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你狠腹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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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你狠腹黑男-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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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餐,两人来到城堡餐厅。餐厅也布置得很浪漫,有一整面墙都设有窗户,窗外正对着美丽的fuschl湖,游客可以一边品尝美味,一边欣赏美景。

    饭后,两人出去散步。由于天黑,两人也不敢走太远,只是在城堡附近转了转。当返回房间后不一会,服务生来敲门。顾汐听到韦涛出去开门,然后与服务生交谈了一会才进来,她听得不太清楚,貌似说什么附赠浪漫礼物。

    顾汐望着回来的韦涛,“有什么事?”

    韦涛扬扬手中的小册子,“服务生向我推荐了更棒的服务。”原来酒店还提供顶级的桑拿服务,规格都是一流的。

    顾汐一想到他要去让别人捏,小脸就皱起来了,低低地哼着,“我也会。”

    韦涛听出她的不悦,走过来坐在她身上,“那今晚有劳夫人了。”言语间尽是戏谑浅笑。

    顾汐嘟着嘴拧着他的腰,嘴里尽是酸意,“说不定是金发美女,你不去试试?”

    韦涛忍着笑,沉沉地悠悠地说,“我最喜欢老婆给我按摩。”说着,握着她的手顺着大腿慢慢向上抚。顾汐的脸刷一下红了,边叫着“色狼”,边跑进房间,才不要上当呢,给他按摩最后一定会变成可怕的被按摩。

    果然,被顾汐猜中了。

    当她被推倒在床上时,眼前只晃动着淡蓝的床幄。微风轻抚着,慢慢飘动,像下午看到的碧蓝湖水,静静地荡漾着。最后,她才发现其实是床在晃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

    她闭着眼紧紧地拥着他,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撞击。耳边除了他粗重的呼吸声,自己的呻吟声,仿佛还有树枝摇晃的沙沙声。这古老的城堡里,曾有多少浪漫的爱情故事在此上演,而他们何其有幸能亲身体会。她感动地拥紧他,全情投入,释放所有热情回应他的掠夺。他像是感受得到,动作变得更狂野,怒吼也变得更沉重,似要榨干她最后一丝残息。

    浪漫的古堡之夜,正上演着最动人的缠绵悱恻。当爱升华到灵欲结合,所有的激情都不过是上帝的一种恩宠。 


怀孕


蜜月归来之后,两人又各自投入工作。

    韦涛休假了半个月,公事堆积成山。顾汐也好不到哪去,一回来,总部就开促销会议,顾汐就被派到南方S市出差。

    韦涛与她才度完蜜月,岂能忍受两地分居。每天,两人的电话费直线上涨。后来,顾汐教会韦涛用视频后,他们又开始视频聊天。顾汐去了四天,韦涛就念了四天。

    第四天晚上,当韦涛终于看到顾汐的身影走出机场时,所有的思念才尘埃落地,他终于体会自己一刻也不愿意与她分开。

    顾汐一走近,他笑容上扬,双手用力将她圈在怀中,微微使力将她抱起来。

    “涛。”顾汐轻轻低呼,他的双臂好用力,脚尖都离地悬空。带点惊讶、带点震撼,慢慢汇为感动,他的想念透过有力的臂膀倾泄而出。她任他紧紧搂抱,他最辛苦的时候,她不能在他身边。

    脚尖才落边,他的手臂已经绕到颈后,将她的脑袋微压,唇扑压下来,紧密、湿润、火热,完全封住。

    她仍有些害羞,这是机场,人来人往的地方。他……再想念,也不该这么……

    可他只是搂着她的头,加重索吻,用甜蜜密密圈住,将她包裹。

    当她重获呼吸,睁开的第一眼,只能看到他凝望的黑眸,千言万语都不过一个深情的眼神。

    他搂着她的腰,向外走。

    驾车驶离机场。

    他才开口,“累不累?”

