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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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2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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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看到林小满,她立即兴奋地冲这边直招手,“小满小满,你怎么才来啊?我等你好久了,这脚都快把地板跺烂了。”
  林小满放开徐卫国,伸手去摸了摸罗云冻得冰凉的手,一边用两手给好怕搓一边老气横秋地说她:“我们自己有腿,会走来的啊,你干嘛这么早下来等,瞧你这手都冻冰了。一会老师知道了,又要怪我了,不给我发大红包咋办?”
  罗云就哈哈地大笑起来,眉眼弯弯的,“你这小财迷,就知道大红包!你给我做衣服的时候,顺便给他也整一身儿,要是整满意了,我让他给你封一个箩斗那么大的红包,好不?”
  林小满也笑了起来,“箩斗里就是装分分子,都要装好几百块钱。好啊,罗云,你弯酸我!”转眼看着傻站着的徐卫国,林小又软软地叫他过来,“卫国,罗云取笑我!”
  徐卫国瞥了一眼罗云,一本正经地问:“那要打她不?”
  林小满怔了怔,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徐卫国这是在开玩笑。
  罗云已经笑得弯下腰去了,身子颤得像风中的枊枝。
  三个人进了屋,罗云引他们坐下,就去泡茶,“我分不清楚茶种,随便泡壶喝喝,成不?”
  “不用忙活了,快到开饭的时候了吧,这时候不必要喝茶了,就喝两杯白开水就成了。”林小满坐下之后,就随意的看了看。
  骆家一楼是饭厅,客厅,靠西面的那墙壁前是一排书柜,里面放满了书,粗粗一看,起码有上千本。
  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手里拿了张报纸在看,听到有人进门,才慢慢地放下报纸,站了起来,冲着徐卫国道:“小徐,来啦?”
  正是刚分开不到半个小时的骆骄阳。
  徐卫国也装做没碰过面的样子,客套地叫了一声骆伯伯,“看报纸呢?”
  两人套完假把式,骆骄阳就走了过来,在茶几对面坐下,笑盈盈地盯着林小满打量。
  “小丫头挺横的啊!第一次见面,直接敢拦我的车,训斥我没军人气质,见死不救不配当军人!
  你知道不知道,因为这事儿,那天去打苏家碉堡的两个老朋友,被你男人整得风餐露宿了两天?淘气!”


第五百三十六章 破规矩
  林小满觉得这个伯伯挺和蔼,一点架子也没有,十分平易近人,也放开了性子,直来直去地道:“那伯伯当时确实是见死不救了啊!后来那俩个伯伯也不预先告诉卫国,我被困在碉堡中了。你们不是想耍卫国么?那哪里能怪卫国发脾气呢?还有,伯伯还还骗我,说你不是穿绿军装的。”
  骆骄阳笑道:“你这小丫头片子,嘴上怕是从来不肯吃亏。我们这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扯不清了么?伯伯也没骗人啊,我的确不是穿绿军装的军人,我们穿的是白色海军服嘛!”
  “哈哈,伯伯,你好狡猾。”林小满第一次扯皮扯输了。
  罗云去厨房转了一圈儿,就开始端菜上桌,一边招呼林小满去洗手,“公公,小满,徐连长,吃饭了!”
  林小满没见着骆荣光,就好奇地问:“老师呢?我来了,这发红包的人怎么不见了?”
  “他今天上午有课啊,学校有些远,他不会开车,踩的自行车,应该一阵才会回。我们先吃着,我刚听到你肚子都在叫了。饿谁也不敢饿着你啊!”
  “对,小丫头,我们老骆家没那么多破规矩,饿了就先吃,迟回的自己找碗找筷子坐下就是。坐坐坐!”骆骄阳一边说一边去拿酒,“卫国,走一个?”
  徐卫国点了点头,一点也不客气地说:“骆伯伯,一瓶可能不够,多拿一瓶吧。”
  “喝了酒不好开车的吧?”骆骄阳只拿了一瓶酒。
  徐卫国想了想,又说:“那我走的时候给我装两瓶,给我爸捎的。”
  呵呵,这小子蔫坏儿,徐天来现在在吃药治疗,根本不能喝酒,他还叫捎两瓶!
