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妖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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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子妖娆-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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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自请离族

  “我说什么你已经听清楚了。”处月漠龙无所谓的回望着沙陀虚图,苍白的脸上眼神透着决绝。
  “你……你给我滚去祠堂。”单臂一甩,沙陀虚图怒目冲冠而去,身后处月漠龙淡然冷静,甚至是平静之极。
  “跪下。”空无一人的祠堂之内,沙陀虚图对着身后的处月漠龙指着一排祖宗的令牌喝道。
  “今日就让列祖列宗看看你这不孝子孙,是如此对得此沙陀祖先以鲜血打下来的晋国,是如何将祖辈打下的基业于不顾。”沙陀虚图几欲喷血,开口怒斥。
  “我从没有将晋国至生死于不顾,我只是觉得够了,我们沙陀一族为晋国所做的一切够多了,为晋国皇室所做的一切够多了,我要为自己而活,我也是个人。”他不是杀人狂,不仅仅是一把刀。
  “孽子……你、你可记得你在这里所发的誓言?你可记得你说过的话?”沙陀虚图气的皮肉抖动,这种话他竟也敢说,他竟也敢说。
  “我记得,我亦都做到了,可是晋国回报给我们的是什么?晋皇帝给我们的又是什么?阿容说的没错,良禽择木而栖,与其苦苦的守着这个腐败的晋国,护着这昏庸无能的晋皇室,何不让他就此败落,能者居之,贤者上位?”
  “你……你反了,这种胆大妄为的话谁教你的?就是那个谢容?那妖妇的话你亦信?果然我就没看错,当初就应该杀了那妖女,竟让她妖言惑众。”
  “阿容何错之有?我母亲怎么死的?阿容怎么出事的?而晋皇室又怎么对待我沙陀一族的?防狼一样防着,难道我们沙陀一族就要为这种人买命?”
  “晋国本就是沙陀一族打下来的,沙陀一族本就是为晋国而存在的,我们为的不是任何一个人而是千千万万的百姓,我们沙陀一族从来都是先国后家,先公后私,你反了你,竟说出这种浑话,身为沙陀一脉后人理智存祖先遗愿永护大晋,永卫祖国边界,你竟敢给我说出这翻荒谬之论。”孽障啊,孽子。若非是他唯一的血脉,他定杀了他。
  “那我便自请离族。”
  “你说什么,你当着祖宗的面再说一次。”沙陀虚图指着牌位,煞气重重而现,为了一个女人,竟然为了一个女人,而要至国家于不顾,至沙陀一族于不顾。
  “为了这个国家你害死了我的母亲,为了这些名誉,你将我的女人推入虎狼之穴。世间从不存在孤身奋战,你将所有人都牺牲完了,这所谓的沙陀一脉还剩下些什么?这些牌位?还是那些虚名?”曾经的他多少可笑啊,心心念念着誓言不可忘,不敢忘,可是别人早已忘了,晋皇室早已忘了,他选择守着这个腐败国家的代价若是牺牲自己的女人,那么他宁愿亲手毁了这一切。
  “我……。”
  “跪下,把衣服脱了。”沙陀虚图果决的打断他的话,手中多了一条金色皮鞭,通身金光寒气共分九节长两米,那是传说中的降龙鞭上打昏君下打奸臣,外杀敌人内惩小人,这条金鞭属于沙陀甚至是世代相传的,这是一个声望极高、地位极高、权力极强,同样责任与压力亦极大的家族,这是从晋国成立至今便既成的事实。
  “嗦嗦~!”处月漠龙将上衣脱下束着腰带露出精壮的上身。
  “你可记得你身上流躺的血液?你可记得你手中的大刀?你可记得你身后所追随着你的部众……”每问一句,手中的金鞭便重重落下,血从皮肉之下泛出,而他的心头却在滴血,想的简单,想的天真,对得起那些殷切的眼光吗?对得起那些信任的追随吗?以为全天下只有沙陀一族才这样吗?多少战士连性命都掉了,多少家庭在无声无息中已经家破人亡?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他竟然敢说要换离沙陀一族?
