的。”
  祁战也突然想起来,在大沽口的时候,王丰收曾提到过秀秀这个名字。
  “她就是那个让丰收死也不能瞑目的女子!是那个丰收死了也要葬在她的故乡,离她近点的女子。”
  墓碑后的女人突然睁开了眼,一脸惊惶。
  “什么死不瞑目?什么要葬在故乡?你们说的丰收,姓什么?”
  余娇娇虽然和祁玉柱结婚了,可王丰收的逃跑,还是给她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她虽然智商大不如前,可是记性却不差。
  王丰收是因为秀秀才跑的,这件事,她记得十分清楚。
  “你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他就为了你逃跑掉,不肯要我?”
  什么?这是什么跟什么?
  秀秀糊涂了。
  一会说死不瞑目,一会又说逃跑。
  “他到底是死了还是跑了,你们谁能告诉我一下?”
  “闺女,我肚子饿了老半天,要不我们先回去,这件事估计一时半会说不清楚。回去弄点吃的填填肚子,再把手脸都洗干净,我们再慢慢说清楚,你看行不行?”
  “那好吧。”秀秀慢慢地站起来,慢慢地走着。
  余娇娇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看完之后就问祁玉柱:“她真的长得比我好看?”
  祁玉柱摇头,“娇娇最好看。”
  余娇娇就开始笑,心里的郁闷也散了,渐渐的就不再偷看秀秀了。
  一行人回到家,洗漱完毕,宗小玉做了一大锅刀削面。
  这些日子,大家都没什么心情吃喝,现在个个捧着面碗,都觉得饿极了,呼啦呼啦的一通吃,不一会儿就把一锅面吃完了,捎带着面汤都喝光了。
  秀秀也吃了一小碗,吃完之后,就默默地看着大家。
  等到所有人都吃饱喝足之后,她才开始问起王丰收的事。
  她没想到,那一天,躺在病床上哑着声音朝她要水喝的那个男人,就是王丰收。
  一帘之隔,差点阴阳两隔。她要找的人,曾在离她近在咫尺的地方。他俩,还说过话。
  “那你们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苏秀秀红着眼圈问。
  祁玉明摇头,“带走王丰收的,是一男一女。男的长得英武高大,开了一辆军用吉普车。女的生得娇小可爱,十分俏皮。他们说话的时候,把我耳朵用泥巴糊上了,我不知道他们会去哪儿。”
  祁玉明不知道,可祁战一听,就猜到了,这一男一女肯定是徐卫国和林小满。
  “王丰收一定求徐卫国带他找你去了。这你找他,他找你,你俩这样容易错过。不然,你就留在这儿,丰收这孩子如果没找着人,应该会回来眉州。“
  苏秀秀想了想,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去做。如果他回来了,你让他呆这儿等着我,我办完事就回来,到时候,会给他一个大惊喜。“
  祁战担忧地看着秀秀的腿,“你这伤还没好全呢。”
  “没事,子弹早已经取了来了,也没伤及筋骨。只是逃跑的时候怕被抓,所以摔了一下子。碰上伯伯的时候,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祁战还是不放心。
  “玉柱和娇娇,和丰收这孩子之间,产生了误会。你一个人远行,伯伯也不放心,就让玉柱和娇娇陪你走一趟,路上有个照应。要是碰上了丰收,有你在,他也会看在你的面子上,听听玉柱的解释。”
  秀秀觉得这个安排挺好,就点头同意了。三个人买了车票,当天晚上就上了火车,前往昌都。
  这一路上,三人之间的气氛十分微妙。
  余娇娇听说会碰上王丰收,十分兴奋。
  祁玉柱有苦难言。他怕余娇娇对王丰收,还有着执念。可王丰收却不会多看余娇娇一眼,再加上之前他们对王丰收所做的事,王丰收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原谅他们,到时候他对余娇娇的态度一定不会好,余娇娇很有可能因此受到伤害。
  苏秀秀独自想着心事,她也不是和谁都聊得来的人,本身就是个喜欢安静的人,祁玉柱和余娇娇对她来说,比陌生人亲近不了多少,所以她基本不会主动跟祁玉柱和余娇娇说话。
  祁玉柱打开水去了,余娇娇就托腮望着苏秀秀,研究她的长相。
  她还是不明白啊,表叔说她最漂亮,可是她觉得,这秀秀老板好像更好看。
  看着看着,她就有些泄气了。
  “我也不能变一张脸啊,所以我比不过你。算了,我不跟你争了。”
  苏秀秀回过神来,听到余娇娇说傻话,就微微一笑。
  “就算你能变一张脸,变成世界上最美的女人,只要你不是秀秀,丰收也不会喜欢。王丰收,只能是苏秀秀的啊。我和他,可是隔着一世的悲伤。时代欠了我一个幸福,老天补了我一个机会。所以,我一直努力着,想要回到他的身边。”
  “那你这么喜欢他,为什么要分开?”