  罗云说小姑子也不在家,就只做了个猪肉炖粉条,一个杀猪菜,炒了个土豆丝儿,打了个蕃茄蛋汤。
  “这在我家,就是过年也吃不上这样好的东西。”罗云一边让林小满多吃,一边感叹。
  骆骄阳也很满意这个儿媳妇,朴实大方,没有多余的心眼子,简简单单的,透彻。
  最重要的是儿子实心实意的喜欢着她,为了寻她,好几次差点把命都丢了。好在现在他们终得团圆了,罗云也愿意嫁鸡随鸡,本本份份的留在骆家,侍候公婆吃喝,操持家里一应大小事务。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骆荣光才踩着二八大杠咣吵当当的回来了,把车往门口一靠,立马乐呵呵地往里走。
  他脸上用于遮挡的那副眼镜已经取下来了,露出了一张干干净净,斯斯文文的脸。身上那种悲苦气也一朝尽去,变得又乐观又爱笑了。
  他自己拿一碗筷,坐到罗云旁边的位子上就开吃,一边吃一边说好吃。
  罗云瞧着他吃得那么欢实,乐得直笑,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将就能吃,在九里屯的时候,她们都说我是做饭最难吃的,偏生到了你嘴里,就开始王婆卖瓜,自卖自夸起来,也不怕小满和徐连长笑话。”
  “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人之砒霜,我之蜜糖。小满不会笑的。徐连长,他会笑吗?你让他笑个来看看?”
  骆荣光可还记得,把他关在禁闭室,凶神恶煞地逼问他,你看到没?看到了哪里,前面还是后面?做过没?碰了她哪里?
  小时候,他也是听说过徐卫国的大名的。徐卫国十几岁就打遍了京城大院,把那些刺头收拾得服服贴贴的。
  没料到,十几年没见,他更冷酷了,当时那样子,要是骆荣光答错一句,他都像是会直接掏枪弄死人的模样。
  这样的人,哪里会关注他夸自家媳妇两句的事?
  吃完了饭,林小满就和罗云去了二楼,替她详细的量了尺寸,记了下来,然后就开始在纸上描图,修改了几轮之后,终于画出她满意的样式了。
  把图样递给罗云看了看,罗云也十分满意。
  轮到要给骆荣光量尺寸的时候,骆荣光刚一伸展双臂,徐卫国大步走过来,夺了林小满手里的卷尺,自顾自的给骆荣光三两下圈了围,肩宽,臂长,背长,腰围,臀围,又量了腿长和脚脖粗细,一边报数一边让林小满记下。
  林小满就根据这些数据,给骆荣光也整了一件近似改良中山装的礼服,与罗云那一件刚好配上,男的穿上儒雅,女的穿上明快大方。十分符合骆荣光和罗云的气质。
  就连骆骄阳瞧了,也止不住伸出大拇指称赞:“这样式不错!又不出格,又衬人。荣光,就照这图样拿去找人裁剪赶做出来。”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离开骆家的时候,林小满收了一堆红包。
  骆骄阳给了一个,骆荣光给了一个,罗云给了三个,说是替小姑子和婆婆给的。她俩今天出门相看未来姑父去了,走的时候交待了的,一定要给林小满包大点儿。
  他们这边都兴见面礼。
  回到车上之后,林小满就开始兴冲冲的拆红包,一边数一边乐呵呵地把钱放到一处。
  徐卫国把车开到了什刹海那四合院。林小满一下车就直奔杂物房,提了两把铁揪出来。分一一把给徐卫国,自己扛了一把,直接跑到塘边,跳下去,在雪里打了个滚儿,站稳之后,就催徐卫国快下来。
  徐卫国把四合院的门一关,拴死了之后,才提着铁揪一纵,稳稳当当地落在两尺多深的雪里,仔细看了看方位,就朝着南面走,走了几米之后,就开始铲雪,雪铲开之后,就看到了一个坛子。
  他用力地撬,林小满立马奔过来阻止他:“轻点,慢点,这坛子埋的年代如果久,你这样用力别它,会碎的!”
  徐卫国刚想说不会,这坛子可是他买的厚肚坛子,因为土陶做的,黑漆漆的,像极了有年头儿的东西,扎实得很。后头想想,这一说要是林小满打破砂锅问到底,他就得不停的圆谎,麻烦。
  他就听林小满的,一点一点儿的刨,把坛子刨出来之后,又把封着坛口的蜡戳开,一抹绿莹就透了出来,阳光一射,个个通透惹眼。
  林小满叫着发达了发达了,直接问过来,捞了几个玉坠子就爽歪歪地道:“word天,这可是翡翠!哈哈哈,我的翡翠。好多好多啊!我成大富婆了!哇哈哈,我可以买豆浆买俩,喝一碗倒一碗,就是去包小白脸了,也可以用一个扔一个了!”
  “呵,包小白脸儿?用一个?扔一个?”


