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宝娘亲闯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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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宝娘亲闯天下- 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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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下去,他们何时才能长大,何时才能反过来保护娘亲,成为娘亲的依靠?
    上官若愚惊讶的看着仿佛在一夜之间长大的儿子,心情莫名的有些酸涩,又有些无法言喻的自豪。
    “娘亲,你这是感动到快要热泪盈眶了吗?”上官玲特煞风景的冒出一句话来。
    刹那间,什么感动,什么骄傲,瞬间化作了天边的一朵浮云。
    窜上眼眶的湿意,消失得一干二净,她面部狰狞着,道:“你不破坏气氛,会shi么?”
    妈蛋!她刚才还满心的感动,这会儿愣是被女儿给说得消失无踪。
    上官玲被她恶声恶气的表情惊住,眼眶迅速红了,“哇,娘亲你好凶!好残暴!”
    “……”她还没哭,她哭个毛线!
    上官若愚无力扶额,家里有个逗比女儿神马的,滋味不要太好。
    好不容易把女儿的情绪安抚下来,至于方才那点感动,也再找不到,她无奈的摇摇头,牵着一对儿女,抵达大牢。
    牢房外,那条漆黑幽静的通道前方,有九门士兵严加把守。
    “参见皇后娘娘。”士兵们一见她出现,急忙跪地行礼。
    上官若愚挥挥手,她虽说不愿接受这个称呼,可每见一个人都得解释一番,实在是太费力气,为了省点口水,她也只能被迫接受,反正爱怎么叫是别人的事,她自己不承认就好了。
    改变不了这个世道,她能改变的唯有自身。
    “丞相……我爹他在哪儿?”她及时改变了称呼。
    “回娘娘,上官大人正在里头关押,奴才等您过去。”一名侍卫恭敬的在前头引路,在穿过那条漆黑的通道时,他还不忘提醒上官若愚注意安全,小心碰壁,话语间的恭敬,发自内心,完全把她当作了不能得罪的贵人。
    穿过那条昏暗的通道,被火把照亮的牢笼就在眼前,灰墙上,悬挂着不少刑具,这地方上官若愚不是第一次来,话说仔细算算,貌似自从她回京,来大牢的次数,是不是有点太多了?
    人家穿越,看的是大好风景,欣赏的是万里河山,可她倒好,来得最多的地方,居然是牢房?
    想到这一点,她也是醉得不行。
    甩甩头,将脑子里奇葩的想法通通摇晃出去,跟随在侍卫后方,与他一道,去了关押上官清风的牢房。
    两侧被铁栏关住的犯人,见到她的身影,立即冲过来,伸出手臂,大声的求饶,恳求着有人能把他们放出去。
    一眼望去,这些人的面孔上,几乎都是相差无几的表情,他们在祈求,在祈祷。
    “混账!不许大呼小叫。”侍卫猛地抽出腰间的软鞭,啪地一声扇在牢笼的铁栏上,清脆的碎响,让这些惨叫声,求饶声,戛然而止。
    犯人们惊恐的看着他,像是在看死神。
    谁也不想享受到鞭子的滋味,谁也不想换来一顿暴揍。
    他们面如死灰的跌坐在地上,目光空洞,再不敢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第316章 精神病也难传染吗?
    
    上官若愚神色不变,反倒是两个小家伙,尤其是上官玲,一脸好奇的看着牢笼中,失魂落魄的犯人。
    侍卫原本还在担心这样的场景会吓坏贵人,可现在一看,也是醉了,他们敢有点害怕恐惧的柔弱样儿吗?
    “娘亲娘亲,他们犯了什么罪啊?”上官玲好奇的问道,她从小跟着上官若愚出入衙门,见过的犯人没有一百也是八十,即便是去案发现场,小家伙也不会感到害怕,更何况是这样小儿科的场面?
    “回公主的话,这些人犯上作乱,支持乱党,犯下的罪行,可是天理难容啊。”侍卫赶紧为她科普。
    “诶,公主?人家是公主吗?”上官玲的关心重点显然和正常人大不一样,她激动的瞪大双眼,“哎呦,人家是公主诶!”
    “卧槽。”上官若愚简直不忍直视她这副蠢样子,无语的朝旁侧撇开头,脑门上,黑线一道一道的,各种无力。
    上官白面无表情的捂住她的嘴巴,拒绝她再制造噪音,笨蛋,她能别在外人面前丢娘亲的脸吗?为什么这么聪明的自己,会有一个这么蠢的妹妹?