  “够了,打死又能如何?”就在沙陀虚图将要入魔之时,一道苍老的声音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如清泉般灌入他脑海,凝神一看处月漠龙后背早已血肉模样一片了。那病垮的身子仍然坚毅的挺直着,既不颤抖亦不喊痛,这个儿子一向如此一向是他的骄傲啊。
  “忘记谢容与公主成婚。”沙陀虚图疲惫的声音晌起。
  “我以为你打过便是同意我离开了。”处月漠龙轻浅一笑,嘴角含着血丝,仍不肯回头。
  “你……好,好,很好,你滚,给老子滚出去,再也不要回来,我沙陀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没有你这样的畜生。”长鞭一甩,打在地上砸出一条明显的痕迹,沙陀虚图悲愤填膺。
  “保持。”穿回衣服,处月漠龙头也不回的走出去,为晋国所做的一切已经够多了,如今他只想去找回自己的灵魂,找回自己的女人,从今往后他只想保护他的阿容,将阿容放在第一位。
  沙陀宗祠暗幽的大门内外,头发参白的沙陀虚图瞬间老了十岁,冷冷的站在里面,藏身于暗幽之下,一只手微微颤抖着,一只衣袖空洞的颤抖着,只有那降龙鞭躺在地上陪伴着他。而那一步一脚远去的背景,后面渗出了血迹浓浓的对着身后沙陀祖宗的牌位,不曾回头,没有迟疑,渐行渐远……
  他错了吗?他们沙陀错了吗?
  为何走到最后竟是这样一个结局?天罚沙陀吗?还是命该如此?
  祖先的牌匾没有说话,地上的降龙鞭也没有说话。脑海之中忽然想起曾经伊老曾经在他耳边说过的话,物极必反……
  物极必反吗?师傅,师傅。
  沙陀虚图双腿一软一屁股坐在地上,对着这空荡荡的房子,竟如孩子一般的哭了起来……
  “敕勒川,阴山下。  
  天似穹庐,笼盖四野。  
  天苍苍,野茫茫,  
  风吹草低见牛羊。  
  男儿血,英雄色。  
  为我一呼,江海回荡。  
  山寂寂,水殇殇。  
  纵横奔突显锋芒。”
  酒过三巡之后倚在江边观境台处的谢容开始轻轻的喊了起来,手提着酒坛子,脸色殷红,如墨眸子微眯着,张着嘴巴调不动调曲不成曲的一首草原的民歌从她口中唱出。
  这是处月漠龙唯一唱过的,只听过一遍,竟然全记住了,唱得一字不漏。
  “不对啊,漠龙,这歌怎么唱的?我好似忘了?”此话刚说完,谢容便凝住了,整个人静静的望着江面不动,漠龙……他哪里还在啊,他已经被她亲手杀了,被她杀了推到江中去了。
  那个位置可是心脏的位置,就算在现代也活不过来何况还是这落后的地方?不,他那么强大,他武功那么高怎么可能会有事?说不定有内力护体根本一点事都没有……
  死,没死。谢容目光一狠,手中酒坛子被她甩了出去,不,他该死,他该死,是他自己自寻死路的,是他自己让她插进去的,是他自己在求死的。
  “公子。”中到破碎的声音,一直没有走远的丑牛担忧的声音响起,而他旁边站着巳蛇、百里越,甚至是赶回来的寅虎,齐齐的望着外面,却没有过人敢现身。公子高傲,从来不愿意让人看到她脆弱的模样。
  “我无事,你去休息吧。”悠悠站起来,脑袋却一晃,眼前已经重垒了无数道影子,忽然瞳孔凝住。
  那是处月漠龙,他就躺在水中对着她笑……
  “碰~!”谢容只是一顿便跟着跳了下去……
------题外话------
  字数少了点,今天中暑了没什么精神,明天再努力多更些…。
  




☆、第164章:找到

  第164章:到找
  “公子。”里面竖着耳朵候着的几位一听动静不对,齐齐冲了出去,跑入水中将谢容捞起来。
  “公子?”难道公子是想不开,所以……?
  “咳咳咳~!我无事。”谢容被冷水激的一个激灵,瞬间清醒了。从头到尾湿了个透彻,连连的喝了好几口江水。
  “不小心、、咳,不小心栽下来的。”
  “我去备水。”巳蛇扬眉退下了。
  “我去叫丫环进来伺候。”百里越也若无其事的退下。
  “去房间还是沐室?”抱着谢容的丑牛亦强忍着一副无事的样子。
  “沐室……。”
  “有消息了么?”书房之内,沐浴更衣醒了一身酒气的谢容走了进来,坐在榻上。
  消息?谁的?处月漠龙的?几人互相对视却无人敢应。
  “我问的是蜀太子。”微微一晒,这些人是多怕她?难道她长的很恐怖?