第五百三十七章 来用我
  唉,总是不知不觉会在他面前露出本性,一点也不设防。刚刚说的话,他听得十分清楚,再抵赖也无用了。
  林小满只得一副知错认错的态度,弱弱地问:“那你想怎么罚我?检查?蹲下起立?还是……那样?”
  “小白脸是什么?怎么用的?你告诉我!”徐卫国脸色阴沉,眼中暴风雪蓄积,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慑人的暴戾感。
  林小满知道自己把大老虎惹毛了,肯定要被撕碎的。
  她慢慢地把玉器小心翼翼地放回坛子中,伸手去扯徐卫国的袖子,可怜巴巴地求饶,“我,我不是那种意思。我就是顺口溜出来的。是口头禅,我不是真要去找小白脸来用。卫国,你信我啊。”
  “我信你,可是我想听听你要怎么用小白脸!你会哪些用法?我也不黑,我可以充个数。你来用我啊!”徐卫国依旧板着脸。
  林小满拿不准他到底是在一本正经的开玩笑,还是在说认真的话。
  徐卫国喝了些酒,早就打算孟浪。那一天,塘里的积雪不够深,今天好像天气也合适,什么都很合适。
  见林小满迟疑着不动作,他就自己上手了。
  直接搂了林小满,狠狠的往雪上一摔,落地的时候却是他着地,给她当了层肉垫,缓冲了一下。
  林小满只觉得骤然间天地旋转,乾坤移位,转眼间,她和徐卫国已经躺在松软的雪上,身下的雪被一压,发出咯滋声。
  雪……雪里来?
  会冻屁股的吧?
  可是瞧着徐卫国兴致勃勃的,她好像也拒绝不了,只能配合了。
  徐卫国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发现她接受程度还可以,没有尖叫,也没有哭闹,反而很顺从之后,立即翻了个身,把她压进了雪里,一边亲吻一边耳语道:“院门我已经关死了,不会有人闯进来的,你放开一点,这里就我和你。”
  “我……我倒不是放不开,我就是怕冷。”林小满缩了缩脖子。
  徐卫国脱下军大衣,甩向一边的雪地,然后又抱着林小满滚了过去,滚到了军大衣上,卷着她的唇舌吮吸了一会儿,吻得她找不着北之后,才问她:“现在不冷了吧?”
  “嗯……”
  徐卫国就一边亲一边解扣,没一会就把她剥光了。
  一片白皑皑的雪中,军绿色的大衣是唯一的颜色,像是托着她的绿叶。她肤光胜雪,在天光下美得不可方物。
  他知道,这是他的晚餐!
  他可以尽情的享用……
  她的身上有军大衣,身上有他,他是他的铺盖,不会让她受凉的。他会把她烧起来的。
  他就把她捂得热烘烘的了,如玉般的身子上,开始渗汗,过了一会儿,他就把她翻到了自己身上,换了位置。
  他把她高高的举了起来,几乎要脱离她的时候又猛地放开了她,她就惯性地往下沉,落到最深最底的地方。
  像是飞翔到了云端,又落到了深渊,可她并不觉得怕,因为她知道,这是他爱她的方式。
  他不喜欢说那些酸话,他说我只喜欢做。就和你一个人。
  徐卫国见她适应良好,就悍了起来,战况愈演愈烈,直到所有的理智都被崩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欢愉与浪潮。
  雪一直咯滋滋地响着,他的粗喘和着她的轻语,像是爱的长乐章,让俩人在极致的天堂中飘来荡去。
  “小满,说爱我……”
  “嗯,徐卫国,我爱你啊。”
  “嗯,我知道的。我一直在爱你。”
  他换了位置,又到了她的上方。
  这一个下午,他们不曾分开过。
  她像一朵花一样,在他的身下无数次的承接雨露,变得越发娇媚无双。
  他爱她这时候的万种风情,爱她叫着他名字时满眼爱怜的样子,爱她被他顶得全身颤抖却不愿意离开他的执着。
  五点的时候,他把晕过去的林小满小心翼翼地放倒在大衣上,裹了起来,提上裤子,抱着她进了屋。
  黄昏的时候天会转冷,不再适合在雪里地做了。何况,她也需要休息休息了。
  他也准备做晚饭了,打开炉子,接了煤,他就开始洗手淘米熬粥。
  粥熬得刚刚好,他把粥盛进了小陶钵里,盖上了盖子,端进了里屋,放在床头的桌子上。看着沉睡中的人儿,他又心里塌了一角,歪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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