    她微笑着摇摇头,他的手仍紧握着她的手。不知从何时起,只要他开车就喜欢握着她的手,她老是担心不安全,劝他放手好好开车。可他松开没一会,又会不知觉握住,捏在手心轻轻揉捏,像要牵根绳缠着她。她现在也习惯了,只是叮嘱他别开太快。

    他抬手轻抚她的脸,一下一下,好轻柔。

    车内一下沉寂下去,两人享受着这刻的宁静与温馨。

    到了家,韦涛先让顾汐去洗澡,自己将早准备好的饭菜放到微波炉里加热。

    等顾汐沐浴出来,整个人都清爽多了。

    不过,也许是浴室的水温太舒适了,她洗完澡后,整个人觉得好疲倦。

    她一边用毛巾擦着发,一边坐靠在床头,还没擦上几分钟,她的眼皮就慢慢阖下来。她居然就披着湿发睡着了。

    韦涛看她半天还没出来,就走进卧室。

    看到她斜靠在被子上睡着了,头发上还滴着水,一直滴到地板上。

    韦涛怔在门边,心疼不已。

    他走过去,将她的身体摆放好,头发垂在床边。顾汐轻唔了几声,眼皮都没睁开,继续睡。

    韦涛拿起毛巾,半蹲在床边,轻轻地擦拭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得她根本没感觉到。他一边擦一边凝望她可爱的睡容。她睡着时总习惯将一只手垫在脸下,仿佛觉得这样才安全,小脸被手一挤,显得圆圆的肉肉的,小嘴也微翘着,可爱极了。

    有好几次,韦涛清晨醒来,都会忍不住一直盯着她的睡容。为什么她连睡着时,都让人感觉她在微笑,嘴角的小弧度总是若隐若现。那一刻他就会想起她讲故事的神情,表情丰富,眼神炯炯。难道她连作梦都如此精彩吗?

    他望着望着就会情不自禁将她拥入怀,当她感觉温暖往他怀里钻时,那种紧密贴合的感觉让他有种幸福的满极。

    感觉到脚有些微酸,他才发现蹲得有点久。摸了摸,头发已经大半干。他起身拉起被子盖在她身上,然后将毛巾挂回浴室。

    再出来,他将热好的菜放回冰箱。汐汐,半夜一定会饿醒,等她饿了再热给她吃。收拾好后,他去冲了个澡后出来。

    上床后,他将她轻轻拥入怀。她在他怀中动了动,自动寻找最舒服的位置。

    他闻着她独有的馨香,贪婪地不停嗅着,吸着吸着,唇不觉贴上去,好想她。

    她离开这几天,他就一直在思考。汐汐是个独立的女人,知道自己要什么,有自己的生活与习惯。就像她爱作电台,即使结婚后,她也只是请假,并不打算中断。他不反对她有自己的工作,自己的爱好。可是,他希望她能天天陪在身边,每晚能拥着入眠,而且也不希望她像今天这样累。

    汐汐,我该不该让你轻松点呢?

    韦涛一边想着一边解开她的睡袍。

    她买的沐浴露真是不错,香味怡人,手感滑腻,烫在手心都有触电的感觉。酥酥麻麻的从神经末梢直达心间,心脏自动发出指令,血液及细胞都加速奔跑,他……又想了。

    她太累了,睡得可甜可甜,丝毫没感觉到他火热的掌已经不再满足于抚摸与爱怜,力道都微微加重。她只是在感觉刺痛时嘤嗯了几声,然后继续睡。

    他知道不该在她最累的时候让她更累,只是想抱抱她,吻吻她,摸摸她,可是……可是……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一点,再一点,他在心里说再一点就好。

    可他越继续,身体的那一点就越饥渴。最后,他终于将她压在身下,温柔进入。

    嗯……唔……她在睡梦中轻喘。

    她梦到自己睡得好好的,不知怎么突然从床上翻了下来,整个床倒下来压在她身上,沉沉的,闷闷的。她想叫,却感觉嗓子使不出力,根本叫不出来。她想翻身起来,却动弹不得。

    而且身体像被块烙石烫着,每到一处都烫得她发痛,她好想用手去抚摸,可身体却像不是她的,浑身无力。热感伴随着麻腻咬着她的肌肤,一寸一寸,在身上游走,她难受地只能拼命地发出声音。

    他望着她憋红脸,微喘轻嘤,身体在身下波浪起伏,她还没醒,可身体已经开始复苏。他已经感觉到她的湿润。

    他极尽温柔地进出,将她的所有情绪都撩拨出来,却仍没有惊醒她。仿佛她只是在作一场梦,一场绯恻缠绵的梦,他就是这场梦的主宰!

    当他终于受不了加速时,她的表情开始变幻。随着越来越快的冲撞,她的呻吟变得更不真实,在她睁开眼的前一秒,他深深地吻住她。

    啊……她狂颤地从绝顶狂浪中醒来,只见他高高仰起头,身体猛然紧绷,体内顿时被热液填满。

    他……释放了。

    顾汐大口大口喘着气,他怎么可以趁她睡着……欺负她。

    可身体的疲劳再加上刚刚经历的操劳,她虚弱得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神瞪着他。

    他将压在她身上的重量稍微移开些,舌尖怜惜地舔刮着她的耳廓,“生个孩子吧。”

    她心一颤,他……不是说不着急吗?怎么现在又突然想要孩子了?

