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得要命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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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得要命的爱情-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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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合法不合法的,有差别吗?秦大爷什么时候把法放在眼里过?
  出来民政局,秦深眯着眼睛一脸憧憬地跟余木夕商量:“木木,咱们尽快结婚吧,如果你不想去A市办,那咱们就在江城办,好不好?”
  余木夕嘴角一抽:“还办婚礼?秦深,你脑子有病吧?”
  秦深点头,一脸诚恳:“是啊,我脑子有病,我是严重的精神病患者,你知道的。”
  ……
  余木夕气结,冷着脸丢下一句:“不办!还嫌不够丢人吗?”
  秦深咬了咬嘴唇,有些委屈。
  他们之间,从始至终都是他要这要那,要完整的婚礼,要所有的仪式,要一个名正言顺,而她,什么都不要,就连他,她都不想要。
  果然,在爱情里,先爱上的那个人,输得一败涂地。
  “好吧,那咱们去旅行结婚,好不好?环游世界,到不同的地方,体验不同的婚礼,好吗?”秦深眼珠子一转,新的主意就来了。
  余木夕冷冷地斜乜他:“这样你就算半路上犯病把我打死了,都没人知道是吗?”
  “你!”秦深一口气顿时憋住了,看着她犀利的眸子,又闷闷的软了下去,“好吧,那等我病好了,咱们去环游世界,好不好?”
  环游世界?跟他,就他们两个?开玩笑!她是有多嫌命长?
  余木夕凉凉地一勾嘴角:“秦深,我既然死也逃不开你,那也只能认命了。你千方百计把我困在身边,那你是不是应该养我啊?你特么不工作,不赚钱,你拿什么养我?我儿子还病着呢!”
  秦深闻言笑了,嘴巴咧得大大的,心情很好的样子。
  “傻瓜!你还怕我养不起你吗?别说一个你,就算十个八个我也养得起。”
  余木夕对于秦深工不工作,赚不赚钱,其实是一点儿也不在乎的,她连这个男人都不在乎,还会在乎这些细枝末节吗?但他去工作了,就没有那么多时间粘着她了,只要他别粘着她,她就谢天谢地了。
  “啃老!臭不要脸!”余木夕不轻不重地吐槽。
  秦深好笑地瞪她一眼,揉了揉她的脑袋:“木木,把头发留起来吧,我喜欢看你长发飘飘的样子。”
  余木夕挑了挑眉,这辈子算是与长发说再见了。
  领完证,秦深执意要去庆祝一番,他知道余木夕爱吃火锅,直接带她去了火锅店。
  下午三点多,不是饭点儿,火锅店里只有寥寥几桌人,但有一桌的客人全是男的,在那儿划拳喝酒,吵吵嚷嚷的,看起来已经有了几分醉意。
  秦深皱了皱眉头,选了最角落里的位置,远离那边的喧哗。
  “木木,我真搞不懂,你怎么会喜欢这种嘈杂的地方,就不能去包厢里吃吗?”
  “吃火锅本来就是要用热烈的氛围来烘托的,要是在包厢里吃,那还不如回家煮一锅大杂烩。”余木夕漫不经心地回答,起身去自助区拿水果。
  鬼知道她只是单纯的不想跟秦深待在狭小的密闭空间里,万一这货兽性大发,要么吃她,要么杀她,总之没好事。
  秦深连忙亦步亦趋地跟上,走过那桌特别吵闹的客人时,秦深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余木夕一手端着一盘西瓜,一手端着一盘哈密瓜,嘴里哼着乱七八糟的调子,漫不经心地往前走。
  那桌特别吵闹的客人中,最外面的那个刚好站起身,闷着头就往外走,一下子跟余木夕撞了个满怀,一盘西瓜全洒两人身上了。
  那人穿的白T恤,西瓜一沾上,顿时留下大片大片粉红色的水渍。
  喝得七八分醉的人最为不可理喻,他根本不管是自己猛然冲出来撞到了别人,反而梗着脖子喝骂余木夕。
  “妈的!没长眼睛吗?你知不知道老子这件衣服多少钱?”醉酒男横鼻子竖眼,怒气冲天。
  余木夕皱了皱眉,没打算跟醉汉计较,那人却不依,一把抓住余木夕的领口,醉眼一眯,看清她的脸,顿时扯了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出来。
  “哟,原来是个小妹妹啊,不碍事,不碍事,哥哥不要你赔,别怕。”醉酒男舔了舔嘴角,从桌子上随意拿起一杯酒,“来来来,给个面子,喝一杯,这事儿就算完了。”
  余木夕叹口气,闭了闭眼睛,已经可以想象这货的下场了。
  调料区的熟芝麻用完了,秦深在那儿等,余木夕先回去的,前后不过一分钟,就出事了。
  秦深赶来时,第一眼就看见一只咸猪手在余木夕胸口揪着,另一只手里端着一杯酒,正在往余木夕嘴边搡。
  秦深也不吭声,一个箭步冲过去,一把抓住那只揪着余木夕衣襟的手,用力一拧,只听见一声杀猪般的惨叫,那人不由自主地松了手。
  余木夕优哉游哉地踱到一边,掸了掸弄脏的衣服,慢条斯理地回到自助区,又去盛了一盘西瓜。
  那边立刻打起来了,一边是精神病,一边是醉汉,一场混战乍然爆发。
  余木夕端着水果回来,就见秦深举起一瓶啤酒,照着一个男人的后脑勺一记猛砸,顿时,酒瓶碎裂,玻璃碴子和酒液飞溅出去,半声惨嚎之后,那人就瘫软在地,动弹不得。
  余木夕眉头一挑,“嚯”地叫了一声,摇头晃脑地感慨:“啧啧,男人打架都喜欢上酒瓶子吗?”
