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盘上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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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盘上的爱情-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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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话起作用了,让我心里闷闷的,脚步也不由地放慢了。
    习溪芸又发话了,“我哥现在在医院!”
    韩泽宇怎么又进医院了?他,纸做的吗?这么容易受伤?
    “喂,你到底去不去?”习溪芸凶巴巴地一句。
    “他进医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对着习溪芸就是有气,其实我现在就想看看韩泽宇到底怎么。
    “|容柱妍,你真狠!”习溪芸猛推开我,拉上车门,“他在人民医院,随你!”嗖地一声飞驰而去。
    这个时候正是的士车交班的时候,我拦了一次又一次,手臂都酸软了,很不幸,都没有拦下一部!
    我对自己口是心非深深地鄙视了一番,人家好心好意来告诉我,我何必小气吧唧地计较那点点事情呢?
    齐乐从车探出了头,仍是一脸坏坏的笑,朝我挑了挑眉,“上车吧!”
    我心又开始挣扎,到底要再后悔一次没车搭,还是将就上车再说。
    “苏州过后无艇搭!”他朝我吹了个口哨。
    我还在犹豫的时候,他就打开了副驾的门一把把我拉了进来,“你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啊?就不怕你的情郎等急了?”

  ☆、第五十二章:伤口上一把盐

我听着齐乐那么通俗的称呼,心沉了沉,韩泽宇是我的情郎吗?
    齐乐突然横过我身体,我本能地往后缩,“你,你干嘛干嘛!”其实已经没有缩的空间,不过就是往椅背靠了靠而已,可他那强烈地男人味道再次扑鼻而来,让我再次心慌意乱。
    “你还想我非礼你啊?”他两眼一弯,笑着说,“安全带!”
    原来是这样,我暗吁了口期,他这人的话总能颠倒是非,让人气愤不已,不过习惯了倒也没什么。
    看着他替我扣上安全带,倒是有点笨拙好笑。刚刚他蜻蜓点水的那一下总是如影相随地回拨回拨回拨,每次都让我心卡点死机,
    我有点想知道原因。鼓足最大的勇气问他,“你明知道我有那个了,你,怎么还对我那样!”不知道为什么在齐乐面前我就说不出男朋友三个字。
    整个车厢的空气稀薄得让人有点心里发紧,不不不,我想我只是想问问,想来那结果还是不知道为妙,我对此有种深深的害怕和恐惧,
    估计肯定只是个玩笑而已罢了。若是别人,我一定赏他耳刮子,可齐乐,我为什么会为他解释呢?我偷偷看了他一眼。
    幸好,他没吭声,只是安静地开车。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很修长,很白净,不过有着男人般那种粗犷,我看得有点出神。
    他那手的温度极高,被他握着会让我有种莫名地安全。
    路上,我胡思乱想了很多,车停了,我还没停。
    齐乐替我解开了安全带,并小声提醒了我一句,到了,我才回神了。
    这次我没再问他要不要进去,直接下车头也不回地快速向前,我知道他一定在身后看着我。
    从某个角度来看,齐乐真的很绅士,像他这样一个如此绅士的男人,怎么会没有女朋友呢?那他和习溪芸又是怎么回事?不过他和我一起这段时间里,除了上次那个神秘的国际长途电话,他表现都很正常。我发现自己突然对他有点好奇。
    “不是不来吗?还嘴硬!”
    习溪芸的话才让我知道我到了,也不知道为何,我最近总是走神,然而对习溪芸那种讽刺再没有心情和她辩驳。
    屋里一大堆人,有穿白大褂的医生,有韩泽宇的父母,还有其他我不认识的,我幽幽地退出来了,就算我再想看看韩泽宇,都用不着趁这样的热闹。
    意外的是我出来后撞见廖亦雅,“你怎么在这里?”
    廖亦雅对我就是一个白眼,“丫的,你不知道我是做保险的!”
    我才反应过来,韩泽宇这次又躺医院是上次的车祸导致的后遗症,我问廖亦雅很严重吗?
    向来活跃的廖亦雅这次很沉默地点了点头,我心愈发沉重,不知道到底严重到什么程度,从廖亦雅的口里得知,若处理不当,可能会残了。
    我头发的一条神经好像砰地一声断了,残废?我很难想象像韩泽宇这么一个温润如玉的男人若是残了是多么难以接受的事实,我瞬间有种被撕裂的疼痛。
    廖亦雅说她来的时候在门口见到我那个同事,我知道她说的是齐乐,她贼眉贼眼地用手肘撞了撞我,“他送你过来的吧!看来,他对你还真上心,你们……!”
    “廖亦雅,你再说,小心我缝了你张嘴!”
    “行了,行了,你的宇哥哥最好了,有个人做后备不也很好吗?”
    恶心死了,她!韩泽宇在里面还不知道怎么样,我没心情和她开玩笑。
    廖亦雅搂着我肩膀问我是不是惹怒了那个同事?
    谁惹怒谁都说不准呢,只是好奇廖亦雅为什么这样说。
    廖亦雅说,她刚刚在门口的时候看见齐乐不仅抽了一地烟,连说电话都脏字连篇,我有瞬间怀疑她看见的是不是齐乐,她形容的那场景我从未见过,齐乐是我见过男人中最不讲脏话的那个,因为他的话脏字不带一个都能很伤人。
    廖亦雅拍了拍我,我知道她是让我看着办,他是我室友兼同事而已,我有什么资格关心人家干嘛生气呢,反正我没得罪他,倒是他,大大地得罪了我。
    “你行啊!我哥不断地念着你名字,你倒好,在这里聊天!”不知道何时,习溪芸从房间走了出来,她的表情很凝重,我知道事态的严重性,在习大小姐质问的眼光下快速走进了病房。
    这次我进去,那些人都好像说好了一样,一一退了出去,只是韩泽宇的母亲临走前横了我一眼。
    韩泽宇的状态实在不太好,昏迷,低烧,医生说是因为伤口被什么硬物撞破裂导致的,我心一愣,今早,今早我好像推了他,撞了他,他脸色随后就变得很难看,难道是因为我?我心愈发内疚。
    医生说,韩泽宇本来还没能出院的,今早他非要出院不可,说是他与一个朋友相识五年的日子,所以强行出了院,没想到中午就出事了。
    我心像被刀子划了一个口子,鲜嫩的肉露出来,血也随之溢出来,今天刚好我们认识了五年。
    这医生叹了口气,说可惜了,就算伤口愈合了,走路也会不利索。
    伤口上立刻被撒了一把盐。

