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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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前妻,老公情深100度- 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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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嫣然眯了眯眸,一号包厢是这里的VIp包厢,里面的客人真是尊贵得紧,哪里是能得罪的?
  正在一筹莫展之际,她看向秦湛蓝,“秦小姐,《有一点动心》这首老歌难不倒你吧?”
  旁边的女孩指向湛蓝,“她?一个新来的,能行吗?万一把客人给得罪了怎么办?”
  “徐航介绍过来的,我信!再说秦小姐也混迹过娱乐圈的人了,不会教人失望的。”
  或许不是信徐航,只是单纯地信秦湛蓝这个人,她是秦湛蓝,她就信。换做其他人,沈嫣然是绝对不敢冒这个险的,让一个新人去为Vip包厢里的客人服务,只是这个秦湛蓝,她是个女人瞧了都喜欢,更何况是男人。
  “谢谢沈姐给我这次机会。”
  湛蓝朝沈嫣然施了一笑,就跟着超短裙女孩走向那间尊贵的包间。
  一路走过都铺陈着金丝玉玛的地砖,金光辉煌,闪耀得人眼花,也只有暗欲才能这般奢侈了。
  “到了,就这间。”
  女孩屏住气说,就像里面有怪兽会突然冲出房间,把她给吃了。
  湛蓝被女孩的害怕给感染,想必里面这位客人是当真不好伺候的,心也跟着微微拧紧,但是她强自提了一口气,她必须自信,必须拿到这份工作,她要赡养母亲还有养育孩子。
  好歹她也是个出过三张唱片功底较厚的歌手,更何况《有一点动心》这首歌她也曾唱给靳明臻听过,再唱一次难不倒她。
  湛蓝握住门把,旋开,门打开的一刹那,坐在正对面的那个男人赫然映入她的眼帘,让她捏着门把的手微微一颤,双脚像是被定格住了一样,竟难以移动半分。
  竟然是他?
  郎闫东!

  ☆、173

  竟然是他?
  郎闫东!
  他虽然是坐着,但从他精锐的眸子里射。出的光甚是倨傲鄙夷,俨然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之姿,居高临下地俯瞰着她。
  可不鄙视她么?不愿当他一个人的玩物,却甘愿当这么多男人的玩物,那眸光灼热逼人,甚至在骂她,秦湛蓝,你这不犯贱么?
  湛蓝告诉自己这没有什么,她是靠嗓子挣钱,并不是靠身体,来得干干净净的,何必被这个男人小觑了偿?
  收了收掌心,挺直了腰背,往前跨出一步,这一步用了她很大的气力,让她后背冒出热忱忱的汗。
  那穿着超短裙的女孩不敢进去,只敢站在外面,面上带着勉强的笑容,毕恭毕敬地说,“郎爷,这是我们替您安排的陪唱公主,希望您能满意。撄”
  说罢,轻轻在湛蓝耳边说了声,“这郎爷大有来头,你可千万小心说话。”同情地朝湛蓝看了一眼,就带上了门,但愿她不会被郎爷轰出来,要不然她可真没招了。
  就在她签了那份离婚协议后,冯冉冉为了她陆陆续续挖掘到了一些关于郎闫东的秘闻,这郎家祖祖辈辈扎根在皇城里的名门望族,在家排行老三。
  传闻,星光娱乐的幕后老板就是郎闫东,冉冉怀疑,故意阻碍她星途的也有可能不是靳明臻,而是这位幕后Boss。
  传闻,郎闫东从小就叛逆,初中时爱上了一个男人,把郎家的颜面丢大发了,才被郎家赶出来了,他独自跑来这南方的小城市默默打拼了一番事业,养成了古怪的个性。
  更多的传闻是,在郎闫东被掰直后,他就爱上了玩女人。
  一般男人玩女人,无法是拼小三,包二。奶,这郎爷可不一样,非得一天一个新货色,不同的女人就算了,还得不同国籍的。用冯冉冉的话来说,那就是不出岚城都浏览过全世界了,啧啧……
  难怪这里的人看到他就跟看到鬼似得,害怕的要命,又不敢违抗。
  不知为何郎闫东一听到“公主”那两个字就放声大笑起来,笑得前仰后翻的,真是好不夸张。
  他咬着那两个字眼不放,“公主?公主?我真是没看出来她哪里有公主的风范?”
  包间里的男男女女都附和着笑起来。
  “现在的人可真有创意,明明是小姐,偏偏要喊成公主,即便是套上了公主这么美好的词,也是干着小姐龌蹉的勾当啊,真够矫情的……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郎爷说的是!”
