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配的七零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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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的七零纪事-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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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其发已经不能想象下去了。
  “我跟你们一起去。”陈锦州想了想,对陈锦州说道:“带上她。”
  那个小女孩?
  董其发瞬间领悟了对方的意思。
  小女孩像是吓到了,躲到了舒曼的身后。
  舒曼叹了一口气:“我同她说说?”
  不得不说,小女孩很可怜,可能还有些残忍,但真要和他们所想的那样,一个小女孩和一整个车厢甚至更多的人比起来,这选择虽艰难,但也不是不能这样做。
  舒曼同小女孩说了差不多5分钟。
  时间上不能多耽搁,偏偏双方语言不行。
  她只能尽量回忆自己可怜的心理知识,软言细语地和对方商量。
  小女孩紧紧地拽着舒曼的手。
  舒曼抬头问道;“要不,我和她一起?”
  “不行。”舒安想也不想地拒绝,他宁可自己犯险。
  陈锦州也是这样想的,但最终还是点头惹来舒安凶狠的瞪视。
  “哥。”舒曼轻轻喊了一声。
  她知道舒安同样是心地善良的人,只是他更加疼爱妹妹。
  就像他很多时候,并不能真的拒绝舒曼的请求。
  其实事情发生的时候,没有舒曼想象的那么危险。
  先是舒曼和陈锦州一起,跟在女服务员后面,带着小女孩去找待他来的大人。
  那男人看到他们后,目光闪了闪,走了出来。
  小女孩就像约定好的,吓得躲到舒曼的后面。
  那人只说孩子脑子不好,说自己能证明她是自己的孩子,可以跟他们去他们的车厢里面仔细说明。
  陈锦州犹豫了。
  比起在人多的硬座车厢里面,他们那边自然能把危险性至少是可能有的损失降到最小。
  但他不敢保证狭隘的硬卧车厢里,真的发生械斗甚至炸/药爆炸的可能。
  “好。”舒曼答应完后在心里苦笑。
  她闻到的□□味道更浓烈了。
  可以说,在刚才的时候,这个男人可能去把□□拿出来,或许就在他的身上,或许就在多忽然间多穿了额夹克下面。
  舒曼说完后,没敢去看陈锦州。
  她清楚,陈锦州的失态只是瞬息,他比谁都明白事情的轻重缓急。
  她默默地拉着小女孩往包厢走,心里的愧疚却是随着每一次的步伐而加深。
  然而想到刚才那节车厢里有上百个的人,有婴儿的啼哭声,有年迈的老人,舒曼闭了闭眼睛而又缓缓睁开。
  对于这么快去而复返,舒安心是一惊,随之变色。
  舒曼张了张嘴,想找个借口让他离开。
  舒安却是在目光触及身后的人时,蓦然走到了门口。
  这个时候,陈锦州他们已经走过那个狭小的通道,前面再走过去一些,就是那些硬卧包厢,那节包厢里面,有八人间也有四人间,但多多少少也有几十个人。
  同先前的那节车厢不同,能上了卧铺的人,非富即贵,就像面前走过去的那个男子,他身上还有刚吃过肉包子带来的香味。
  默默走在后面的男子眼里闪过一丝歇歇底里的疯狂。
  事情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那人刚要抬手,就在他旁边,因为一瘸一拐走路,时不时停顿一下以至于没有跟上前面的人,一直和他出于并肩状态前行的人,突然如雄鹰伸出利爪,已下注拽住他的手腕。
  那人勃然变色,试图用另一只手伸进衣服里。
  陈锦州用完好的那只脚凌空踹在车身上,借着反作用力,撞到对手,另一只手同样牢牢扣住他。
  董其发迅猛冲上前,以膝盖压住那人的脖子,另外两只手接过陈锦州的任务。
  陈锦州空出手来,拉开那人的夹克,神色猛然间大变,有庆幸也有懊恼。
  在他们行动的时候,其他人已经冲到刚才的车厢维持骚动的秩序以及可能有的同党。
  为了让人信服,说了人贩子的事情。
  舒曼不得不拉着小姑娘出去晃了一圈后,才回到车厢。
  陈锦州不在。
  他被董其发叫走了。
  这个男人嘴很硬,一开始他们就怀疑有内应。
