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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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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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来了。”那杀红眼的人根本就没有过看她,难道又是闻到的?
  “我这不是来看你如何对付那王赋之么?”谢容笑意盈盈,完全没有身在修罗场的自觉,更像是闲庭观花赏月顺带着散散步,那慵懒的贵公子形象这一刻保持完美。
  “那便看好了。”处月漠龙嘴角一勾,顿时清爽了几分。
  而在另一边的王赋之脸色已经黑的骇人,往日那温润淡雅的模样早已被两人捣碎成渣了。
  “是啊,本来还怕错过,不想这城主府门口出入自由,我匆匆坐车而入,片刻不边就来到了,应该没有过错过最精彩的吧?”好不无辜的问题,言下之意城主府已经被毁的差不多了,她出入如入无人之境。
  “哈哈哈,有我在前面为你开路,自然的许你一条康庄大道。”
  两个人颜厚无耻的男人竟然借着他家来谈情说爱?王赋之脸上边遍布杀意,手中的软剑越来越凌利,过十几十招也丝毫没有喘气之意。
  “长夜漫漫如此消耗多没情趣?何不回去把盏花月下,共赏春江水?”谢容嘴角一勾,含情脉脉道。
  “且看我再赐他两刀。”处月漠龙邪魅一笑,自然知道谢容的意思,如今气消了,也知道现在杀不了这王赋之,此人根本不似外表所看到的对武艺只会一些皮毛,反而武艺高深,否则怎么可能会在他连攻了如此久之后,仍然不渐气喘?
  那便再给他几击,看他能否完全的接下来。处月漠龙邪戾一笑之后抡起他那把惊天地泣鬼字神的千人斩。
  “嗖,嗖,嗖。”如同武士一道双手握柄,连数几刀落下。
  “快,保护主子。”四人同时拦接,然而身置前面的王赋之仍然接下了一半的力道,脸色瞬间刹白,如同千年寒潭的望着处月漠龙。
  “哈哈,看来王嫡子武艺高强远胜于其他贵族弟子。”目光如炬的落在脸色泛冷映出杀意的王赋之身上,处月漠龙嚣张之极,长刀一收纵身一跃,在哪些属下赶到王赋之身边之时,处月漠龙已经回到了谢容的身边了。
  “怎么不多穿些衣服?夜色容易着凉。”目光落在衣着单薄的谢容身上,语气之中含着的温意那叫一个天差地别,好似刚刚的索命阎王并不是他。
  “回去吧。”谢容伸手拭去他额上的血迹,温声道。
  “哼,今日便留你性命。”处月漠龙含首,对着身后的王赋之冷酷道,带着自己那帮群魔厉鬼的属下如来时一般嚣张的离开。
  甩给王赋之等人一个嚣张傲然,屹立于天的背影。
  “主子。”一道黑影无声无息的落下,目光狠狠的盯着前方离开的处月漠龙。
  “让他们离开。”完全上位者的语气,目光深如旋涡,右手紧紧的提着剑,无人知道他虎口处已经被处月漠龙最后那几下的刀砍给震破了,他自幼便长者便诩他武学奇才,然而如今才知,他竟然连那处月漠龙一半的力也接不到,虽然他已经刻意隐藏,然而现在也只是接那个男人的一半力道,若是全力以付单对单,那么他也必定不是那个男人的对手,果然,晋国的战神名不虚传啊。
  本公子可是越来越期待接下来的过招了。
  
  




☆、第一百十三章:无题

  “听说公子遇刺了是吗?”内室之中,刘冠刚处理完报上来的急事,入内迎面而来的绿珠穿着里衣便神色紧张的朝他冲来。
  往日怎么不见她如此热情迎接自己?事关那谢容她真是比谁都要着急,眼里面还有没有他了?心里面还知不知道谁才是她的男人?刘冠满腔酸醋用力扣住那柔韧的细腰。
  “你怎么知道?”咬牙切齿的声音,后院妇人得到消息比他这个号称最多探子的人都要快,这种事却发生在他的后院。
  “我……我刚刚听下人说的。”绿珠不防他这么问,顿时卡住了,神色飘忽。
  “嗯?”下人?刘管家刚得到消息就交到他手上了,这府上的人怎么可能会得知消息呢?哪个下人如此利害他怎么不知道?刘冠妖娆眸光带着凌利扫向四周,若他再不知道那谢容派了暗卫给绿珠,他这些年就白活了。别的男人派属下来保护自己的女人?这是什么感觉?欺他护不了自己的女人,还是把绿珠仍当成是她谢容的?
