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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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经-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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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体化数字头盔上的单目夜视仪交叉掩护着,运动到了据点外围。
   6个小弟后各两个在警戒,还剩两个在屋子里端茶上酒的伺候着。厨房的门是开着的,隔着好远就能闻到奶油和辣椒混和的味道,害得不光是放哨的人,连我都轻吞了几下口水。心里对着在后院晃悠的黑帮成员说:“不好意思,今天你们估计得饿着肚子上路了”。
   抽出抹过迷彩油的军刀咬在嘴里,我打手势示意老黑去对付右边那个,他点点头表示收到。我回过头,借着院子后面的汽油桶、木头箱子一类的掩护自己,慢慢向左边的放哨的马仔爬去。
   刚爬到一排三个的空汽油桶后面观察情况,被我盯上那家伙突然向我这边走来。“坏了,难道被他听到什么了?按理说我一路爬过来轻得连老鼠都吓不跑啊”,我连忙抽出上着消声器的手枪准备先下手为强。但这么做是下下之策,这么近的距离即使是上了消音器也是会惊动敌人的,毕竟这东西不是电视机的静音开关,按一下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缩在油桶的阴影里,眯着眼睛我从油桶缝隙里向外观察,他的动作让我放下心来。只见他把手里的端着的霰弹枪背到身后,空着双手继续向我这边走来。接着他双手解腰带的动作和汽油桶这边的味道让我明白,这哥们是内急来放水的。
   继续躲着不敢露头,他在离油桶两米左右停了下来,和我之间隔着三个并排的油桶,解开裤子开始哗哗地放骚水。我借着油桶把自己挡住,任由他的屁水不停地溅到我身上腿上,我用手指轻轻的摩擦喉头麦克,给老黑发出了准备的信号,也收到了他的回应信号。
   那家伙开始系腰带的时候,我轻弹了麦克第一下,他整理好衣服,我弹了第二下,他转身的同时,我弹了第三下,也就是行动的信号。
   从藏身之处猛地冲了出去,捂着这个连枪都没来的及从背上取下来的家伙的嘴,把手里锋利的军刀顺他脑后的软骨插了进去,手腕转动直接把他脑组织绞的稀烂,哼都没哼一声他就软到了我怀里,也多亏他刚把膀胱排空了。按我以往的经验,由于脑组织被彻底破坏,一般这么死的人断气之前都会大小便失禁。捅死他之后我立刻把尸体拖到了油桶后面放好,然后探头看老黑那边的情况。
从握着军刀冲出去,到拖着尸体放到油桶后面,我用了不到4秒。本来以为够快了,没想到老黑比我动作还要迅速一些,已经贴到窗户那里空调的换气扇下边正在冲我招手。
   轻步小跑躲在了大窗户的另一侧,我用手语问他怎么这么快把那放哨的马仔干掉了。他不出声的用口型回答了我一个名词:“哨兵终结者2000”。
  什么哨兵终结者?黑水公司的最新发明?能毫无动静的干掉哨兵?太牛了吧?我纳闷地看着他。
   看到我不解的眼神,他从多功能战术背心胸口装弹匣的地方抽了个筷子长的圆形空心小管子冲我晃了一下。这下把我气得,要不是守在敌人窗户外面真想骂他两句,这分明是南美洲土著打猎用的毒吹箭么,还什么哨兵终结者2000,搞得像最新版的防火墙攻击软件一样。
   屋里正对着大电视的是沙发上几个在吃东西一边看三级片的头目,这次到不是放的电视节目,是用一台黑色的电脑主机用视频输出线接到了电视上,然后用音箱外放声音。两个马仔也站在沙发后面盯着电视上的香艳镜头,所有人统统背对着窗户。我指了指屋里连头目带马仔共6个人对他比划着,示意每人负责三个,用消声手枪解决。听到声音的前面两个马仔肯定会向回跑查看情况,跳到屋里把回援的这两个击毙。
   他摇摇手示意我不用,就在我以为他疯狂到想用带毒的吹箭一个一个放倒的时候,他又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很结实的金属小瓶,拧开后里面是个疫苗瓶大小的东西,瓶里装着黄褐色的液体。老黑用军刀尖把空调进气管儿切了个小口儿,将药水全倒了进去。
   然后他迅速地离开了空调换气扇那边,低着头从窗户下边溜到了我这一侧也就是上风口。就在他溜过来这几秒钟,屋子里站着的两个保镖身子一软就倒在地上,几个头目也要么仰躺在沙发上,要么头一低慢慢的滚摔在沙发前面的地上。
   “什么东西,这么厉害?“,我瞪目结舌地问道。
   他收起空药瓶说:“梭曼 (甲氟膦酸叔己酯)和相思子(Abrin)提取物混合液,失能与快速至死两用毒气,浓度大于70毫克/立方米是致死量,30毫克/立方米是失能剂量。如果刚才想留活口,用一半就差不多了”
   “那现在呢?”,我被他拉着远离出风口的时候问道。
   “当然是死了,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他到一脸纳闷地反问起我来了。
 “愣着干什么,白天你审问的时候我也在无线电里听了,这帮家伙都哪个手上没几条人命,你怎么和钱掌柜似的这么能磨叽呢。快点麻溜儿地把前面那两个也解决了,办正事要紧”,小声说着他提着拧着消声器的手枪绕过建筑物跑到了屋子前面,我也连忙跟了上去,一起用手枪料理了最后两个。
   确认没有其他活人之后,我和老黑敲碎了被放过毒气的屋子前后玻璃,并离的远远的通了一会儿风准备进去。
   等了没几分钟,老黑就挥手叫我,把我吓了一跳,问道:“你确认能进去了?那东西不是很厉害么?”
