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七九撩军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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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回七九撩军夫- 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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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卫国再次笑了起来,笑得余莲心中的坚持瞬间崩塌,化作飞灰。
  “我妈没死!你们关她在牛棚之中,想要饿死她。可是她遇上了小满,小满牵了条狗,让狗刨了个狗洞,她就从那洞钻进去,给她喂水喂饭,救活了她。
  只是她不想回京城了,所以安置在远方。”
  “这不可能,不可能啊!”余莲声嘶力竭地大叫。
  “有什么不可能?一因一果,一饮一啄,小满当年费尽心机的救了我妈,我妈就把她最优秀的儿子给了她做男人!你以为我为啥突然离家出走,十二年都不回京城?因为我要和我妈在一起啊!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我不想跟你这样的人呆在一起浪费生命。
  你不是喜欢打针喂人吃药么,你这个身份又不太适合公开处决,因为你不要脸我爸还要脸啊。京城的关系盘根错节的,你死也也是太便宜你了。
  青山精神病院会是好选择,医生和护士都会好好关照你的,药和针肯定是少不了你的份儿的。你也不用担心,你会活得很长的,等到我哪天闲了,有空了,我就带我妈,还我媳妇儿,还有我们的孩子,来给你瞧瞧!
  等你死了,埋的话怕脏了脚下的土地,烧成灰怕脏了木柴,这臭烘烘的骨头也没地方洒啊,都是污染源,是要祸害别人的。
  干脆就扔狼群或者虎窝里给啃没了得了,让虎狼叨着你的骨头去,这样它们说不定也会给你这臭味薰死了,不会出来咬人了。
  两全其美!”
  徐卫国起身,掸了掸衣服,又对书记员说:“关在没阳光的地方,窗帘拉上,她这种人,见了光就臭。去了青山精神病院,也照这样布置。”
  书记员点了点头。
  徐卫国把纪录看了一遍,拿起笔,唰唰地把他说的那些爽感词叉了。他可不想让人家看到了,生了好奇心,来嗅他的媳妇儿。
  回去之后,他的小兔子还在睡,瘫软瘫软的,连他脱了衣服钻了进去,又近了身都丝毫没感觉到。
  这欲好难禁得住啊……
  不过小兔子禁不起折腾了,他还是眯着睡吧。
  妈妈一定还活着,就在这世界的某个角落,和他看着同一片天空,赏着同一轮圆月。
  妈妈,儿子长大了,媳妇儿都娶了,你就真忍心不回来看看?
  好歹等孩子出生了,给抱上一抱啊!听说小婴儿都非常喜欢哭,又粘妈,他要占着我媳妇儿了,我这日子可怎么搞啊?
  听说还要抢奶吃。
  徐卫国慢慢地伏低了头,自己先吃了先。多吃几口。
  林小满一巴掌甩过来,“咬疼我了。”
  “可它不出奶我就使了点劲儿。”徐卫国有点委屈地说。
  “放屁啊!没生小孩哪来的奶?你给我放开!”
  “不放,没奶也要吃。”
  余怀德的公判大会很热闹,人山人海的。锦官城有空没空的人都来了。地点选在城西的露天广场上。
  徐天来不想主持,就让宁成业来办这事儿。宁成业看完审结词之后,有些后悔当时没答应林小满,如果在那个时候伸一把手,那就是雪中送炭,好过现在锦上添花,不痛不痒的。
  宁墨劝过他,他却没当回事。他觉得,以他的政治觉悟,哪用得着听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的建议。
  更何况,他儿子被人迷住了心。
  事实证明,宁墨的直觉次次都是对的。从宁墨半年前突然昏迷又醒来之后开始,他所说的每一件事,每一句话,都一一应验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三千六百刀
  应该相信儿子的直觉,赌一次的。宁成业有些后悔。只是坐到省/长这个位置上来之后,很多事情就知道举步维艰了,百分之九十的人会选择守着这一亩三分地,不被人拉下马就成了。
  只有不到百分之十的会选择进击。
  宁成业有野心,但是胆子却不够支撑这份野心,临时犹豫了一下,就错失了良机。
  公判大会全员参与,甚至连学校里的学生都来了,随着老师端着各自的板凳,齐唰唰的坐到了广场的最后一点点。
  这也是徐卫国安排的位置,学生们毕竟都还小,看这种血腥的场面,对未来的生活有一定的影响。
  可是宁成业和一干政府官员们都觉得,余怀德犯罪性质太恶劣了,悄悄的处决了他,不开公判大会树一下典型,镇不了这股子邪风。
  既然要开公判大会,那学校肯定也是要做样子的。
  学生们无辜,接受能力肯定不如成年人,徐卫国只能让前面坐成年人,后面坐学生,就让他们听个声响,听宣判罪名,听听枪声,不看那血淋淋的场面。
  广场正中央的主席台三边被草席围着,隐隐有过年看戏的感觉。还有腰里挂着手枪皮套的公安,和背着上了刺刀的步枪的解放军战士,在来回巡视全场,看上去威风凛凛的。
  几辆大卡车上架着机关枪,犯人五花大绑,胸前挂着白纸板上写着姓名及罪名,名字上还用红笔画了个大大的叉。
  天气有些阴霾,得到消息赶来的受害者家属的哭嚎声在冰冷的空气中凝固转瞬就被秋风淹没,年轻人追逐着卡车赶往刑场仿佛去赴一场盛宴。
  宁成业坐在主席台上,拿了个高音喇叭开始高喊:“安静!把犯人余怀德和他的犯罪团伙打手团伙全部带上来!”
