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小妻爷要入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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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家小妻爷要入赘-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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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大伯难道已经走了?”毛小鱼四下张望,忽然看到一只黄狗卧在街边晒太阳,便笑眯眯地走过去,蹲了下来,“嗨~你一直在这里晒太阳吗?那你有没有看见一个赶着牛车的男人在这里等人?”
    黄狗微眯的眼睛慢慢睁开,看了毛小鱼一眼,低叫了一声。
    别人听着就只是低叫了一声,但毛小鱼却是听的懂兽语的,她听到黄狗说,“愚蠢的人类,竟然问我,你听的懂我的话吗?还问我。傻死了。”
    毛小鱼腾出一只手,敲了黄狗的头一下,“你个小东西,说我愚蠢?”
    黄狗一下子站了起来,朝着毛小鱼‘汪汪汪’的直叫,“你个小丫头竟然能听懂我的话!你个小屁孩,还敢叫我小东西!我有名字,我叫大黄!”
    “噗!”毛小鱼一听到大黄,一下子笑喷了,“我说大黄啊,你虽然是黄色的,但也不能这么随意的起个名儿啊!你都不知道多少狗和你重名了。”
    大黄白了她一眼,没错,毛小鱼看的出来,它确实是白了她一眼。
    “你个小屁孩,你傻啊,我这名字是我主人起的。我觉威武大气,可好了。你瞧,对面那个卖大饼的妇人,是我主人,怎么样,漂亮吧!”
    大黄语气中是藏不住的骄傲,特别是说到它主人时!
    毛小鱼顺着大黄的目光看过去,就看见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脸上还满是麻子,真心算不上漂亮。
    以往都说狗忠心无比,现在她能听懂兽语了,还真是没说错,主人在狗眼里,无论美丑,都是最美的,它的世界只有主人,它最爱的也只有主人。
    “丑丫头,问你话呢。”
    大黄朝着毛小鱼咬道。
    毛小鱼笑,“漂亮。”
    “我就说!你还是有眼光的!”
    “大黄!你朝着人家小姑娘咬什么?不许吵了!吓着人家小姑娘了!”对面卖大饼的妇人呵斥道。
    大黄汪汪的叫了两声,“知道了。”
    “小鱼,你等久了,路上遇到点事,来迟了。”
    毛小鱼站起来,看着苏大勇,“苏大伯,我还以为我来晚了,你已经走了呢!”
    “怎么会呢。”苏大勇接过毛小鱼怀里的面粉,放到车板上,“快上去,我们走了。”
    “大黄,再见!”毛小鱼坐稳后,朝大黄告别。
    “再见,丑丫头。”
    苏大勇家的大黄牛听见一人一狗告别,不由好奇,“小鱼,你听的懂我们说话?”
    毛小鱼刚想回答,一看苏勇还在身旁,便没有说话。
    大黄牛见毛小鱼没反应,以为是自己想多了,便默默地走着,一路也再没说一句话。
    刚走到村口,就有好几只麻雀站在村口的树上叽叽喳喳的叫着毛小鱼,“小鱼,小鱼!王大富说要砍你家的枣树,这会儿都回家去拿斧头了!你快去看看呀!”
   