   他好像很肯定的样子说:“放心吧,我们公司配发这东西时候,使用手册上都说了,快速挥发后即可人员安全通过。这东西药劲儿上来的快,散得也快,就像喝白酒,你懂吧”
   “得了吧你呐,喝点白酒最多头痛,这东西要是没放干净吸上那么一口,头永远也不会痛了,还是再等等吧”,就这样在我的坚持之下又等了一会儿,这才轻手轻脚的走进屋子开始四下查看。
   屋子里的家具很简单,里面有几间卧室,都是上下铺那种铁床,铁床下面放着一些弹药什么的。有个角落用布挡出来个小隔间里面放着双人床,床头上扔着成打的计生用品说明,这间是哪个老大偶尔和情妇或者卖*女办事用的地方。
   找了半天,把覆盖整个屋子的地毯卷起一半后,后发现了一个地下室的入口,轻轻动了几下后发现是从里面栓上的。我心里一喜,有可能人还在里面。我趴上去,耳机贴着地板想听听动静,没想到顺着地板传到我耳朵的第一个声音,就是吓人的枪栓被拉动和复位声。
   来不及说话我躺在地上一脚把老黑蹬到了门口,自己像个在霜糖上面打滚儿的安心油条一样,朝窗口方向拼命在地上转动自己身体,子弹就紧追着我转动的身体在打,把地板打出一溜全是窟窿的直线出来。在快碰到墙的时候我像条出水的大马哈鱼那样用力跃起,奋力撞开窗户带着四散的玻璃和破碎的窗框跳到了院子里。同时身后一片密集的子弹,从下向上打穿了地板并摧毁着屋子里的一切,沙发被打得海绵屑乱飞,电视也闪了几下电火花停止了工作,几具黑帮小头目的尸体也被子弹穿出一个一个的进口和出口不一样大小的窟窿,大瓦数的灯泡被一发流弹打的爆开。一时之间屋子里是子弹与碎片齐飞,血肉共残肢一色,子弹疯狂地切割着任何挡路的物体,直到穿透屋顶飞上天为止。要是慢上那么一丁点儿,我和老黑恐怕就出不来了。
   “他们怎么这么狠,话也不问就开火,不怕伤到自己人?”,老黑蹲在墙外,对着里面扫了几枪防止地下室的敌人冲上来,嘴里一边对我说。
   “他们应该是看到了地毯被掀开后的地板缝透进去的光线,而且肯定什么我们不知道的联络暗号,你先压住他们”,我回答说,一边就近把院子里两具尸体上的缩短型 M1Super90霰弹枪抽了回来。在这种双方都没法精确瞄准,且没有专业的军事掩体的室内近战情况下,霰弹枪还是比较适用的。
   扔到老黑脚下一枝后,我给霰弹枪的子弹顶上了膛。对准地板随便轰了一枪,这些黑帮份子比较偏爱大威力的3英寸子弹,一下子就给地板轰了个足球大小的窟窿。然后在老黑连续的压制火力掩护下,我从战术背心上拉下两枚进攻手雷,读了3秒手一扬顺那窟窿先后扔了进去。
 底头躲过被爆炸冲击波带着的飞溅物,我们俩人端着霰弹枪就冲了进去。本来已经被打得千疮百孔的地板此刻被炸了直径3,4米的大洞,打开枪上的战术手电对着下面露出来的地下室一照,有两个家伙躺在那里一抽一抽的眼看是活不成了。老黑拉动护木轰轰两下送了他俩一程,痛苦到肯定是结束了。只不过尸体被霰弹枪轰碎脑袋的惨样子,实在是让我对一种叫西瓜的水果产生了强烈的反感。
   地下室的楼梯也被手雷炸坏了,不少碎木条此刻正插在那两个刚才向上开枪的人身上。过去扯开衣服一看胸口的纹身,确认是太极虎的成员无疑。但地下室本来就不大,只有墙上和室外连接的换气窗还在执着的转动着,我心想怪不得呢,地毯盖住了缝隙,又有独立的通风系统,不然早被毒气熏死了。除了风扇以外,角落还有几把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形的铁制椅子,但活人一个都没有。
