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悍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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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悍蟒-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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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我有事和你说。”
  “你说啊。”容安有点奇怪。
  “我……我,”鸣凤的脸突然红了,“中意你。”
  女人说话声音有点低,可容安还是听清楚了。他脸色骤然一变,就像是听到了多不得了的消息一样,连连摆着手向后退:
  “不,别开玩笑。我这种人,怎么……我配不上你。”
  鸣凤跺跺脚,说:“哥!你别说这种话,我就问你,你觉得我怎么样?”
  鸣凤性格豪爽,这与她的家庭背景有关。可容安不同,他的生活经历让他学会忍,学会沉默,面对鸣凤,容安只觉得无奈。他对鸣凤没有一点感觉,只是感激她,把她当妹子看。
  他摆摆手,道:“这种事,以后不要提了。”
  鸣凤竟然不觉得生气。像是容安这样俊美的长相,无论村里人多排挤他,年轻的姑娘都会留意着容安,表面上可能不理不睬,实际上看到容安的处境,一个个都心疼着呢。她只是有些凄凉地问:“哥。你难道真的是个薄情人?你看不出我有多喜欢你吗?”
  容安脸变得苍白,气得指尖颤抖,最后没说话,转过身回到家里,顺手关上了门。
  过了一会儿,他听到鸣凤气恼地跺脚声,转身走了。这么个姑娘在村里有不少追求者,她也是有脾气的,被容安这么毫不留情的拒绝,也拉不下脸多说什么。
  容安不是诚心想让她难堪,只是他实在没办法同意。他知道鸣凤是好姑娘,也感激她。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看到母亲睡着了,就收拾东西出去干活,晚上回家,容安突然听到母亲微弱的呻/吟声。他走到床边,弯着腰,把手撑在母亲头侧,耳朵凑近,窸窣听到她含糊的声音:
  “疼……”
  容安愣了一下,把母亲扶起来,用手摸她的胃部,问:“还疼?没事吧?”
  母亲神志不清,粗糙得像是树皮的手用力抠容安的手背,看上去很平静,可口中一直喊疼。容安不知道他是怎么了,连忙握住母亲的手。她的手一阵凉一阵热,脖子涨得通红,隐隐有血丝渗出。容安不敢耽搁,蹲下来就背着她往村里的医院走。他知道村里人不愿意接近自己,所以平时也不邀请别人到家里做客,给母亲请医生也是,会背着她送到诊所里。

☆、第4章 坚韧不拔

  第四章
  容安的‘赫赫凶名’在村里都是很有名的。不过村里小诊所的大夫护士都是外面来的知识分子,懂些科学,觉得着这小孩可怜,想亲近亲近他。但是人言可畏,他们和容安非亲非故,顶多也就是在他进来的时候温和一笑,唤一句‘来啦’。
  容安点点头,擦了擦头上的汗,问:“大夫,我妈妈一直喊疼,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值夜班的只有一位女医生,架着副眼镜,很有学问的样子。
  “那先放我这,我看看。” 容安小心翼翼地把母亲放下,让医生看。容妈妈红得要涨破的脖子让医生大吃一惊,医生摸着容妈妈头,说,“哎呀,她烧得很厉害。”
  容安手足无措的,一个字都说不出。晚上看的时候容妈妈的脖子还没红肿成那样,路上她也没喊疼,可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肿得这么厉害。医生客气的把容安请了出去,说是要给容妈妈做全面的检查。
  过了一个多小时,容安等得实在是不耐烦了,几乎要敲门询问医生,门突然开了。女医师戴着口罩,对容安说:“不行,检查不出毛病,要送到大医院去。”
  母亲已经躺倒病床上了,呼吸很急促,似乎喘不上气来。她迷茫地睁大眼睛,没有焦距,手指紧紧卡住脖子。
  “我也去!”容安伏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对医生说。