  ☆、第二十三章 枣树风波

刚走到村口,就有好几只麻雀站在村口的大树上叽叽喳喳地叫着毛小鱼,“小鱼,小鱼,王大富说要砍你家的枣树,这会儿都回家去拿斧头了,你快去看看呀!”
    枣树?她们家就一棵枣树,在她家房背后往王大富家走的那条路边上的土坎上。王大富早就在以前就和毛家不合,如今也是处处找事,现在又是盯上这颗枣树了。
    “我知道了,马上去。”那颗枣树现在结了枣子,马上就能摘了,她娘还指望着那些枣晒干了卖钱呢!王大富此时却生了此心,真是可恶!
    “小鱼,你说啥?”苏勇以为毛小鱼在和他说话。
    毛小鱼赶紧说道,“我自言自语呢!”
    说话间,牛车已经到了毛家门口,毛小鱼跳下牛车,“谢谢你,苏大伯!进屋喝杯热水吧。”
    苏勇将面粉和宣纸接给毛小鱼,“不了,你快些进去吧。”
    “嗯,苏大伯您慢走。”
    毛小鱼抱着面粉和宣纸就往院子里跑,“娘,我回来啦!”
    刘氏闻声出了屋子,快步上前接过毛小鱼抱着的面粉,“回来了,小鱼。”
    毛小鱼和刘氏将面粉放好,又将剩下的二十五文钱交给刘氏,“人家很满意,就将剩下的这件的钱一起给了。”
    “好好好,真是个好心人,等卖了枣子,添些钱,买点布和棉花,娘给你们做身棉衣。”刘氏笑的温柔,眼里柔光流转。
    “娘,我出去一下。”毛小鱼说着就往外面跑去。
    “快吃晚饭了,你别走远了。”刘氏交待到。
    “知道了,娘。”
    毛小鱼刚跑出屋子,就看见院门里进来的毛小毛,边走边逗弄着手上缠着的小蛇,抬眼看见毛小鱼,笑道,“阿姐,你回来了。”
    “嗯,小毛,我给你说个事。”毛小鱼上前,在毛小毛耳朵交待一番,“明白了吗?快去吧。”
    毛小毛虽然面露疑惑,但还是转身跑了出去。
    毛小鱼出去顺着路走到了她家屋子背后不远处的那条路上,路边的枣树上站着一群小麻雀,“小鱼,你可来了,只是你一个人,怎么对付的了王大富呢!”
    “我自有办法。”毛小鱼看着枣树上的鸟巢,笑,“我说你们怎么这么关心呢,原来是在我们家树上筑巢了呀。”
    小麻雀叽叽喳喳,“不管怎样,都是帮了你不是?王大富就是想趁着此时大家都在吃晚饭,他来偷偷砍了你家的树,神不知鬼不觉的!”
    “想的倒挺美。”
    毛小鱼垂眼就看见毛大富从坎下面的那条通往他家的路上走了上来,手里拿着斧头,由于是上坡,他肺又不好,因此走路走的很吃力,感觉嗓子里老有痰堵着一般。
    “王大叔,您这时候了,拿着斧头是去哪儿呢?”毛小鱼笑弯了眼睛,笑的人畜无害的,居高临下地站在枣树下看着坎下面的王大富。
    王大富被突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他‘嗬’地一下,又‘呸’地一下,一口浓痰就吐他面前不远处的地上。
    毛小鱼胃中一阵恶心,眉头也不由随之皱了起来。
    “我去哪儿,还用得着和你这个黄毛丫头交待?”
    毛小鱼挑眉笑,“自是不用,只是王大叔拿着斧头来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砍我家的枣树呢。”
    

  ☆、第二十四章 算账

毛小鱼挑眉笑,“自是不用,只是您拿着把斧头来这里,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要砍我家的枣树呢。”
    “小鱼啊,就算我要砍了这枣树,你,不不不,你家又能耐我何?”王大富慢悠悠地一步一步往上走着,毛小鱼,他还没把她放在眼里。
    毛小鱼依旧笑眯眯的,“王大叔的意思是,您就是要砍我家的枣树?”
    说话间,王大富已经走到了毛小鱼面前,“没错。”
    “您不觉得趁着我爹不在,欺负我们孤儿寡母的会惹人笑话?”毛小鱼停了停,“还是说,您行事风格就是如此?若是我爹在,你敢砍吗?”
    ‘嗬呸!’
    王大富又是一口浓痰唾到了面前不远处的地上,也就是毛小鱼身旁,他冷笑,“小丫头,你的意思是我欺软怕硬?呵!真是笑话,就算你老子毛富贵在,这树,老子今天也砍定了!谁也拦不了!”
    “大富,你说谁也拦不了?那我呢?”
    身后传来村长张有才的声音。
    “王大富,你凭什么砍我家的枣树!”村长身边的毛小毛指名道姓怒吼道。
    王大富听到村长的声音急忙转身,“村长,您咋来了?”他转眼看到村长身边的毛小毛,便明白了,是那臭小子找来的村长,只是,毛家怎么知道他要砍枣树?
    “这大路上的,你能来,我就不能来了吗?”张有才斜撇了他一眼,这个王大富,跟毛家本就不合,如今毛富贵不在,他这般欺负毛家,真是太过分了!
    王大富赔笑,“能来,能来。”
    “你要砍毛家的树?”
    王大富瞪了毛小鱼一眼,继续谄笑道,“村长您不知,我家地势低,枣树下面的这条路,是通往我家的必经之路,这颗枣树近来总是掉土,这土掉到下面的路上,挡住了大半面路,我的牛车都赶不回去了。”
    “所以你就想不告诉我们就私自砍了我家的树?”毛小鱼质问。
    王大富还未说话,村长就教训道,“大富啊,你再怎么着,也要先和毛家沟通,再做打算才是,哪能自作主张呢!”
    “村长,是我考虑不周详,我想着砍了后,那些钱补偿毛家的损失,他们一定会同意的。毕竟他家的枣树确实影响到我家了。”王大富此时只得这么说,不然,这枣树砍不了,丢人是小,惹的村长大怒是大。
    “王大叔真是善解人意,知道我们家困难,这砍枣树送钱还真是雪中送炭。”毛小鱼笑的更欢了,就像真的很高兴一般,“只是,王大叔打算赔偿多少呢?”
    王大富鼻子一哼,果然是穷鬼,见钱眼开,他仰着头,“你觉得多少合适?”
    “我觉得?”毛小鱼微微一笑,眼睛里闪过一丝小算计,“我家这枣树,今年结枣子结的少,我估计摘了去卖,能卖二十文钱,但是往年都能卖三十文钱,好的时候可以卖五十文钱,我们取个中间数,就是每年可以卖三十五文钱,十年就是三两五文钱,二十年就是七两银子。”
    “你!哪有你这么……”
    “王大叔听我说完,这树木的年龄可是没有限制的,你不砍它,它就会永久的活下去。我也不多算,就算上一百年的,也就是我孙子那代就好,到那时,这枣树带给我家的钱就是三十五两。也不算多。”
    王大富一听到这么个算法,脸都气的发白!
    毛小鱼继续道,“众所周知,树木结的果子会随着树木的增长而增产,每年增产的五文钱,一百年就是五两,所以,王大叔给我家四十两纹银就好。”
    “你!你这不是讹人吗!”
    “王大叔,话可不能这么说,枣子这东西补血益气,有钱人最喜欢,我这给您还没算未来一百年里这枣子万一涨价的钱呢。”毛小鱼笑的天真无害,她看着王大富气的发抖的脸,侧脸对张有才道,“村长,您觉得我算的合情合理不?”
    

