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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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爱无限之贪财嫡妃- 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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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早有预见,所以早早的就搬走了。

    进了好几处民宅,月羲霖都没发现有人。渐渐的,他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

    那女人应该也不会在此吧?

    她肯定是回江县去了。

    “沈爱嫣,你要是敢出事,本宫一定扒了你的皮!”看着漆黑的四周,他咬牙切齿的低骂道。

    就在他准备离开这片没有人烟的地方时,刚抬起的脚腕突然被缠住——

    “咳咳咳。。。。。。”一道轻咳声从他脚下传来。

    月羲霖整个人都震了一下,尽管那声音很弱,可是却熟悉无比。

    他睁大双眼朝脚下看去,只见一团黑物正在他脚边蠕动。

    “沈爱嫣?!”他敛紧眸孔,赶紧蹲下将地上的人给抱了起来,这才发现她浑身都是泥浆。

    “沈爱嫣!”听着那微弱的气息,他忍不住在女人耳边嘶吼了起来,“该死的,你给本宫醒过来!”

    “唔。。。。。。咳咳咳。。。。。。”怀里的人气息很弱,除了低闷的咳嗽,几乎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沈爱嫣!沈爱嫣!”搂着她脖子,月羲霖用力的摇晃了起来。

    察觉到她气息越来越紧蹙,他没敢再停留,运起轻功飞了出去。

    。。。。。。

    回到县衙他们临时所居住的厢房,因为沈爱嫣浑身都是泥浆,从头发到鞋子,没一处是是干净的。

    月羲霖一面让人速去请大夫,一边吩咐两名丫鬟打来热水给她清洗身子。

    丫鬟在房里给沈爱嫣清洗,但没过多久,房里就传来两名丫鬟的尖叫声。

    守在房门口的月羲霖本就不放心房里的人,听到尖叫声,想都没想的就踹开门闯了进去。

    浴桶里,半桶黑泥水,满身泥浆的女人已经被清洗了一半,趴在浴桶边露出大半个身子,可那白皙的身子此刻却让人触目惊心,那一道道的伤口几乎布满了女人整个后背——

    “沈爱嫣!”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月羲霖也顾不上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了,跑过去将她从泥水中抱了出来,“是谁?是谁下的手?”

    该死的,到底是谁下此毒手?!

    这些伤分明就是刀刃所致!

正文 十五 反悔

    很快,大夫被请到县衙里,月羲霖没让他进屋,只是让人给了他一副药方并让衙门里的人陪同他一起去抓药。

    他的医术虽然比不上自家妹妹,可也跟冯春学过一段时日,像沈爱嫣这样的伤势也难不倒他,初步诊断,沈爱嫣只是失血过多造成了晕厥。

    先前因为沈爱嫣浑身都是泥浆,根本没发现她受这样的伤,所以耽误了一些时辰,此刻将沈爱嫣洗干净之后,他封了她好几处重要的穴位,又给她止了血,等到大夫把药亲自送来给沈爱嫣敷在伤口上又为她包扎好后,他才坐在床边重重的吐了一口气。

    丫鬟默默的收拾着房间,等到房里整洁一新过后才退了下去。

    看着床上呼吸薄弱的女人,月羲霖紧蹙的浓眉就没舒展过。

    她到底遇上了什么事?

    难道是遇上了打劫的?

    可是这女人功夫也不赖,区区几个打劫的怎么可能把她伤成这样?更何况她身上应该没多余的财物才对,没理由别人会打劫她。

    第一次,他面对着床上的女人没有了厌恶的情绪,而是满满的揪心。

    看着那双苍白的小手,他眸光闪了闪,抬起自己的手缓缓的覆盖了上去。很软的一双手,细细滑滑的,指甲修剪的很精致漂亮,只是此刻有些冰冷,让他心口微悸的同时隐隐泛着一丝心疼。

    眸光往上,他认真的看着那张没有知觉的小脸。不知道从何时起,曾经的小胖妞变成了俏丽的女人,精致的脸颊,俏丽的五官,他突然发现自己似乎从来都没认真看过她一眼,而此刻看了过后,他才觉得原来她并不丑,不但不丑,反而还挺美,睡着的样子有些傻傻的感觉,跟平日里叫叫嚷嚷的性子宛若两人。