  “如果这六年的别离,是为了一生的相守,所有的苦难都是值得的。如果这六年,能换我们避开命运,给我们俩一个好的结局,那些苦难也是甜的。”
  “你说的话我听不懂。反正我和表叔新郎才不要分开。只是表叔新郎每次洗澡都要躲着我,不让我看,这件事让我很苦恼。隔壁的花花说过,结了婚就可以正大光明的看自家男人洗澡,为什么他不给我看呢?还有,我洗澡,他也不来看……真奇怪。”


第七百八十章 天经地义
  这姑娘,还真是啥都敢说。
  苏秀秀看着提了个热水瓶,傻呆呆站在余娇娇背后的祁玉柱,忍不住快速低头笑了起来。
  祁玉柱终于做好了心理建设,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把他们三人喝水的盅都拉了过来,一一加上水。
  余娇娇早就口渴了,祁玉柱一加上开水,她就伸手来端盅子,要往嘴边送。
  祁玉柱赶紧叫了声娇娇,“这是开水,不能喝。”
  余娇娇已经往把盅抱了起来,蒸汽把她烫到了,她立马哇哇大叫了起来。
  “表叔新郎,好烫,好痛。”
  祁玉柱一脸心疼地把余娇娇的脸捧在手里,“嘴痛还是舌头痛?喝了多少,赶紧吐出来。“
  “没喝,那白色烟烟烫,嘴唇痛,表叔给我吹。“
  祁玉柱看了看左右,做了个遮挡的动作,然后就轻轻地吹了几口。
  余娇娇直直地看着祁玉柱。
  祁玉柱一边吹一边问:“好点没,好点没?“
  余娇娇突然往上一窜,直接咬了祁玉柱一口,正好咬在祁玉柱嘴唇上。
  祁玉柱惊呆了,全身僵理,动也不敢动。
  余娇娇咬了一口之后,就笑呵呵地坐回原位,认真地问:“会不会痛?”
  祁玉柱摇头。
  余娇娇如释重负,双颊晕红,“我一直在想,亲嘴咬来咬去的,肯定会痛。所以有时候表叔睡着了,我想试试,又怕咬痛了你,就一直不太敢。这下我放心了,表叔,你把头低下来一点,我再亲一口。”
  啥?啥?
  亲,亲一口?
  还要再亲一口……
  娇娇,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让我好为难。
  余娇娇见祁玉柱不低头,又打算窜起来,祁玉柱立马按住了她。
  “娇娇,这是车上,好多人看着呢。你,你不能这样。”
  哦,有人看,就不能这样。表叔新郎的意思是,没人看的时候,就可以亲个够吧?
  祁玉柱看余娇娇点头说知道了,以为这事就这么了了,还暗自松了口气。
  结果到了半夜的时候,车厢里的人都睡着了,余娇娇突然抬起了头,左右看了看,发现没人醒着,她就兴奋地靠向祁玉柱,抱着祁玉柱一通啃咬。
  祁玉柱被弄醒了,三魂都被吓掉了两魂,余娇娇一边咬他,手一边往下伸,看样子,竟然是想去抽他的皮带。
  祁玉柱不敢发出声音,直接伸手把皮带提住,不让余娇娇抽走。
  余娇娇发现抽不走皮带,就不咬他的嘴了,转而低下头,仔细研究这皮带为什么抽不动?
  祁玉柱压低声音问:“娇娇,你到底想干什么?”
  “和表叔亲嘴,然后一起睡觉。”
  “谁,谁教你这些的?”
  “花花和她男人总是关门不让我去玩。明明在家,也不让我去玩。我就偷偷趴窗户那边看了,他俩抱在一起咬来咬去的,然后还脱衣服,把帐子打下来打架。
  我怕花花吃亏被打坏了,就想去帮忙,结果花花跟我说,这不是打架,是亲嘴和睡觉。是两口子都要做的事。“
  祁玉柱的头突然有点发胀。
  “以后不要去找花花玩了。”
  “那不和花花玩,就呆在家里,和表叔亲亲睡觉?”
  祁玉柱脸都胀红了,这事,要怎么才能说得清楚明白些?
  “表叔,你把手放开,我帮你把皮带拿下来。皮带扎着,不好脱你裤子。”余娇娇继续进攻祁玉柱的皮带,锲而不舍。
  祁玉柱死命拉着皮带不敢松手。
  “娇娇,这里是火车上。不能这样胡来。你看看左右,大家睡觉都穿着衣服在睡,你要是把表叔脱光了,表叔会被人笑话的。”
  余娇娇抬头,往前后左右看了看,发现附近还有不少女同志。
  “对对对,不能在这里把表叔脱光,会被别人的女人看光光。那等我和表叔单独在一起的时候,我再把帮表叔脱掉衣服,然后睡觉。”
  能忘了亲嘴睡觉这件事么?
  祁玉柱好一通哄,才把余娇娇哄得趴桌上睡了。余娇娇是睡了,可她说过的话,却在他的心里掀起了层层波澜。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啊。
  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
  他珍惜余娇娇,从不敢有过分亲密的举动,怕吓着她,让她想起那些破碎的过往。
  他们分开洗漱,余娇娇不懂事,爱和隔壁的花花玩,两人关系好,无话不说。她说要和花花学做一个好妻子。
  可在祁玉柱眼里,娇娇还像个孩子。他愿意宠着她。
  娇娇却想长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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