  “你别去了,病人情况紧急,要坐车过去,没有你的地方。”女医生叹了口气,心想这孩子真有那么邪门?难道他这最后一个亲人,也要被他克死吗?不,这都是迷信,不能相信。女医师摇了摇头,和护士推着病人往外走。
  “我不坐车,我用跑的,行吗?”容安看着母亲的样子,哪里还敢离开半步。女医师摇摇头,心想你跑得哪里会有车子快呢?但又觉得他可怜,就说:
  “我们要送你妈妈去县里的医院,就……就是你大哥当年去的医院,你要去,就跟着去。”
  容安想了想,用最快的速度跑回家,带上母亲所有的衣物(总共就一件),想了想,他把那颗蛋的蛋壳也装到了口袋里。虽然容安不知道这种东西能不能换钱,但这怎么也算是家里比较‘值钱’的东西了,带着它让容安有些安心。谁知道那些有钱的城里人会不会喜欢这种蛋壳呢?听说有人拿蛋壳雕刻,也能弄出好看的东西。只可惜容安敲碎蛋壳太过心急,把它弄碎了。要是只敲出一个小孔,就更好了。
  实际上那时候容安没心思想这些,他拼命往县里的医院狂奔,感觉心脏要被跑出来了。青年人的体力惊人,那么长的路竟然跑下来了。期间容安休息了一会儿,白天超负荷的体力劳动和刚才的狂奔让他筋疲力竭,他忍不住睡了过去,后来又被冻醒了,也不知道睡了多长时间。然后他起来又跑,骨头发出‘咯、咯’的声音,全身僵硬得发涩,肌肉酸痛。
  当他赶到医院一看表,发现已经是清晨五点多了。把母亲送到这边的医生早就不见踪影,容安在偌大的急诊科迷失,急得不行。这时候,有人在后面喊他:
  “容安,这边来。”
  容安一听到这声音,立刻松了口气。那是送母亲来的医生的声音。
  “你妈妈情况不是很乐观。”女医师忧心忡忡地说。把‘送来这边的时候都开始咳血了’这句话咽了下去。容安已经很难过了,就不要多说这些让他担心了。
  容安的喘息还没有平静,因为用力过度而手指颤抖、双腿发软。他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下,问:“是什么病?”
  “还不知道。”医生说,“不过这里也没你能帮得上忙的,要不坐车跟我回去,晚上再过来?”
  “我在这里等她。”
  “化验就要一个上午呢,你在这里等着也没用。更何况,你不回去工作了吗?不工作哪里有钱?没钱怎么住院。”
  医生的一句话就让容安动摇了。是的,工分按天计算,家里本身就捉襟见肘,容不得他旷工。容安的工作只在上午,中午就可以跑过来,晚上在这里打地铺——容妈妈是他这世上唯一的亲人,千万、千万不要再出事。
  他忙上忙下地帮母亲付费。本来就勉强只够两人生活的钱果然没有能力看病,容安仔细询问了母亲的病房,苦笑着说‘麻烦让我回家取钱。我晚上就来付账,千万别耽误治疗。’
  他坐在医院的车上,恍恍惚惚,也不知道该向谁借钱。想来想去果然只有村长一家了吧?为了母亲的病,自尊什么的还是丢掉好了。
  由于过度疲倦,容安挑粪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膝盖摔破了,小腿也留下一条长长的伤痕。万幸的是粪没有洒出来,不然他肯定更加狼狈。
  好不容易把工作干完,容安回到家里仔细用凉水冲了个澡。他冻得瑟瑟发抖,牙齿打颤,挑出自己最不破烂的衣服,叹了口气,往村长家走去。
  他在村长家门口,踟蹰了一会儿,毅然决然地敲响了村长家的门。
  “谁啊?”
  “我。”容安压低声音,掩饰性地咳了一声,“容安。”
  一听这话,那边没反应了。过了一会儿容安听到有人大跨步向这边走来,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服,已经想好了要说什么,可是接下来他面对的不是村长的笑脸,而是冰冷的扫帚。
  村长怒气腾腾地举着扫帚,对着容安的后背就扫过来了,口中怒吼着:“我打你个妖孽!畜生,祸害到我家里来了!”
  容安下意识地躲开,向后退了两步,整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村长这是怎么了。村长不依不饶,挥舞着扫帚往这边跑,大喊:“小混蛋,我们家对你那么好,你怎么还害我们家鸣凤?他娘的,怎么不朝我来!我打死你,打死你!”
  容安当然不能让他这么打,伸手挡了一下,连忙往后跑。他一开始不明白,听到‘鸣凤’才反应过来,容安心中不停叹气,对村长说:“叔,有话好说,别动手!”
  “打的就是你!”
  “可这件事不怪我啊,我真的不喜欢鸣凤,而且我这样的人,根本配不上她啊。”
  “小子瞎说什么!”