    不知不觉的,他弯起了唇角,担忧的眸光中突然浮出一抹笑意。

    他想回京之后还是把婚事定下吧,算是他反悔了。

    就算他不同意,想必父皇母后知道他看过了她的身子、摸过了她的身子,恐怕也得以死威胁他娶了这个女人……

    对于邻县的事,忙了一宿的月稀宝并不知道。

    天快亮的时候,上官珣领了不少人到衙门里来,有老的有年轻的,穿着大褂袍子,各个神色上还带着一种无法形容的紧张。

    “珣哥哥,他们是?”看着几十名陌生的人,月稀宝好奇的问道。

    上官珣也没瞒她,指着身后众人朝她说道,“这是炎瑾表哥派人连夜去请来的大夫,以后有他们来为江县的百姓看病。宝儿,你累了一晚上了,早些去休息吧,这里交给他们。”

    闻言,月稀宝既震惊又很意外。那沈炎瑾也太能干了吧?一夜之间就找来如此多大夫?

    不过,她瞅着这些人怎么神色不太好?

    “珣哥哥,你确定他们真是大夫?”踮起脚尖,她用手遮掩,小声的在上官珣耳边问道。

    上官珣好笑的点点头,安慰道,“你放心吧,炎瑾表哥不会乱来的。”

    他猜到宝儿肯定会怀疑,也是,这些人大半夜的被人抓到江县,肯定跟主动前来的人有所不同。

    月稀宝撇嘴,她才不相信那个男人呢。

    上官珣也没跟她解释太多,许是进来的时候就已经下了命令,此刻他一挥手,那几十名大夫就各自散开做事去了。

    看着他们熟练的给人把脉,问明病因,开药方子,月稀宝在场观察了好一会儿才算是彻底的放下了心。

    她是真没想到那男人会出手帮忙,还帮了如此大的一个忙。

    尽管衙门请来的大夫也不少,可十几名大夫面对数百的百姓,而且来一批走一批,是真的不够用。光是开药方都能让人手软,更别说好多人都有顽疾,趁着这次义诊特意前来的。

    要是沈炎瑾没请来这些人,估计用不了三五天,她铁定倒下。

    县衙被临时改成了收容百姓的义堂,上官珣担心月稀宝休息不好,强硬的要她去驿馆休息。拗不过他的啰嗦,月稀宝只好听从他的意见去了驿馆。

    回到驿馆,天都快亮了。在小厮的引路下,她进了一间厢房,一看自己的包袱已经被放在了房里,很显然是有人早就安排好了的。

    一晚上不眠不休,说不累是假的,看着桌上不知道是谁为她准备的食物,她一点胃口都没有,关了房门就倒床上准备休息。

    就在她眼皮打架正要睡过去之时,突然听到房门被人推开,在她身边有暗卫,她知道进来的人不可能是外人,于是也没睁眼,只是迷迷糊糊的说道,“不用服侍了,出去吧,没事别打扰我休息。”

    她现在只想补上一觉,等精力充沛再去县衙。极少熬夜做事,她还真有些吃不消,眼睛看东西都有重影了。

    来人没应声,只是脚步朝着床边而来。

    月稀宝正打算翻身,突然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有点陌生又有点熟悉的怀抱,让她惺忪的睁开了眼,这一看不要紧,当看着头顶上方那张异常冷峻的脸时,她浑身的瞌睡虫都被惊跑了。

    “表、表哥?”

    “把东西吃了。”沈炎瑾冷着脸,一手搂在她腰间,一手端着一碗米粥递到她唇边。

    “……”月稀宝眨了眨眼,只觉得怪怪的,可是哪里怪,她一时间又形容不出来。

    愣了片刻,她突然扭开头,“我不想吃,我想睡觉。”

    她话音刚落,揽在她腰间的手臂突然收紧,她这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居然被他抱着。于是开始挣扎起来,并用手推了推,不满的说道,“你放开我,我不要吃东西,我要睡觉。”

    她不明白,这表哥是不是有问题,怎么动不动就抱她?

    她跟他都不熟的!

    “把粥喝了。”沈炎瑾动都没动一下,冷着脸无视她的挣扎,低沉的嗓音带上了几分命令。

    “我不喝!”月稀宝皱着眉瞪他。

    “为何?”

    “母后说吃了睡会变成猪!”

    “……?!”沈炎瑾冷硬的薄唇突然狠狠一抽。

    “表哥。”月稀宝突然坐直了身体,抬头认真的看着他,“珣哥哥说那些大夫是你找来的,你能帮忙我真的很高兴,也替江县的百姓感激你。”

    顿了顿,她突然低头看了一下腰间的手臂,小声说道,“我知道其实你人也挺不错的,之前是我对你有所误会,我向你道歉。但是……但是你能不能别管我的事?”