   “哪儿去了?”老黑纳闷地问道。
   “入地了?”,我用脚跺了跺结实的水泥地面,自言自语说。
   “这儿有个保险柜?”,老黑用手电指着一面水泥墙上,一个像小铁门似的东西说。
   我一看是个大号的保险柜,一定是建房子的时候就有了,被浇铸到墙里的那种。有半人多高,上面有个圆形的拨号盘,是用来给机械密码锁输入密码的。
   “看我的,去探望索尔的时候我可没少和他学东西”,说着老黑就拿出C4用军刀切成小块,插好遥控引爆雷管粘到了保险柜门的几个角上。计算了一下威力整个地下室都不安全,相互搭人梯我俩又爬回了上面,躲在安全的地方引爆了雷管。
   跳回去看到被炸得不成样子的保险柜,很明显老黑没得到索尔的真传,炸药用的太多了,整个铁门都快被炸下来了。爆破高手在炸保险柜的时候,都会尽量保证不伤到里面东西,不过有些时候要借助特殊设备才行。
   用手电向里面一照,我俩都大失所望,到不是说里面东西不值钱,实在是对急着找宿主的我们一点儿帮助都没有。保险柜里面被铁板隔成上中下三层,放着满满的都是奶粉包那么大的厚塑料袋,里面都是白色粉末状的海洛因,很多已经被炸碎或者裂开了。
   大体数了一下总有个几十包的样子,看这样子最少值个几百万,但这些拿到外面能抽死上千号人,足够引起两个黑帮凶残火并的东西,在我和老黑的眼里实在是不如一张写着宿主去向的纸片儿来的有价值。
   “撤吧,过一会儿那些家伙找不到人就回来了”,老黑对我说道。
   “把这些东西扔到地下室中间,一会儿上去浇两桶汽油下来烧掉,时间应该还够”,我说道,同时把一个砖头那么重的包从保险柜里拿出来扔到地下室中央。这么做到不是说我是林大人的粉丝,而是当年在部队时候养成的习惯,当时我们连队袭击境外毒贩子的巢穴后,拿不走的毒品一律就地毁掉,不能让这些东西继续害人。
   我俩四只手扔个不停,终于就剩最后几包,谁知道就在这时候,我手里的塑料包和老黑的手撞到了一起,擦着保险柜已经变形的柜门就滑着摔到地面。刚才爆破的时候,保险柜门边这一块已经被炸得不成样子,好几个地方被炸得严重变形,突出了金属的利碴儿。塑料包一下子就被刮到并割破了,洒出来不少白粉像灰尘一样在手电光线下飞舞。
   我连忙弯腰去扔,下决心一包也不留给毒贩子,但是就在这时,我注意到有阵很轻微的气流吹动了白色的粉末,而且看方向正是保险柜里面来的气流。
   边忙从SURE…FIRE战术护木上把手电拿了下来,趴在地上仔细研究最下面空着没放海洛因的那一层。仔细查看并用拿掉手套摸了几下之后,我发现保险柜底部有玄机,底板和柜子主体之间找到一条很细的缝。本来这保险柜应该是整个铸到墙里的,就算底板被出缝隙也不应该有气流透过来,所以立刻引起了我的兴趣。
   又塞了条C4过去,这次到并没有躲到外面,把近5厘米厚的柜门关上用东西顶好,我和老黑躲到墙角就引爆了炸药。
   这次过来看缝隙已经被扩大了很多,黑了咕咚的一个大窟窿呼呼的正冒着风,足够人把身体探过去。先是用软管窥视探头把下面情况看了一下,确认一没人二没诡雷后,我钻进去手顶着一个水泥铸成的方井一侧,像壁虎似的整个人慢慢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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