  他们的行动虽然快,但原本是想回到包厢在准备,那知道对方在通道口就动手了。
  这使得时间更加紧迫。
  陈锦州不可能在这个时候退出去。
  舒安就被留下来看住舒曼。
  小姑娘太大胆了。
  换了自己肯定是一样的选择,但自己是自己,小姑娘的话,陈锦州还是希望她能首当其冲保护好自己。
  小女孩依然留在他们的包厢里。
  剩下的那张床铺就暂时给了他。
  出了这么一件事情,有这么一个便利就好像理所当然,那么下一站人就要上车了,也有其他人摆平。
  舒曼已经知道对方叫刘小鸭。
  对,就是鸭子的鸭。
  本来舒曼是对她的名字不抱什么希望,想着最差也就是丫头的丫了。但从刚才隐约的猜测中,知道她是一个人的。
  还有没有亲戚不知道,但似乎因为是哑巴的原因,没有什么人管她。
  名字也是她自己起的,舒曼凭着她在自己掌心写了唯三她会写的名字后那得意的劲,想来对这个名字,她是很满意的。
  在等待陈锦州的无聊实践中,舒曼还想着小女孩是不是想着能有一天吃到鸭子,才给自己取了这个名字。
  当然肯定也有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随便取的。
  刘小鸭不会说话,也不认识字。
  刘小鸭这三个字不算,基本上就隔绝了她们能沟通的途径。
  也是舒曼有耐心,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勉勉强强听到一些。
  他们三个人也一直没有出去,中间有人送了一个热水壶过来。
  就着热水,舒曼把葱油饼和油饼拿出来。
  刘小鸭要了一个油饼就不敢动了。
  舒安瞥了几下,从自己的饭盒里面把舒曼特意给他留的鸡蛋拿了一个过去。
  读书人动脑子很辛苦,不比地上干活的累。
  鸡蛋又不少,舒曼基本上都拿过来给陈锦州和舒安两个人,卤蛋也是如此,鸡蛋少了些,怕不好放,卤蛋多了些。
  舒曼自己剥了个卤蛋给舒安,想了想又拿出一个双层的饭盒,底下放了七八个的卤蛋,上面是她做的生煎包。
  “我来。”舒安接过舒曼手里的饭盒。
  舒曼泄气:“放着吧,等人来了再给他们。”
  舒安嗯了一声,默默坐下。
  外面不知道什么情况,并没有听到什么声音,想来也的确是如此,毕竟还不知道内应或是同伙有几个,也许这里面有些人刚才那个男的还是不认识,只是单方面联系的。为此董其发他们不得不小心再小心,甚至舒曼这一节车厢也偷摸着安排人保护。
  这个时候别说出去找陈锦州他们了。
  就是离开车厢,都有危险。
  舒安不放心,舒曼又哪里愿意让他涉险。
  天黑了,点了灯,静悄悄地,只听到火车前进的声音。
  门口突然传来声音。
  舒曼惊声坐起。
  舒安只比她慢一步,但随后的动作却不快。
  两个女孩子都被安排在上铺,他在下面,鞋子也来不及穿,一手提起那个热水壶,顾不上去想这个时候里面的水是不是变温变凉了。
  “谁?”
  “是我。”
  下一刻,门被舒安从里面打开。
  “没事了。”陈锦州说完,像是有感应一般,抬头对上上铺坐着的舒曼。
  舒安皱了皱鼻子,他鼻子不及舒曼灵敏,可也闻到一些不好的气味。他晃了晃手里所剩不多似乎没多少的热水壶:“我去打水。”
  才走出去,就发现外面站着个人,应该是和陈锦州一起的。
  舒安默默地看了他一眼,往热水房走去。
  那人就跟在后面。
  另一边,陈锦州慢慢往卧铺走来,还没有走近,上铺的人就飞扑跳了下来。
  舒曼落到陈锦州怀里,通红着眼,下一刻横冲直撞地冲过去,不知道谁的牙齿磕到谁的嘴巴,痛也不知道了。
  一个人先咬了嘴,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
  急喘的呼吸声响起,一起的还有刘小鸭的呼噜声。
  舒曼微微有些脸红。
  陈锦州侧头看了一眼,抱着舒曼往自己的床铺过去,很快就没有了声音。
  刘小鸭张开眼睛,黑暗中亮闪闪地,随即又用被子捂了嘴,眉眼弯弯地,开心地就跟又吃了山楂罐头一样,酸酸甜甜的。
  一上一下的,舒曼趴在陈锦州的胸前,忍不住拧了拧他的耳朵。
  心里又觉得丢脸,又觉得不好意思。
  小女孩才十岁呢。
  可刚才也不知道谁先开的头,舒曼没好意思说,只是埋在陈锦州的脖子里,像惩罚他一样吹着热气。
  陈锦州被弄得心痒难耐,忍了又忍,估计一辈子的毅力都拿出来了,才把人从身上扯下来,放到床上坐好。
  他可不敢去想,若是晚上一步,未来大舅子开门进来,看到刚才那一幕,他估计没死在炸/药/包下面,也得被知识分子用言语扼杀了。
  “没事了?”