    侍卫被眼前这一幕给惊得是一愣一愣的,话说,他是不是说错了什么话?怎么有种小公主瞬间暴露了本性的错觉?
    “咳,继续带路。”上官若愚尴尬的咳嗽一声,吩咐道。
    “是。”侍卫立即回神,乖乖的在前边替她们引路,上官清风被关押的牢房,位于整个大牢的最深处,而在他隔壁,便是丞相府的一家子,以及南宫归玉和上官雨墨。
    刚来到牢房外,上官若愚便警觉的眯起了眼眸,她敏锐的看向上方,在牢笼顶端的梁上,似乎藏着一道人影。
    “姑娘,那是监视这些犯人的隐卫。”夜月解释道。
    “是吗?”上官若愚意味深长的睨了他一眼,看来,这便是南宫无忧手里隐藏的力量。
    呵,真是可笑,她同他成亲这么久,竟不知,枕边人手里头,还留有这样的势力。
    夜月在她锐利的目光下不自觉低下了脑袋,他是不是说错话了?不然,姑娘的表情怎么会变得如此危险?
    上官若愚可没去理会他心里头的想法,抬眸看向牢房,目光穿梭过那一根根铁栏,落在了墙角那抹隐匿在黑暗中的人影身上。
    整齐的长发,变得蓬松、凌乱,一身威严的朝服,换做了囚犯的灰色囚衣,他背对着牢门,盘膝坐在地上,哪里还有昔日位极人臣的尊贵样子?
    上官若愚心里没什么感觉,对上官清风,她虽然不喜他的偏心,但也不曾厌恶过他,讨厌过他。
    如今见到这位生父落魄,她的心情颇有些复杂。
    “逆女,你来做什么?”也许是听到后方的脚步声,上官清风转过身来,平静的面容,瞬间变得狰狞。
    昔日温和的面具,再也支撑不住,好似撕裂了伪装的凶兽,露出了他残厉、凶狠的本性。
    侍卫刚要斥责他,却被上官若愚挥手制止。
    “我不该来吗?”她沉声问道。
    “哼,你是来看本相如今变得有多落魄的吗?”上官清风似乎认定她和那位二皇子是一路货色,咬牙切齿的瞪着她,这哪里是一个父亲面对女儿该有的神色和态度?更像是一对仇人。
    上官若愚抿紧唇瓣,有些后悔贸然前来大牢。
    “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引狼入室!本相怎么会落到今天这步田地?”上官清风破口痛斥,这些天,他快要在这里被关出病来,这会儿见到上官若愚,心里压抑的恐惧与怒火,还有落败后的不甘,通通发泄在了她的身上:“你好,你很好!怎么,本相现在沦为阶下囚,你还想来踩上几脚吗?上官若愚,本相早该知道,有那样一个娘,你也不会是什么好人!孽种!孽种啊!”
    “……”她好像从头到尾也没说过两句话吧。
    上官若愚顿时无语,尼玛,莫名其妙指着她鼻子骂,她才是最委屈,最无辜的那个好不好!
    “你说够了吗?娘亲她又没有对不起你,你有什么资格教训娘亲?”上官若愚能忍,并不代表上官白和上官玲也能忍受最在乎的人,被人如此痛骂。
    他跨步上前,小小的身躯护在上官若愚前方,像是要替她将所有的谩骂与诋毁,通通挡住。
    一双冰冷的眸子,狠狠瞪着牢笼中,形象全无的上官清风。
    “哈哈哈,没有资格?她一个连亲生母亲的死,都能撒手不管的孽种,本相为何没有资格教训她?上官若愚,本相只后悔,早知会有今日,当初,本相断然不该为了那么点夫妻情分,留你活口!不然,今日,本相怎会落入这般田地?”他仰头大笑,凄厉的笑声,在这荒凉、寂静的牢房中不断徘徊,听得人心头发怵。
    他疯了,精神绝对有问题!
