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密探夫妻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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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衣卫密探夫妻档-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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涟似对他们有着疑心,她总有点危险的预感,只是这理由现在说出来未免有点煞风景,她准备明天再提。
  邵良宸还在半推半就,被何菁抻开了中裤系带,还要去阻止她解他中衣。何菁不满道:“你干什么?”
  邵良宸磕磕巴巴:“太……突然了,我没准备。”
  “是吗?”反正两人之前亲密接触了无数回,何菁也没多羞涩了,毫不客气地一把伸进他的裤腰,掌握了“把柄”——哼,典型的口嫌体正直!
  邵良宸身上一颤,支吾道:“我今日洗澡洗得很潦草。”
  “接着说,我看你还能说出多少由头来。”何菁直接爬到他身上来压着,将他的中衣向上推起,两人的胸脯便毫无阻隔地贴到了一处。
  她这具身子的成色比前世还要上乘,早年的营养不良也没阻碍生长发育,该有肉的地方着实有肉,沉甸甸的两团丰盈直接压在了邵良宸胸前,直压得他晕头转向。
  怪道人家都说女追男隔层纱呢,实在追不上就把这一记终极大招使出来,能有几个正常男人有力抵御?
  他临到今日还在推拒,当然不是因为自己不想,没准备,而是怕她不想,怕她没准备,怕她又是有意强迫自己迎合他,实则心里不情愿。有着这层顾虑,他就总不敢去试着迈出那一步,总是拖一天算一天。
  “把手给我。”何菁就像体会到了他的心声,拽了拽他僵硬着的手臂,学着他从前那样,抓着他的手掌朝自己身下按过去。
  平坦的小腹,柔软蓬松的一撮毛发,然后……就是一泽水润。邵良宸顿时添了老多老多的兴致,烈火烹油般高涨起来:这是不是可以说明她是真心情愿?
  身体已然先一步替他下了结论,他搂住她翻身居上,利落地褪了中裤,曲起她的双腿,察觉到她的身子确实没有一点抗拒之意,再不像洞房之夜那般僵硬发抖,他更是大受鼓励,连点过场都无心去走了,她已经湿成这样了,还要哪门子前戏?
  直接挺力探幽,极致快感霎时扩散全身。
  “菁菁,你真好,我好爱你……”拖了两辈子的心愿一朝达成,邵良宸头脑发昏得厉害,险一险脱口唤出她前世的名字来。
  听她隐约发出一点呻。吟,他停下动作问她:“疼么?”
  “还……还好。”何菁搂住他的肩膀尽力配合,并没觉得有多疼得难忍,心里却回荡着一股奇怪的感觉,奇怪至极。
  她自问绝非铁石心肠的人,享受了他这些日子的柔情,或许还称不上有多爱他,但对他肯定已是有了不少感情,以至于今日诱他走出这一步,她真心觉得自己再没半点抗拒之意。
  只是不知为何,临到此刻竟鬼使神差地想起前世那个人来,好像不由自主便将身上这个男人想象成了他,脑中尽是那个人的影像,恍惚间身周昏黑的屋子变成了那个人刚毕业时所租的小屋,面前的他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正与她一同躺卧于他那张简陋的板床之上,做着她面上一直抗拒、其实心里也在渴盼着的事。
  这感觉太诡异,直令她感到后颈发凉,根本无心去体味初夜的刺痛或是欢好的快感,那种恍惚迷离的幻觉挥之不去,她就像被梦魇缠绕无法挣脱,心里满满都是惶惑恐惧。
  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该解释为,她的真爱还是那个劈腿后还间接害死了她的死渣男,以至于与自己丈夫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还要不由自主地幻想他?
  才不是呢!她才不要承认呢!怎么可能!


第35章 随机应变
  邵良宸虽看不穿她的心理; 至少清楚她这头一遭舒服不了哪儿去; 他也无心逞什么雄风,动作一直尽量温柔,待感觉积累得差不多了; 就干脆一举结束。
  搂着她休息了片刻,他终于发觉她一直不声不响有些不对劲:“菁菁?”
  “唔; ”何菁将被子拉起压住口鼻,“我觉得好累; 想睡了。”
  “不用擦洗一下么?”
