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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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弃妇又厉害又撩人-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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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张烙饼只剩下一小块了,卫得远打算迅速把最后几口吃完,然后上马归队,却突然觉得胃中剧烈绞痛。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他说不出话,额头瞬间出现一层薄汗。

  “啊……”卫得远疼得跌到在地,发出了痛苦□□。

  薛佑琛一惊,立刻下马,疾步走到卫得远身边:“得远,怎么了?”

  难得卫得远腹中剧痛,头脑还算清楚,他咬紧牙根忍痛,指着丢在地上、染上尘土的一小块烙饼,口齿不清的轻吐出声:“毒……”

  ——

  林舒婉在隔壁铺子里兜了一圈。这间铺子上下也是两层,和织云绣坊差不多大,格局也相似,盘下来当绣坊很合适。

  到时,只要将这间铺子和织云绣坊之间的墙打通,便可连成一体。

  这铺子她已看中,回去跟董大娘再商议一下,若董大娘没什么异议,那她们就买下来。

  她和这铺子的东家道了别,就往织云绣坊走。

  走了没几步,便听到织云巷和禾泽街的路口处,传来人痛苦的□□。

  织云巷和禾泽街的杂货铺子,林舒婉知道的,她以为是那杂货铺子出了什么事,就提步跑过去。

  走到街口,那杂货铺子好端端的,什么事都没有。而顺着这杂货铺往禾泽街看,远处,有一队身穿甲胄之人,其中一个倒在地上,痛苦呻。吟。林舒婉一看,身穿甲胄立在马边是薛佑琛,而躺在地上翻滚的是她认识的卫得远。

  她娥眉一皱快步走了过去。

  街上偶有行人路过,看到这番场景也不敢靠近他们,薛佑琛一行人身披甲胄,气势凌厉,路人只敢远远扫上一眼,然后加快步伐躲开。

  杂货铺里两个妯娌也只远远瞟了一眼,就老老实实坐在铺子里,不敢朝那里多看一眼,到也没有把穿着甲胄的薛佑琛认出来。

  仲子景顺着卫得远所指的方向看去,他心惊肉跳:“侯爷,这烙饼怕是被人下了毒。”

  薛佑琛凤眼一眯,眼角眉梢瞬间染上冰冷寒霜。

  一瞬之后,薛佑琛道:“速把得远送到医馆医治。”

  “是。”几个将领应道。

  “等等,”林舒婉此时已经走到薛佑琛不远处,从刚才仲子景的话中,林舒婉已明白这卫得远大约是吃了有毒的烙饼,才中毒到底,“中毒要急救,送医馆恐要迟了,侯爷,给我大量清水,再准备些蛋清。”

  薛佑琛乍然见林舒婉十分惊讶,一怔之后,他便立刻解下马鞍上系着的水囊递给林舒婉:“清水在此。”

  他又命令道:“黄骁,谢青,你二人立刻去寻找蛋清。”

  “是,”黄骁,谢青两人得了令,便立刻离开。

  林舒婉接过水,走到卫得远身边:“帮我把他扶起来,掰开他的嘴。”

  卫得远被身边同僚扶着坐在地上,嘴也被强行掰开,林舒婉二话不说,就往卫得远灌清水。

  灌了几口清水之后,林舒婉将手伸进卫得远嘴中,用手指压住他的舌根和喉咙。

  卫得远受不住,便吐了一大口出来。

  “掰开他的嘴,”林舒婉又道。

  她顾不得污秽之物,又伸手进卫得远的嘴里,压他的舌根和喉咙。

  卫得远又吐了一大口。

  “再掰开他的嘴,”林舒婉道。

  十几次之后,卫得远吐出来的只有清水。

  这时,黄骁和谢青回来了:“侯爷,我们从街边买了一筐蛋清,也不知够不够。”

  “够了,不用这么多,”林舒婉道,她从筐中取出一只鸡蛋,掐破了一头。

  “再掰开他的嘴。”

  几个将士刚才看见林舒婉的架势,知道这位小娘子在救人,而且还颇有效果。

  现下,他们见林舒婉在再要他们掰开卫得远的嘴,便毫不迟疑的照做。

  林舒婉将鸡蛋清灌进卫得远的胃里。

  一共灌了五六只鸡蛋的蛋清。

  做完这些,林舒婉站在旁边,观察卫得远的情景。

  卫得远靠在一个将士的怀里,四肢无力的垂着,眼睛却是睁着的,没有立刻毙命。

  不管如何,性命暂时救下了,林舒婉松了口气,后续还要继续解毒治疗,这就要看大夫的了。

  “现在可以送医馆了。”