  “嗯,暂时的。”陈锦州想了想说道:“半夜会停靠一下,把人押解回去。”
  舒曼点头,觉得这人在车上太危险了,把人带走反而也带走大部分的危险。
  也许还有同伙没有抓住,但对方兴许不想暴露。
  至于审问那个人。
  舒曼相信不算是董其发还是陈锦州做出这个决定,肯定是觉得短时间内想到这么大的火车里找到别人不知道的同伙太难了,还不如把人带走,也省得别人狗急跳墙。
  其他地方的人命是命,但火车里出事,这些人难道就不是命了吗?
  舒安回来后,陈锦州就说了更详细的内容。
  “董队长怀疑对方的目的本来就是这辆火车,炸/药不是那个人自己带上来的,他只是带了一些引线。”简单地说,这个人被送上来,的确是有内应,至于抓走刘小鸭就是意外了,用他的说法,是路上正好看到落单的人,还发现是个哑巴,就心动了。
  这一路慢慢的。
  多个人,有个掩护不是。
  大不了认罪的时候,选一个轻一点的,也是等于多了个借口。
  当然陈锦州怀疑对方还要阴暗的想法,若是能对方四层了,也许等待刘小鸭的命运会非常凄惨,她还只是个十岁的孩子,可在某些地方……
  陈锦州想到对方可能还没有谁,抿了抿嘴,继续说道:“药包分别藏了几个地方,量都不多,当时合起来的话,威力巨大。”那个人就像舒曼说的,手里有硫磺的味道,他以前是在炮竹厂干活的,对临时制造一个小型□□包还是非常容易的。这也有可能是他被人选中的原因。
  可能这次的目的只是为了制造混乱,也有可能有其他目的。
  但一时半会却是查不清楚。
  董其发犹豫后和陈锦州坦白,两人才打算悄无声息地把人转移走,一起的还有两三个人,以及那个所谓的铁路局内应。
  毕竟事情闹大,恐慌太大,国家也不会允许。
  只是这条火车的警戒注定要变得严格蕲艾。
  这一点在舒曼第二天出去洗手间的时候就感受到了。
  她本对这些就比较敏感,何况是陈锦州的提示下刻意留心观察的,自然注意到火车站出现好些不知道是部队里还是其他地方过来的人。
  只是此后,除了必要,她突然就不爱出来了。
  舒安见状,就更加心安理得地呆在车厢里看书。
  倒是陈锦州之前与歹徒搏斗的时候,膝盖又折腾了几下,好不好坏不坏地,应该又疼了些,毕竟裂开的骨头还没有养好。
  舒曼看他逞强,心里生气,也不理会,只是平日里上下的还是忍不住照顾一把。
  陈锦州见状,就乐得小姑娘单方面同他生气。
  接下里节日,火车站靠了又停停了又靠。
  只有这个时候,舒曼会开门出去,带着小女孩买不要粮票的烧饼。
  小女孩说不清家里是什么地方,或许也应该是不想回去了,等待她暂时是两个选择,要么随便一个站点下车,自然有公家找人安顿她或者想办法,要么先跟着回上海。
  从舒曼的举动来看,小女孩自然是选择了后者。
  那么首当其冲,就要解决一些口粮问题。
  作者有话要说:  女儿昨天发烧,没有码字。现在补上,今天的要明天白天补了。现在要睡觉,希望她明天可以退烧。

    
第76章 
  在烧饼的堆满小布袋的时候; 火车停靠在了上海站。
  临下车前; 董其发再一次出现。
  陈锦州跟着他离开; 过后平静地回来。
  舒曼瞅了一眼。
  陈锦州轻轻摇头,看了看文弱的大舅子; 幼小的刘小鸭以及他的小姑娘在看看自己的腿; 心里叹了一口气。
  为了这次能哄得老丈人丈母娘眉开眼笑的,李亮没少为陈锦州这趟上海之行花心思; 最好是出去一趟; 陈锦州以后就是真正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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