  余怀德被五花大绑的押了上来,早已不复高高在上,衣冠楚楚的模样。短短几天,他这样子就变得憔悴而苍老,眼窝也深深地陷了下去。
  他的屁股后面,还跟着一串像蚂蚱一样被串起来,同样背着白板,面前画着红叉叉的犯人。
  有些事,做的时候沾沾自喜,以为不会被人发现,还给自己诸多掩饰,把自己包装成如何如何好的一个人,可是当这些事儿发了的时候,并宣诸于众人之口,人人喊打时,这种人才会明白,哦,原来我真的好像做错了。
  可是因为他们并没有人性了,也只是被动的觉得好像错了,并不是真的意识到自己犯错了。
  有自醒认错心的,那还是人,可连这种心都没了的,就是禽兽不如,该送去人道毁灭的渣滓。
  宁成业提高声音,加重语气,宣读了余怀德的罪行!
  刚开始,围观的人们只是默默的听着,听着听着,就开始群情激愤起来。
  “打死他!这是屁儿心心都黑完了的人才干得出来的事啊!”
  “枪毙他!一枪不要打死了,要把他打成筛子才解气!”
  “作孽啊,这是哪个裤子没系好漏出来的背时倒霉讨得货啊!这是丧大德啊!”
  “打死他!”
  “活埋!”
  “枪毙,打成筛子!”
  “活剐了,拿渔肉使劲勒住,一个网眼里片一刀下来,像片烤鸭那样一片一片儿的把他剐死!不,先给他含个参片,让他直到三千六百刀后都不死,慢慢的受尽痛苦折磨才死!你们要是不会片儿,我来操刀子都可以!这种日气麻痹货,就该挨这样的收拾。
  还当父母官,当铲铲的,害了这么多的穷苦老百姓,简直是十八地狱都整治不了他!”
  宁成业的宣读,几次三番的被打断,可是他并没有丝毫的不喜,等人声小些了又再次拿着高音喇叭继续喊。
  字字铿锵,句句抑扬顿挫,十分有渲染力。
  余怀德跪在高台上,屁股后面却在滴血。
  从审讯室出来之后,余怀德就被收押了,那是一个小黑屋子,没有一丝光亮,却有磨刀的声音,还有给枪推膛数子弹的声音。
  他在那里呆了几天,这声音就一直持续了几天。
  他就在这种高度紧张之中,生生被折磨得残了。
  更可怕的是,公判大会的日子定下来之后,黑屋子里就来了个人,二话没说,直接抽出一把长长的刀子,两面刃都十分锋利的刀子,直接捅进了他的臀之中,他痛得不住嚎叫,却没人理他,那人还把刀一直往里面顶,直到刀把子进不去为止。
  余怀德起初以为是徐卫国,可是那人头顶上,好像没什么头发,体形也不太像。
  余怀德哀号着惨叫着,求押送他的武警把刀拔出来,那些武警眼观鼻,鼻观心的,像入定的老道士一样,对他的话直接充耳不闻。
  他就这样一路滴着血来到了公判大会的现场。
  宁成业宣读罪行的速度又刻意的慢,几度被群众热血沸腾的呼声打断,时间就拖得越来越久。
  余怀德终于明白过来,这是有人要向徐家人示好。
  似乎等了一百年那么长,余怀德终于听到宁成业宣读完毕。随着一声:“执行枪决,只打肉厚的地方,多打几枪,让他流血而亡!
