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大人,狠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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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席大人,狠会爱- 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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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你管。”她恶狠狠的瞪他,一边踢一边骂:“你有什么了不起,你有钱就可以随便侮辱我,拿我当什么了?你就是变态!神经病!你以势压人,要玩花样找你的傅芷荨去,混蛋!”

    男人低声诅咒一声,捧住她的脸,对着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就亲了上去。

    耳根子彻底清静了,再也没了小女人骂人的声音。

    她背抵在化妆台边缘,他的身体沉重,感觉她的腰快被他压断了,她这一闪神,张嘴想说话,瞬间就被他的唇舌给占领。

    乔暮唇间发出呜呜的声音,用拳打他,踢他,无济于事。

    等到她打累了,踢的腿都累了,不反抗了,他又吻了一会儿,松开她:“还要骂吗?”

    她瞪着他,很是恼怒,却没再骂出声来。

    他见此,失笑一声,伸手刮她翘挺的鼻尖,唬下脸道:“再瞪我,我就真的要让你用嘴……”

    她不想听下面下流的话,踮起脚尖,伸手急急捂住他的唇,羞的脸都红了:“不许你说!不许说!”

    他一时没拉开她的手,低低的笑从她指缝间流出,那唇间热热的温度使得她急忙收回手。

    小手缩到半空中,被他攥过去放在唇前亲了亲:“不说,只做,再有三天就满一个月,到时候……”

    知道他要说什么,她不想听,慌忙抽了手出来,往床上一倒,拿被子捂住耳朵。

    傅景朝看她掩耳盗铃的样子也没再逗她,慢条斯理的脱了衣服往浴室走去。

    乔暮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直到听到他脚步声远去,她才从闷热的被子中伸出头来,咬唇失神的盯着天花板,想着贺子瀚说的那场婚礼,心里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绞痛又一次倾巢而出。

    十多分钟过去了,她一点没睡,背对着浴室方向,一直听着他的动静。

    又过了几分钟,她听到他手机在响,也听到他走出浴室压低嗓音接电话的声音:“……嗯,我后天的飞机……不用你接我……嗯,睿儿睡了吗?……没什么事我挂了……”

    她竖起耳朵,听得很仔细,心里更确定了一件事。

    一阵希希索索的声音,有打火机的声音,似乎男人到阳台上抽了根烟,再回来,她终于听到他上床的声音。

    傅景朝熄了灯,眯眸见旁边的身影离自己太远,正不满意的想要把人捞过来,大手还没碰到她,她突然转过身来,主动往他这边靠近。

    他微微挑眉,听到女孩小心翼翼的讨好声:“你是不是后天要离开漓城?”

    他没说话。

    乔暮舔了舔唇,等了半天没等到他的声音,仰脸看着男人被朦胧光线勾勒得异常深邃的脸庞,捕捉不到他的情绪,以为他不想回答,毕竟这是他的隐私。

    她唇角忍不住牵起一丝苦笑,心情低落的转过身,往自己刚刚躺过的地方挪去。

    肩上猛然落下一只在手,她被重新拉回去,下巴被男人的手抬起,“刚刚听到我通话了?”

    “嗯。”她斟酌着用词:“那个婚礼,可不可以带我去?我想去见识见识。”又怕他生气,她补充道:“只要你帮我弄一张请帖,其它的我不麻烦你,还有,我会特别小心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什么麻烦不麻烦!”他收紧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将她又贴近了自己一些,“你要去,当然由我带你进去!”

    她神色一顿:“这样不合适。”

    “没什么不合适。”他在黑暗中的语调随意:“明天我让罗泉多订一张机票的事,另外你在剧组那边也请好假,后天一早出发。”

    他不是一向非常反感她利用他的吗?

    这次不仅没有出言挖苦,还这么好说话?

    要知道那场婚礼可是傅家的婚礼,轰动整个帝都不说,到时候整个傅家家族的人也都会去,他这么明目张胆带着她一个情妇去算怎么回事?

    那不是直接打她的脸吗?

    乔暮眨了眨眼,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在说反话讥讽她,她要是真的跟着他去了北京,岂不是自取其辱,傻得可笑?

    想到这里,她手指收紧,指甲掐进掌心,低低道:“算了,我不去了!打扰你睡觉了,抱歉!”