  不料,一声感慨还没完,秦深胸口就挨了一脚狠踹,他毕竟只有一只手,落了下风,那一脚踹得他狠狠地后退几步,重重撞在身后的桌子上,差点把桌子撞翻。
  秦深的眼睛刹那间红了,怒火暴涨,理智尽失,紧了紧手里的半截酒瓶,用力往踹他那人肚子上捅去。
  酒瓶的断口参差不齐,满是玻璃碎片的尖角,夏天衣服单薄,那一记猛捅,顿时,半截酒瓶子几乎全没入对方肚子里,秦深用力拔出酒瓶子,那人连叫都没叫一声,就倒在地上动不了了。
  鲜血喷出,流了一地,余下的几个醉汉都被吓得不敢动弹了,好一会儿,才有人大叫着报警。
  夏天的下午,人的精神本来就不好,店里客人又少,服务员都在躲懒,他们赶到的时候,地上已经躺了两个,秦深手里还攥着那半截酒瓶子,眼神凶狠,杀气腾腾。
  余木夕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见地上又躺了一个,那满身的鲜血吓得她“咣当”一下,手里的盘子摔在地上,跌了个粉碎。
  “秦深!”余木夕颤声叫道,心里直打鼓,浑身冒冷汗,脑袋发晕,眼睛发花,两腿发软,抖得跟筛糠似的。
  秦深听见余木夕的声音,整个人不自觉地打了个哆嗦,神智有些回来了,他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过去,见余木夕胆战心惊地看着他,咧着嘴冲她笑了笑。
  如果说有什么比秦深抱着她要跳楼更可怕的,那就是秦深现在的笑了。
  余木夕的鸡皮疙瘩顿时窜出来了,她惊恐地往后退,跌跌撞撞地撞在桌子上,又扶着桌子,慢慢往后挪。
  秦深连忙丢掉酒瓶子,快步向余木夕走过去,伸手去拉她。
  他手上全是血,吓得余木夕尖叫一声,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警察很快来了,将一众人等送医院的送医院,带局子的带局子。

  ☆、109 孩子怎么办

  余木夕醒来时,正在病床上躺着,秦深在她边上躺着,正不松不紧地抱着她。
  “你醒了?吓坏了吧?”秦深一脸心疼,“都是我不好,我应该陪你一起走的。”
  余木夕一看见秦深,浑身的汗毛都站起来了,鸡皮疙瘩如雨后春笋,蹭蹭蹭地直往外窜。
  “他、他们怎么样了?”她伸长了脖子,紧张地咽了咽唾沫。
  秦深眉眼冷峻,语气残忍:“敢动我的人,死了也是活该!”
  “死、死了?”余木夕呼吸一滞,脑子都懵了。
  就因为喝醉酒的人调戏了她一下,他就把人活活打死了?
  “还没。”秦深眉眼间写满不屑,“重伤而已,还在抢救。”
  “而已?抢救?”余木夕喃喃,突然觉得秦深的怀抱就像一座巨大的冰库,能把她活活冻死。
  她知道他财雄势大,一手遮天,她也知道精神病人杀人不负刑事责任,可他就那么随随便便把人打到重伤抢救,还那么满不在乎,这也太令人毛骨悚然了吧?