  ☆、第五十三章 :真的有幕后黑手吗?

我感觉眼泪就差一点就落了下来;手渐渐;一点点地收紧,直到指甲深深嵌入肉里那种异样的疼痛,才让我的思想清晰得知道这不是做梦。
    他因为我,再次陷入昏迷。
    “妍妍,妍妍……!”虚弱的呼唤在这空荡荡的病房里显得很是清晰,却如同魔鬼一般扼住我的喉咙,让我难受窒息。
    我转身握住床上的韩泽宇的手,“我在,我在这里!”
    其实他也没醒,不过在说着类似呓语的话,房里现在就剩下我和他,我的泪还是忍不住滚落下来,宇,你怎么,怎么不说啊?都怪我心大条。
    今晚天很黑,月亮如弯弯的细钩嵌入那深不可测的黑色里。记得五年前初识那晚,也像今晚一样,月黑风高的夜晚。我们悄悄地离开聚会的大教室,两人独自跑到学校的操场的石梯上,坐着聊天,从小时候不吃菜聊到孩子时候的三八分界线,还聊到对毕业后的期许和梦想。
    或许就在那个时候,我就喜欢上这个有梦想有抱负的男孩子,这也是我之后放弃我的兴趣追随他脚步的动力和决心。
    我半蹲在床前看着他,他还是他,那张脸一如五年前那么阳光明媚,温润如玉,可这五年他在商场上的历练,让他显得更成熟更有男人魅力。
    可对我来说,这种成熟这种魅力似乎缺少了一些什么,总觉得不似之前那般,像缺了人气的玉,暗淡没光泽,这让我们好像反方向越走越远了。
    听着他一张一合的微弱的呼吸,游荡心间的只是一丝丝的负罪。
    韩泽宇是第二天早上才清醒过来,醒过来的他一脸疲惫,抬眼看了我一眼又闭上了,“你怎么在这儿?”
    昨夜几乎一夜无眠的我,听到他清晰的话语眼睛都亮了起来,后知后觉地惊喜地喊了医生。
    随后这房子来了一波又一波人,除了医生外还有很多人。我都没能和他说上一句半句,倒像局外人一样被挤到角落边,挂着笑脸小心应对实在叫人难受,反正这些人我都不认识,我索性溜了出来,喘口气。
    过道里我见到神色匆匆的廖亦雅,她紧张问我,是不是醒过来了?我点了点头。
    她似松了口气,说醒过来就好!
    我笑着问她,怎么这么上心?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们有一腿呢?
    她一拍我额头,说我也太草木皆兵吧!她对我的宇哥哥没那个兴趣,像个豆腐西施,不经用。
    我不满地‘痛斥’了她一句,怎么说话的?不过话说还真好像是有一点。
    我看见她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问她昨晚是不是也通宵?
    她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说保险这份精英的工作,不是谁都能做的!确实不是我做得来,这工作风里来雨里去,嘴巴被磨得又像刀又沾糖,心胸还要能撑船,实在也太难为她了。
    话说她也真够臭屁,自信指数都快爆炸了,这点我是很羡慕她,虽然外表我也挺自信,实际上……我不以为然地笑了笑。
    她告诉我,这事韩家态度很强硬,甚至放下狠话,说若不揪出那幕后黑手,就让这车主好看!
    他得罪谁了?我几乎冲口而出。
    廖亦雅翻了个白眼,一副我知道就不用烦恼的样子,她说那个车主现在都快被逼疯了,他上哪里去找个幕后。