    她转过身,闭上眼睛,胸口一阵阵的难堪和屈辱。

    傅景朝感觉到怀里的人儿肩膀在一颤颤的抖动,大手摸上她的脸,却摸到一手湿意,爬起来打开台灯,再将她肩膀扳过来,果然看到她满脸泪痕。

    他拧眉,屈起手指无奈的给她擦脸上的泪:“都说了带你去,怎么还哭上了?”

    她抹掉脸上的泪,抽噎道:“傅景朝,你不带就不带,用得着这么侮辱人吗?是,我是见不得光,我是把身体卖给你了,可我也是人,我也有尊严,你要真的不想带我去,大可以直说啊,为什么要羞辱我,这样有意思吗?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傅景朝:“……”

    静了几秒,他俯下脸对上她的眼睛,一字一顿道:“第一,我没有羞辱你,我说带你去是真话,第二,你是我的女人,你没有见不得光,第三,睿儿想你了,到时候我带着你去北京,他看到你一定会非常开心,第四,这次去可以顺便接睿儿,到时候我们三个人一起回来,这样的安排有问题?”

    乔暮:“……”

    努力消化他的话,听上去好象并没有恶意,而且安排合理。

    是啊,他这样的安排没什么,更可以说是非常好,可是,总感觉哪里不对劲。

    哭哭啼啼的小女孩终于安静下来,傅景朝把她搂进怀里,大掌轻轻抚着她的背:“你说你要去参加婚礼,见见世面,我依了你还有错?你的小脑瓜里到底在想什么?”

    乔暮说不出话来,任他一下一下的拍在背上,像长辈温柔的大手安抚一般,慢慢的,她心里不再那么难受了,竟滋生出了一丝说不出的暖意。

    …

    又过了一日,一大早乔暮就醒了,她一动,傅景朝就跟着醒了。

    她洗漱的时候,他坐在床上抽烟。

    等她洗漱完出来,他的烟才抽了一半,见她蹲在整理行李箱前,翻找着要穿的衣服,一副拿不定主意的模样。

    两条大长腿露在空气中,匀称、细长,而又白皙细滑。

    他喉结滑动,眯眸看了一会儿,弹了弹烟灰在烟灰缸里,淡淡道:“衣橱里不是有很多衣服吗?都是你这个年纪的女孩喜欢的款式,随便带上几件,你行李箱里的旧衣服就不要了。”

    乔暮绷着小脸,抬头看他一眼,没吭声,“啪”一声把行李箱合上,手里是一条抽出来的荷叶边吊带露肩衬衫,一条米色的a字短裙,转身进了洗手间去换了。

    年纪不大,脾气倒不小!

    傅景朝慵懒的倚在床头,抽着烟笑,本来他还在想要去北京,有好几天见不到她了,谁曾想她会主动要求过去。

    那场婚礼……

    他眯眸,眼底有光影划过,转而拿起手边的手机,拨了号出去。

    “傅总。”罗泉恭敬的声音。

    他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歪头看了一眼衣橱的方向,沉声吩咐:“她不喜欢现在的款式,重新给我换一柜衣服过来。”

    “是,我马上去调查下乔小姐的喜好。”

    “还有,我让你查的事有眉目了吗?”

    “有了一点。”罗泉赶紧汇报:“我是发到您邮箱,还是当面交给您?”

    他抽了口烟,徐徐道:“发邮箱吧。”

    “好,我现在就发,一分钟之后您查收。”

    那头挂了电话,他又抽了口烟,然后点开手机中的邮箱。

    每天看几十分文件,早已养成过目十行的本领,傅景朝一面漫不经心的抽着烟,一面看着手中的资料。

    关于她从八年被乔家领养的种种都记录在案,只有两处非常仓促和模糊,一处是十六岁她是怎么被赶出乔家的,一处是八岁被领养前经历过什么,一片空白。

    乔暮换好衣服,发现镜中的自己有点黑眼圈,昨晚她的睡眠并不好,翻来覆去想起了以前很多事,这些事堆到了梦里,就成了梦魇。

    可以化个淡妆,这样气色会好一些,所以她出去拿化妆品,见床上的男人低头在看手机,她也没在意,从梳妆台那儿拿了化妆品又进了洗手间。

    化完妆,又涂了一点唇膏,感觉整个人的气色都不一样了,她又整理了一下又直又长的头发,正犹豫着是扎起来还是放下,洗手间的门被人敲了敲,男人走过来倚在门框上,短发凌乱,衬得一张刚硬面容益发立体有型。

    她抿抿唇忍不住问:“好看吗?”

