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民无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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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民无悔- 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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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我……”楚天齐“我”了两声,还没说出下*面的话,就被王晓英的话给打断了。
  “我,我知道你也想,想和我那个。其实姐也想,不过你,你应该告诉我,怎么,怎么偷偷摸*的就来了。”王晓英自顾自口齿不清的说着,“你是,是想给我个惊喜吗?你,你可把我吓死了,你还,还对我那么粗暴,一点也不,不懂得怜香惜玉。”
  “够了,你是喝多了,还是发神经了?”楚天齐怒斥道,“半夜三更跑到我的屋子里,胡说八道什么。”
  “咯咯咯,你才发神经了,不是,不是咱们一块喝的吗?你还非要,非要和人家喝交杯酒呢,你坏。”王晓英声音发*嗲的说道。
  楚天齐都有点被王晓英弄糊涂了,这个女人真的是疯了吗?否则,怎么颠三倒四的。赶紧得让她走,一旦有人进来的话,就解释不清楚了。
  “你走吧。”楚天齐用手一指屋门说道。
  “我,我不走,这是我的屋子,要走,也是你走。你不走的话,我也没,没意见。”王晓英说着,一摇三晃的走到床边,就要往床*上爬。
  楚天齐情急之下,上前一拉她,喝道:“给我滚出去,臭不要脸的。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啊,见男人就发*骚。你倒贴老子,老子也嫌恶心。滚,骚*货。”
  王晓英猛的抬起头,对着楚天齐吹了一口气。顿时,一股酒气冲了过来,还夹杂着饭菜发酵后的恶臭味道。
  “你不走,老娘走,你可别后悔。”王晓英发狠道,说完,又马上含糊的说道,“真霸道,占着人家的床,还,还这么气粗。”
  王晓英说完,踉踉跄跄的向门外走去。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她停住脚步,转回身,醉眼迷离的向楚天齐一笑,然后返身出了屋子。
  她的笑容,看上去很熟悉。楚天齐猛然想起,黄敬祖就曾经多次对自己露出过这种笑容。
  ……
  棉门帘忽然一阵晃动,紧接着一股凉风吹了进来。楚天齐这才从发呆中醒过来,急忙走过去,关上了屋门,并插上了门上的小插销。在插上插销的一瞬间,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刚才自己难道没有插门?仔细一看插销,没有损坏的痕迹,看来真是忘插了。
  又检查了一遍,确认完全插好了,楚天齐才又上床、脱衣、关灯。被这个女人一搅和,哪还有睡意?不由得还是想到了刚才的事情。
  对于今天发生的事,可以说一点思想准备也没有。虽说平时王晓英总想和自己黏糊,可自己根本就不理她这个茬,他想她也就是平时卖卖骚罢了,谁知道她今天竟然要“霸王硬上弓”。
  平时毕竟都在一个单位上班,而且王晓英毕竟又是个女人,即使她平时有一些轻浮,可楚天齐也懒的硬和她过不去。像王晓英这样的女人不多见,但也不是没有,不管她多么发*骚,自己不和她在一块搅和就行了。正是这样的想法,楚天齐虽然看不管她平时搔首弄姿的样,也一直没有出口伤她。
  就是今天一开始的时候,楚天齐也不愿意说出太难听的话,毕竟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谁知,这个女人就是一狗皮膏药,还硬要留下来。最后,实在万不得已,楚天齐才爆了粗口,王晓英也才出了屋。
  想想也有点后怕。值班就四个人,朱成国的家就在这个村里,晚上肯定是回家了,赵刚也很有可能不在。整个大院里,就剩下自己和王晓英。要是这个娘们死活不出去的话,可怎么办?
  她是真醉了?像,又不太像。她虽然喝了酒,但还不至于醉得找不到自己的屋门。再说了,如果连屋门都找不对的话,她还能站在床边撕扯自己的衣服?还能臭不要脸的说什么“楚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就从了我吧”的话?
  值班期间,一直没有见到这个女人的面,今天怎么突然出现了?而且她怎么就摸进自己的屋了?是走错了?不可能。
  那她就是专门来勾搭自己的。难道自己真有这么大的魅力?楚天齐心里意*着。可也不能被这个烂货破了童*男之身呀。要是刚才梦里人的话还差不多。
  刚骂了那个女人是烂货,怎么自己也有了这么龌蹉的想法?不过转念一想,又释怀了:自己这是正常男人的心理活动,充其量也就是多情而已,而那个女人却是一个滥情的骚*货,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
  想想也是自己太大意,如果不是门上插销没插的话,也不至于被她有机可趁,还是自己太不小心了。往天好像都没忘过插门,还是今天喝酒误事呀!