  “不了; 我备了帕子在这里。”她声音含混地说着,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动了。
  邵良宸没有多说什么,简单为自己收拾了一下; 回来床上躺下; 仔细听了听她的动静,什么也没有听见; 但他就是感觉得出她不对劲。她对这一步进展极为看重; 这个时候绝不该毫无反应,不论反应是好的还是坏的,总该有点才对。
  又等了片刻,他终于还是起身扳过了她的肩膀。她拿棉被遮着脸也没用,他的手一触上去便发觉; 被头已然湿透了一大片。
  “菁菁……”他的一颗心重重地沉了下去。
  “我不是……不是因为你,”她抽噎得几乎说不出话,“真不是!”
  对自己不争气的恼恨; 对他的负疚,对往昔那个自己的怜悯心疼,紧紧盘绕于心,勒得她透不过气,痛苦得简直不想活了。为何恁多年过去了还忘不了呢?要是能朝墙上撞个头就失忆了该多好?
  她松开被子,抱住他身子:“我真不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不情愿,我只是……只是偶然想起了一些陈年旧事,也不知为何,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难过起来。你千万别多心!”
  能有什么陈年旧事值得她伤心成这样,还正好在这当口想起来?邵良宸再如何猜不到她的具体心境,至少也能明白,倘若当年自己没去说那番蠢话,他们的初夜绝不会是这样的结果。
  他无声叹息,将怀里的她搂紧,轻轻抚着她的肩背,默了好一阵,方轻轻道:“别怕,我没多心,你说的话我信的。”
  他深深吸了口气,在她发顶吻了吻,“菁菁,不论是什么事,你均可说给我听,实在不想说的,我也不会逼你,只是,以后再也别去背着我哭,真想哭了,也要哭给我看,要让我知道,别因为怕我多心,就自己忍着,独个儿委屈。我说了要一辈子待你好,必定会贯彻始终,你要信得过我。”
  他怀里就是最好的避风港,被他抱着,暖着,听着他的声音,何菁就很快静下神来,勉强将方才那些视作幻觉一场——没错,那都是幻觉!是噩梦!反正不是真的,抛诸脑后无视它不就没事了?为这些荒唐没边儿的东西纠结难过,还带累的他也跟着难过,就太不值得了。
  她直起身子望着他,怯怯地道:“我说我没有一点不愿意,没有一点不喜欢你,你真信?”
  昏暗的光线之下看见她双眸之中的点点星亮,邵良宸抬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嗯,当然信。”
  这会儿她尚未着衣,这般面对他坐着,昏暗之中也看得清丘壑起伏,傲然挺立,其实他更想捏的不是她的鼻尖,不过是照顾她此刻的心情才临时改了方向。
  “那若是我说,我如今……也是真心喜欢你的,你也信么?”何菁觉得自己说的是真心话,现在对他,至少称“喜欢”是肯定不过头的。
  邵良宸其实并不怀疑,看她方才的表现就知道,她至少已比刚成亲那时对他的感情深了许多,他笑道:“我为何不信?为夫这般英俊潇洒又善解人意,你难道不是早就喜欢上我了么?”
  晚上才刚自卑吃过醋,这会儿又这么自我感觉良好了,何菁被逗得笑了出来,想想又觉得不放心,在床上摸索几下,拾起一条白绢帕子来给他看:“我说的陈年旧事可不涉及那种事的,你看……我还是……还是你一个人的。”
  白绢中间一抹拳头大的血迹,于夜色之中呈现出近似于玫瑰紫的颜色。
  “你也太能胡思乱想了,我怎可能那般揣测你?”邵良宸纵是现代心态,也还是会对这种东西有着一种魔性的迷恋,拿来手里看了看,还凑到鼻尖闻了闻,说话就有些心不在焉,“我是没有人家看穿是否处子的本事,但你是不是头一遭,总也能看出来的。”
  何菁双眸晶亮,似乎洞察了什么:“哦,能看出来呀?”
  邵良宸怔了怔,不由一阵发窘:“是看在你先前那般羞涩,我才说看得出来,你可别多想,我也……也没与旁人做过的呀。”说完都还不放心,又加上一句:“我说过永远都不会骗你的,你可要相信这是实话。”
  何菁已然笑不可支,为何他也会这么怕她疑心他不是处呢?唉,这男人如此可爱,哪里是前世那个渣男可比?
  即使忽略死前那段经历,从前那个人也远没有他对她这么好啊,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她还有什么理由去理睬记忆里的那个恶棍?纵是不由自主地想起来,也该主动无视才对。
  何菁搂着他重新躺下来,盖好被子,掖好被角,暖暖地贴在他怀里,心头一片宁适安逸。
  邵良宸却很快摸来中衣塞给她:“穿起来吧,小心凉着了。”
  何菁感受着下半身似有若无的触感,也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一边套着袖子一边问他:“你这样……不会难受吗?”