  ☆、第二十五章 轻易解决

“王大叔,话可不能这么说,枣子这东西补血益气,有钱人最喜欢,我这给您还没算未来一百年里这枣子万一涨价的钱呢。”毛小鱼笑的天真无害,她看着王大富气的发抖的脸,侧脸对张有才道,“村长,您觉得我算的合情合理不?”
    村长张有才思考了一会,他之前还真以为毛小鱼是见钱眼开之人,没想到却是个鬼机灵,“我倒觉得合情合理,不知大勇觉得如何?”
    合理个屁!他娘的,这小屁孩个不高,心挺黑!王大富心里暗骂,他不明白村长为何向着毛家,任由一个小屁孩在此信口开河,这般胡闹!
    可是他没意识到,胡闹的向来是他。
    “王大叔怎么不说话了?是默认了吗?”毛小鱼挑眉问道。
    王大富此时气不打一处来,又是一口痰吐到地上,这才咬牙道,“这枣树既然这般值钱,你还是留着养家吧!”
    “这说砍的是王大叔,说不砍的也是王大叔,您可想仔细了,不能一会儿一个主意的。怎么说,您也是长辈不是。”
    “哼!”王大富冷哼一声,明着不能砍,可不代表着暗中不能使坏!
    “树是不砍了,可是丑话我得说在前面,若是这坎上的土再松动落在下面的路上,你们家可得负责给我清理了!”王大富语气不善。
    毛小鱼嘴角微扬,“王大叔您是在说笑话吗?您不知道树木的根有固土的作用吗?若是您将这树砍了,土才可能会松动,这么浅显的道理您不懂?”
    “是啊,小鱼说的有理。最近无雨无涝的,这坎上的土,怎么会落到你下面的路上?”
    王大富神色有些慌张。
    毛小鱼将他的表情尽收眼底,这么大的人了,撒个慌都没有技术含量,说什么土掉到他路上了,挡住了牛车,可是细心的人一看,就能看出这坎上根本没有土松动滑落的痕迹,他撒的慌,根本是经不起推敲的。
    “既然王大叔都将丑话说前面了,那我也应该说说了。”毛小鱼转头对着村长,“张大伯,烦请您做个证人。他日,若是我家的枣树有任何人为的闪失,王大富,都得负责任。除非他能洗掉自己的嫌疑。”
    “嗯,好。”村长张有力点头,这小丫头还挺聪明,她这么一说,防止了王大富背地里使小心眼。
    王大富闻言一下暴跳如雷,“凭什么你家的枣树出事就得我负责!”他看向村长,“村长,您可是一村之长,她胡闹,您怎么也跟着胡闹!”
    “王大叔,我们家这一棵枣树,旁人怕是没人惦记着,唯独碍了您的眼。您可不就是第一怀疑对象?不过,若是您有充分的人证物证证明不是您,这也是可以的。”毛小鱼不紧不慢地悠悠道。
    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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