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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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亲不坏:妖君父皇不要跑-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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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夜煜冷冰冰的,还是个只看容貌不讲内涵的肤浅男人,哪里值得她用生命去记住去等待啊?她还执迷不悟。
再说那个花云月,摆明了就是在利用她,之后对她的陷害那么明显,连伪善都不屑在她面前装了,她还浑然不觉。
太傅府没一个好东西,包括她那个唯利是图的老爹。
感情这几日楼下那两个丫头说的短命鬼王妃,就是花云裳啊。
过去的傻姑娘看不出来,她还能不清楚?王府里都是些自私自利的,虚与委蛇,明眼人谁看不出来?
包括那个叫采盈的丫头,也不见得是真心相待,虽说待她还算可以,但却是因为花云裳对她好,要知道那个小丫鬟在王府备受欺凌,连个干净身子都没保住,也就跟着花云裳过了几天平静日子……
说来紫珠采盈因她沦落风尘,还端端做了红杏院的花娘,也算是得到报应了,等她们出水挂牌,她是该去捧捧场的。
“哼,原本就傻。”龙闯闯就冷哼道。
“娘亲,她现在就是你哦。”凰小祸抱着她的大腿,笑眯眯地说。
迟早早耸耸肩,道:“真要是我,怎么着也不能让伤我之人好过,什么夜煜花云月,通通弄到外太空去做活化石。”
她眉间凝结着冷冽的戾气,衬着那么一张倾城面,显得霸气十足。
“不错,有点气势。”龙闯闯点头道,模样像足了大人,“螭吻一族,当是这般。”
迟早早撇嘴,她可不是螭吻,她一点也不想做吉祥物,在房顶上风吹日晒的,对皮肤不好。
“可是,你心中并不是这么想的,”龙闯闯又说,“你那么懒,根本没打算帮花云裳报仇。”
“呃……”早早哑然,的确如此,她不算说谎,因为自己并非花云裳,不过占了她的身子而已,没必要为了她去招惹那些伪君子真小人啊。
最主要的一点,是麻烦,夜煜可是王爷,对付起来不容易啊。
想起夜煜,花云裳只在成亲之日与锐亲王夜煜洞房过,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不应该是他的吗?
她的目光太直接,凰小祸倒是很高兴地对她笑,闯闯可就不一样了,他插着腰,道:“女人,你看着我们做什么?”
“你们的爹爹,该不会是那个有眼无珠不识泰山金镶玉的锐亲王吧?”
凰小祸眨巴着眼,认真的摇头道:“娘亲,哥哥说我们是螭吻,不是王八。”
迟早早嘴角一抽,见龙闯闯也在摇头,心里竟然松了口气。
她怎么就忘了呢,这两个小家伙是妖皇,夜煜是人,长得也是黑眸黑发的,闯闯小祸肯定和他没啥关系的。
“父皇应该就在人间,但我现在还感觉不到他身在何处,或许他真化作人的模样了呢,不过,应该不是锐亲王。”龙闯闯肯定的说。
“你这么确定?”

  ☆、女人,你很轻浮

“你这么确定?”
“当然,螭吻皇族,一生只认一个配偶,父皇选了你做新娘,那就不会理会其他雌性。”
“这么说来,你们螭吻还是从一而终的好情兽咯?”迟早早揶揄道。
龙闯闯权当是赞誉,骄傲的昂首挺胸,“那当然了。”
很明显,锐亲王虽然是个冷漠无情的,但并不代表他就冷情,除了侧妃花云月,还有个红药姑娘,以及王府中多位侍妾,别提什么专一了,他身边的雌性可是一打一打的。
迟早早想着某只白发大妖精,红唇不自觉的翘起,专情在她的那个时代都难求,如果能在这里拥有……
“女人,你的表情很轻浮。”龙闯闯说。
“哥哥,什么是轻浮?”凰小祸学着云裳模样问他。
龙闯闯低头不语,凰小祸就惊奇的指着床下,“哥哥,你的壳又红了哦。”
蛋壳暴露了他的情绪,小家伙别扭的伸出小脚,将其踹了进去,转移话题道:“女人,你也不知道父皇是谁吗?”
“臭小子,叫娘亲。”谁家孩子,这么没大没小没教养的。
龙闯闯抱着手臂靠着桌子腿儿,冷哼一声,轻声嘀咕着什么“新娘”之类的,又不说话了。
“娘亲,你不认识父皇,怎么带我们去找他呢?”还是凰小祸听话乖巧,撒娇的小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哎呀,管他是谁呢,慢慢找吧,现在我是你们的娘亲,你们跟着我就是了。”迟早早拍拍胸脯,一副义薄云天的样子。
反正一时半会儿也回不去,倒不如在这古代好好玩玩,青楼啊,风花雪月的地方,最富诗情画意了,很好。
看,她是个多么开朗的人啊。
“娘亲真好。”凰小祸一蹦好高,搂着她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她的脸上。
“你要怎么做?”龙闯闯坐在床边,严肃的望着她。
迟早早捏捏凰小祸的小脸蛋,不假思索地说:“当然要先找到落脚点了。”
“落脚点?”凰小祸在她怀里猫着腰,摸了摸自己的光脚丫子。
“你想待在这里?”龙闯闯的问句,分明是肯定的。
“真聪明,为娘正是这个意思,”迟早早赞许的看了他一眼,道,“青楼信息量大,人流量多,鱼龙混杂,要找人最合适不过了。”
龙闯闯不说话表示赞同。
再聪明博学也还是个孩子,他的见闻自然不如早早的多。
“好了,宝贝们饿不饿?不饿我们就要行动喽。”
她所谓的行动,自然是找鸨娘谈谈了,既然决定留下,总得要征得主人的同意,若她执意不肯……
迟早早坏坏的笑了,她这两个小宝贝可非等闲之辈,加上花云裳的一身好本事,大不了,端了这红杏院,她也过一回做老鸨的瘾。
午时哑巴丫头准时送了饭食过来,并亲眼看着她吃下。
“你叫小小是吧,”迟早早放下筷子,淡淡的说,“告诉你们妈妈,我有事要与她商量。”
小小连连摇头,摆手收拾食盒子。