  村长很胖,跑了两步就喘不过气来,脸憋得紫红。他杵着扫帚站在原地,就在容安想和他好好说话的时候,村长突然哭喊了一嗓子:
  “我家鸣凤给你害惨了!”
  村长发出的声音很大,刚才他们刚才弄出的动静也不小,隔壁的人都跑过来看热闹。村长看人来的差不多了,才说:“乡亲们都来了。以往我是什么人,大家也都清楚。以前我看容安这小子是个小孩,一个人也怪可怜,就挺同情他的。我们家对他怎么样,大家也都看到了。”
  村长咬咬牙,表情凶狠:“我家鸣凤不懂事,被这小子给迷住了,还说什么……哎!回来的时候就闷闷不乐,把房门一关,早上都没起来。她妈去叫她,就看到我家鸣凤喘得那个急啊,脖子肿得不成样子,手臂粗得像大腿。”
  村里人惊恐地听着,口中不时发出‘哎呀、哎呀’的声音。
  “这个煞星哟,真的是不能接触,鸣凤对他多好啊,哎……”
  “就是,好可怕。”
  “以后要躲着走。”
  “你看到了吧,妈早就跟你说不能去他家附近玩。你以后再敢往那边跑,我打断你的腿!”
  还有几个小姑娘担忧地看着容安,心说可是他长得真的是很好看啊。不然鸣凤姐也不会……连鸣凤都这样,日后还是离得远点好……
  容安张了张口,似乎想要辩解些什么,可最后还是吞了下去。
  村长继续说:“鸣凤现在已经送到半仙那边驱鬼了。这混蛋竟然还敢来我家,看我不打死他!”
  可是实际上村长也不太敢接近容安,因为他实在是太邪门了。
  容安强忍着胸口翻腾的怒气,顿了顿,说:
  “……我不是来找麻烦的。”
  “我是想跟您借点钱。有些事,可能真的是我的不对。可是,看在我叫您叔叔的份上,您最后帮我一次。我保证日后再也不来叨扰。”
  “借你个屁!你给我滚!滚——!”
  容安深吸一口气,用发誓的口吻说:“您要是借了。我就和我妈搬出去。日后绝不踏进容家村半步。”
  这句话容安说得一字一顿、铿锵有力,旁边的村民都愣了。
  他们害怕容安,巴不得他早点离开,可房子是容爸爸的,他们也没办法赶他离开,一听这话,欣喜若狂。
  村长也愣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掏出烟斗抽烟,问:“你借钱干什么?”
  容安没理他。
  村长说:“昨晚我太生气了,真想和你去拼命。到你家门口才发现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今天你又跟我借钱——你妈出事了吧?”
  容安脸色一僵,双手紧握成拳,没否认也没说话。
  旁边的议论声更大了,村长铁青着脸从家里取出一沓钱,扔到容安面前,说:“快滚吧。”
  容安弯腰捡起,那一瞬间有调皮的小孩往他身边扔石头。容安凌厉地回头瞪着那个孩子,那小孩愣住,直接被吓哭了。孩子妈用力抽了孩子屁股两下,喊:“你招惹他干什么啊!容安,你赶紧滚!”
  那一刻,容安的心情诡异的开始放松。他甚至很想大笑出声。
  有没有比你更苦难的经历——
  有没有比你更坚韧的灵魂……

☆、第5章 穿越山洞

  第五章
  当容安赶到医院往母亲的病房跑时,发现病房里只有两床病人,母亲并不在里面。他急忙找到医生,医生说:“你是容荷病人的家属吧?病人情况很不乐观,虽然没查出病因但看起来具有传染性,现在已经隔离了,你暂时见不到她。”
  “什么……为什么要隔离?严重不严重……”
  容安站在那里手足无措。他想起母亲发病的样子,再想想村长说鸣凤,心里迟疑着想,难道这一切真的是因为我吗?
  他忘了自己和医生都说了些什么,反正他把所有钱都交了过去,然后跌跌撞撞地往村里走。因为太累,他又靠在山洞里睡了一觉。这次走的时间比较长,到村里已经是上午九点多了。
  他看到自己家门口被血画出了一道圆圈,不很圆,但是血洒得很多,没有一丝缝隙。
  旁边还有几个村民,一看到容安就皱眉,问:“你什么时候走?”
  “这是怎么回事?”容安疲惫不堪地问。
  “辟邪啊!”膀大腰圆的农村妇女翻了个白眼,可是一想到容安杀气腾腾瞪人的模样,又缩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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