    她不喜欢跟他接触,从第一次接触她就不喜欢。哪怕他是自己的表哥,她依旧想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

    沈炎瑾瞬间收紧了眸瞳,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白皙如玉的额头。

    没听到他回应,月稀宝抬头看了一眼,对上那双如注入了寒冰的双眸,顿时头皮有些发毛,“你……我……”

    她有说错什么话吗?

    要不然为何他脸色这么难看?

    接下来的一幕,怕是月稀宝怎么都想象不到的,也怎么都接受不了的——

    就在她疑惑自己说错话得罪了人的时候,只见那张冷峻的脸突然在她眼前放大,然后……然后她微张的红唇上贴上一张薄而冷硬的唇。

    “……”那陌生的触感,陌生的气息顿时刺激到了月稀宝的神经,让她瞳孔大睁。

    “记住,你是本少未过门的妻子,以后除了本少能碰你之外,再敢让其他人碰你一根汗毛,本少不仅要削了那人的手,连你本少都不会放过!”

    薄唇只在她红唇上触碰了一下,并没有深入,可从那薄唇中一字一字溢出来的话却比这亲吻的举动更加让月稀宝震惊。

    她就跟被点了穴一样睁大眼一动不动。

    直到某人把米粥放在了桌上离开了房间,许久之后,她才‘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

    房间里,累了一晚的她却一点睡意都没有,整个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全身泛着鸡皮疙瘩。

    她怎么都不相信刚才自己听到的。

    那人不仅亲了她,还说出如此不要脸的话来,她甚至后悔刚才为何没给他一耳光,让他以后别再胡言乱语。

    什么叫他未过门的妻子?他自己已经提出解除婚约了,他们之间只是表兄妹关系。

    他怎么能在解除婚约之后还说出这样的话来,太无耻了!

    在被子里捂了一会儿,明明累了一晚上,可她就是睡不着了,最后她掀开被子起床,带着几分烦躁打开了房门。

    她觉得有必要跟这个表哥好好谈谈!

    不把事情解决清楚,她心里不安。

    出了房门问过驿馆的人之后月稀宝才发现沈炎瑾的房间就在她隔壁。

    敲了敲房门,里面传来很冷漠的两个字,“进来。”

    站在房门外,月稀宝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沉着脸推开了房门。

    “表哥。”她面无表情的喊了一声。

    房间里,沈炎瑾正靠在床头假寐,听到她的嗓音,这才掀开眼看了过来,清冷的眸光闪过一丝诧异,似是没想到她会到自己房中来。

    “何事?”他淡声问道,低沉的嗓音听不出一丝异常的情绪。

    “我有事想跟谈谈。”月稀宝远远的凝视着他,对于他冷漠的样子似乎已经习惯了,她也不指望他会用多好的态度来同她说话。

    “把门关上。”

    “……”月稀宝转身看了看门外,抿着红唇,还是照做了。

    沈炎瑾没再开口,但眸光却一直落在她沉着的脸颊上,似是在等她先开口。

    对于他的注视,月稀宝也没恼,屋里就他们两人,他不看她还能看谁?只不过她还是有些不自在,跟他说话,被他无视的感觉很不爽,可被他没有多少温度的眸光盯着也不爽,总归一句话,面对他这样的人,她横竖都不舒服。

    走到屋子中央在桌边站定,她再次抿了抿红唇,这才迎着他淡漠的眸光认真的问道,“表哥,你是第一次来我们陇南国吧?”

    “嗯。”沈炎瑾眯了眯眼,眸光略带了几分打量,似是想看穿她说话的目的。

    “我们应该是第一次接触,对吧?”月稀宝继续问道。

    “嗯。”

    “你是因为不满我跟你从小就定娃娃亲,所以特意来陇南国同我解除婚约的,对吗?”

    “……”沈炎瑾薄唇抿紧,俊脸突然沉了下来。

    尽管他不回答,可月稀宝知道自己说的是事实,她早就在爱嫣姐姐那里打听到了,说他对他们的亲事一点都不期待。听爱嫣姐姐说,在沈家堡,舅舅和舅娘两年前就开始催促希望他能来陇南国提亲,可是都被他找各种理由拒绝了。就连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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