  对了,最后那个女人还说什么“你可别后悔”,是什么意思?她这是在威胁我吗?你以为自己是谁?老子还能怕你呀。
  ……
  王晓英回到自己屋子,直接趴到床*上哭了起来。
  她哭自己命苦,上赶着送上门,人家还不稀罕。不但不坦然用之,还骂自己是骚*货,还让自己滚。你以为你是谁?你不就是一个小乡副吗?你不就是长的高大一点吗?你不就是看上去更像个男人吗?
  可自己就是从心里待见这个男人,所以才多次对他挑逗,结果总是热脸贴个冷屁*股。自己还以为他是平时放不开,就总想着在晚上去会他。
  有几次晚上,王晓英也试图找他去“深”谈,可他总以各种借口,把自己给“请”出来。后来,他干脆在晚上就不让她进门。她有几次试着去推他门,结果都从里面插住了。可越是这样,王晓英反而心里就越痒痒,就越想给楚天齐创造机会,创造他和自己好的机会。
  王晓英对自己的容貌和身体很有自信。自己个子不高不矮,丰腴而不臃肿,白*皙而不病态,虽不敢说风姿卓越,最起码也是风韵犹存。越是这样认为,她就越想着能和她般配的人好一场。
  她认为,楚天齐就是和她般配的人。虽然自己比他大了几岁,可自己更知道怎么疼他,也更知道怎么让他快活。所以,他多次出现在她的梦境里,甚至在和其他男人疯狂的时候,她也经常把对方幻想成楚天齐。但对方终究不是楚天齐,事后她会更加失落,更想和楚天齐好一场,哪怕是一次呢。
  结果,今天有了机会。
  王晓英今天刚从市里回来,这次去市里有收获,也有失落,尤其是在某些方面失落更大。她今天到了青牛峪后,和一个同病相怜的姐妹吃饭,俩人喝了很多酒。
  等她从外面回宿舍的时候,看到楚天齐的屋里亮着灯,刚想去敲门的时候,屋里灯灭了,她想了想还是回了自己屋里。
  回到屋里,她脱掉外面衣服,换上了睡衣睡裤。然后站到更衣镜前,准备洗漱休息。更衣镜里的自己酥*半露,鬓发蓬松,脸颊上飘着红晕,眼神迷离,标准的一个美人。
  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忍不住把双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抚摸、揉搓*。渐渐的,她手上力度越来越大,口中忍不住发出了轻轻呻*吟声。同时,她脑中不断闪现着楚天齐的影子,甚至产生了幻觉,把自己的手当成了他的手。
  终于,王晓英实在忍不住了,就决定毛遂自荐、送货上门。
  本来,她是准备敲门进去的。谁知,上台阶的时候,由于太兴奋,脚下稍微绊了一下,她用手扶在门上,才稳住了身体。而此时的屋门却在支撑她身体的时候,轻轻的开了。一开始,把她吓了一跳,等她镇静一下后,终于明白,他没有插门。
  难道是他知道自己要来?还是他忘插了?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天助我也,助我们成就鱼*之欢。这样想着,便轻轻摸*到了他的床边。
  突然,正睡着的他说话了,虽然听不清楚说什么,但能听得出来他很高兴。
  这个小家伙看来也在做春梦,那姐姐就成全你。这样想着,她就一边轻声说着“楚弟弟,我太喜欢你了,就从了我吧”,一边去脱楚天齐的衣服。结果她被他推倒了。
  当王晓英被推倒在地的时候,她一下子清醒了,才想起来一会要怎么办。后来,她就开始装醉,这样做的话,一是可以掩盖一些东西,二是可以顺便再探探他有没有那个意思。
  结果,他说出了“臭不要脸”、“骚*货”、“滚”等字样,也彻底断了王晓英的念想。一瞬间,她把对他的喜欢,变成了浓浓的恨。
  王晓英停止了哭泣,从床*上直起身来。
  她在心中暗道:姓楚的,走着瞧,你不仁,就别怪老娘不义,到时你可别后悔。


第一百六十三章 后会有期
  第二天,楚天齐一起来,就收拾上东西,快速出了门,坐上了去县城的过境班车。
  本来,他计划坐十一点多的车到县城,那样的话,省的在县城等火车的时间太长。可是发生了昨天晚上的事,他怕今天见到那个女人,更不知道以后如何相处。所以,他起来后没有停留就去等车了,万幸没有遇到那个女人。