  “还没有,我派人守住所有的出口,甚至将江陵上下都搜了一遍了,亦没有发现。”丑牛皱眉道。
  “这么说蜀太子凭空出现了?”谢容目光落在榻上摆着的棋盘上,执起一颗白子轻轻把玩着,一股危险气息油然而生。
  “会不会在城主府内?我派人进城主府搜。”只有那个地方的可能性最大了,毕竟蜀太子以王赋之的身份在哪里生活了很久,必定在哪里设了很多为人不知的密室或暗道。
  “你都能第一时间想到的地方,你觉得他会想不到吗?”
  “会不会躲在其他属于他的产业之中?然后通过暗道离开?”百里越沉思着。
  “暗道何时那么容易挖的?本公子怎么不知道?”何况还是在她的地盘之上,若想在当代做到天衣无缝便要昼伏夜出,并是以暗卫代劳,在挖成之后再下令杀死这批人,从而达到无人可知的暗道,短短几年时间挖几条暗道,若真有那么利害他也不用窝在江陵装王赋之了。
  “……”屋内再次陷入沉静,瞎子都看得出来谢容心情极度不好,再没有把握的时候再也不敢随便开口找骂了。
  “好好想想,他往日会去一些什么地方,有一些什么爱好,会见一些什么人,只要做过里面肯定有足丝马迹的。”轻轻捏着棋子,找不出人心情越发不好,难不成就藏到天上去了不成?
  “除了躲在城主府后院也没见他有何活动,有何爱好。”丑牛暗光微闪,那人的爱好可不就是公子?除此之外还有什么?脑海中对王赋之这个人一片空白,除了一身如画仙衣,根本想不起多余的印象。
  “也没见他喜欢参与什么聚合,便是城主请的他也鲜少出来。”百里越皱眉,那王赋之宛如一个深居简出的老人,简单的可怕,根本无从下手。
  “都下去找,连封城三天,不吃不喝不眠不休也给本公子把人找出来。”白棋重重落下,刚好放在黑棋的咽喉处,煞气徒然而生,不惜一切代价也要给她抓到那蜀太子,不折耻他一翻,她食寝难安。
  百里越全力将江陵所有商户一切清查,丑牛制负责所有宅院,里里外外牢里的地鼠都被他们翻出几窝了,仍不见那蜀太子的影子,一天一夜,时间一晃而过。
  直到竖日下午之时,仍没有任何蜀太子的消息,同样的也没有那处月漠龙的消息,仿佛这两个人从来没有出现在江陵过。
  处月漠龙,她知道他已经死了……
  而蜀太子,她相信那人仍然躲在江陵某处还没有离开,然而时间拖的越久对她就越不利,若再找不到只怕到时候找到了也抓不到了。
  “你说如果是你,你会躲到哪里去?”丑牛忧心的问着百里越。
  “如果是我,我肯定躲到男人的床上去。”百里越还在思考,旁边挑衅着指甲的巳蛇却幽幽的回答他了。
  “你是说他可能又回百花楼了?”丑牛拧眉。
  “不可能,那暗道我早就封死了。”巳蛇自信道。
  “那你说他去哪里了?”再找不到任何人也不敢出现在谢容面前了,本公子现在冷着的一张脸再配上一双洞穿人心的黑眸,实在叫人心惊不已。
  “我要知道我还会坐在这里吗?指不定躲到山上或水里了。”巳蛇不仅不慢道,那态度实在叫人讨厌。
  “你……。”
  “我怎么了?”
  “不去找人,倒在闲情在这里互相置气?”就在此时,谢容阴冷的声音响起,一道黑衣踱步而入,目光冷冷的扫过三人。
  “寅虎呢?”
  “他去审抓到的探子与蜀太子的属下了。”丑牛开口道。
  “还不出去找人,难不成以为本公子窝藏了?”
  “江陵已经被我们翻了几遍了,会不会已经离开了?”百里越感觉那蜀太子根本不在城中,否则怎么可能躲得过他们的地毯式搜查?
  “你认为他已经无声无息的离开了?”
  “没有,他中了箭应是受了重伤找地方藏起来了。”丑牛自己否决。
  “可是蜀太子在江陵时除了在后院便是去寺庙参佛,并未见他与何人交好,亦不见他常去哪里。”百里越皱眉道,江陵再没有人比他更熟悉了,何正因为过于熟悉,因此会让他进入一些惯性的死角里面,在认为可以藏人的地方都找过之后,他不知该再从哪里下手了。
  “嗯?你说他平时都做些什么?”谢容忽然一顿,抬起锐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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