  ☆、祖上积了德

小小连连摇头,摆手收拾食盒子。
迟早早一把捏住她的手腕,小小当即惊愕的瞪大眼,她也是个练家子,没料到她出手如此迅速,竟让她毫无还手之力。
还没过招,两人功夫立见高下。
“不想人财两空,就让你们妈妈快些来见我。”迟早早说着,甩开小小的手。
这样的迟早早顶着花云裳的绝色容颜,说不出的潇洒。
要说这花云裳也算是个奇女子了,不但生得貌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连对武功都造诣颇高。
相比之下,她迟早早就算是个懒中甚者,记忆里的精湛技艺,也就这手功夫是手到擒来,真要她写字抚琴,那就难为她了。
她是个孤儿,是她家老头收养了她,因着自小就懒,做啥都慢,才以“迟”为姓,“早早”这个名字则是寄托了老头对她的美好期许,但愿她能早早懂事,早早成人,早早独立……
“娘亲,为什么小祸要躲起来呢?”凰小祸从床底下探出头来,小身子还抱着那半个蛋壳。
“你们容貌异于常人……”迟早早还没说完,龙闯闯已经傲慢的打断,道:“凡夫俗子,有何资格窥见你我容颜?”
“可娘亲也是凡人。”
“她……”闯闯皱了皱眉,理所当然的说,“她祖上积了德。”
“原来如此,那就是说,娘亲祖祖辈辈都是好人,对不对?”
龙闯闯:“或许是吧。”
迟早早趴在桌子上,听着两个小奶娃的对话,着实有些郁结了。
她的娃,似乎对她祖上很感兴趣啊。
“小祸,你哥哥知晓过去未来,那你呢?你会什么?”
这个女娃娃除了长相精致完美很祸水之外,智商倒没什么惊人的,至少要像个孩子些,不像她那个冷冰冰的哥哥。
“我……我会……”凰小祸含着小手指,支支吾吾的半天,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急得都快哭了。
“我不知道我会什么,”她委屈地说,“是不是小祸宝宝什么都不会,娘亲就不要我了?”
看着泫然欲泣的美人宝宝,迟早早心疼了,忙安慰道:“谁说娘亲不要你,就算你父皇不要你,娘亲也会要你的。”
这绝不是她的心里话,她还要她的自由啊,不要带娃娃。
可那话偏就脱口而出了,好像只要能让这小娃娃开心,她可以献出一切似的。
“真的吗?”凰小祸半信半疑。
早早想摇头,嘴上却已经答应了,“当然是真的,娘亲怎么会骗你。”
“娘亲真好。”凰小祸破涕为笑。
龙闯闯晃着小短腿,不给面子的说:“小妹,她明显是口不对心,你的先天灵力是催眠和摄魂术,虽然年幼尚且功力不足,但也能干涉人的思维,所以啊,这个女人嘴上这么说,心中怕是巴不得甩开我们呢。”
凰小祸看向迟早早,啜泣了几声,小嘴一瘪,“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这是小家伙真正意义上的哭泣,眼泪滚落的同时,窗外划过明晃晃的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就是瓢泼大雨。