  九点多的时候,班车到了县城。楚天齐在汽车站吃了一碗拉面,然后去火车站买票。
  玉赤火车站只有一趟火车经过,是晚上七点的,这还是沾了“老区”的光。否则,就冲当地的经济发展情况,根本不可能有火车站。买票的人还不少,等轮到楚天齐时,只剩最后一张去省城的软卧票了,是上铺。
  楚天齐庆幸自己今天早来就对了,否则做坐硬卧的的话,就太不舒服了。
  火车软卧是包间形式,有包间门将车厢其他部分隔离开来,因此私*密性较好,隔音效果也较好;硬卧是隔间或者半包形式,私*密性较差。这倒不是楚天齐最看重的。
  一个包间里面有四个软卧,分为上下铺;一个隔间里面有六个硬卧,分为上中下铺。因此从高度上讲,软卧比较舒服,上下铺都能坐直。而硬卧的中铺和上铺,像楚天齐这样身高一米八几的人根本没法坐直。
  楚天齐装好车票,拿着自己的包,到公用电话亭给云翔宇打了一个电话,告诉他自己明天早上才能到,让他今天不用等着了。并告诉他,自己会先到姜教授那里,然后再找他。
  云翔宇表示明白了,并表示明天会直接到姜教授那里找他。
  打完电话,楚天齐走出了公用电话亭。
  ……
  “楚大乡长。”
  身后有人叫自己,楚天齐回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好哥们雷鹏。
  “你怎么在这儿?”两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我今天去省里办事。”
  “我给亲戚买后天的票。你准备去哪?”
  “没地方去。”
  “走吧。”雷鹏用手一搂楚天齐,说道。
  楚天齐跟着雷鹏上了车,因为雷鹏家有亲戚,雷鹏带楚天齐去了自己单位。
  到了刑警队长办公室,两人聊了一下近几天的情况。当雷鹏听说楚大叔已经醒来了,非常高兴,并问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楚天齐回答暂时没有。一上午就这么过去了。
  中午在饭馆吃了饭,两个人百无聊赖,就去了县城最大的台球厅。
  台球厅里人不少,大部分都是十、七八岁的孩子,像他们俩这个年纪都是大的了,尤其是雷鹏估计是现在在场的人中最大的了。哥俩进去后等了将近半个小时,才空出了一个台球案子。
  两人还是在上高中的时候,一起打过台球,这一晃都过去七、八年了。楚天齐自从上大学后就很少打台球,尤其是工作以后,更是很少再打。雷鹏在上警校时还在打,上班以后也就很少打了。
  刚开始打的时候,两人都有点手生,只引得旁边的小年轻们不住的嗤笑。很快,他们找回了感觉,渐渐的,两人打球不需要再专注瞄准,而是一击即中。
  小年轻们再也笑不出来了,因为他们发现这两个小大叔的技术是他们根本无法比肩的,有的人甚至停下来,专门看他俩的“表演”。
  在台球的一次次撞击中,楚天齐也悟出了一些东西。每局开球的一刹那,当白球撞击到摆成三角形状的各色台球时,它们便四散开来。这就好比人生的一个阶段,比如大学毕业、比如战士退伍。一颗颗台球就像是一个个的个体,因为某种使命或是某种机遇聚到一起,又因为某种偶然或必然,开始各奔东西。有的走的远,有的走的近,有的已经分开,有的还或不离左右,但最终都会走到属于自己的那个洞。
  开球后,每一个个体会再一次或多次经受白球的撞击,在进入最终的洞口之前,它们有的会一次被撞进去,有的会多次,还有的会弹出案子而后再被放上去。甚至会在其它洞口徘徊,或者是钻进去又快速的跳出来。也可能因为违规,会被从洞里拿出来,再次经受撞击。即使进入洞里,暂时有了一个归属,但很快又会在下一局的对弈中,再次经受着相同或不同的撞击。
  这不正像是我们的人生吗?有很多时候,人都是在被动的撞击着,在撞击中经历着坦然、经历着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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