  依旧有人摇着尾巴附上来,拿出打火机,擦火,恭敬地点燃他掐在两根手指间那支雪茄。
  这些哄闹的声音撞进湛蓝的脑子里,让脑袋微微地发胀发痛。
  然而,她只能强忍着,不过是刺激人的话而已。
  湛蓝只是淡淡的一笑而过,不管他多会玩,她到底也算出身豪门,也算见过一些世面,既然他爱玩,她就陪着她玩,把金主伺候满意了,才能得到钞票,这是古往今来不变的道理。
  “那啥……公主,过来给爷唱首歌。”
  郎闫东吸了一口雪茄,吐出一口白色的眼圈,懒懒地朝她伸出手指一勾,拍了拍身边空的位置,示意湛蓝过去。
  湛蓝扯起明媚的笑,只说了一字,“好。”
  湛蓝缓缓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很重,她在心中告诉自己,不用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一定能胜任这份工作。
  她坐到他身边,他身上那种危险的气息冲进她鼻端,让她只觉如坐针毡,她收敛起她所有的尊严,轻轻一勾唇,极尽讨好地问,“郎爷,您是要听《有一点动心》么?”
  用“您”这样的尊称,以前想要从这个女人嘴里挖掘出来,只怕难于上青天。
  现在的她,却可以一声一声地用这样的尊称称呼他。
  她的父亲入了狱,秦家倒了,她成了一个失婚又失业无车无房无产的三无女人,像她这样的女人简直是卑微到尘埃的女人,他捻死她比捻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得意的,只是除了得意之外,还参杂了些其他的,那味道说不出来,只觉涩涩的,就像是吃了未熟的李子。
  “行。”
  郎闫东笑眯眯的,将吸入嘴里的烟气吐在了湛蓝的脸上。
  尽管是一等一上好的雪茄,让她这个不习惯烟味的女人还是呛了一口,难受地垂下头咳嗽了几声,肩头募得一沉,湛蓝微微皱着眉,瞥了一眼肩膀上那双修长好看的手,再抬眼,对上了他一双拉得极细长的狐狸眼,“要是唱得不好,就罚你被我们这里的男人都亲上一口,亲哪里,随大家挑,好不好?”
  看来郎爷是故意要整这女人,大家都会意一笑,高声喧哗道,“好!好!”
  那还不是郎闫东一个人说了算的,他说唱得好,就唱得好,唱得不好,就得受这么侮辱性的惩罚。
  湛蓝扫了一圈,这里包括郎闫东在内,有五个男人,其中有一个是秃顶的中年男人,要是被他们都亲上一口,还是随意挑部位的那种,他这种狼窝里出来的要是想整她,肯定会把她整得很惨。
  可是,她没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唱,他是这里的顾客,就是上帝。
  上帝都发话了,你还敢不从么?
  一曲结束,湛蓝唱得喉咙干涩,手底心里汗涔涔的了,她还是得装成镇定从容的样子,“郎爷,您还满意吗?”
  郎闫东抱歉地摇摇头,盯着湛蓝巴掌大小的脸,她的脸有点小肉,看起来蛮软乎的,忽然抬起手,食指与大拇指用力钳住她的下巴,让她昂高了脸,“是不是因为换了对象,所以比你第一次唱得逊色了?”
  他依旧记得,她身穿白裙唱这首歌时,望着靳明臻那深情的眼神,动人的声音宛如天籁。
  而这一次,她没有用心去唱,只是纯粹的敷衍,来敷衍他么?
  随即,手一松,丢开了她,给在座的人使了个眼色,“谁要第一个亲?上!”
  昏暗的光线下,几个色。狼们都蠢。蠢浴动了,这个陪唱的公主,可真是长得不赖,皮肤白皙,长发垂顺,打扮也极其干净,素颜清爽,嫩得掐得出水跟高中生一样。
  这样有鲜嫩的女人,他们当然亟不可待了。
  第一个是起身的是那个秃顶男,“郎爷,我先给你探一探这个公主嫩不嫩?”搓了搓手,色。眯。眯地走向湛蓝。
  湛蓝望着那人走过来,160的身高,脑满肠肥,光是那赤果果的猥。琐目光就让湛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也不是没来这样的场所,以往都有靳明臻护着,何时受过这样的羞辱,而现在,她居然要被一个秃顶男猥。亵?
  湛蓝瞅了一眼郎闫东,他正玩味地笑着,隔岸观火似得望着她,等待着她的出丑和失态,或许,他也在等待着她的一声求饶。
  “我先替郎爷检验一下你的这小手嫩不嫩?”