  “睡了就好了。”他的回答简洁干脆。
  何菁也没有与他客套,从身上感觉来说,她觉得自己还是急需休息的。今晚有了体力消耗,又经过了情绪的大起大落,她着实疲惫,静下来没多会儿就睡着了。
  思绪陷入梦境,眼前依稀又出现了那个人,她颇自豪地朝他炫耀:“我已经结婚了,嫁了个比你好千百倍的好男人,你爱找谁找谁去吧,我对你再没一点留恋了。”
  那人却笑得嘲讽:“你傻了?我就是他,他就是我,你以为除了我之外,你还能遇见第二个这么爱你的男人?”
  她愣住,蓦地想起了他曾经问她“是不是记仇”的那番话,难道就是因为他就是那个人,才来那样探她的口风?原来她面上没做反应,其实心底深处一直在为他的那几句话有所疑惑。
  如果他们真是同一个人,他为何会见了第二面便出言求婚,为何短短时日便爱她入骨,为何处处待她无微不至,就都说得通了。可是……
  蓦然醒来,看清了眼前昏黑简陋的古代屋子,看清了身边披散着长发熟睡的邵良宸,何菁很快便将梦里的猜测全盘否决:我真是傻了,我是死了才来了这里,那人又没死,怎可能也来了?他们两人明明也没什么相像。刚决定了不去胡思乱想,我竟然就又来为这些没影儿的事伤神!
  有时候一个人的理智与直觉会分裂成两半,直觉发觉的事,理智却不接受也不相信,以何菁的性子,当然还是更相信自己的理智。
  正值驿馆客人稀少的季节,邵良宸所选的这间屋子位于一排房屋的最里头,西侧紧挨着院墙,墙外是条河流,岸边陡峭不可站人,屋子东侧则是一间无人的空房,门扉锁闭,前面是无遮无拦的一块宽阔庭院,后面堆放着一大堆柴草。
  这样的格局,若有人想要靠近偷听,只能穿过前院来到前窗之下,且不说那样被外人看到的可能性极大,屋里的床铺还是靠着后墙放置的,只要里面的人远离前窗说话,声调还不太高,前窗之外的人就绝不会听得清。
  所以说,这就是间最不怕被人偷听的屋子。
  看出了这一点,朱台涟暗中哂笑:可见那小子是个能人……
  “就这些了?”
  “回大爷,就这些了,小人绝没更多隐瞒。”
  晚间看着邵良宸与何菁的屋子熄了灯,朱台涟便将他们的车夫唤来屋里,给了些银子,又敲打了一番,将其所知有关邵良宸夫妇的内情探了个底掉。
  车马行也在各大城池都有分号,这个车夫以及所用马车都不再是邵良宸他们从京城出来的那一套,而是刚在西安换过的。但邵良宸早有准备,朱台涟从车夫口中问出来的说辞,与何菁告诉荣熙郡主的并无半点不符。
  “好,银子你拿着,即刻上路,回你的西安去吧。”
  车夫一听急了:“大爷,我们车马行不能做这样的生意,您总得叫我给人家送到地方啊!”
  朱台涟不再理他,淡淡朝一名手下飘了个眼色,那手下上前搡了车夫一把,厉声道:“吵吵什么?告诉你,我家主人是安化郡王府的王长子,还做不了你这点主?纵是将你们整个车马行一把火烧了,都没人敢放个屁!”
  车夫一听果然大惊失色,再不敢多说一个字,唯唯诺诺地去了。
  邵良宸比何菁入睡的晚了些,早上天明后仍未醒来,迷迷糊糊之中感到身下传来一阵奇怪触感,精神很快就清醒过来。一睁眼就看见何菁眼神迷离、笑意隐然的脸凑在他肩头。
  “你干什么?”他皱眉问。
  “你是不是做春梦了?”
  “你才做春梦呢!”邵良宸带着点起床气。她一个刚破处的丫头,大早上就不老实来乱抓,是想干什么?
  “那为何会是这样的?”何菁手上动了动。
  “早上都是这样的,不这样了才稀奇呢,少见多怪!”
  “哦,这样啊。”她声音软糯,尾音绵绵,手上更是骚扰不断,“那,是不是憋尿憋的?”
  “……你个小妮子就是欠收拾,不收拾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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