    她抚上他的头,手指插在发间,轻轻地顺着,“你不是说晚点吗?”

    他一边吻一边吱唔,“你不想吗?”

    她手一顿,“也不是……不想,只是……还没准备好。”如果现在怀孕,有好多事都得中断,她得先想想。

    “好,听你的。”他没再继续这个问题,逗弄的舔变成专心的吻。

    当她再度失魂前,只记得她恍惚问了个问题,“你没戴套?”

    他用吻回答她,“你的好事刚完,没问题。”

    她晕乎乎的就信了。

    结果,一个月后,当她的好事迟迟未来时,她才慌了。

    看着手中的验孕棒变成中队长时,她晕了!

    他……又黑她!

    这次黑的结果有点严重,居然就这样怀上了!

    当她怒气冲冲地拿着验孕棒质问他时,他却一脸无辜的瞪大眼,“你怀孕了?”

    她看他装得可像了,哼一声背过身不理他。

    他将她拥坐在怀里,无比镇定地说,“既然怀了就要吧。工作该放的就放,听说你妈最近闲得连麻将都不想打了,现在正好,她有事做了。”

    顾汐气得捶打他胸前,“你老实说,是不是又是你预谋的?”

    韦涛将她的手握在手心,温柔地吻着,“绝对没有,我不是都有用套吗?”

    她眉一紧,也对啊,一直用套,怎么会怀孕?难道是她回来的那次?可那晚她的好事才刚完,不可能怀孕的,到底是哪里出了错?

    韦涛看着她歪着脑袋,完全想不通。他一边吻一边心里偷笑,那晚没问题,不代表以后没问题。

    他是每次都戴套,但好像那个东西不小心被勾破了几个。也许……可能……嘿嘿……

    顾小汐仍在那儿冥思苦想,韦涛却已成功地将她抱到床边。

    他不过是想让她别这么累。工作嘛,生完孩子一样可以做;电台嘛,她想做随时都可以。但怀孕了,就不能出差,也不能到处跑,他就不用朝思暮想了。 


谁最黑


如果你有一个很腹黑的老公,会不会很痛苦?顾汐犹豫三秒钟,还好。

    如果你还有一个小腹黑的儿子,会不会更痛苦?顾汐这次犹豫得有点久,呃……还……好。(明明这句还好说得很勉强,不过,既然她说了,我们权当她是出自真心的。)

    可是,如果你再有一个比儿子还黑的女儿,难道真的不痛苦?顾小汐这次完全没有犹豫,很痛苦!!!!

    顾小汐看着婴儿床边,女儿缘缘半梦半醒地趴在床边,儿子良子一脸专注地将她的头拨过来拨过去。顾小汐很担心地想过去制止儿子。

    良子已经转脸望向她,一脸思索,“妹妹的头好像不灵。”

    顾小汐僵在原地,你还想怎么灵?

    良子扭过头去,继续拨,拨过来,拨过去,嘴里喃喃,“花花的比她灵。”

    ……

    顾小汐开始暴布汗,花花是邻居家的一只狗,全白的金巴狗。花花已经被良子拨弄得见到他调头就蹿,(请注意,不是跑,不是逃,而是最快速度地蹿。)

    顾小汐深吸口气,堆起微笑,教育孩子,一定要有耐心,我很有耐心。自从她当上妈妈后,这是她每天自我催眠最多的一句话。

    “良子,妹妹还小,头不能像这样拨来拨去,会头晕的,知道吗?”顾小汐走过去,在儿子再下手之前,快速将女儿抱在怀里。缘缘真厉害,被这样拨来拨去,仍能继续睡。

    “良子,又欺负妹妹了?”韦涛的声音从婴儿房外传进来。

    良子一看到父亲出现,立马露出无比献媚的笑,“妈妈说妹妹睡得太久了,要我叫她起床,我在帮妈妈的忙。”稚嫩的声音显成一派天真无邪。

    噗……顾小汐胸口一闷,这……这孩子……像谁啊?她看向韦涛,脸上露出明白的笑,儿子不像父亲像谁。韦涛对良子勾勾手,良子笑嘻嘻走向父亲。韦涛一把将他抱起,与抱着女儿的顾汐对望,“那妹妹为什么还没醒?”

    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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