  秦深知道余木夕被吓着了,那么多血,那么惨重的伤,这个嘴硬胆小的女人肯定害怕,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对她进行思想教育。
  “木木,如果当时不是你叫住我,我大概会把他们全都杀了。”秦深抬手,指腹轻柔地摩挲过她的眉眼,鼻梁,最后停留在她柔嫩的唇瓣上,“木木,你就是我的药,至于是毒药,还是解药,就看你自己的选择了。”
  余木夕猛然打了个哆嗦,控制不住地颤抖。
  秦深对于她的反应十分满意,偏过头在她唇上亲了亲,温柔一笑:“木木,咱们回家吧。”
  余木夕吞了吞口水,艰难地转着眼珠子。
  回家?那不是开玩笑么?只有两个人,他一个不高兴犯病了,那她岂不是只有死路一条?
  “额……我儿子还在医院住着,我不想回家,我想在这儿陪着他。”余木夕用尽全力扯了扯嘴角,努力让自己的语气自然些。
  孩子度过了危险期,本来是可以出院的,但余木夕被秦深带走已经很悲剧了,她不能让孩子也跟着悲剧。现在秦深差点打死人,又要把余木夕带回家去,她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理由可以留在医院了。
  “把孩子也接回家吧,我刚才已经问过了,他的状态挺好的,早就可以出院了。”
  余木夕又打了个哆嗦,她宁可把孩子丢在医院,甚至把孩子送走,哪怕丢在大马路上等着好心人去捡,也比跟着秦深要好得多。
  “不要!孩子有很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万一回家之后有什么不好怎么办?还是在医院住着放心。”
  秦深皱着眉头想了会儿:“要不这样,我请个高级护工,专门照顾孩子,你看怎么样?”
  余木夕还是摇头,说什么都不会让孩子跟秦深共处一室。
  秦深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语气有些不耐烦:“那到底要怎样?总不能你一直在医院待着吧?”
  余木夕刚想点头,猛然见到秦深的神情有些不对劲,想到他刚刚似乎犯病了,连忙把拒绝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那……就让孩子在医院住着吧,多交点钱,再请个高级育婴师。”余木夕吞了吞口水,紧张得不行。
  秦深对于那个孩子并没有任何感情,余木夕要怎么安排,都随她便。但看到余木夕这么紧张,他灵机一动,也好,留在医院就留在医院,他来安排人手照顾,有孩子在手里,还怕余木夕敢动什么乱七八糟的心思?
  出院以后,秦深先带着余木夕去了一趟商场,买了些厨房用品,路过珠宝专柜,又买了一对钻戒,郑重其事地用戒指套牢她。
  戒指硬硬地硌着手指骨节,硌得余木夕心里毛毛的。分明是爱情与婚姻的象征,在她眼里,却仿佛是黑白无常的锁魂链。
  “秦深,你……能不能尽快去治病?”余木夕硬着头皮问,生怕惹他不高兴,可他不去看病,她就永远都会活在随时随地不知道怎么死的恐惧中。
  秦深知道余木夕在怕什么,他抿了抿唇,认真地看着她:“木木,我答应过你,再也不会伤害你,只要你不刻意激怒我,我还是能控制得住情绪的。”
  “那今天呢?我也没激怒你啊!”余木夕小声反驳,她知道他犯病是因为她被人欺负了,可一言不合就杀人,这也太恐怖了吧?
  “我明天就去,这总成了吧?”秦深见她战战兢兢,跟个受气小媳妇似的,只能妥协。
  余木夕勉强“嗯”了一声,她查过资料,双向障碍很容易反复,根本断不了根,只能控制病情,尽量减少发作。
  一路上,余木夕都心事重重的,既放心不下孩子,又怕哪天秦深发病了,会用奇奇怪怪的方式把她弄死。
  幸好有任东,孩子的安全暂时有保障。想到任东,免不了又想到钱多多,也不知道他俩现在发展到什么地步了,钱多多有没有拿下任东。
  不行,她得见见任东和钱多多,孩子她是不能再养下去了,这样对谁都不好。如果钱多多愿意,她就把孩子交给钱多多抚养,这样一来,钱多多和任东之间也就多了一层联系,更有发展下去的可能性。
  余木夕刚从国外回来,一回来就被秦深抓住了,根本没时间买手机办卡,想了想,用秦深的手机给任东打了个电话。
  任东这些天的日子很不好过,心里乱纷纷的,一直想着余木夕,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如何水深火热,可他却又无可奈何,根本没有办法能够救得了她。
  看到秦深的电话,任东直觉地不想接,转念一想,秦深打电话过来,别是他又犯病把余木夕怎么着了吧?
  “喂,任东,是我,余木夕。”余木夕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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