  若是前者,简直是欺辱他的自尊,若是后者简直是在挑衅他的底线。
  其实,因为谢容回来了,戌狗、亥猪二人过于激动丢下两个暗卫给绿珠,自己跑回公子身边候着了,否则只怕刘冠一时半会也发现不了的。
  “我问你公子是不是遇上刺客了?”绿珠解释不来,干脆直接跳过,推着气息阴暗不明的刘冠问道。
  “放心,她命大着呢。”和处月漠龙那种男人入山,都没死成不说,还能把那男人驯的跟忠犬似的,所以说谢容这种人长着九颗脑袋,全天下死光了她也不会死。嗯!若是刘冠知道谢容是死了又借尸还魂复活的话,不知这九颗脑袋的想法会不会改成是阎王都不收呢?
  “什么?公子真的遇刺了?不行,我要过去一趟!”绿珠大急,完全没注意到身边男人语气之中的嘲讽之意。
  “夜深了,夫人还想着去一个男人家中?”酸溜溜的语气带着恼怒,他就应该趁着那三批人马混乱之时,再派出一批看能不能趁机灭了谢容,不死也应该能将她赶回洛阳去,刘冠暗中磨牙。
  “公子若是受伤了,我……。”公子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地,她……
  “上次公子出事我远在天边无法去到公子身边陪伴着她,若是公子身在江陵我也没能前去的话,你叫我日后怎么心安呢?”正是听出他语气之中对自己的责备,绿珠红着眼睛,一边说着一边握着粉拳打在他身上,刘冠这种唯利是图无所不为的人怎么可能会不心安?只是看着自己疼到心头上的女人如此,恼怒之余又心痛到不行。
  这女人啊~!刘冠心中的不满瞬间化为乌有,不舍怜惜之情涌上心头,若说她傻,有时候那些国家大事她都能讲的头头是道,若说她精明,那后院计谋半丝都不知,连处决一个想爬上他的床的女人都不会,时而像个孩子种花弄草也不亦乐乎,有时又任性如现在这般,能歌善舞却又能做到不骄不躁,常说着什么人外有人,日日上进好学。
  他刘冠走南闯北从未遇到过相似的女人,绿珠是独一无二的,干净纯洁忠贞贤慧,却偏偏遇人不淑,遇到谢容那种大奸大恶阴险狡诈之徒,幸亏、幸亏遇到了自己,否则指不定被那无所不为的谢容如何利用催毁。
  “她没事,她不但没事反而还带着人杀到了城主府去了,乖~嗯~!”一手握住她的手,一手揽着腰,如同抱着心肝宝贝似的,声音柔的仿佛说话的人不是刘冠。
  “真的?……你没骗我?”绿珠顶着泛红的眸子,如同胆小的兔子般楚楚可怜,绿发的鼻尖仰着,嘴角处因听到这话而挂着一抹浅笑,好不柔美动人。
  “真的,我怎么会骗你呢?”低头亲妮的咬了一下她的鼻尖,语气带哄。
  “你就是骗我,你天天欺负我。”绿珠脖子一缩娇嗔的瞪着他。
  “这不叫欺负,这叫恩爱。”搂着怀中人儿一个闪身之间,已经落到床榻之上了,这丫头对这些事根本就一知半懂的,他身边下人全是男人的,本来还有两个侍女,出了一单爬床事件之后,他一怒之下如数换掉了,反正他爱死了她床第之间那份羞涩了,完全不想给她补给任何这方面的知识,也丝毫不允许外人来沾污他家绿儿的思想。
  “胡说,明明是每次人家求饶了,都不肯放过人家。”她年纪他正值冲动年岁,她娇柔他懂武,若不是因为头一个月纵欲过度使她病倒了,大夫言语之间告知于他,务必节制否则日后影响生育,天知道他每日都有冲动,这丫头却一点都不体贴于他哪有妇人不体贴自己的男人的?这得改。
  “我都如何欺负你了?嗯?”邪肆的目光落下,整个人越发的妖娆惑人。
  “你……。”绿珠脸色泛红,这种难以启齿的事让人怎么说?