  ☆、王爷来了

窗外划过明晃晃的一道闪电,随之而来的就是瓢泼大雨。
迟早早傻眼了,龙闯闯就解释道:“龙族司*,这是上古就定下的规矩,现今真龙九子遗留的仅有螭吻一族尚有权势,是以,小妹与我都可以掌控天气。”
看来她果真是三生有幸,要知道夜国地处漠北苦寒之地,三面环山终年冰雪覆盖,即便是夏季,也难得遇上雷雨。
而夜国多生长一种名为苦荨的药草,冰雪融水污浊而味苦,一般不能食用,是以淡水缺乏。
在花云裳的记忆中,夜国有大祭司祈雨,每年也就下一两回大雨,百姓开渠蓄水,以供整年饮用。
凰小祸这么一哭,整个皇城也就红杏院乌云密布,下了大雨。
迟早早听到阁楼下的喧闹惊诧,忙哄着小妹不哭,倒不是怕出风头什么的,主要人大祭司祈雨都是受了贡品银钱的,咱也不能免费送水不是?
“只有螭吻一族才能降雨吗?”她问。
龙闯闯摇头,“我也不知,不过夜国临近妖族之门,当是我族司*。”
“夜国素来是大祭司请雨,难道你们的父皇,其实是夜国大祭司?”
“大祭司么……”
当日鸨娘没来,因为红杏院突如其来的大雨,让花街沸腾了,这等大事,连夜皇和大祭司都该被惊动了,鸨娘哪有心思见迟早早啊。
夜煜手中握着皇城的兵权,职责便是维护治安,所以他早早的就带人来了红杏院。
自古以来,淡水都是由皇宫圣泉供应,因着人丁日益旺盛,国民增加,方才有了专司占卜请雨的大祭司。
以往的暂且不论,光说当下的大祭司,可谓是国内万人敬仰,神明一般的存在。
夜皇不问朝政,却惟独对大祭司的话唯命是从。
只因,这位祭司大人神力惊人,是夜国史上唯一一位真正能够呼风唤雨的,但凡他做法,就没有请不到雨的。
而自从他出现,没有他做法,夜国境内再无半点雨露。
可想而知,红杏院这局部降雨,自然就显得稀奇了。
“围起来,这里的人一概不得出去。”
夜煜冷冷的命令道。
他心中所想,无非是找到一个能取代大祭司的人,继而稳定他的权势,甚至得到更多。
“哎哟,我的王爷哟,这、这是做什么啊?”
一半老徐娘挥舞着丝帕出来了,正是红杏院的鸨娘罗依姑姑。
夜煜目光一凛,她便慌忙噤声,退至一边,一双眼骨碌碌的转着,不知寻思着什么事。
此时楼里姑娘们也都出来了,三三两两的挤在一起,手中绞着丝帕,凭栏望着夜煜,星目水眸频送秋波。
“近来可有可疑之人出入红杏院?”他问,冷眼扫过三层古朴的楼阁。
“回王爷的话,因着红药这一病,红杏院哪里还有什么人气儿啊,莫说是可疑之人,便是以往那些旧人,也不曾见了。”
罗依姑姑本是故意提起那个名字,今日大雨古怪,她只怕真有蹊跷,惹火上身了。
可夜煜却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侧妃她亲舅

夜煜置若罔闻,沉声吩咐手下:“搜。”
此时正值午后,红杏院又比之前冷清了,是以没几个客人。
罗依姑姑自然不敢抗命,苦着脸看着侍卫们上楼。
片刻,十余人衣裳不整地被带下楼,都是些有一定年纪的,被扰了好事皆是满脸不快,面对刀剑又敢怒不敢言,看着猥琐得很。
最后一人下楼时口中还骂骂咧咧的,待见到夜煜时,顿时脸色铁青,埋着头不说话了。
花娘们也都下了楼,跪成一片惴惴不安。
“爷,人都在这里了。”为首的侍卫抱拳道。
夜煜抿唇算是应了,眯了眯眼,缓缓走到那个呆若木鸡的人面前,冷笑道:“李大人,可巧,竟然在这里遇上抱病在家的你,真叫本王意外啊。”
“王爷,微臣……”李大人浑身发颤,额上挂了冷汗,他为何这么背,逛个窑子还能碰上这个煞星。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当朝三品大臣李贤,原是个不学无术的,只因与花家关系匪浅,方才在太傅大人的举荐之下,做了个闲职。
更巧的是,花家帮扶他,是因其是花云月的母亲,即太傅府二夫人的兄长。
换句话说,这位李大人正是夜煜的侧妃,花云月的亲舅舅。
因着太傅大人的面子,李贤在官场可谓是如鱼得水,只是这人是个扶不起的阿斗,没什么办事能力,时时偷奸耍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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