  林舒婉说着一扭头,撞进薛佑琛凝视着她的凤眸,黑色的眸子像浓得化不开的墨。

  “我有公务在身,需得离开京城,”薛佑琛开口说道

  “嗳,侯爷公务繁忙。”林舒婉点头应道,这是她第一次见他身披甲胄,平日他一向喜穿棕色长袍,玉革带系腰,是威严矜贵的侯门权贵。今日穿上甲胄,男子英伟气息扑面而来,高高大大,伟岸挺拔,站在她面前,便如山立水聚。

  “几日之后便会回来,请林小娘子稍等几日,”薛佑琛道。

  林舒婉娥眉轻抬,稍等几日?等什么?等他谢她救了他的部下,还是他接着告诉她羊毛衣衫的制作方法?

  第40章 (捉虫)一更二更合并

  薛佑琛和林舒婉说完话;便开始向属下发号施令;处理这件事情:

  “得远,你且好生休息。这一趟离京,你不用随我一同去了。”

  “黄骁;你迅速带卫得远去医馆;让大夫诊治。安排妥当之后,赶到城外归队。”

  “是;侯爷;”黄骁应道。

  卫得远也虚弱道:“是,侯爷。”

  薛佑琛向前跨了一步;弯腰减起地上的半块烙饼:“谢青,把所有人的干粮都收集起来,送到衙门,让人验毒。验出是只有我包裹中的干粮有毒;还是所有人的干粮都有毒?”

  薛佑琛凤眼眯了一下,这些干粮都出自南阳侯府;从厨房制作出来以后,分给他和各个将士。

  此事非同小可,定要彻查。

  “是,”谢青道。

  “将所有干粮送到衙门之后,你也赶到北城门外;速速归队,”薛佑琛接着道。

  谢青领命之后,便去向在场各将士收集干粮。

  “子景;”薛佑琛转向仲子景,“速去街市采买足够的干粮来。采买之后,迅速赶到北门外,归队。”

  “是,侯爷,”仲子景得了令,便立刻离开。

  林舒婉站在一边,见薛佑琛处理的干净果断,将士们行动迅速,执行果断,心下倒也不由赞叹。

  “林小娘子,”薛佑琛转林舒,“几日后之后再见。”

  林舒婉见他眼眸深邃,竟不由自主的回了句:“再见。”

  薛佑琛脚踩马镫,一个翻身鱼跃便坐到了马背上,他朝林舒婉点下头,随后,一夹马腹:“统领以降,上马。”

  余下诸将,纷纷上马,跟了上去。

  “哒哒哒,”马蹄声渐行渐远,林舒婉也回了织云绣坊。

  回到织云绣坊以后,林舒婉和董大娘商议了一下关于盘下隔壁院子的事情。董大娘毫无异议。

  午后,林舒婉和董大娘,便找到隔壁院子的主人,将这院子盘了下来。

  ——

  快要过年了,大周朝有过年穿新衣的习惯,不管家里有钱还是没钱,总得整出身新衣裳来。

  织云绣坊这两日的生意特别火爆,接到了不少单子,其中大多是有钱人家的成衣单子。这些富户豪绅请织云绣坊制成衣,并在衣裙上绣上花样。

  董大娘前几日招来的绣娘,这两日都派上用常了,也幸亏招了好多绣娘,才能接下这么多的单子。

  隔壁新盘下的院子还没有收拾出来。董大娘便让新来的绣娘,先在原来的织云绣坊挤一挤。

  除了做绣活的绣娘以外,董大娘还根据林舒婉的提议,另招了几个专门检查成品质量的绣娘。

  每一件织云绣坊出品的绣品或者成衣都需要经过质检绣娘的检查,保证织云绣坊制出的东西都是精品。

  董大娘在绣坊里另劈了一间屋子,专门给这些质检绣娘检查绣品成衣所用。

  织云绣坊人多了,单子多了,账也复杂了。

  这里,林舒婉坐在账房里仔细核算账务。

  “林小娘子,楼下有人找您。”

  林舒婉抬头一看,春燕正站在门口:“有人找我?”

  “长得黑黑的,看着像是个将军,他说他姓卫,说他过来是特地来谢谢您的恩情的,这会儿,正在院子里站着。”春燕道。

  卫得远?