    我笑了,真不明白为什么老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怪不得他们家来了那么多人,或许只是一宗简单的车祸罢了。
    “你那同事呢?”哈欠连连的廖亦雅突然问了一句,“我昨晚出去办事情买了宵夜,本来准备和你一起吃的,谁知道走到门口才被我那个头儿叫回去,所以让他给你送进来,你没见到他吗?”
    齐乐进来了?我心停了下,怪责地蹭了廖亦雅一句,“干嘛叫人家送进来?”
    廖亦雅一个兄弟好的搂着我脖子,“怎么?你们……!”。
    “哪有!”她那副好奇暧昧不清的眸子真叫人恼,我发现真不能用齐乐开玩笑,反正就不行,其他都可以。
    “坦白从宽啊,人家对你没那个意思,怎么会在外面守了一夜!”
    我心又是一愣,原来昨晚齐乐就在医院门口,可是为什么?心里堵闷得像个刺猬,脑瓜一片浆糊。
    我小心地问道,“你刚刚看见他了?”
    “是啊!怎么了?”廖亦雅不明所以然地看着我。
    我喉咙仿佛像被什么噎住了,不由地起身要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廖亦雅奇怪地拽住我。
    是啊,我这是要去哪儿?不知道,心里很是茫然。
    “你到底怎么了?神不守舍的!”廖亦雅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他刚刚走了!”
    我拨开她的手,哦地一声坐回椅上。

  ☆、第五十四章 :扑溯迷离的他

这一天我都没机会见到韩泽宇,最后反倒是浑浑噩噩地回了家,心里似乎期许着什么,我知道这是不应该的。
    我打开门的时候,连心都竖起来,家里的确没有任何声音,失望,幸好轮流充斥着我的胸口,我踩着沉沉的脚步走进房里,倒床就睡。
    可怎么睡也睡不着,满脑子都是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开始的时候是韩泽宇,后来不知道怎么样,又变成了齐乐,昨夜无眠,让我的眼皮愈发沉重。
    我感觉有人回来了,他走进房间里,摸了摸我的额头,然后又转出去,这些我都很清楚,可眼皮子就是睁不开。
    一会儿时间,他似乎又转了进来,我身上多了一层厚厚的被子,而且被裹得密密实实的。难道我病了?我感觉自己头特别地沉,好像给块大石头压着不能动弹,而手脚都成了软脚虾,酸软得不行。
    另一只炙热的手把我的手裹着,那热竟能渐渐地渗透到我心里去,让我身子有了温暖的感觉。
    许久才听到他说话,“笨女人,你怎么就不会照顾好自己?”声音是那么地熟悉,关心的语气却是那么地陌生,然后就听到他自嘲地笑了笑,“瞧我在瞎担心什么!”
    他这话,扯得我心——痛!那是说不出的暗痛。
    他又说,昨天,对不起了,但我不后悔!这三句话,每一句他都停顿很久,似乎是深思熟虑后才说出来的。
    现在的我恨不得立刻坐起来问他,到底什么意思?可我的眼睛就是睁不开。
    “笨女人,我会如你的意离开的!”
    我几乎能想象他两眼一弯,坏笑说这话的样子。
    离开就好,眼不见心不烦,可我心,却有着相反的强烈愿望,就算不断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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