  “嗯?不说就是没有?那就是你在污蔑我?”整个人压了上去。
  “我要告诉公子,说你欺负我。”不知道自己重么?每次都这样压人。
  “我看我们还是做点什么吧!”刘冠目光瞬间幽黑如墨,快速如豹的封住她的唇,必须要身体力行的告诉她,在床上不能想除了他以外的任何一个男人。
  社会百态,同样的夜色同样的时间之下,经历的却是各自不同的人生,有人欢喜有人忧,月光清幽之下,巍然屹立的城楼,厚重沉稳的立在天地之上,透着无比神秘的气息,如同一个兽笼关压着一群争相拼搏的猛兽,每个人都想在这有限的地方抢一块立足之地,然后圈一块属于自己的领地,从此挣相拼搏。每到夜晚所有的气息都凝成一团,浓浓的笼罩着上方,锁住每一个出想要出笼的猛兽,那股触摸不到却又能感觉得到的气息叫——欲望。
  “啊!”
  清晨,一声尖叫响彻谢府内外,谢普房内的那两名美姬,正要起来服侍谢普起来,却在睁眼的瞬间吓懵了,一声尖叫之后直直的晕了过去。
  “做甚?”如此高分贝谢普便是聋的也醒了,这不,眼都没睁开,开口便斥道,然而回答他的却是‘碰’的一声,有人倒下的声音。
  嗯?谢普睁开眼睛一看,两名美姬都翻白眼晕倒了,脸上甚至还保留着那惊恐万状之色,为何如此失态?果然这江陵就是比不上建康,连女人都是如此,等他不耐的抬头之时。
  喝~!浑身上下骨头都颤抖着。
  “来人!”气急败坏的声音狂彪而起,除了他床榻之外,放眼望去整个房间之内满是尸体,血肉模糊一片,如同郊外的乱葬岗,不完全就是修罗场,全部都是碎尸式的分离,正前方处一排人头正瞪着一双死鱼眼,一字排开的摆在自己面前看着他,这些人这几张脸,无一不是昨晚派出去刺杀谢容的暗卫,不仅全死了竟然还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不仅放在他的房间之内,更是就算碎尸也要铺满他的房间之内,那大肠都挂在栋梁之上……
  呃!整个胃都反了。
  “主子?”那管家匆匆而来,推开门瞬间吓了一跳,简直以为自己进错了地方。
  “都是死的吗?”谢普勃然大怒,养那么多废物,被人搬了那么多尸入他的房间都没人知晓。
  “来人,快来人。”那管家不敢作声,也不敢看那些碎尸,急急忙忙的朝着外面喊着。
  “可恶,传袁临春。”捂着鼻子,踢开两名美姬,谢普逃似的跑出房间,一边惧怕抖着一边恨恨的开口。
  “主子,袁临春死了。”又一名下人匆匆的走了过来,神色慌张道。
  “什么?”谢普浑身一震,那谢容出入府内搬来一大堆尸体不说,还轻而易举的取了他亲信的人头?
  事实上是亥猪送尸体过来时,不巧看上夜解手的袁临春,于是一个不‘小心’的就取了他的人头,一个走运的正巧这个人是他谢普的亲信。
  “反了,反了,她谢容一个庶出嫡子也敢对我的人下手?”惊怕之后便开始震怒,有些人便是如此,你若放他一马,他不仅不会感激,反而会越加的变本加厉,而谢普正是这样的人,只是谢容也还没对他下手,只是还没下手,所有的帐都已经计到的谢容的身上,对谢容已经达到了恨的地步了。
  “立即上报家主,将那谢容的罪行清清楚楚的写上,让家主知道这小子是如何的目中无人,以下犯上的。”阴戾的目光泛着恨意。
  “这……。”那管家略迟疑着。
  “怎么?谢福本公子还命令不了你了?”谢普目光瞬间沉了上来,这是家主派给他的管家,在谢家很是智深,自然的也很是有份量的一个人,否则也不会赐他谢姓了。
  “不敢,只是那谢容并没有承认自己是谢容。”那管家略一沉吟,低声道。
  “哼,那便让家主多派些暗卫过来给我,就说江陵的人要反了。”谢普阴戾的脸泛出狠色。
  “……。”
  “怎么还不去?”这谢福迟早要除掉他,竟然敢在他脸前使脸色。
  “昨晚处月漠龙带人杀入城主府,城主府同样的一片狼藉不堪。若是处月漠龙一直向着那谢容,只怕派再多暗卫过来也是无用。”谢福继续低声道。
  “什么?那男人杀入城主府?”心头一颤,不由的摸上自己的脸,那明显的疤痕仍然感觉到痛。
  “是的。”谢福低头垂眉道。
  “那我应当如何?”谢普急躁的走来走去之后,终于还是回头望向这个家奴问道。
  “江陵谢府一事已经解决,主子应该回建康了。”言下之意正是让他回都城,一是避风头,二是避开那处月漠龙。
  “你让我如此回去?你没看到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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