  林舒婉道:“嗳,我这就下去。”

  她下了楼,走到院子里。

  院子里站着的高大黝黑男子正是卫得远。卫得远脸色还有些苍白,但他能站在这里,说明毒已解,卫得远性命得救。

  卫得远见林舒婉出现,便迎上前,半弯腰,拱手对着林舒婉结结实实行了个军礼。

  “卫统领,你这是……”林舒婉问道。

  “林小娘子,卫某这一礼,是谢林小娘子救命之恩。三日前,卫某中了毒,若非林小娘子施以急救,卫某恐怕已是一命呜呼。卫某身死事小,可卫某一介军士,应当战死杀场,岂可因中毒而亡?幸得林小娘子相救,让卫某得以再上战场杀敌,为大周效命。”

  说罢,卫得远又像林舒婉弯腰行军礼:“林小娘子,这第二礼,是卫某向林小娘子道歉的。卫某之前,对林小娘子出言不逊,多有得罪。没想到林小娘子不但没有记恨,反而救我性命,实在让卫某惭愧。”

  林舒婉笑道:“之前,我们确实有过争执,不过一些争执又不是深仇大恨,要死才能解决。我还不至于,明明能救你性命,却因为你得罪过我,就视而不见,让你白白送死吧。就像你说的,一个统领应当死在战场,而不是死于中毒。”

  “这两日以来,得远羞愧难当,之前因为私事,对行商之人多有偏见,连带着,连林小娘子也误会了。林小娘子仁慈心善,卫某万幸得林小娘子相救。”卫得远接着道,“多谢林小娘子。”

  “卫统领莫要再谢我了,”林舒婉摆摆手,心道这卫得远,倒是个磊落爽朗之人,之前因为偏见,屡屡和她争执,这会儿放下陈见,便干干脆脆的过来到谢道歉。

  她接着说道:“卫统领,你刚才说,你因为私事,对商人多有偏见,是什么事啊?”

  卫得远面有难色。

  林舒婉见卫得远不欲多说,便也不强人所难:“我只是随口一问而已,不是要探听卫统领的私事。卫统领若是不方便说,就当我没有问,呵呵呵,呵呵呵。”

  “多谢林小娘子体谅,”卫得远说道。

  ……

  为得远走后,林小娘子又上了二楼继续做账。

  账没做多久,便又听到卢春燕慌张的声音:“林小娘子,你快到楼下去看看吧,有人到我们绣坊来闹事了。”

  “闹事?”林舒婉惊讶道。

  “是啊,一路哭喊着过来的,现在人就在大堂里,”春燕道。

  “我同你一起下去看看。”

  林舒婉说罢,立刻起身同春燕下了楼。

  大堂里站了一个妇人,五十多岁,穿着普通的布衣。

  大堂门口挤挤挨挨站了许多人,将大门都堵住了,门外还围了一圈人,个个伸长了脖子,试图往屋子里看。

  林舒婉心里暗道,织云巷不是什么热闹的街市,平日根本不会有这么多人,可见着这妇人是怎样一路哭喊着过来。大约把禾泽街的行人都吸引到这里来看热闹了。

  “你们织云绣坊啊,骗人钱财啊,”那老妇人大声嚎叫起来,“老婆子我一把年纪,天天辛辛苦苦,起早贪心,好容易攒了些银子,都被这帮猪油蒙了心的妇人们给黑去了,织云绣坊是个黑秀坊啊。”

  老妇举着手里的衣裳,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好不凄惨。

  “怎么回事啊?”

  “是啊,你这样没头没脑的说织云绣坊是黑绣坊也不是个事儿,说不准其中有什么误会?”

  “这位婶子,你有什么事跟大家伙说说,光哭有什么用啊?”

  这老妇人见围观的众人都在叽叽喳喳的问她便慢慢收了眼泪:“是这么回事,老婆子我家姓李,住在前门街,眼见就要年底,我琢磨着辛苦一年,便买了匹缎子,打算给自己添置件好衣裳。可惜我手脚笨只会干粗活,不会做针线活,便想找个秀坊帮我做。”

  “我这一打听,织云绣坊绣娘手艺特别好,而且还有御赐招牌,我便在两日前,来这秀坊定制了一件袄子。昨儿这袄子制好了,我想着织云绣坊制的衣裳一定是极好的,就没检查,把欢欢喜喜的把这件衣衫领回去。可今儿啊,”老妇人抹了把眼泪,“今儿我正巧拿着衣服看,不看还好,一看之下。”

  这妇人把手里的袄子抖开:“你们瞧,你们瞧瞧,这袄子两只袖子竟然长短不一,对襟的领口也对不上。这是什么东西,不说针脚细不细,这,这根本不能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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