  胆大的可以来参观!胆小的和学生都回家去!”
  余怀德真的没想到,会等来这么一个结果,直接吓得屎尿齐出,晕厥过去。
  离台子最近的那个先前说要把余怀德三千六百刀剐死的男人,直接就捡了个石头,砸了过来,不偏不倚的砸中了余怀德的后部,只听到当的一声,石头砸到屁股上居然发出了金铁相交的声音。
  男人气冲冲地说:“狗儿的拉屎拉尿了还弄个铁皮皮接到,臭死人了!一会枪毙要把皮剥了才可以,万一身上有护甲之类的,他不就跑脱了?
  不得行,我要去围观,亲自盯到他落完最后一口气了才走!“
  林小满被徐卫国护在怀里,站得远远的,听到这人说话如此逗,就笑了一下。
  “这人一定是那种武侠啊宫闱小说看多了,满满的阴谋论啊!不过,论起余怀德做的事儿,我也赞成给他弄一片参片吊到命,拿渔网网到,一肉一刀,一刀一刀的片儿!”
  徐卫国就定定地看着她。
  她又弱了声势,缩了缩头问:“是不是觉得我太狠心了,不可爱了?”
  徐卫国就摸了摸她的头,“没有,我知道你是为我妈抱不平。你这个人啊,要是别人伤到了你在乎的人,你就爱护这个短,替人抱不平!小满,你对自己的评价也很中肯,不是纯白也不坏,不会危害到他人,更不会危害到国家和人民。
  余怀德就算是死,也要尝尽苦楚才可以死!死法,你若觉得活/剐好,就剐好了。”
  “唉呀,徐卫国,你对我越来越纵容了,真怕哪一天我变成奸佞啊!”
  “不会的,小满,你永远都不会变成那种人的。等公判结束,我想再去趟江城,调查一下当年牛棚子里的事。”
  “那我陪你去!”


第四百一十七章 史上奇葩爸爸
  插着白牌的余怀德像一条死狗一样被人拖上卡车,刑车穿过整个城,车上同时还要反复广播:“故意杀人犯,教唆杀人犯,**妇女犯,贪污受贿犯,草菅人命犯余怀德,判处死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
  整个城里像过节一样,人们追着刑车,虽然追不上的,但方向是清楚的,大家都群情激愤地要去看余怀德的下场。
  一长排的警车和拉着犯人的卡车在城中街道上呼啸而过,一些小年轻会骑自行车跟着去看热闹,那个声称要片了余怀德的男人也一阵猛跑,要去监督执刑。
  跑着跑着,突然发现自己腾了空,妈呀一声回头一看,发现被人挟住了,一个高高大大的男人挟着他就往偏僻处走。
  男人直叫:“咋子,你想干啥子?打击报复哇?告诉你听,我不得怕!你是那个臭不要脸的渣渣的打手?快来人啊,快来人啊,这儿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徐卫国冷冷地看着他,“闭嘴!找你干活,剐那个人,三千六百刀不剐死,做得了不?”
  那人怔了怔,立即点了点头,“要得要得,安逸得板。我们祖上就是宫廷头剐人的郐子手,只是这门手艺渐渐被埋没了,毕竟现在是和平年代,像余怀德这种千百年才遇得到一个的人渣太少了,我就没用武之地了啊。
  你等哈,我还要拐个弯去喊老李头过来。他是卖瓜子的,我问他要不要挖了余怀德的人脑子拿来炒瓜子。有回我问他的瓜子啷个这么香,他跟我说,那些犯人的脑花花是好东西,拿来炒瓜子,瓜子是炒得又香又脆又入味!”
  蹲在一边的石头上磕瓜子儿的林小满直接呕了起来,把纸包着的好几两瓜子直接扔到了地上,跳着脚道:“以后我再也不敢吃瓜子了。”
  街口子上卖瓜子的老李头背了个背篓走过来,伸手就给了那男人一拳头,骂道:“宫北北,你个狗儿的瓜娃子,老子哄你耍的,人脑子哪里能拿来炒瓜子?我就是吓那些坏蛋的,让他们晓得,死了脑子花都要被人挖了,空起脑壳腔腔去投胎,下辈子纵是个猪狗也是个没脑子的,先挨刀的畜生!”
  宫北北哦了一声,木头木脑地说:“我也一直都不敢吃瓜子,就怕是人脑花炒出来的。你这死老李头儿,一天到晚的吓我。”
  老李头又诡异地笑了一下,“说真的,我倒真是想把这余怀德的脑子挖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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