    上官若愚冷下脸来,吩咐道:“好好照顾他,不要亏待了他的衣食住行。”
    这是她唯一能够为这位生父做的。
    侍卫原本以为她会动怒,会下令让这前丞相好看,可哪儿会想到,她的命令竟会是这样的内容,心情瞬间变得有些复杂。
    皇后娘娘果然是位仁慈、温柔的人啊。
    交代完后,她再不理会牢笼中大笑不止的男人,抬脚就要离开,在经过隔壁的那间牢笼时,一束晦暗的目光,蓦地刺在她的身上。
    她警觉的转过头去,对上一张俊容不改的面庞。
    脚下的步伐微微顿了顿。
    “上官若愚。”南宫归玉孤身站定在牢房门口,隔着那四方的铁栏,幽幽盯着她。
    那双冷冽如冰的黑眸里,似乎有无数复杂的情绪正在翻腾,正在涌动。
    “哟,三皇子,好久不见啊。”她扯了扯嘴角,强笑道。
    她和这位之间的恩怨,太多,太浓,她之前总在和他做对,可现下,当看见他落魄的模样后,心里却并未觉得有任何的畅快。
    或许是因为她知道,就算不用她的落井下石,等待他的结果,也只有一种。
    犯上作乱的罪名压下来,除了死,他根本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人之将死,往事如烟,还有什么,是好计较的呢?
    她并未参杂任何敌意的态度,南宫归玉如何察觉不到?哈!原来到了这一步,她竟连讽刺他,奚落他的心情也不会有吗?
    “你看不起本皇子?在你眼里,本皇子所做的一切,难道都是滑稽可笑的吗?”他黯然握紧拳头,面庞变得一片铁青,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何会如此在意她的看法,在意她此时此刻的平静。
    在她的眼里,他的成功与失败,就如此可有可无?丝毫不曾放在她的眼中?
    上官若愚明显愣了一下,卧槽!是她的表达能力有问题,还是今天她碰上的人,脑子都特么有病?
    “那啥,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有说过半句看不起他的话吗?有流露出这样的情绪吗?
    “误会?”南宫归玉凉凉的勾起嘴角,笑容满是讥讽,“哼,本皇子不会输的,你记住,最后的胜利者,一定会是本皇子。”
    到那一日,他定会叫她亲眼看见,他如何反败为胜,如何一步步坐上那九五至尊的宝座。
    到那一天,她可敢再忽视他,可敢再无视他?
    上官若愚嘴角狠狠抽动几下,尼玛,这人确定脑子没有问题吗?他会不会有翻身的那天暂且不说,就算有,又关她什么事?他跑到自己面前来许诺发誓,有啥意义?
    手指无力的揉了揉眉心,为啥她今天碰到的,全都是这类精神失常的货,为毛?
    “三皇子,这话你冲我说有什么用?即便你能成功翻身,那又如何?同我有何关系?”她颇为无语的问道,实在弄不懂这人的脑回路究竟是怎么长的。
    她不明白,就连南宫归玉自己,何尝不是满心的不解。
    为何会那般在意她的看法,为何会在看到她漠不关心时,那般恼怒?
    一个猜想浮现在他的心头,脸色豁然大变,他见鬼似的后退半步,难道说……不!不可能!他怎么可能在意她,怎么可能!
    “喂,你还好吗?”上官若愚目露一丝担忧,他这样子不太对啊,“要不要给你请位大夫来看看?”
    “你滚开。”南宫归玉突然爆喝,竟退到墙角,只一双眼,闪烁着滔天巨浪。
    上官若愚无奈的耸了耸肩,好心没好报,当她没说。
    她利落的转身,打算离开,还没走两步,身后,一道复杂难辨的嗓音,忽然响了起来:“本皇子讨厌你,憎恶你,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
    步伐微微顿了顿,她没有回头,甚至未曾因为他的这番话,而有任何的情绪。
    她又不是人民币,总不能让所有人都喜欢,更何况,一个和她有旧怨的人,是讨厌她也好,是喜欢她也好,她都不在意。
    身影逐渐消失在幽静的通道深处,她未曾回头,走得那般绝情,那般冷酷,就好似,身后这人的喜怒哀乐,从未被她放在心头。
    南宫归玉怔怔的站在原地,如同一具雕塑,目送她远走,目送她离开。
    真是可笑啊,即便他如今说厌恶她,说讨厌她,也无法再引起她的半分在意了吗?
    一股巨大的悲哀,袭上他的心尖,心脏深处,好似有一块角落,被人用刀子生生割掉。
    “爷……”一直静静坐在角落里,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的上官雨墨,终是在这一刻忍不住出声。
    她输了,不仅输掉了自己的未来,到最后,竟连枕边人的心,也一并输了。
    南宫归玉未曾在意她的呼唤,低垂着头,俨然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上官雨墨苦笑一声,心头充斥着一股难以言状的悲愤,还有一丝快意。
    她得不到的,他同样也未曾得到,可他更可悲的是,直到今时今日,他也没有弄明白,他真正在意的人是谁,柔弱的面孔略显狰狞,她捂着嘴,痴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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