  秃顶男两眼放光地盯着湛蓝,示意她把手赶紧伸出来。
  湛蓝咬了咬唇,也只能尴尬地递出手去,她的手被那个男人一握住后,他还不撒手了,湛蓝便见他扯开唇,露出被香烟熏得黄黑的大门牙,那样一张嘴就要对着自己的手背亲下来。
  就在这紧张时刻,谁知她突然声音嘶哑着说道,“郎闫东,我不肯答应做你的女人,你就要让这些人这么羞辱我么?”
  那秃顶男要印下去的香肠嘴停在了半空,脸上表情僵硬难堪,这女人是郎爷想要的女人?那他刚刚让他们先上,会不会是在试探他们?
  心里暗骂自己够蠢,竟然会想去动郎爷的女人,他原本一张满是色意的脸扭成了苦瓜脸,“郎爷……这,我这真不知道啊……你瞧瞧我这张臭嘴,幸亏没碰到这位小姐的分毫。”
  他立马松开了手,又用手狠狠抽了自己一记大嘴巴子,心中庆幸幸亏没亲上,依着郎闫东的个性,非将他这张嘴巴给缝起来不可。
  其他几个动了色心的男人,心里在谢天谢地,亏得没有先做这只出头鸟。
  又回想郎闫东刚刚对这女人的态度,只怕这女人说的是真的,得不到的所以才会故意挑刺呢,也正是因为得不到,所以才更贪恋。
  他们身为男人的都懂,要是他们真的去对那女人动手动脚的话,可得吃不了兜着走。
  郎闫东的眸子狠狠地眯下去,秦湛蓝这个女人啊,可真是狡猾。
  ………题外话………三更奉上,还有一更晚上写好传,下一章靳医生出来。

  ☆、174。174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子今天还真没劲玩你了

  上次他要她当他的女人,她却反讥他口味独特,问他是不是靳明臻穿过的破鞋也要,叫他知难而退。
  这次,在要被欺负的时候,就把他搬出来当救星了,不管他再强调,她不是他想要的女人,这些胆小鬼们也不会再给她难堪,那么他也也就少了一份戏谑她的乐趣。
  隐约从湛蓝的眸子里看出丁点儿的笑意,他咬了咬牙,瞥向坐在角落里端着拉菲独品的男人,“祁砚,你要不要来?”
  怎么整的,这样的话从郎闫东的嘴巴里吐出来,都感觉他有点像拉皮条的,在大街上吆喝着,要把她给卖出去一样呢撄。
  “我对靳明臻抛弃的破鞋可没兴趣,对他现在的新欢倒还是有点肖想。”
  祁砚敛着意味深长的笑看着湛蓝,指腹轻轻斯磨着单薄的杯口,似乎在计划着一些不为人知的事。
  他。妈的,郎闫东真想骂一句,祁砚那是什么眼神,看上了心机表闵敏?你这货,怎么这么没品位?
  郎闫东长臂一勾,勾住了湛蓝,邪恶地挑起了长眉,“他们都懒得亲你,那只好委屈我了,咱们可是说好的,你唱得不好,要受罚。偿”
  这拉皮条的没把她推销出去,只好自销了。
  湛蓝拘束得被强行拥在了他坚硬的怀抱里,不得挣脱,一双美眸盯着他这张过分邪魅张扬的脸,“郎爷,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戏谑我很好玩吗?”
  “不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老子今天还真没劲玩你了。”揽着她,满脸都是飞扬的张狂,微微倾前,将雪茄烟头摁入烟灰缸里,好用两只手来对付她,狭长的狐狸眼半眯着,兴致勃勃地问她,“你说,我该亲你哪里呢?”
  湛蓝心底一颤,看来这次他是真打算动真格了。
  有些人得不到,就将之摧毁,只怕郎闫东正是这种人。
  她三番两次明着暗着拒绝他,他得不到她,就要让她当众出丑!
  他带着男人温度的指腹抚过她的唇,或轻或重,“这里?”而他的邪恶蠢动的目光狠狠攫住了她的领口下方,“还是这里呢?”
  湛蓝一双好看的眉紧紧蹙起,一颗心紧张地快要跳出来,想要用力推开这个肆无忌惮无礼的男人,她答应过沈嫣然的,可以应付过来。
  “郎爷,你堂堂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怎么好这么为难女人呢?”
  她尽量让自己面色看起来平静无澜。
  “恩。”他意兴阑珊地挑了挑长眉,“为难男人爷没兴趣,就好为难女人这一口。是你自己来,还是要我来动手?”
  是叫她脱吧,识相的女人都知道自己来,总归比男人动手来得强,男人下手要是重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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