    男人薄唇轻吐:“你不穿会更好看。”

    “流氓!”

    她脸蛋一红,便低头拿梳子梳好头发,任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肩头。

    傅景朝深沉的目光在她眼睛下方转了一圈,刚才起床时,她明显没睡好的样子,这会化了妆,把这些证据都遮住了。

    去个北京而已,她有什么心事重到连觉都睡不好?

    “我收拾好东西先下去了。”她往外走,把洗手间让给他用。

    她刚刚走了一步,他骤然拉住她纤细的手臂,乌目凝视着她,“去把我的行李也收拾一下。”

    给他也收拾行李?

    乔暮抿了抿唇:“好。”

    出去后,她先把自己的行李箱拿下去,放到别墅门口的玄关处。

    唐婶和另外一个保姆经过,乔暮忙问:“唐婶,那个……傅先生的行李箱在哪儿?”

    唐婶指了指楼上:“应该在傅先生卧室的衣帽间里。”

    乔暮搭电梯到了三楼,昨晚他们睡的是二楼客卧,这会她过去发现三楼卧室的门上有电子锁,她根本进不去。

    这可怪不得她,乔暮庆幸的转身准备离开,身后的门开了,响起男人醇厚的嗓音:“过来。”

    他怎么突然跑这儿来了?

    明明上一刻还在客卧洗手间来着,乔暮转过身去,不同于他平常一丝不苟的正装,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虽然是黑色,但很衬他沉稳硬朗的气质。

    她进了他打开的房门,分辨了一下衣帽间的位置,走进去在衣柜里找到了行李箱,不出所料,果然是黑色的,看来他对白与黑有着某种偏好。

    乔暮腹诽了一番,面对衣帽间上百件男式衣服有点无从下手,转头问外面的男人:“你要带哪些?”

    傅景朝正在低头戴腕表,口吻随意道:“你看着办。”

    乔暮生平最讨厌别人说“随便”“看着办”,那就意味着把锅甩给了她。

    没办法,谁让她还得指望着他带她去北京呢,只得尽职的当个女佣。

    想想有点后悔,刚才在楼下就应该向唐婶打听清楚,看傅景朝的生活起居以前是谁在打理,她好取个经,知道他的喜好、习惯什么的。

    像这样两眼一抹眼,让她看着办,她哪里知道要怎么办。

    咬着手指思考一会,她一咬牙,拉开衣橱,随便往行李箱里塞。

    他要是不满意她也没办法,谁让他让她“看着办”来着。

    乔暮一口气塞了三套商务装,两套礼服套装,然后又拿了一件睡袍,准备关上行李,耳边传来男人含着丝丝笑意的嗓音:“我的内裤和袜子别忘了,特别是领带,要帮我和带的衣服搭配好,出了错拿你是问。”

    她被一句“拿你是问”给激了一下,咬唇在衣橱里翻找,在几处抽屉里分别找到了他说的三样东西。

    领带和袜子她都拿好了,轮到内裤里有所犹豫,那一格格里面的男式花纹如一个个洪水猛兽,似乎在无形的提醒着她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

    一闭眼,她飞快的拿了几条塞进行李箱角落。

    拉上拉链,把行李箱竖起来,再拉出拉杆,抬头问他:“这样行吗?”

    傅景朝双手插在黑色休闲裤袋里,看了一眼,忍不住弯了弯唇角:“可以。”

    乔暮:“……”

    推着行李箱跟在他后面进了电梯,她发现他的嘴角始终上扬着,不禁瞪他:“你笑什么?”

    什么人,她的样子有这么好笑吗?

    不就是保姆吗?

    他家多的是,就这么高兴看到她当保姆?

    傅景朝让她转过身去,电梯后方是一整面镜子,他就在站在她身后,双手放在她肩上,俊脸凑近她的脸,一起看着镜子,黝黑的眸中闪着笑,却是一本正经的语气:“不错,有点我女人的样子。”

    乔暮:“……”

    出了电梯,男人双手插袋,大步走在前面,像个大爷似的,她就推着行李箱跟在后面,到了外面别的保姆把行李箱接过去,交给等在外面的司机,拿到外面的车上。

    两人在餐厅用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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